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爽文中的工具人觉醒了 第210节
他也不像其他人那般惧怕秦靳渊身上的威严,反而对自家小哥哥如今挺拔威严的身姿暗暗赞叹羡慕,同样都是男人,可他是属于俊美的那种人,骨架也偏小,是怎么也练不出秦靳渊这种健壮身材的。
他练不出来,就只能眼馋他小哥哥的了。
紧紧抱着秦靳渊的腰,司越很是主动热情的搭话,丝毫不把自己当个刚刚认识的陌生人,自来熟得不行。
“将军,我一直被恶鬼抓到山里,不知外面世事,你叫什么名字啊?”
“将军,你可真厉害,一身煞气连恶鬼都不敢近身!”
“将军,你们是刚打完仗回来吗?”
“将军,我觉得你很面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呀?”
“将军,你娶亲了没啊?”
秦靳渊:……
众士兵:……
前面那些问题就算了,娶亲这种问题也是你一个初次见面家伙能随便问的吗?这个丑小子,居心有点明显啊!最重要的是还有点没自知之明,长成这样也好意思这么热情,真是半点不害臊。
旁边的虎骑将领忍不住了,上来帮自家将军解围,“将军,您的追风好像有些累了,把这小子交给我带吧。”
追风就是秦靳渊的战马,威武高大,骑两个人其实并不成问题,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就是找个借口,拯救他家将军的贞操!
秦靳渊暗暗松口气,给了虎骑将领一个做得好的眼神,淡淡点头,“好。”
他倒不是因为少年长得丑而抵触对方的热情,而是他实在不太习惯与别人如此亲近,腰间柔软白嫩的小手还特别不安分,蹭得他特别不自在。
不过他们想把司越弄走,司越却是不干的。
他好不容易才混到跟小哥哥同骑一匹马,这才骑了多久,怎么就能离开?
司越顿时把秦靳渊抱得更紧了,使劲儿拉都拉不开的那种,然后眼泪说来就来,跟泄洪的堤坝一般洪水泛滥,“将军~”
一声将军过后啥也没说,但那表情,那动作,那声音,明晃晃的就是在表达:你们嫌弃,你们无情,你们没有同情心,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对一个可怜小朋友的控诉!
虎骑将领:他只是想保护我家将军的贞操而已,为什么感觉他好像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秦靳渊:……
他朝虎骑将领摆摆手,“罢了,马上就要到城镇了,追风应该还能坚持坚持。”
虎骑将领郁闷作罢。
司越阴雨转晴,更加得寸进尺,直接把头都靠到了男人背上,感动道,“将军,你可真是个大好人!如此恩情,就算上刀山下油锅,以身相许都不为过,你想要哪个,我都可以。”
秦靳渊:……他只是顺手搭了一程路而已,不至于!
秦靳渊觉得自己需要说点什么,不然事态发展怕是更诡异。
但不等他说话,司越声音又响起了,“啊,将军,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有没有娶亲呢,或者有没有心上人,要是有的话,我就不能以身相许了,将军,你有没有啊?”
秦靳渊:很好,这是个不错的借口。
他果断点头,“有!”
“谁啊,男的女的,长得好看吗?多大了?能够被将军惦记的,肯定是个大美人吧!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将军,可以说吗,我好好奇。”
司越积极追问,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秦靳渊:……这是还没完没了了。
成亲是没成亲的,心上人也是没有的,不过他确实有个惦记的小团子,当年匆匆分离,如今不知小团子变成了何种模样,还有没有被人欺负,有没有饿肚子。
想到当初那软软糯糯的小孩,秦靳渊嘴角就忍不住翘起弧度,那也是他幼年最美好的回忆之一。
司越看他脸色突然柔和,不禁问,“将军,你在想什么?”
“小团子……”
秦靳渊还沉浸在回忆中,无意识回答。
说完,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说出了什么,立刻收起表情,“没什么。”
潜台词就是让后面的少年不要再跟他说话了。
司越微微一愣,随即笑容更大了,乖巧点头,“哦。”
原来,小哥哥也还记得他,没有忘记团子呀,真好。
眼珠咕噜咕噜转。
当天晚上,军队抵达一座小镇休息,一夜无事,不过等到第二天重新启程时,秦靳渊又麻爪了。
司越以骑马磨得腿疼为由,侧坐到了马前面,还非常不认生的窝到了秦靳渊怀里,两只白嫩的手搂住对方脖子,脑袋缩靠到男人颈窝处,肌肤相贴。
如此亲密的姿势。
秦靳渊:……他还真不客气。
众士兵:这就过分了啊!
司越见众人惊疑不定的看着自己,秦靳渊也僵硬身体想把他甩出去的模样,搂抱得更紧了,声音又可怜兮兮,
“将军,你是不是嫌我麻烦了?我就是害怕恶鬼,等到了安全地方我一点再不黏着你~”
众人:我们信你个鬼。
秦靳渊想伸手去掰紧紧搂住他脖子上的手。然后发现……掰,掰不动!
司越反手握住男人的手,死活不放了,有些羞涩,“将军,您抓我手做什么呀。”
秦靳渊:……到底是谁抓着谁的手。
众士兵:抱歉,我们还是小看他了。
靠着无人能比的厚颜无耻,司越不仅成功与他的小哥哥骑到了同一匹战马,还重新享受到了他念念不忘的怀抱,小哥哥的怀抱,还是一如既往的舒服。
司越露出偷腥般的开心笑。
秦靳渊则是生无可恋的贡献自己怀抱,满心无奈继续上路。
他发现他对怀里少年的要求,有种他完全控制不住的心软,对方所提出的每个要求,他都有些无法拒绝,真是奇怪。
缘分,就是那么奇妙。
而情之一字,也往往总是不知从何处而起,当你回过神发现时,它早就在你心里深深地扎下了根茎。
再次相遇,他并不知他是曾经的小团子,他亦顶着一副难以入眼的丑陋相貌。
可结果,他还是爱上了他。
军队停下休息。
司越拉着秦靳渊跑到山坡上,说,“将军,这里风景正好,我会吹陶埙,我吹给你听,可好?”
说完。
他便主动曲腿坐到男人脚边,头靠在对方腿上,仰头望着男人的俊脸,双眼弯弯,吹奏他学了十年的陶埙。
埙声缓缓响起,与山风交织。
少年用这声音诉说他的爱恋,用这声音诉说他的钟情,用这声音告知他的思念。
用这声音询问他喜欢的人,我心悦与君,君可似我意?
埙声停止。
秦靳渊低头对上他的眼睛,说,“好。”
司越露出笑容,笑得满足又美好,脏污的尘土再多,也掩盖不住那因欢喜而让山峦失色的容颜。
……
司越没想到这一趟下山,他竟会有这么多的收获。
他有了愿与之相伴一生的爱人,还意外得知到了自己的身世。
跟着秦靳渊的军队回到燕京后,他并没有直接大张旗鼓的去端王府。
因为他的身份在王府实在太尴尬,整个王府除了父亲,根本没人在乎和瞧得起他,小时候懵懂无知,如今长大懂事,他实在不想再与人平添波澜。
他是个外室子,王妃和世子讨厌他是理所应当,即便他一个孩子很无辜,但他的身份天然就是原罪。
所以对于小时候的事情,他并没有太放在心上,也并不怨恨,可他自然也是不会喜欢那些人的,他只想与那些人保持距离,各不相干。
于是,他便悄悄潜入王府,想知道王府最近发生了何事。
结果不想这一去,他竟偷听到了那么一个天大的秘密。
原来,他根本不是什么外室子,他才是王妃的亲儿子,才是王府真正的世子,他和司卿的身份被调换了,他们互换了人生。
而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竟是他一直尊敬的父亲。
更可笑的是,王妃竟也早已知情。
他的亲生父母,一个将他推入泥潭,一个眼睁睁看他受苦,全都将他当做垫脚石,当做挡箭牌,他在他们心中,他根本不算个人……
他看向父亲,“你可真狠,将我卖了,还要我敬你,爱你。”
他朝王妃问,“看着自己亲生儿子活得连个下人都不如,被人轻贱,被人欺辱,每日食不果腹,连最基本的礼义廉耻和尊严都不懂,你很开心?”
“越儿……”司元正愧疚又痛心。
王妃未语,心虚的不敢去儿子的眼睛。
司越看着他们笑了,笑得泪水滑落,笑得心寒如冰。
“好,既如此,今日我便将欠你们的生养之恩还尽,从此殊途不归,再无干系!”
道行散尽,鲜血飞溅。
在所有人的见证下,他与他们恩断义绝。
那天,他浑身鲜血的离开端王府,还带着司姜,他的另一个弟弟。
司姜是姜女的孩子,在他当初离开的第五个年头,姜女无意被醉酒的司元正宠幸,生下了司姜,之后没两年郁郁而终。
司姜生母是婢女,司元正又常年不在王府,处境也没比他当初好多少,整个王府,只有司卿才是小主子,他和司姜不过都是多余而已。
幼时姜女对他很好,虽然因为曾经的遭遇,他不怎么喜欢弟弟这种存在,但为了报答姜女,他是不能不管这个弟弟的。
他带着司姜去了将军府,找到秦靳渊。
再也无法忍住心中的悲哀,紧紧抱住爱人,卸下所有的尖刺和防备,放声大哭。
他不是圣人,他也会生气,也会难过,也会哭泣……他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残忍的父母,他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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