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炮灰最好命 第34节
纪觉川这才满意,没再盯着他看。
在马场附近的餐厅吃完午饭后,车子又开了许久才到了市区。
经过药店的时候,纪觉川让司机停车,下车进了药店,出来的时候手里提了个小袋子。
言砚早就忘了纪觉川说要他回家涂药的事,还好奇地看了几眼那个袋子,以为是纪觉川自己要用的药。
直到回家后,纪觉川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淡淡丢给他一句“脱裤子”,他才有些懵了。
在他懵逼的时候,纪觉川已经从袋子里拿出了酒精和药膏,皱眉看向他。
“我,我自己来吧。”言砚紧张地眨了下眼,想从沙发上站起来。
“你那么怕疼,还能自己上药?”纪觉川的语气不容反驳,“快点。”
言砚确实不敢自己上药,他打算等纪觉川走了,就把药偷偷藏起来,但没想到纪觉川会知道他怕疼。
“明天还要去买戒指,你要是不涂药,明天怎么出门?”
纪觉川尝试用言砚以前最喜欢的首饰来诱惑他,“乖乖把药涂了,明天多买几个喜欢的款式,嗯?”
他没意识到自己的语气轻柔,就像是在哄人一般。
可现在的言砚对首饰没有丁点兴趣,他撇了撇嘴。
明天出不了门更好呢,买不了戒指的话,也不用订婚了。纪觉川等了一会,直接伸手去碰他裤子上的拉链,险些把他吓得跳起来。
“我自己脱!”
纪觉川收回手,挑眉看他。
言砚咬了咬唇,把裤子扯到了膝盖的位置。
他看到那片地方有些磨破了皮,红通通一片,难怪路上一直觉得有些火辣辣的疼。
纪觉川瞥了一眼那片雪白就匆匆收回视线,抿了下唇,用棉签沾了酒精,刚伸手过去就被轻轻抓住。
言砚腿微微敞开,漂亮的眼眸紧张兮兮地看着他,“老公,能不能轻一点。”
“嗯。”纪觉川垂了垂眸,喉结上下动了动。
他俯下.身,刚把棉签碰上去,言砚就颤了一下。
他动作顿了一下,继续用棉签在那块地方涂酒精。
为了防止言砚动弹,他左手握着言砚的腿.根,右手拿棉签,等消完毒后抬起头,才发现言砚眼睛已经红了一圈。
“……还没涂药。”
纪觉川拿出药膏,刚拿起另一根棉签,余光就看到言砚在偷偷把腿并起来。
他抓住言砚的脚踝,轻松把他的腿又分开,警告地看了他一眼,“别动。”
这回涂药膏的时候,言砚倒是没有刚刚颤得厉害,只是时不时嘴里轻哼一声,软着嗓子让他轻点。
纪觉川眸色深了些,深吸了口气,手上的动作轻得不能再轻。
等擦完了药,他才吐出一口气,擦了一把额角冒出的汗,“行了。”
抬起头,才发觉言砚一条腿搭在他腰侧,两人的姿势很是不对劲。
偏偏言砚还没有察觉,他唇色被自己咬得艳红,长睫微垂,正小口抽着气把腿缩回来。
眼尾泛红的样子,像是被人欺负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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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纪觉川动作一僵,神色变得有些莫名。
他眸色深沉,盯着言砚慢慢把腿缩回去的动作,喉结上下滚了滚,觉得身体有些发热。
言砚把腿缩回去后,一抬眼就对上了纪觉川的眼神,又瑟缩了一下。
一半是因为伤口疼,一半是被纪觉川的眼神吓的。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纪觉川现在的眼神有些像几天没进食的饿狼,好像下一秒就要把他吞食入腹。
他咽下口水,移开视线。
刚刚涂药的时候为了方便,他的裤子被纪觉川从膝弯扯下来,随手放到了旁边。
言砚腿.间的药膏还没干,伸手又够不到裤子,只能轻轻去扯纪觉川的衣服。
“老公,能把裤子拿给我吗?”
纪觉川垂眸,掩去眼里的炽热,把旁边的裤子拿了过来。
“等药干了再穿。”
言砚“嗯”了一声,乖乖坐在沙发上没再动。
他坐了一会,觉得自己光着两条腿的样子有些尴尬,一旁的纪觉川不知道为什么还没走,而是坐在沙发上跟他一起等。
纪觉川衣冠齐整,他下.身却只穿了一条白色内.裤,双腿还因为伤口的原因微微敞开,怎么看怎么不雅观。
言砚悄悄把腿合上一些,转头看向纪觉川,“老公,你不用去工作吗?”
“嗯,等会去。”
纪觉川没有离开的意思,垂眸看着他的腿,不知道是不是在看伤口。
为什么要等会再去?
言砚悄悄撇了下嘴,难道还怕他不穿裤子,所以要看着他穿吗?
又在沙发上煎熬地坐了许久,言砚才终于可以穿上裤子。
在纪觉川的注视下,他小心翼翼地穿好裤子,总算不用光着两条腿。
等他穿好了裤子,纪觉川果然起身走了,只是去的方向似乎不是书房。
言砚松了口气。
也不知道纪觉川是不是不情愿给他涂药,怎么涂完药后脸色那么奇怪,眼神也怪恐怖的。
不情愿的话让他自己涂不就好了,干嘛要为难自己。
他想了一会就没再想,抱着电脑剪直播录屏去了。
到了晚上,言砚洗完澡后自己在浴室把药涂了一遍。
现在破皮的地方没有多疼,只是有点微痒,所以他自己涂药也没有问题。
他躺在床上,看到纪觉川从浴室出来坐在床边。他刚凑过去就感受到凉意,才发现纪觉川今晚洗的是冷水澡。
今天的天气比前几日要炎热些,洗冷水澡也正常。
言砚没有在这上面多想,他在想另一件事。
白天的时候纪觉川明显不愿意帮他涂药,而且好像还不是一般的不愿意。他还从来没见过纪觉川露出那样古怪的神情。
虽然晚上他已经自己涂了药,不能再让纪觉川帮他涂药,不过他还有其他办法。
言砚往床边移了移,手扶上纪觉川的肩膀,“老公,我刚刚自己涂好药了。”
他感觉到纪觉川的身子僵了一下,神情又有些古怪起来,然后低低地“嗯”了一声。
言砚悄悄勾了下唇角,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凑到纪觉川耳边。
“老公,你要检查一下吗?”
他看到纪觉川额上的青筋跳了跳,一双黑眸更沉了些,警告地看了他一眼。
言砚无辜地眨了眨眼,伸手去勾身上宽松的睡裤,果然被纪觉川钳住了手腕。
看着那双亮得仿佛藏了星辰的眼眸,纪觉川暗中咬了咬牙,只觉得刚刚被冷水浇灭的火又烧了起来。
怎么会有这么不知死活的人?
言砚看到纪觉川黑如锅底的脸,还以为自己目的达到,正美滋滋地想收回手,就发现纪觉川用了不小力气,他的手根本抽不回来。
他张了张嘴,刚想说话,就被纪觉川俯身压在了床上。
手腕被压在身侧,他眼睛睁大,看着纪觉川越压越近。另一只没被桎梏的手刚想推开身上的人,就被纪觉川抓住,跟另一只手一起压在头顶。
“言砚,你不是要脱吗。”
纪觉川的额头几乎要抵上他的,说话时气息轻轻喷在他脸上,修长的手指勾进了他裤子里,似乎准备往下扯。
“不脱了,不脱了。”
言砚以为他在生气,扭着腰去躲他的手,抬起腰的时候不可避免地蹭在纪觉川身上。
他有些后悔刚刚要去招惹纪觉川了,看纪觉川这么生气,说不定真的要把他的裤子给扒下来。
纪觉川呼吸重了重,抽.出手指,固定住身下人薄薄的腰身,眸色沉沉,“不给我检查了?”
言砚赶紧摇头,眼神可怜兮兮:“我是开玩笑的。”
接着,长睫又轻眨了下,带着些恳求的意味,“老公,别压着我了,好不好。”
纪觉川喉结滚了下,终于从他身上起来。
言砚赶紧把露出内裤边沿的睡裤拉上来,安安分分躲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纪觉川。
他怕纪觉川还在生气,想了一下,又软着嗓子问:“老公,你不生气了吧?”
纪觉川已经下了床,闻言扫了他一眼,那一眼里仿佛带了火星子,有些灼人。
没理会他的话,纪觉川径直进了浴室,不一会儿浴室里就响起了水声。
言砚往浴室的方向看了一眼。
不就是碰了他几下,至于重新洗个澡吗?
他原本打算等纪觉川出来,可白天在马场骑了一上午的马,现在早就困了,没等多久就闭上了眼。
他不知道纪觉川是什么时候出来的,只是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到旁边的床往下陷了一下,然后一个浑身带着凉意的人靠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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