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作精身患绝症后佛系了 第171节
木扬一副很懂的样子:“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沟通,作为男人也要学会让步。”
比如他就天天让着解别汀,为了家庭和睦而做出的伟大牺牲是值得的。
他抽空心虚地瞄了眼解别汀。
虽然连着被口头上占了两次便宜,解别汀却没什么反应, 他就静静地看着木扬表演, 也不拆台。
木扬半真半假地跟赵成赋传送了一系列哄老婆的知识,两人聊得无比起兴。
年纪大得都能当木扬爸的赵成赋被忽悠地头晕脑胀,半晌才从里面揪出了一个疑点:“别汀也会无理取闹?”
解别汀已经去上妆了,听不见他们的谈话, 木扬毫无心里负担的点点头, 煞有其事:“他生气起来可难哄了!”
赵成赋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表示理解:“每到这种时候就得牺牲些东西。”
木扬不要脸地附和点头。
他也算牺牲了,不过赵成赋牺牲的是私房钱, 他牺牲的是屁/股。
“老赵别聊了!”副导过来抓人,“赶紧的,开工了!”
虽然木扬演技奇差无比, 但和他聊天很舒服。
赵成赋意犹未尽地站起身,老狐狸一般笑眯眯道:“我给你送了份大礼。”
“什么?”木扬有种不好的预感。
赵成赋嘿嘿一笑:“晚上之前你应该会收到。”
木扬:“……”
木扬很快意识到了什么,因为从化妆间出来的解别汀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
虽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木扬心虚啊,讨好地跟着解别汀端茶倒水,他下戏了就给他敲肩捶背,比江诞做得到位多了。
抢助理的活,让助理无活可做。
一直到了晚上收工都没发生什么事,用小号在网上冲浪的木扬已经把赵成赋的‘惊喜’忘得一干二净。
大晚上的还很凉,木扬走到一半就跳到了解别汀背上,美名其曰走不动了,其实是冷。
“身体素质差。”解别汀托着他腿根,淡道,“要多锻炼。”
木扬噢了声:“昨晚不是刚锻炼过吗?”
“……”解别汀背着个人依然走得呼吸均匀,“不是半途就晕了?”
木扬恼羞成怒地从后面捏住解别汀下巴:“那不是晕!是我困了!”
解别汀:“是吗?”
木扬义正言辞:“是!”
解别汀嗯了声:“那也要锻炼。”
锻炼是门苦差事,木扬以前活动量本来挺大,出一趟门就能消耗掉不少脂肪了,可现在跟解别汀在一起他完全没有想出门的欲望。
用潘达浆的话来说,他和解别汀还处于热恋期,所以才这么如胶似漆分不开。
木扬以为解别汀的锻炼是说得玩玩,结果回到房间,解别汀让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他一起运动。
真运动。
“不想……”木扬话锋一转,眨巴着眼睛,“锻炼可以,但你得给点动力。”
几秒后,木扬躺在垫子上,双膝曲起,解别汀半蹲在他脚边,按住他脚踝不让其抬起。
每一个仰卧起坐的完成,都意味着一个亲亲。
一开始还好,木扬还没什么感觉,等到四五十个的时候就有点吃力了,但为了接吻还是坚持着起身,啵在解别汀唇上。
“好了。”解别汀揽住他的肩,“不用做太多。”
木扬已经上头了,有些兴奋地问:“你要不要感受一下我的臂力?”
解别汀:“……好。”
木扬麻溜地爬起来:“你躺下。”
解别汀:“……”
“快!”
在木扬的催促下,解别汀平躺在垫子上,木扬撑在他身体两侧处于平行状态,就着这个姿势做起了俯卧撑。
每一次沉下身体,都会在解别汀唇上落下一个吻。
木扬臂力不是很好,没做几个就气喘吁吁,落下的吻也开始不均匀,连地方都找不准——在双唇、脸侧、下巴混乱地亲。
呼吸很近,近到能看见对方脸上细小的绒毛。
如果木扬身体再低一点,就能感受到解别汀重且快的心跳声。
他望着木扬忽远忽近的双眸,里面仿佛有细碎的星光。
一滴汗液落下,解别汀回过神,他握住木扬双臂:“可以了,要循序渐进,不然明天会很酸痛。”
被解别汀这么一碰,木扬干脆摊在了他身上:“太累了……”
“再适应几天就好。”解别汀扶着他的腰,怕他滚到地板上。
解别汀身上太舒服,木扬完全不想起来:“我可以天天锻炼……但是能不能换一种方式?”
“……”解别汀现在已经能接住木扬的黄/腔了,“换了之后再半途晕倒吗?”
木扬重重啃在他唇上:“昨晚只是个意外!”
解别汀回亲了亲,扶着人坐起来:“希望下次不会。”
木扬底气不足地嘀咕:“肯定不会……”
今晚就不泡澡了,木扬先去洗,当着解别汀的面裹了件他的宽大浴袍。
解别汀眸色微暗,没说什么,只是打开花洒开始冲澡:“去房间等我。”
木扬一看有戏!
说不定今晚就能打破解别汀三四天来一回的铁律。
不过他前脚踏入房间,后脚就听到一段音频。
【这是赵成赋的声音:“你平时都喊他老婆吗?”
木扬:“对呀。”
赵成赋:“那他平时喊你什么,老公?”
木扬谦虚道:“偶尔偶尔。”
“你飘了哦~”赵成赋嘿嘿一笑,“你们谁是一家之士啊?”
“我。”
“那是,一家之士就是要谦让着点。”
“可不是。”木扬的声音贼飘,“为了让他哄他我键盘都跪过。”
“别汀也会无理取闹?”
“他生气起来可难哄了!”
……】
录音戛然而止。
木扬神色凝固,万万没想到赵成赋把他们的对话录音发给解别汀了。
原来这就是所谓‘大礼’。
解别汀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他身后,语气淡淡地开始秋后算账:“老婆?”
“哎!”木扬这时候脑瓜子转得贼拉快,迅速地应了声。
能伸能屈不过如此了。
解别汀:“……”
木扬转过身,讨好地去抱他:“你叫得真好听,多叫几声。”
解别汀差点被逗笑了。
木扬的脑瓜子蛋就是与旁人不同。
解别汀:“谁是一家之士?”
“你是。”木扬果断反驳自己之前说的话,“我和赵导那就是男人之间吹吹牛皮……”
木扬嘀咕:“他还说当初是他老婆倒追得他呢……”
也就欺负木扬不认识他太太,不能像赵成赋这么不要脸的录音去告状。
解别汀:“他们在这个圈子里混得久了,凡事都喜欢留一手,很多人都随身携带录音笔。”
有时候也不是为了做什么,就怕自己不惹麻烦,麻烦偏找上门。
木扬惊了下:“会有人把我说的话往外传吗?”
解别汀拉开他大敞的浴袍领子:“不会。”
木扬还是担心,他仔细回忆了下,除了今天跟赵成赋互吹了牛逼以外,他都没怎么跟其他人说过话,应该没落下什么把柄。
解别汀托着腿根将木扬抱起来:“想做一家之士?”
木扬有些害臊了:“这事揭过了行不行?我就吹个牛皮……”
解别汀把人放在床上吻了吻:“一家之士可要承担起责任。”
木扬上当了:“什么责任?”
解别汀俯视着他双眸:“要担起财务大任,看好我们家的钱。”
木扬晕晕乎乎:“就这样?”
解别汀突然伸出右手,把木扬早上藏起的秋衣裤从被褥底下抽了出来:“一家之士还得乖乖听话,穿秋衣裤。”
木扬:“……”
解别汀怎么跟秋衣裤过不去了?木扬重重地打了个喷嚏,像是感冒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