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回来后替身离开了 第24节
“我没有……”
“闭嘴。”
傅时闻打断了林榆的话。
或许别人不知道,但是傅时闻知道的。
家里的饮水机接出来的水是常温的,适合饮用。
平时林榆倒的水也是常温的。
如果不是林榆故意,怎么会去接一杯滚烫的水给安澄?
傅时闻脸色难看至极:“安澄他扭到脚踝,暂住家里几天,我叮嘱你好好照顾安澄,就这么几天,你也容忍不了吗?”
林榆怔怔地望着傅时闻,眼泪不争气地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他张了张口,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明明,他什么也没有做。
可是为什么,所有人都认为是他故意伤害了安澄?
为什么,先生也这样认为?
为什么,就连一个解释的机会,也不给他?
第四十四章 先生,我疼……
傅时闻看着林榆此刻的模样,心里莫名的烦躁不已。
可能酒精似乎起了作用,让他异常的烦躁和易怒。
他寒着脸将林榆拉起来,厌恶极了这种被牵动起了情绪的感觉,一把将林榆推在墙上,狠狠地咬住了林榆的唇。
铁锈的味道混合着酒精的味道在唇齿间弥漫。
林榆疼得脸色发白……
先生喝酒了……
“先生,疼……”
傅时闻冷笑一声,“知道疼了?”
“滚开的水倒在安澄身上,不比这个疼?”
少年肩胛轻颤着,眼眶红红的,可怜兮兮的样子,仿佛像是被等着被欺负。
傅时闻眼眸暗了暗,他解开了皮带,“林榆,是我对你太纵容了。”
小兔子虽然很听他的话,却会对着别人露出爪子。
林榆皱着眉看着醉酒的傅时闻,依旧是那张熟悉俊美的脸庞,却像是个陌生人,陌生得让人害怕。
林榆本能地想往后躲,可是背后是墙壁。
他祈求着傅时闻:“先生,不,不要……求你了……”
傅时闻用皮带绑住了林榆的手,嗤笑:“你不想要?”
“你穿着兔子装,求着我*你的时候,怎么不说不要?”
在进入的一瞬间,傅时闻凑到林榆耳边,冷厉地说道:“不要动安澄。”
林榆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
早上,傅时闻睁开眼睛,脑袋有着宿醉之后的阵痛,他坐了起来,修长的手指揉了揉太阳穴。
忽然,脑海中关于昨夜的记忆的碎片一幕幕闪过。
傅时闻记起了昨天晚上自己做了什么,不禁皱起了眉。
昨天晚上,自己好像有点失控了。
傅时闻看向身边的少年,少年还在沉睡中,似乎做了什么噩梦,额头上冒着冷汗,白皙的脸上浮现出不正常的红润。
傅时闻察觉到林榆情况有些不对劲。
他将手放在林榆的额头上,发现林榆的额头烫的吓人。
“林榆,醒醒。”
林榆睫毛轻颤,好像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却又无力睁开。
他秀气的眉难受地蹙了起来,难受说道:“先生……我疼……”
好疼,浑身都疼……
望着林榆难受的模样,傅时闻的心突然揪了起来。
他抚摸着少年柔软的发丝,语气难得的温柔:“乖,不疼,我带你去医院。”
安抚似乎起了作用,少年蹙起的眉渐渐地平缓了下去。
傅时闻起身,少年却立刻害怕地蜷缩了起来。
“先生……别走……别再丢下我一个人……”
傅时闻眉心蹙的厉害,他坐下,打电话让老吴开车过来。
少年无意识地呢喃:“先生,我不是故意的……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会乖乖的……”
傅时闻缓了半拍,擦掉了林榆眼角的眼泪,“以后别这样了。”
第四十五章 似乎在怕他
程程妈和榆榆妈在医院相遇。
两家住在对门,本来就很熟悉,恰好又在医院碰到。
“真巧啊。”程程妈感叹。
榆榆妈笑着问道:“程程感冒了吗?”
“嗯,”程程妈说道,“这小子整天就知道疯玩,昨天晚上出一身汗,洗完澡就着了凉。”
榆榆妈手上插着输液的针头,“我也是粗心大意,自己着凉了,还好我家榆榆皮实,不生病。”
她怀里依偎着一个很漂亮的小男孩,五官精致小巧,瓷白的小脸上有着一双清澈圆润的大眼睛,睫毛很长,像是小扇子一样忽闪忽闪,依偎在妈妈的怀里,羞怯怯的。
这小孩长得太漂亮,招人喜欢,程程妈忍不住拿出一颗糖,逗他说:“榆榆,长大之后给我家程程做媳妇儿好不好?”
榆榆眨着漂亮的眼睛,却抿了抿唇,“不好。”
程程妈乐得哈哈笑:“为什么不好?”
榆榆隐约记得他答应过一个哥哥,哥哥说以后等他长大要娶他。
可是任凭小林榆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哥哥是谁,哥哥长什么样。
小林榆蹙了蹙秀气的眉。
哥哥应该很重要,可是为什么他想不起来?
十一岁的程程羞恼地红了脸,别过头说:“妈,别逗了,谁要他这个小屁孩!”
林榆还在努力地回想,可是越想头越疼,他难受地整张小脸皱了起来。
“妈妈,榆榆头好疼。”
妈妈抱着林榆,抚摸着他小小的头,温柔地说道:“榆榆乖,不疼了不疼。”
“榆榆妈?这是怎么回事?”程程妈关心地问道。
“小时候摔过一跤,磕到了脑袋,医生说他脑袋有瘀血,时间长一点就会好了。”
“哦,这样啊。”
程程妈羡慕地看着榆榆妈怀里乖巧漂亮的小孩。
她也想生个这么乖巧可爱的。
父母普通,却把小孩生的这么漂亮,有什么诀窍吗?
在孕期多吃葡萄?
…
林榆睁开了眼睛,入眼是一片雪白。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他忽然意识到,这里是医院。
“醒了?”
傅时闻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林榆闻声,睫毛轻颤,瑟缩了一下。
察觉到小兔子似乎在怕他,傅时闻蹙了蹙眉。
想到是自己昨天做过了头,弄伤了小兔子,傅时闻耐着性子问:“还疼吗?”
“不疼了。”
林榆抿着唇,声音闷闷的。
傅时闻手指抚摸过少年白净的脸庞,点点红痕错落在少年雪白的脖颈上,煞是好看。
指腹下薄薄软软的一层皮肤,几乎没有什么肉。
傅时闻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什么时候林榆变得这么瘦了。
“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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