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级珍稀物种 第129节
扒自己衣服就算了,居然还对别人动手。
燕宁的手撑在左云楼的肩膀上,想要将人推开些。
但别说燕宁力气不算大, 以左云楼这体质, 哪怕是拳头像沙包那么大的大卫,都拿他没辙。
“攀岩比赛的胜利者, 他现在有个小愿望。”左云楼反而更往前倾了一些。
燕宁整个陷在枕被里。
近在咫尺。
两人呼吸融合,相同的沐浴露香气丝丝缕缕的浸透,最后仿佛化作了能牵动神经的什么, 让人不由屏起了呼吸。
“先、先生, 我没什么能力,除了帮你画画,其他的怕是不能满足你的愿望。”燕宁说话都不利索了。
退无可退。
左云楼把他困在方寸之内。
“不, 宁宁你能。”左云楼嘴角勾起笑意,“今天教你一样新知识。”
燕宁目光飘了飘,耳尖依旧是红的,“......不用了吧。”
他太害羞了, 身上都漫出了一层浅浅绯红。
如果左云楼不是以一种半压制的姿态处在上方, 燕宁估计能弹起来滚到一边去。
带着薄茧的手掌从侧面抄过,扣在了燕宁后颈上, 把想要往旁边挪的人定住。
俯身。
燕宁眼睛瞪大,直愣愣的。
触感柔软, 带着些微凉,置在他颈后的大掌则带着难言的热度,似乎要穿透皮肤,钻入筋骨,然后沿着血液流遍全身。
入侵者在简单的试探后,已不满足如今的进度。
燕宁看到那双狭长的眸子眯了一下,幽深的眼底有暗潮汹涌。
轻轻一挑,本就没关严实的城门被打开缝隙。
来势汹汹,不可抵挡,强盗似的要搜刮尽城中所有的珍宝。
城中有白玉数十樽,每一樽成色都极为漂亮,让入侵者爱不释手。
燕宁涨得满脸通红,这种感觉太陌生了,他今晚分明滴酒未沾,却有了与昨晚相似的醉意。
尾椎处好像有奇怪的感觉窜起,燕宁下意识就想挪个位置。
然而他一动,他后颈那只大掌顺着滑到前方,捏住他的下颚。
“乖宁宁,换气。”
*
窗外夜色浓郁,房中灯芒昏暗,大抱枕孤零零的落在门边。
往床的方向看,在距离大抱枕不远的位置,掉落着一个小巧的保温瓶。
往日放在桌上的瓶子,如今与大抱枕一样无人问津。
室内大多数地方是安静的,唯有一处例外——
那张特大号的床。
对比其他对方,那儿的动静还真不小。
印有小花鼠图案长睡裤掉落在床边深色的木质地板上。
在距离不远,一条布料对比睡裤而言少得可怜的白色小裤裤安安静静地躺着。
如果仔细看,能看到这条白色的、尺码并不是十分大的小裤裤边角处,有一块比较深色的地方。
像是被什么打湿了,也不知道是什么。
“啪嗒。”
忽然有东西从上面掉了下来。
那是一个小瓶子,借着床边的灯芒,从侧边这个角度,隐约能看见一个龙飞凤舞的“滑”字。
每一笔一划间,都透着点不正经的味道。
忽然有谁惊喘了声,鼻音略重,听起来好似先前已经哭过一场。
“先生,不、不要了......”
“宁宁自己乐完了,就不管我了?”
后一道男音比平时要低哑些,认真听,还能些低。喘,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先生,已经......已经没有位置了。”
一只白生生的手忽然探了出来,想抓住什么虚空挥了一下,而后像被羽箭射中翅膀的白雀,无助坠落。
细白的手指揪紧了深色的被单,用力不小的缘故,面上浮现出一条条翡翠似的小青筋。
玉白作底,浅青为衬,那只手漂亮得跟艺术品似的,让人忍不住握在掌中把玩。
左云楼亲了亲燕宁汗湿的后颈,从侧方伸手过去,摸了摸燕宁的小肚子,“明明还有位置,宁宁说谎。”
燕宁哭到打嗝,他的皮肤本就白,因为害羞,也因为刺激,身上都透着一层浅薄的红。
像刚成熟的水蜜桃,看着就特别想让人尝尝。
实际上,左云楼方才就没怎么客气。
如今那羊脂白玉似的皮肤上,像红玫瑰怒放似的痕迹如同流水般蜿蜒,乍一看真像名家笔下画的冬雪赤梅。
“唔,真的没有位置了......”
“过一会儿就好。”
“不么!”
“乖,宁宁还能吃得下。”
窗外夜色浓郁,一只擅造冰的飞鸟落在宽大的游泳池边上。
鸟儿喜水,用宽大的喙部从游泳池里捞上些池水来,莹莹的池水没多久,就凝成了冰。
细碎的冰快落在光洁的地面上,被肆意玩。弄着,很快,冰又化成了娟娟流水。
月华从上洒落,落在涓涓水痕上,和着清幽,生出一份只有夜才懂的秘密。
*
翌日。
左甜心又来了。
本来今天她是不计划来打扰的,奈何昨天左云楼临时要去检查室,后面也不说什么情况,左甜心实在放心不下,于是又过来一趟。
只是一进来,左甜心就被左云楼闪了一下眼。
别人可能不怎么能看出来,但作为一母同胞、从小就跟在她哥后面的亲妹,左甜心觉得她哥今天的心情非常好。
好到有些骚。
她哥什么时候动手煮过食物,据她所知没有吧。现在不仅做了,还放着音乐。
心情好到只差嚷嚷着今天阳光真灿烂,一如我此刻的心情。
“怎么又过来了?”左云楼看了左甜心一眼,轻飘飘一下,又把目光移去。
左甜心眼角一抽,“哥,你嫌弃我碍事就直说。”
何必说什么“又过来了”。
左云楼笑了下,“有点长进。”
左甜心白眼快翻上天了,“......你真的是我亲哥吗?”
左云楼:“谁知道呢?”
左甜心:???
在左云楼这里讨了个没趣,左甜心决定去找燕宁。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她发现这一类她以前看不上的人,其实相处起来很舒服。
“燕宁呢?他是在后面的院子里吗?”左甜心问。
她也看出来了,燕宁特别喜欢植物。
然后左甜心就发现,除去刚开始抬眼看了她一下的她哥,现在又看过来了。
“他今天忙,别去闹他。”
语气平常,跟没往日没什么两样,左甜心脑袋里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忙?
来这里不是来度假的么?而且再说了,就算忙,也没理由忙一天啊。
左甜心不相信,正想去后院找找人。
她刚走到客厅那边,便看到敖桁从不远处的旋转楼梯上下来。
肩宽腿长的男人迈步有力,侧颜冷峻,下颚骨处的伤疤骇人,衬得男人的气场愈发厚重而锋利。
有些人只要在,就很难让别人忽视,左云楼是这类人,敖桁亦是。
“敖将军,你看见燕宁了吗?”左甜心随口问一句。
男人转眸过来,苍绿色的眼瞳比往日要阴沉上许多,宛若兵刃出鞘前夕的紧迫。
左甜心下意识往后退了一小步,心里打突。
是她错觉吗?
她怎么感觉将军心情很糟糕?
“他在楼上休息。”本以为不会得到答案,敖桁却开口了,“你找他有事?”
左甜心愣住。
楼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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