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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豪门巨佬的作精美人 第99节

第87章 救赎(一)(阙深*米勒)

“阙总, 好久不见啊。”穿着黑色马甲的漂亮酒保将一杯鸡尾酒送到阙深跟前:“这是为您特别调制的酒。”

“哦?”阙深挑眉,看着高脚杯中灰蓝色的酒液,轻轻荡漾的液体中仿佛撒入一片星辰:“这酒叫什么名字?”

“tonight。”酒保缓缓吐出一个名字。

“今晚?”

酒保摇摇头,露出一抹微笑:“应该叫, 是夜。”

阙深思索片刻, 将酒杯举起, 送到唇边,抿了口。酒中混合了酸甜口感, 不太辛辣, 酒劲不强。

“是不是太小看我酒量了。”阙深是酒吧的常客,基本每个酒保都知道他喜欢刺激性强的酒。

这点跟温疏离倒是很相似。

明明酒量不见得, 偏偏爱辛辣口感。

有种奶猫强行扬起爪子装老虎的赶脚。

“阙总,你看起来有点累, 还是不要喝酒劲那么强的酒比较好。”酒保好心道。

阙深竖起一根食指,放在唇前:“呵呵,没关系。”

“麻烦帮我上一杯fever。”将鸡尾酒推回酒保跟前:“再挑一杯这个,送给左边四十五度处的小朋友吧。”

酒保顺着阙深的话,看向那边,只见那边坐着一名干净秀气的小孩儿。穿着白色毛衣, 一双如小鹿般毛茸茸的大眼睛, 见酒保看向他, 立刻露出羞涩的微笑。

“原来阙总喜欢这样儿的。”酒保立刻了然。

阙深没有说话。

他的审美的确喜欢这种看似无害,单纯可爱的孩子,但他也知道,这种人一般都掩藏在表面之下的,是如罂粟般危险的真面目。

所以他只是远观,从来不会交付真心去触碰。

酒保将酒送到那个小孩儿手里, 果不其然,孩子的眼中立刻露出惊喜。

捏着酒杯来到他身旁。

“你好。”嗓音轻柔,像是一只随时会被吓跑的小鹿。

“你好。”将威士忌抿了一口,辛辣刺激的口感立刻充盈了口腔,这才是阙深喜欢的味道。

“谢谢你请我喝酒。”小孩儿眉眼上挑,露出挑逗的神色,而且他的这副表情非常熟练,一看就是老手。

“不用。”阙深单手撑着脑袋,微微斜眼看着这个清秀小孩儿。

也不知是不是温疏离走红的缘故,现在酒吧里出现但凡清秀挂的小孩儿,都喜欢往眼角点一颗小红痣。

偏偏这样会变得异常受欢迎。

模仿温疏离有什么好的,他那个脾气,也就傅琰能受得住。那招人的体质,也就傅琰能护得了。

想到自己因为温疏离牵连而遭的难,阙深将放在腹部伤口处。

那边的伤疤到现在都还没有痊愈,似乎一想起来还能隐隐作痛。

“你好像不太舒服,喝这么烈的酒没关系吗?”小男孩关心地问道。

最近他这种软糯贴心款非常受欢迎,男孩已经得手了好几个,又甩掉好几个,堪称酒吧最近的人气白玫瑰。

阙深很久没来,当然不认识男孩。

看着这朵白玫瑰瞄准阙深,酒吧里的其他人暗自咬牙。

“没事。”阙深恢复神色,又喝了口酒。

伤疤的疼痛伴随着米国的记忆,让阙深心底越发苦闷,他又喝了口酒,稍稍缓解心底的压抑。

“再给我一杯。”杯中的酒液很快见底,阙深将空酒杯推到酒保跟前。

“阙总,我看您今天不太舒服,要不还是……”酒保还想再劝,身旁走过来一名黑衣男人,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两句。

酒保愣了愣,收回劝说的话,乖乖又倒了杯酒送到阙深跟前。

男孩一直坐在阙深身旁,看似贴心地陪着他,实际上阙深只顾着自己喝酒,根本没跟他说几句话。

当第四杯威士忌下肚,阙深已经有些上头。

虽然从脸上看不出来,但手上的动作迟钝,目光迷茫。

“先生?你还好吧?”男孩看着已经将头枕在胳膊上,闭上眼睡过去的男人,假惺惺地担忧道。

阙深其实还是有知觉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身体就是动弹不得。

“先生?先生?”男孩又喊了两声,确定阙深没有反应之后,才不再假装单纯无辜。

“给我一个包厢。”酒吧楼上就有包厢,老板想得十分周到,可以给一时兴起的客人们提供方便。

酒保还没开口,男孩的肩膀上就伸过来一只手。

那只手的力气很大,男孩一下子吃痛皱眉,扭过头看向手的主人。那是一名褐发灰眸的漂亮外国男人,肤色白皙,鼻梁高挺,宛若天使一般的容貌。

“抱歉,”外国男人缓缓开口,唇角勾起一抹笑,却令人感到不寒而栗:“他是我的。”

男孩还没回过神,眼睁睁看着到嘴的鸭子飞了。

漂亮男人走到阙深身旁,架起他的胳膊,轻松将他的人搀扶起来。随后向酒保伸手,要来房卡。

“先生,302号包间。”酒保抽出早就准备好的房卡,恭敬地用双手递给男人。

目送男人架着阙深走上楼,人气白玫瑰才反应过来,TMD他才是那个工具人?!

酒保淡淡看了他一眼,目光中略带怜悯。

看来酒保早就知道跟那名漂亮的外国男人串通好,只是看破不说破,静静看他倒茶?!

阙深被人毫不留情地丢到床上,身体在柔软的床垫上轻轻震了震。

“亲爱的,哥哥。”一道轻柔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他很想睁开眼,看看来人是谁,可是眼皮子犹如千斤重一般。

“哥哥,我为了见你,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来到帝国。”耳旁持续响起一道声音,阙深听到这里,心中警铃大作。

不对劲,不过是几杯威士忌,他不该醉成这样。

一定是有什么蹊跷!

米勒。

是米勒!

“哥哥,为什么听到我的声音,你即便是失去意识,都会紧皱眉头呢?”米勒俯身在阙深身旁:“真是令人伤心呐。”

“你不知道,我见到你,心底有多开心,多兴奋。”

噩梦般的声音再次响起,阙深很想挣扎,但怎么都挣脱不开,如同身上上了枷锁一般。

随后,他感觉到自己身上衣服扣子被解开,一双冰凉的手在自己的胸膛处游走。

有人含住他的耳垂,伸出柔软的舌舔了一口,又一口。

阙深很想暴起,草,别舔了,老子的耳朵不是棒棒糖!

那人顺着耳垂缓缓向下,他深知自己的兴奋点在哪里。喉结被人吻住,轻舔,犹如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不……”阙深无意识地摇着头,企图躲闪。

下巴被人狠狠捏住,那人的力气很大,似乎要将他的下巴捏碎似的。耳边响起一道恶狠狠的声音:“你永远,都别想躲开我。”

唇被人狠狠吻住,放肆的舌随即侵入。

……

迷迷糊糊地清醒过来,太阳穴疼得好似被车轱辘碾压过一般。

“嗯……”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睁开眼皮子,发现自己身处一张白色的大床上。房间里的装饰都是白色,白色的窗帘,沙发还有桌椅衣柜,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进了停/尸/间。

到处充斥着森冷的白色,也就只符合米勒的变态喜好。

“哥哥。”耳旁忽然响起的声音,把阙深吓得一个抖机灵。

扭头看去,米勒刚刚洗过澡,身穿白色浴袍,褐色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家族特有的灰蓝色眸子直直地盯着他。

“哥哥。”米勒勾起唇角:“见到我,有这么惊喜吗?”

阙深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你的身体没有感觉吗?”米勒的眼神中带了几分嘲讽。

阙深静静感受了下,身上除了宿醉的难受,倒没有其他不适,他跟米勒没有上/床。

得到这个认知后,阙深才稍稍放下心。

“米勒,你怎么会来帝国?”阙深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问米勒。

“我担心你的伤势。”米勒轻轻叹口气,走到阙深身边,手搭在他袒露的肩膀上,顺着在胸口处画圈圈。

冰凉的指尖让阙深鸡皮疙瘩起来。

“我昨晚仔细检查过了,伤口恢复地不错,总算可以放心一点。”米勒的中文讲得不错,嗓音低沉,带着特别的腔调。

他微微俯身,将阙深半搂在怀里。

“哥哥,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很想你。”

阙深是米勒的中文老师。

但是他离开米勒的时候,他的中文并不像现在这么流利。也就是说,在他们分开的这些时间里,米勒依旧在不断学习中文。

他和沉思墨一起在大院里长大,跟沉思墨同样属于离经叛道的一类人。

不想顺从家里的安排,甚至连自己的身份都不愿意提起。

在大学里遇到傅琰,沉思墨对长相出色,冷静睿智的傅琰很是喜欢,疯狂地追了一阵。

但傅琰始终没有任何反应。

沉思墨再怎么样,也是大院里出来,被娇宠着的少爷。对于傅琰完全没有回应,很快失了兴趣。

即便如此,还是以傅琰的恋人自居半年,随后出国追逐梦想。

而阙深也拿到国外常青藤名校的offer,来到米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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