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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糖 第27节

“但是我答应了大哥不能说。”

沈宛冰冷笑一声:“既然你的大哥这么重要,那你今晚上去找他睡啊。”

阮糖:“大哥都回家了,我不知道他家在哪,我就和老婆睡好了……”

“你还真打算找他睡?”沈宛冰更加生气,见佣人在铺床,就说:“这里别弄了,另收拾一间客房给他,我不跟他睡一个房间。”

阮糖:“!”

阮糖被沈宛冰推出了房间,站在门口可怜巴巴地敲门:“老婆老婆,你放我进去吧。”

没过多久,门开了一条缝,阮糖眼睛一亮:“我就知道老婆舍不得我……”

一只粉红色的兔子被扔了出来,兔子跳到阮糖的怀里,把阮糖扑到了地上,幸好走廊上铺着很柔软的地毯,阮糖才没有把屁股摔成两瓣。

“臭兔子!”阮糖愤怒地揪了揪兔子的毛:“你以后能不能少吃点生菜,重死了!”

兔子不敢吭声,耷拉着耳朵听训。

阮糖找来了一盒小皮筋,然后盘腿坐在沈宛冰的门口,把兔子按在怀里,开始给它的粉红兔毛编小辫子,然后一条一条扎好。兔子一直嗷嗷地叫,被阮糖朝头上打了一下:“不许叫!我老婆孩子都在睡觉呢,你要是吵醒了他们,我就把你炖了吃。”

兔子立刻闭嘴,阮糖忽然想起什么:“你好像还没名字呢,这样吧,你能被带回来都是大哥的功劳,你就跟大哥的姓,然后用我的名字。就叫江糖吧。”

沈宛冰在床上坐着,自顾自生了会儿闷气,又担心夜里冷,把阮糖冻得生病了。

他想出去看一眼,却一直拉不下面子,想了半天,故意打碎了一个水晶杯,然后打开门,找人来收拾。

阮糖早就拿兔子当枕头,蜷缩在他门口睡着了,兔子半死不活地趴在那里,浑身长满了脏辫。

“笨蛋。”

沈宛冰一边骂着,一边把阮糖抱回床上,然后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觉得不够,又在他的眼皮、鼻尖和脸颊都印下了吻,最后才珍重地含住他的唇吮吸,还把舌头伸进去,撬开他的牙关,更加深入地吻他。

阮糖真的像颗糖,而沈宛冰就像对糖分毫无抵抗力的孩童,只要阮糖乖乖躺在他身边,不惹他生气,他就忍不住想把他吃掉。

但他又舍不得,想把那件事留到更重要的时刻。

“你要是个omega就好了。”沈宛冰盯着阮糖的眼神越来越暗:“那样我就可以标记你了,也不怕你被别人抢走。”

兔子无意间得知了这个天大的秘密,瑟瑟发抖地缩在房间角落。

沈宛冰眼里只有阮糖,哪能注意到一只笨兔子。他揉着阮糖的小屁股,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然后发现阮糖今天穿的是哆啦A梦的内裤。真不知道阮糖一个18岁的成年beta,审美怎么就这么幼稚。

沈宛冰每次想对阮糖做点什么的时候,看见他的内裤就萎了,今天也是。

他头疼地把那条内裤扒了下来,阮糖忽然从梦里惊醒了,像是呓语一样说:“江……”

江糖去哪了?刚才不还被他枕在脑袋下吗?

沈宛冰听到他说出那个字,一股邪火腾地窜起来,大脑还没发出指令,手就重重地打在阮糖的屁股上:“你给我起来!”

阮糖垂死梦中惊坐起:“啊,老婆,怎么是你?”

“不是我,你还想是谁?”沈宛冰说:“你刚才做什么梦了,为什么要喊江璟的名字?”

阮糖很委屈:“我没有啊。”

他做梦也是梦到和香香老婆贴贴,怎么可能会喊大哥的名字?

沈宛冰却不听他解释,直接把阮糖抱到自己腿上,然后狠狠咬了一下他的唇,阮糖正奇怪为什么自己的裤子被脱了下来,就感受到自己屁股下面坐着一个硬硬的东西,瞬间被吸引了注意力:“老婆,那个是……”

“都是男人,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那是什么。”

沈宛冰带着阮糖的手,引他握住自己的那个部位,阮糖感受到那个尺寸,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沈宛冰压抑着怒气,支使他:“帮我弄出来。”

阮糖的声音细若蚊呐:“怎、怎么弄出来?”

难道也要把老婆的唧唧塞进自己的屁股吗?可是、可是老婆明明是个omega,唧唧为什么会比他的发育得还好?

“你说怎么弄出来,你自己没有解决过吗?”

阮糖确实没有自己解决过,高中碰到谢自安之后,就都是谢自安帮他弄,最过分的时候,几乎每天都要欺负他。但这种事阮糖不好意思说出来。

沈宛冰见他一直不说话,就以为阮糖不懂,亲自带着他帮自己用手弄,阮糖渐渐掌握了窍门,开始主动帮老婆舒服。沈宛冰靠在床头,半阖着眼睛,纤长浓密的睫羽在眼睑下投下扇状的阴影,在暧昧的灯光下,沈宛冰的清冷被染上了一种妩媚感。他微微仰起头,露出颈部优美的曲线,连喉结都显得比旁人要精致几分。

阮糖沉迷在老婆的美貌里,主动凑上去亲亲老婆,和老婆接吻。

沈宛冰一边按着他的后脑勺亲他,一边逼问:“我和江璟,你到底喜欢哪一个?”

阮糖为难起来:“不可以都喜欢吗?我喜欢很多人啊,喜欢爸爸妈妈,还有你、江璟,就连宋泽旭,我都挺喜欢的呀。”

“我要的不是那种喜欢。”沈宛冰把手探进阮糖的衣服里:“你会和别人脱光衣服躺在一张床上吗,你会让别人摸你的身体吗?只有我能,这才是我要的那种喜欢。”

阮糖一时无语凝噎,他好像和江璟、谢自安都脱光衣服躺在一张床上了,他们也都摸过他的身体了,就连宋泽旭都……

“所以你喜欢谁?我还是江璟?”

“喜欢老婆。”阮糖仔细考虑了很久,觉得还是老婆孩子比较重要,而且老婆还怀着孕,更应该哄他开心了。“我最喜欢老婆了。”

沈宛冰得到满意的回答,笑了一下。

他很少笑,总是一副冷着脸不耐烦的样子,但每次他勾起唇角的时候,又漂亮得让人目眩神迷。

阮糖又看呆了,微微张着嘴。

“那以后不许和江璟说话了,知不知道?”

“可是大哥他……”

“我说不许就是不许。”沈宛冰搂着阮糖的腰,让他在自己腿上坐好:“我其实脾气挺差的,占有欲又强,你既然喜欢我,就应该做好心理准备。要是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敢找别人,我就把你和你的兔子一起扔出门。”

悄悄躲到了床底下的粉红兔子垂下耳朵,把自己缩成一团。

沈宛冰啄吻了一下阮糖的脸侧,然后掀开他的卫衣,卷起来,让他自己咬住,然后低头去吃他的neinei,把花苞一样的奶尖含进嘴里,用牙齿轻轻地磨,又伸手轻轻揉捏着软软的胸脯,把阮糖捏得眼泪汪汪。

“你记得之前你抱过我的胳膊吗?那次我就感受到了,你这里特别软。”

阮糖被沈宛冰咬着舔着,感觉手脚都有些发软,热意从肌肤上蒸发出来,连眼泪都是热的。沈宛冰吃够了neinei,就把阮糖从他腿上抱下来,然后俯身压上去。

忽然有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响起,沈宛冰顿住:“什么东西?”

阮糖把自己卫衣兜里的黑框眼镜掏出来:“眼镜腿断了诶。不过没关系,我也不近视,以后就不戴眼镜好了。”

沈宛冰虽然不太想让别人看到阮糖水灵灵的样子,但转念一想,反正阮糖现在已经和他谈恋爱了,别人就算对阮糖有想法,也只能眼馋。他就不信有谁敢和他抢人。

谢自安被关起来了,暂时掀不起什么风浪。只有那个江璟,还真要好好想想,该怎么解决他的事。

早上醒来的时候,阮糖坐在床上发呆。

昨晚沈宛冰让他跪在床上,然后把唧唧塞进了他的两腿之间,在他腿根敏感的软肉处不停磨蹭,阮糖被弄得难受,回头想让沈宛冰换个地方,直接塞进他的屁股里好了。

但沈宛冰看见阮糖要说话,还以为他想拒绝,温柔地堵住了他的嘴,边亲边说:“别怕,再过一会儿就好了。”

阮糖欲言又止,可老婆说过一会儿就好,他就把脸埋进了臂弯里,美滋滋地开始睡觉。

睡着之后,他还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在吃大香肠,他想一口咬下去,可下颔被捏住、口腔也被顶开,他的牙齿无法闭合,只能呜咽着用舌头舔。香肠忽然变得更大了,阮糖的嘴里塞不下,想把它吐出来,可香肠还一直往他喉咙里顶。

阮糖用舌头抵抗着,还是没能拦住,他都放弃挣扎了,哼哼唧唧地含着不能咬只能舔的香肠,继续睡觉。不知过了多久,香肠被抽了出去,阮糖舔了舔唇,嘴里空空的,居然还非常不适应。

正有些不满,阮糖又被射了一脸的水,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用手指蘸了一点水,伸到嘴里尝了尝,有点咸腥,还黏黏的,不太像是水,那应该是什么啊……

沈宛冰打开他的手,有些羞恼:“别吃。你怎么什么都要尝一口。”

他拿手帕给阮糖擦脸,阮糖靠在香香老婆的怀里,把脸上的不明液体全都蹭在了老婆身上,然后又睡了过去。

“醒了?”沈宛冰从卫生间里出来,见阮糖还在发呆,就催他洗漱:“爷爷等我们下去吃早饭呢。”

阮糖听到沈宛冰提爷爷,立刻爬了起来。

他还有求于人,现在正是讨好爷爷的时候,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和爷爷接触的机会。

也不知道谢自安过得怎么样了,阮糖刷牙的时候还在想,谢自安要是又犯错了,还没他在旁边拦着,会不会又要受罚?虽然谢自安很坏,但阮糖也不希望他出事,一想到谢自安会被关起来好几年,他心里就难受得不得了。

但是求老婆没用,老婆连听到谢自安的名字都要生气。所以阮糖决定直接找爷爷。

和沈宛冰下楼之后,餐桌上不仅爷爷在,江璟和宋泽旭也在。

阮糖看到江璟,想起两人昨晚上的约定,刚想上前,就感觉到沈宛冰凉飕飕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似乎想看他怎么表现。

“老婆你快坐。”

阮糖忙拉开椅子,按着沈宛冰的肩膀让他坐到江璟旁边,自己为了避嫌,就坐到了宋泽旭的旁边。

宋泽旭一直装着矜持,看都没看阮糖一眼,余光瞥见阮糖跑到他身边坐下,忍不住勾了下唇。

看吧,只要他端得住,阮糖自己就玩不下去欲擒故纵那一招了,这不又开始黏着他了。

他给面包抹果酱的时候,装作不经意地朝阮糖的方向扭了下头,阮糖正在打哈欠,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晶亮的水汽,无意间和宋泽旭对视了一眼,宋泽旭手里的面包就掉到了桌布上,心脏忽然剧烈地跳动起来。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宋泽旭红着脸指责阮糖:“你怎么不戴眼镜!”

阮糖一边偷宋泽旭盘子里的面包吃,一边说:“眼镜坏了,以后都不戴了。”

“不行。”宋泽旭居然反应很大:“我待会儿去给你找一副,你不戴眼镜那么丑,把别人吓到了怎么办。”

阮糖说:“我丑就丑了嘛,也不是谁都像你长得那么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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