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靠绝症死遁后病娇大佬他疯了 第104节
俞汤当然会。
俞汤的手在盛颢的湿发中穿梭了一会儿,没舍得往下摁。
他扬头,贴上盛颢的唇畔。
俞汤有一张极为斯文禁欲的脸,扬起头来的时候,下颚到脖颈处是一条漂亮的弧线。
动作本身是很撩人的。
但因为俞汤坐在浴缸里,要往前探身才行,故而这模样更像是在献吻。
他不会像盛颢那样毫无章法的亲吻。
像是一片涓涓细流,时而有鸟儿飞略而过,喝上一口水,后又振翅飞远。
一点一点,循序渐进,动作间饱含爱意与呵护。
盛颢:“哥哥。”
俞汤嗯了一声,嗓音微哑。
盛颢:“我以为我已经很爱很爱你了,但是下一秒,我又会发现,我好像又多爱了你一点。”
这种话一般是从俞汤嘴里说出来的。
盛颢不会说这些。
他若是说出来了,那一定是有很深的感触,发自肺腑。
俞汤脸红了下,偏过头,有点不敢看盛颢炽热的眼神。
时间到了快中午。
俞汤体力没有盛颢强,但又不舍得打断盛颢,强撑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没顶住。
俞汤脱力,身体在水中往下滑了一点。
但就是这一瞬间的脱力,仿佛旧日的伤痛重现,盛颢吓得立刻就退出了!
他用手托着俞汤柔软的脖颈,“哥!哪里难受了!别吓我……”
俞汤摇摇头,想说没事,但疼的皱了下眉。
盛颢见状立刻将人抱起来,擦干净裹好抱到了床上。
这浴袍是盛颢的,宽大,将俞汤包了个严严实实,像个毛毛虫。
盛颢趴在俞汤旁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等俞汤脸色慢慢恢复了些气色,才稍稍松口气。
盛颢摸摸俞汤的脸:“吓死我了。”
俞汤半闭了下眼,声音又哑又黏:“有点累。”
其实盛颢才是最累的。
他一直托着俞汤,将重量分在自己身上许多。
但现在,累的动不了的却是俞汤。
俞汤自觉有些丢人,脸轻轻红了些,往浴袍里缩了一下。
盛颢还没见过这么可爱的小哥哥。
他心跳的很快。
音符又跳跃起来,十分欢快,它们打着节拍,想要融入乐谱之中,一起演奏欢快的乐章。
但俞汤明显是累坏了。
盛颢也只好把被子拉过来,空调往上调了些,抱他睡觉。
俞汤闭着眼,捞过来盛颢的手宠溺地亲了亲:“宝贝,下午两点钟叫我起来。”
俞汤的吻落得轻,盛颢的指缝痒。
盛颢再无法忍耐,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道:“哥哥,你再亲两下,我又要抱你进去了。”
俞汤一怔,有些胆怯地张了下眼看盛颢,仿佛是在分析盛颢刚刚这句话是不是认真的。
稍后……
俞汤将盛颢的手从自己唇边悄悄拿开了。
俞汤重新闭上眼,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偎在盛颢的怀里,很快就睡熟了。
第151章 我真的不是海王啊!32
大概家里养狗的人都能体验到那种,被狗狗舔醒的快乐。
俞汤没养狗,还是体验到了。
下午一点多的时候,盛颢将窗帘拉开一条小缝隙,然后钻进俞汤怀里,开始挑逗性地亲吻俞汤。
盛颢的手伸进被子里,摸到了那截窄腰。
盛颢顺着俞汤的皮肤肌理再往下,然后将手指搭在了琴键上。
俞汤是学音乐的,应当比盛颢更懂乐理知识。
四分之一音符是一拍。
是一个单音。
音符被弹奏的时候,最为简单,也最为饱满动听。
盛颢指腹立在琴键之上,将音符压的饱满动听。
俞汤还睡着,听到乐曲演奏的时候被惊扰到,闷闷地哼了声。
是那种软绵绵的气音。
俞汤睁开眼,眸子满是水汽,十分茫然。
等到俞汤意识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时,脸慢慢腾起了一片浅红。
盛颢抱着俞汤又做了几次。
两点一到,盛颢就将俞汤抱去清洗。
俞汤的脖颈仰在他手臂上,累的都没力气怪他了。
盛颢:“哥哥你累的话就闭上眼再睡会儿,我给你洗。”
俞汤长出一口气,枕在他手臂上,闭上眼:“下次不要这样了。”
盛颢:“嗯!”
俞汤累的又睡了一会儿,醒过来的时候,盛颢已经帮他整理完毕,衣服也穿好了。
俞汤站在镜子前,看到这件将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礼服,没忍住笑了。
盛颢从后面抱他的腰,调子甜甜的,语气却霸道:“一会儿大家最好都识相一点!闭着眼睛好好听演奏就行了,谁也不许睁眼看我的人。”
俞汤:“好了别醋了,哪有人要看我。”
盛颢抬眼,在镜子里看俞汤的脸。
他又将眼镜戴起来了,镜片下藏着的是那双勾人而不自知的眸子。
盛颢不明白。
何俞汤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哪有人要看他?
从小到大,那么多人虎视眈眈,盛颢不知道都赶跑了多少!
为什么俞汤什么都意识不到?
他总是这么小心翼翼的,关注其他人的情绪,怕别人不开心,做什么事都带着几分胆怯。
明明就是一个优秀到了极致的人。
却总将自己置于泥泞之中。
盛颢心疼了下,然后亲了亲俞汤的耳廓:“当然有人看,我会永远看着哥哥。”
俞汤转过身,深深地望着盛颢,不由说出内心深处的话:“是啊,我只要一个你就够了。”
下午是最后一次排练。
晚上才是正式演出。
俞汤哄着盛颢去打球了,自己打车去了剧院。
秦文柏坐在舞台上,面对着巨大的三角琴,后背直挺,在弹一些热手的曲子。
俞汤进来,站在秦文柏身后,感受到了秦文柏有些混乱的心绪。
秦文柏造诣很深,是俞汤无法企及的程度。
但现在,这个演奏家的情绪很乱,这势必会影响晚上的演出,俞汤可以帮助他调整一下。
俞汤从后面走来,弯腰,右手搭在高音区处。
不论是高音还是低音,到尽头是都会有些震刺人耳。
但俞汤不停,就这样弹。
秦文柏必须要再分一份心,来缓和俞汤的调子。
曲调慢慢缓和下来,融为一体,秦文柏混乱的思绪被拉了回来。
俞汤手停下来,收回:“秦先生,您刚刚在想什么?”
秦文柏起身,摇摇头:“没什么,可能是快要演出了,有点紧张。”
秦文柏以为俞汤不会相信自己。
毕竟他在太多地方演奏过了,紧张这个词不该出现在他身上才对。
但俞汤却深信不疑!
俞汤认真地看着秦文柏,然后对他温柔道:“那我再陪您弹一会儿,您要集中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