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靠绝症死遁后病娇大佬他疯了 第282节
第438章 道长他总想摸我的尾巴03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屋外喧闹的声音突然静了一瞬,紧随其后的是马蹄塔塔的声音,在安静的夜幕之中响起。
马车停下,下来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男人穿着官员的衣裳,头上戴了顶帷帽,遮住了整张脸。
男人一下来,官兵立刻动身过来,拿着剑将两边的人隔开,看得出这人身份一定十分尊贵,应该是郭太守没错了。
身份尊贵的人来这种地方有些遮挡也正常,众人也没有任何怀疑,纷纷停止玩乐,跪拜下来。
老鸨忙迎上,在嵇渊耳边说了几句。
嵇渊来了邺城后就在各处酒馆打听狐妖的下落,再加上今夜的种种,让他更加笃定了俞汤就是他要找的那只道行不浅的狐妖。
嵇渊用了点法力,将郭词拦在了半路上,自己则伪装成郭词的样子。
嵇渊已经尽力去装成郭词,可老鸨凑过来的时候,那股浓烈的胭脂味儿还是让他觉得头昏,下意识地往一侧撤了一步。
老鸨倒是没怀疑什么。
毕竟这样尊贵的身份是看不上她这种庸脂俗粉的,况且她现在也不再年轻了。
老鸨拜见了太守后,就弓着腰在前面带路,一路将人领上了楼。
吱呀,门被推开。
头牌的屋子十分宽敞,床也是下了大手笔的,屋内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玉势,丝毫不加掩饰,反而还在上面系了丝绳作为装饰。
嵇渊并不懂那些是什么,目光也未在任何地方停留,拧着眉心看向屏风,鼻尖轻轻抽动了下。
果然是道行深的妖。
连气味都能隐藏的很好!
嵇渊想着,突然发现屏风侧面露出了一条丝质的带子,正随着窗外的风轻轻飘动。
嵇渊想,这该是这些妓人惯用的手段。
大可不必。
嵇渊修道多年,道心稳固,自然不会被这些扰乱。
可一下刻,嵇渊却看到一只纤细的手从屏风后面仓惶伸出。
软软的绸缎搭在那截白皙的手臂上,随着动作轻轻滑落,即使是远远看着,都能感受到那人的肌肤有多么嫩滑。
屏风后面传来一声很轻的惊呼,然后伸出手,略显慌乱地将那条带子拉了回去。
原来不是什么招惹人的手段,是里头的人紧张,不小心把衣袋掉出来了。
嵇渊眸光深了深,那一瞬间,竟是对自己产生了一点怀疑。
难道里头真的不是狐妖?
嵇渊看不懂这些个撩拨人的手段,老鸨可是什么都懂的。
苏俞汤这孩子聪明,隔着屏风都知道怎么挠到男人的痒,要是一会儿郭词真的看上他,要赎人,她可就能好好地赚上一笔了。
还真是捡到了宝!
老鸨掩饰不住开心的情绪,隔着屏风叮嘱了俞汤几句,忙掩面退出了厢房。
一时间,屋里只剩下站的笔直的嵇渊和在屏风后等候着的俞汤。
嵇渊犹豫了片刻,还是将手落在了屏风上。
【俞汤:崽崽,能让他认不出我是狐妖吗?】
【系统223:可以的主人!不过可能维持不了太长的时间。】
【俞汤:没关系,难得看见咱们大首领这么正直,不戏弄一下可太亏了。】
【系统223:嗯!不过主人要小心,嵇渊法力很高,腰上的剑是能对您造成真实伤害的,而且随时可能会杀了您。】
【俞汤:呵。】
第439章 道长他总想摸我的尾巴04
嵇渊手扣在腰侧,摁着腰间佩剑。
唰……
屏风被猛地拉开,床上倚坐着的人肩膀轻颤,抬起了头。
嵇渊直直看去,对上一双我见犹怜的眼睛,眉梢流转着千万般种风华,长发散着,床帐半掀半落,和发丝一起在风中轻轻摇晃。
大概是被刚刚自己鲁莽的一下吓到了,贝齿轻扣下唇唇缝,将唇瓣外侧染上了血红色。
嵇渊心快跳了下,竟是露了怯,后退半步。
这架势,仿佛是要把什么稳固道心的口诀掏出来乱翻念一遍。
俞汤差点笑出声。
好在他现在对外宣称病弱,手拢起衣袖,轻掩口鼻咳了几声,才对着嵇渊行礼:“郭大人。”
声音带着三分敬意,七分怯意。
嵇渊拧眉看他片刻,找不出一丝错处,竟当真不是狐妖祸人。
嵇渊打算离开。
可正待要转身的时候,嵇渊又有片刻的犹豫。
像嵇渊这样的男人,对妓人的认知全是听旁人谈论。
他向来听的都是什么妓人下贱,谄媚,只要给银子便会百般迎合讨好男人。
但现在看着,这个人好像不太一样,并没有扑过来勾引他,反而是怯生生地坐在那里,十分谨慎。
再回忆起傍晚时分偷听到的对话,以及刚刚屏风里面那一声低低的惊呼,嵇渊的心脏慢慢软化下来。
这样的容貌和举止,大概是哪个富贵人家落没后留下来的小公子吧?
小公子身娇体弱的做不了苦活,迫不得已流落了风尘……
嵇渊心中生出了几分怜惜。
【嵇渊爱意值+10,当前爱意值10】
【嵇渊黑化值-0,当前黑化值100】
黑化值降了还会涨。
爱意值涨了一般就很难再往下落。
俞汤听着脑海中的金属音,戏瘾上来了:“郭大人,需要奴如何服侍您?”
说完,目光划过屋里的一众玉势,是在询问客人有没有特殊的爱好。
嵇渊却是眉头紧皱,半响才憋出一句:“你平时……都怎样服侍客人?”
俞汤闻言,开始入戏。
为什么要问平时如何服侍客人?
难道他介意自己抛头露面,不愿意同他……
怎么办?
妈妈知道他没伺候好郭大人,一定会责罚他的!
俞汤微怔,卷睫之下的一双玲珑眼满是水汽,竟是有些惊慌地眨了一下,身体朝前就要跪下。
嵇渊心中不忍,手离开腰间佩剑,将俞汤扶住。
温软的身子撞进怀里,嵇渊后脊僵了僵,帷帽掉落,露出冷峻的一张脸来。
俞汤目光划过嵇渊的脸,眼底一闪而过的是惊讶的神情。
是他……
他们之间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渊源,但俞汤认得嵇渊。
其实,俞汤从这个男人踏入门的瞬间,就知道他不是郭词。
郭词这人奸诈狡猾,也没有眼前这人这般高大。他身为太守,和当地一些奸商同流合污,漠视王法,草菅人命。
邺城表面繁华,可西郊与临抚县接壤的地方已经出现灾荒。
朝廷给了一笔银子赈灾,最后全都扣在了郭词手里,搞得几个村子民不聊生,饿死了不少老人幼童。
俞汤之所以设下这么大的一个局,诱引郭词过来,就是为了杀死郭词!
郭词一死,上头派人来查,自然会发现郭词背地里的那些勾当……
没想到,让这个做事一板一眼的道士得了消息,非要来插上一手。
真是……
碍事啊!
现在想杀郭词,只能先跟着嵇渊了。
俞汤思索片刻,眼底水汽重新聚集,身体无力地软在了嵇渊身上,竟是真的哭了出来。
眼泪落在手臂上,俞汤又病着,开始脱力地往下滑。
嵇渊一时间有些无措,想着都是男人,该没什么忌讳才对,便将他往怀里拢紧了:“先别哭……”
俞汤仰头,开始了他的表演。
他故意让衣服掉下来一点,动作痕迹却非常明显,露着些拙劣与生涩,仿佛这些都是别人硬教给他的,他是迫不得已才学了去维持生计。
嵇渊便更加确定了他是误入风尘!
俞汤抽泣一声,颤抖,但还是媚着嗓音对嵇渊道:“大人,我会好好服侍您的,请您千万不要嫌弃,不然……”
俞汤意识到自己说多了,忙捂住了嘴巴。
嵇渊果然上了圈套,眉头拧起:“不然什么?”
俞汤:“奴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