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咸鱼的我每天都想唱歌 第20节
因为直播间没开,薄岁微博底下涌入了不少人留言。
他刚换页面登上微博,就看到了扑面而来一个接一个的私信,顿时眼皮一跳体会到了当初婚纱女鬼的心情。
不过虽然他一直觉得直播间的粉丝们都是一群气死人不偿命的逆子,但是看到自己生病他们这么关心,薄岁眉梢还是舒展了些,柔和着神情打字:
“出了些意外,可能需要住院观察一两天,不过没有什么大事儿,大家不用担心。”
“回来之后到时候欠下的直播会补更的。”
他挑了一两条前面的回答,总算是让粉丝们稍微松了口气,连忙安慰受伤的主播。
“呜呜,主播没事就好。”
“刚看到直播间请假条的时候吓了一跳,还以为主播出了什么事儿,吓得我连忙跟着我爷爷一起拜了拜神像给主播祈福,幸好主播没事。”
本来随意浏览留意的薄岁:?
祈福……
他抽了抽嘴角,看了眼这位的ID,这位是他直播间的榜前大佬,出手十分大方,据说是个十分土豪的富三代。
没想到这样的人家里居然也迷信。
薄岁摇了摇头,不过看在对方一片好意的份上,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字在那显眼的祈祷留言下回了句“谢谢”。
随即才关了手机。
……
云市高档别墅区,一个染着红头发的青年正吃着饭,手中拿着手机刚看了眼,立马大声道:“卧槽。”
“这么神奇!”
“我刚跟神像祈祷完,主播就回我了?”
薄岁很少回人消息,从他直播到现在,除了正常工作,网上回话不超过五句。
即使红毛是榜前大佬也没有得到过优待,这还是第一次说话被主播回复,整个人顿时受宠若惊。
这可是主播啊!
那个神仙嗓音温温柔柔的大佬!
红毛激动的都快要从椅子上跳起来。
一边站在神像前的挺拔老人抬头看了他一眼,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的皱眉呵斥。
“一惊一乍做什么!”
“也不怕惊扰了神像。”
红毛回过神来挠了挠头,虽然不信这神像真的会被惊扰,但是嘴上却也不敢反驳迷信的爷爷。
只是偷偷看了眼,嘴里嘀咕着:“这东西真的神?”
“也有可能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吧。”
“千分之一概率也不是没有。”
老人懒得理他,冷哼了一声之后专注拜神。
……
只是一晚上时间,席悬生刚分出一丝精力,在那些信仰他多年的信徒边回应,就恰好听到祈祷声。
“祈祷一个小主播身体健康?”
席悬生挑了挑眉,没想到现在人们祈祷居然会是为这种事情。
即使醒来之后已经试着融入了人类社会很长时间,对这种事情,席悬生还是有些难以理解,不过这并不妨碍他适当的给予一些帮助。
毕竟只是举手之劳。
不过……主播?
他倒是有些好奇。
或许他应该再试着从这些人身上再来融入,席悬生顺着祈祷的心音,找到了一个直播间,犹豫了一下,学着人类的样子,看着主播的卡通咸鱼头像,饶有兴趣地点了一个……关注?
第16章
直播间每时每刻都有人涌入,多了一个关注根本不会被发现。
薄岁也懒得时时关注数据,他请假回完微博之后没有多久就放下了手机,毕竟宗朔还在,他也不好一直看手机。
空气中一时沉默了下来。
两人一向交流不多,刚开始做检查时还好,现在没事干就显得有些尴尬了。
幸好现在已经快要天黑了,薄岁眨了眨眼道:
“那个今天麻烦你了,你晚上回去休息吧。”
“我这里一个人可以。”
宗朔本来不准备走的,但是看到薄岁好像有些不自在,就也没有勉强。
邻居好像总是有些怕他?
宗朔皱了皱眉,莫名感觉即使自己这次救了他,但是薄岁比起他来好像更喜欢易怀咎那个邻居。
不过这些话以他的性格是不会说出来的,这时只是问:“你确定?”
薄岁点了点头:“我确定。”
宗朔垂眸看着他,脑海中却忽然想起了昨天破门而入时看到的场景。
薄岁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在怨气中脆弱到有些艳丽……或许是因为当时的场景印象太过深刻,宗朔这时竟然走神了一瞬。
在薄岁叫他名字时才回过神来:“那你想吃什么?我明天早上的时候带过来。”
薄岁:……
嗯,主角攻明天早上还要来?
他一天不是很忙吗?
也许是他表情有些明显,漂亮的面容上有些疑惑,叫宗朔从那种过于迷幻的场景中走了出来,他微微勾了下嘴角,解释了句:
“明天过来做个笔录。”
薄岁毕竟是亲面过邪祟的受害人。虽然他们已经排查完了,但是按照特殊管理局规定还是应该做一份笔录,定期回访,必要时给予受害人一定的心理疏导。不过薄岁什么也不知道,这份笔录也不会提及灵异事件,只记录简单的信息就好。
薄岁听着特殊事件管理局也要做笔录,觉得这应该和警局那边的差不多,属于主角攻的工作范围内,便道:“随便吃什么都可以,你吃什么帮带一份就行。”
“谢谢了。”
宗朔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
看着人离开,薄岁眨了眨眼。心中感慨对一个咸鱼来说,人际交往什么的太累了吧,他和主角受这种温和型相处还好,但是和主角攻这种冷酷大佬相处起来简直太不自在了。
在自言自语了两句之后,薄岁又瞥了眼旁边拍的CT。
唉。
他叹了口气,刚准备将东西放回去,脑海中却忽然顿了下,一闪而逝想到了什么。
对了,他当时醒来时好像是要干什么来着?
后背?
他想到自己睡梦中下意识的动作,又再次转头看向蝴蝶骨处。
这里有一片皮肤时不时的烫的厉害,不过上次已经看了并没有什么事。
他有些怀疑自己最近是不是真的神经衰弱,才总是出现幻觉。
先是健忘又是感觉神经疼。
他或许应该抽个时间出去度度假,放松一下?
虽然心底这样想着,莫名的,薄岁还是想再看一眼。
反正看看也没什么。
他皱了皱眉,随意关上门走向洗手间。
洗手间的灯亮着,薄岁微微解开病号服,向后看了眼。
不过医院洗手间的灯光不是很亮,暖黄色的灯在夜里模模糊糊的,因为角度问题,看的不是很清楚。
薄岁又靠近了些,甚至伸手准备触碰。
白皙如玉的肌肤上,薄薄的蝴蝶骨正随着呼吸起伏,暖色灯光映照下,一枚极其漂亮的小银鳞轻轻闪动着。
薄岁看半天看不到,只好伸手认真触碰,眼看着他伸着手马上就要碰到银鳞了。
这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后背微微烫了一下,在外面声音传来后,原本新生长出来的鳞片像是不想让人看见一样,很快隐没了下去,藏在了透明的纹路里。
薄岁指尖本来是触碰到了一丝异样的触感,微微拧了拧眉。
但是再想碰时却不见了,就像刚才一闪而逝的异样感是错觉一样。
他不死心的又碰了碰睁大眼睛,然而看清蝴蝶骨处却还是什么也没有。
眼中闪过一丝困惑,薄岁抿唇皱起眉。也许是太认真了,他竟然忽略了外面一直敲着的敲门声。
直到他对着镜子刚准备拉上衣服,就见在敲门声很久没有人响应之后,有人推门而入。
……
薄岁出了这样的事。
虽然嘴上不说,但是易怀咎心底还是内疚的。
他回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来了医院。
好在薄岁的病房不是秘密,随便问了一个特殊管理局的专员之后就知道了。
易怀咎快到医院的时候停下车去买了些东西,这才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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