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面相公笑夫郎 第102节
铁青见过的阴谋诡计很多,其中比这个高级的,有的是,宋夫人以为他是个乡下汉子,却不知道他只是隐藏了自己的真性情而已。
本来铁青就知道,肖伟这个大舅兄,恐怕不简单,所以他都想好了,不要那么凸显自己的与众不同,要泯然众人矣。
他的秘密太多了,都没敢跟笑哥儿说呢。
冒出来的这位大舅兄,其实应该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这正忐忑呢,宋家就来捣乱了,还全村人的粮食,以后都高价收购,那他以后是不是要将这个女人供起来啊?家里头还能是他们夫夫俩,当家做主吗?
以后这个女人还不得骑在他们夫夫俩的头上,作威作福啊?
想进门?想得美!
越想越生气,这下手也越狠,却偷偷地给宋家小姐送一点生机,不能这么就让她死了,但是重伤啥的,却是可以。
宋小姐被绑在树干上,铁青下手黑啊,新做的衣服,抽成了布条,里头的棉花都飞了出来,还带着血呢。
尤其是胸前,连粉红色的肚兜儿,都露了出来。
雪白的肌肤,血红的痕迹,飞溅的血珠子,破烂的衣服,搭配上宋小姐漂亮但是哭的鼻涕眼泪齐飞的脸蛋儿……啧啧啧!
村里头的一群大老爷们儿,看的眼神飞散,这可是难得一见的景儿呀。
内眷们,不管是女的还是夫郎,姑娘还是哥儿,却被铁青这种维护夫郎的举动惊呆了,随后就是各种羡慕,笑夫郎真是好福气啊。
有那劝过笑夫郎的人,却有些害怕了,因为铁青连宋小姐这么漂亮的妾,都敢大庭广众之下,拿马鞭子抽,还能放过他们吗?
宋小姐哭嚎的简直是惊天动地,为了今天的洞房花烛夜,她早上起来就开始准备,甚至在家里头用了人参鸡汤炖燕窝,这么好的菜,平时都吃不到,这是怕洞房花烛夜,不能让相公尽兴。
这是宋夫人的意思,结果现在这点好吃的,都化为了体力补充剂,让她疼的撕心裂肺,却又不能昏厥过去。
衣服被抽的都飞花了,胳膊都没啥料子,露出来的肌肤也越来越多。
铁青却抽的很有技巧,衣服破了,棉花飞了,皮肤露出来,继续抽,这样的话,疼痛会叠加起来,血珠子飞起,看着就很恐怖。
宋小姐疼的恨不得昏过去,宋夫人已经两眼一翻,昏过去了。
跟来的宋辉掌柜的,赶紧组织人手,先把宋夫人送回树林镇老宅,自己则是在铁家长工们阻拦之外,对着铁青说好话:“铁青,你别太过分了,这可是宋家的小姐,我们家大少爷,可是在府城上学的读书人,将来科举有功名了,指不定还为官做宰呢,且我们大少爷在府城有不少同窗,都是有名气的人,你可别太得罪人。”
“这是我的妾,我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哪怕是在这里,扒光了也是我的事情。”铁青却说话更狠:“当初你们不是很想将她塞给我么?那我就收下了。”
“你!”宋辉掌柜的气的身体都哆嗦了。
这哪儿是个乡下汉子啊,这就是一块滚刀肉啊。
铁青这么抽下气也不是个办法,这个时候,老肖头儿就走了过来:“别抽了,再给抽死了,你就摊上官司了。”
铁青顺手就停了下来:“听老丈杆子的,不过这人就捆在这里吧,反正也冻不死。”
是冻不死,但是被抽的衣不蔽体,就这么捆着,宋小姐现在对铁青,啥旖旎心思都没有了,只剩下害怕了。
第143章 一生一世一双人
宋辉掌柜的赶紧朝老肖头儿,感激的抱了抱拳,现在宋小姐是人家铁青的妾室了,他就是想管,也管不了,赶紧带人回去,得跟宋夫人商量一下,这事儿咋办啊?
铁青这汉子是真的狠啊!
这么漂亮的小姐,他都能下得去手。
尤其是现在,小姐被绑在树干上,衣不蔽体还满身伤痕,被那么多乡下汉子小子的围观,这算咋回事啊?
他都怀疑,明天铁青会让小姐就这么在人前接着继续,这谁受得了啊?
宋小姐没昏迷,但是也眼泪止不住的流,害怕的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她看到了,铁青在抽打她的时候,那眼神冰冷,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而不是在看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
她第一次见到铁青的时候,是在集市上,他对笑夫郎,笑的那么温柔,动作上,是那么的体贴,两个人甜甜蜜蜜的真的很让人羡慕。
第二次是在正月十五的灯会上,这个汉子连连破解灯谜,又对夫郎体贴至极,她才起了心思。
哥哥不同意,她就越发的执迷。
明明是同一个人,怎么变化这么大呢?
那么温柔体贴的汉子,为啥就看不上她?
铁青的确是看不上她,他丢下了马鞭子,铁力给他捡了回来。
而他走到了笑哥儿面前,笑哥儿害怕的缩了缩脖子,哆嗦着嘴唇子,小小声的喊了一句:“相、相公。”
“嗯。”铁青哼了一声:“回屋里去,外头冷。”
笑哥儿吸了吸鼻子,他害怕的腿都软了,说实话,要不是坐着,要不是在自己家,要不是有爹娘跟哥哥在,他恐怕都得尿裤子。
已经是站不起来了。
老肖头儿带着肖家人进了铁家的大门。
元夫郎跟伍夫郎还有杏花嫂子赶紧去后厨张罗,烧水上热茶,点心,瓜子啥的都不能缺。
家里的腊肉,炒个白菜,用干辣椒爆锅;更要宰杀几只小公鸡,炖个蘑菇。
笑哥儿还没动地方,铁青哼哼了一声:“有胆子背着我同意纳妾,咋没胆子看我抽人啊?”
“谁乐意了?”笑哥儿又吸了吸鼻子:“我早就后悔了。”
“没看出来。”铁青低头,看着他:“这两天都瘦了。”
“几天能看出来啥?”笑哥儿低头,缩着脖子,像个小鹌鹑:“那些人说的那么多话,我听的头大,而且他们说的还挺有道理的,我这么久了都没有啥好消息……万一……那老铁家不能没有后啊!”
“我早就说过了,我们才新婚一年而已,没有就没有吧,你身体不好,慢慢调养就是了,着啥急?我又不是明天就死了。”铁青说话毫不客气:“谁说啥你就信啥,你咋就那么笨呢?”
“我就是笨,你嫌弃我啊!”笑哥儿突然抬腿,缩在了椅子上,小小的身体,缩成了一个团儿:“树下的那个聪明,你去找她啊!”
他还有胆子跟铁青吵嘴了嘿!
就是不那么哆嗦,就更有说服力了。
铁青抬手,笑哥儿低头,双臂抱紧了自己,生怕铁青也给他来那么一下子。
结果铁青只是把人从椅子里头挖出来,就这么团团着,抱进了二进的屋里头,他们的卧房那里。
家里人都在一进那里坐着,喝茶水嗑瓜子呢。
看他抱着笑哥儿去了后院,都笑了出来。
铁青抱着人进了屋,放到了炕上,给他脱了鞋子和大衣服:“都吓的腿软了,还跟我犟嘴呢。”
笑哥儿哼哼唧唧:“你把我吓着了。”
“不吓唬吓唬你,你还给我惹事,以后硬气一些,别总听别人的,这事儿没完。”铁青将人的外衣也脱了,穿着中衣的塞在了炕上,杏花嫂子十分麻利的端来了老母鸡汤:“给当家夫郎压压惊。”
“好。”铁青很满意杏花嫂子的举动,他今天的确是生气了,下手狠了点儿,笑哥儿可能是真的害怕了,他抱着人回来的时候,这身体一直在哆嗦。
鸡汤是用老母鸡熬的,杏花嫂子很早就熬好了,一直放在炉子上热着。
里头还放了一根小小的人参,五香粉等等,又撇净了上头的油,下了一点儿白菜心儿切成的丝。
铁青亲自拿着勺子,慢慢的喂笑哥儿喝了鸡汤:“在家里好好休息,外头的事情不用你管,我会处理。”
喝了鸡汤,全身热乎了起来,笑哥儿手脚不冰凉了,觉得自己的相公回来了,他这心情终于平静了下来:“我知道我犯蠢了,可是我就是笨么,相公,你别不要我。”
“我啥时候说不要你了?”铁青坐在炕延上:“我生气的是你怎么能同意纳妾呢?我说过,我们在一起过日子,种种地,吃吃饭,就行了,以后能生孩子就生,不能生孩子,大不了收养,或者是去外头捡一个回来,养大了就是,从小养大的,跟亲生的没啥区别。”
这年头,有的是弃婴。
而且他可以去别的地方捡,还不会被人发现,更不可能有人将来会认孩子,因为没有手段啊,更没有验证DNA啥的。
他只要不承认就行了。
大不了,带着笑哥儿出门一趟,走个二三年的,抱着个孩子回来,就说是亲生的,咋的了?
这里的人智商普遍不高,见识有限,也不会多想。
“领养?”笑哥儿震惊了:“那是别人家的孩子。”
“不能生就领养,能生就生呗!”铁青无所谓的道:“到时候,我们去外面三五年的,抱个孩子回来就说是自己生的,谁能知道是捡来的?这年头有的是孩子。”
不缺那么一两个。
“以前没听你说过啊?”笑哥儿还真不知道,铁青怎么这么“开放”啊?
古代很少不在乎血脉的,铁青还有这么大一片家业呢。
“以前不是不着急么?你这都找人给我当小妾了,我能不跟你说明白吗?你不能这么自以为是,知道吗?”铁青开始训夫郎了:“我呢,以后就你一个,你也就我一个,天仙来了都不行,何况是门外那么个货色。”
“可是,相公,你这样折了老宋家的面子,他们家能这么算了吗?”笑哥儿开始担心铁青了:“听说他们家可有钱,可有势力了。”
“你咋知道他们家可有钱,可有势力了呢?”
“都是那帮人跟我说的,明夫郎还说,他们家跟皇商有点关系。”笑哥儿不太明白皇商是干啥的,但是能沾上一个“皇”字的,对平头老百姓来说,都是大势力了。
“明夫郎的话能信吗?”铁青却道:“不管是干啥的,也没有硬来破坏人婚姻的吧?真有势力还能给当小妾?早就给大官儿当小妾去了。”
笑哥儿不懂这些,被人几句话就给忽悠了,铁青可不是那好煳弄的人。
要不然,他们也不会绕开铁青,找上笑夫郎,说这事儿了。
“那不是人家看上了你么。”笑夫郎瘪嘴:“咋没人看上我呢?”
“敢看上你,我弄死他!”铁青狠狠的道:“咱们俩只能一起过日子,容不得谁来掺和一脚。”
笑哥儿缩了缩脖子。
铁青将被褥放了下来,将笑哥儿塞进了被窝里头,出去之后,趁着没人的时候,从空间里拿了一些干百合、远志和刺五加,何首乌以及熟的酸枣仁儿,这是安神的东西,送去了厨房,叫元夫郎帮忙熬着:“晚上的时候,临睡之前,让他喝了。”
“是,东家。”元夫郎熬药有一手,赶紧去干活了。
家里头的人今天都很开心,这几日心情不好,郁闷的要命,现在却开心得很,东家果然厉害啊!
这么多天都憋着坏呢,如今一朝把人弄到手了,一顿马鞭子,抽的大家这个开心啊。
外面门口绑着的人,终于自食恶果了。
“今天是真解气!”给灶坑里添柴烧火的唐民这个开心啊:“这几天憋屈的,我这饭都吃的噎得慌。”
“嗯!”在那边杀鸡的孙空也点头:“今天好好吃一顿,明儿杀一头猪去。”
家里头还有好几只小野猪呢,宰了吃肉吧。
也该吃点好吃的庆祝一下,可是把这个问题解决了。
“你说东家也真够鼓弄的,一直憋着,等到卖身契到手,人也送来了,再一顿揍,我就不信了,她还有那心思!”杏花嫂子乐呵呵的道:“我还寻思着,这要是有了个如夫人,可咋伺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