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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影卫小夫郎揣崽了 第36节

可卫楚时刻都惦记着自己的某种特征不明显的事,此时听见卫璟这令人发指的要求,他虽嘴快地答应了,但同时也将自己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若是被发现,卫璟估计直接可以过今年的清明节了。

倘若不答应的话……

“娘子,我胳膊抬不起来,酸得厉害,连动一下都费力得不行。”卫璟见缝插针道。

卫楚心思单纯,听见卫璟这已经表露得十分明显地保证自己不乱动的话后,竟然完全没想到这一层意思,只心疼地走到床榻边上,脱了鞋子盘腿坐在了自家相公的身侧,给卫璟盖好被子后,认认真真地为他捏起了肩膀。

佳人在侧,卫璟即便不困,也被擅长穴道的卫楚捏得昏昏欲睡了起来,到后来,索性就真的心无杂念地阖上眼睛安睡了起来。

但就算睡着,内力深厚的卫璟警惕心也还是在的。

恍惚间,他十分敏锐地察觉到了身边的人未着鞋袜,动作小心翼翼地下了床,然后没走几步路,就躬身蹲了下去。

卫璟微微眯起眼睛,望向蹲在地上的卫楚——

透过臂弯的缝隙,他看见那方才还给自己按摩的手指,正专心致志地在地上抠着什么。

有了前车之鉴,卫璟不敢再随意发出声音,他悄悄地抬起头来,将卫楚指尖捏着的东西看了个仔细。

终是没忍住地失声笑了起来。

果真是个爱财如命的小替嫁,日后该多搞些金叶子哄得人高兴才是。

******

卫楚藏好了私房钱,心情是前所未有的愉快,以至于坐在矮凳上时,一时不小心地扯到了腹前的创口。

上次遇袭时所留下的剑伤虽已愈合,不过时而还是会出现些类似于撕裂般的痛感。

卫楚并不是个不耐疼的,但是他明白身体不好就会导致脸色不好,若是真的被那位司空大夫再瞧出什么端倪来,他可真的就要露馅了。

回头看了眼床榻上双手交叠在身前熟睡着的卫璟,将手按在腰间丝绦上的卫楚,犹豫了一下。

即使他刚刚有偷偷地对卫璟的眼睛做出了一定程度上的核验,可在这个场景下验伤,也还是让卫楚觉得有些不放心。

早在卫楚藏好金叶子的时候,卫璟就已经重新躺回到枕上装睡了,没想到却听见了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

似是在……

卫璟忍不住红了耳根。

本着不该占姑娘家便宜的理念,卫璟眯起眼睛,飞快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瞥了一眼,只想着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并没打算看清卫楚的动作。

可这一看不要紧,卫璟险些当场被这场面激得背过气去。

卫楚背对着他坐在那张被戏命搬回来的坐榻上,鹅黄色的轻薄外衫被他胡乱地丢在榻边,连同腰间的环佩一并放在了软枕边上,低着头不知道在做什么。

见此情景,卫璟也就忘记了自己方才的想法,并未转过头去不再去看,反而还心潮澎湃地等着接下来的画面。

肩膀瘦削,白肌冷凝,殷红色的肚兜系带从衣缝中翩然垂下。

似是发觉了自己的肚兜有些松散,卫楚忙伸出只手来捞起带子。

他惯使刀剑,手自然是灵活得厉害,只需单手便可将两根凌乱的系带结在一起,重新缚在劲瘦纤细的腰后。

卫璟面色平静的转过头来,抬起手,默不作声地按住了自己的人中。

作者有话要说:

柿子:啊我死了

阿楚:天衣无缝

【宝子们,夸我!我今天准时发布!我可真是太厉害了,呜呜呜今天不熬夜!!!晚安!】

第28章

“嘶……”

即便卫楚不怎么怕疼, 但突然间将粘在伤口上的绷带除去所带来的痛感,也还是让他低低地抽了口气。

那日在后山与他搏斗的少年倒是有些好东西的,模样那般随随便便的一个小瓷瓶, 里头竟装着疗效如此惊人的金疮药, 不过几日而已,竟能够让他的伤口迅速地好转到从前愈合速度的几倍有余。

卫楚自是不知他眼中的那个普通瓷瓶的真正价值,只当是造型稍微别致些的幸运瓶子,还能有幸装着救人性命的稀罕玩意儿。

而旁人也不会理解, 那明明是千金难求的天山寒玉,在不识货的卫楚眼中,还不如司空大夫药箱里的小银瓶值钱。

这段日子看司空大夫来给卫璟诊治, 卫楚就时常想着, 若是日后能够熟悉些,他便可以大着胆子跟司空大夫提出他俩互相换个瓶儿的请求了。

因此卫楚将那瓶子保存得倒也算是完好无损,藏得也极为谨慎。

自打听见卫楚的抽气声后,卫璟的眉头就没舒展过。

他盯着着卫楚的背影,没闲情逸致再打量自家娘子的雪肤花貌,只心烦意乱地想象着那腹前可能极为严重的血淋淋伤口,几次话到了嘴边又不得不咽下。

要是此时出口询问人伤得如何,骤然得知自己眼睛不瞎的事实后, 他怕是直接会将这胆小得如同幼兔一般的人当场就吓得魂飞魄散。

更何况, 他现在并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隐约间听见了卫璟在身后发出了细碎微小的声响, 卫楚警惕心暴起, 立刻便想回头看一眼。

然而正当要转过头时,卫楚却又迅速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还没有将衣裳穿好, 若是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赤着, 即使卫璟的眼睛看不见, 他自己恐怕也会觉得难堪得厉害。

思考间,卫楚又听见了卫璟的床榻上传来了衣料摩擦的声音,他不由慌张地拢好了衣带,将自己打理得整整齐齐,并无半分不得体的态势。

然后,才终于大着胆子回头看了过去——

卫璟似乎是做了梦,手臂曲着放在额头上,挡着眼睛,像是怕光。

自认为对卫璟知根知底的卫楚自然没有怀疑这一点,只当卫璟是睡得魇住了。

理好了衣襟后,卫楚走过去将他的手臂放回到了身侧,好生掖了掖被角,坐在床榻边上,垂眸注视着枕上的人重新安睡。

许是身上伤口处的痛楚并未缓解,卫楚的脸色苍白极了,见卫璟逐渐睡得踏实了许多,他也就放下了心,用手隔着衣裳按住腰侧,站起身慢吞吞地离开了卧房。

也正是因为卫楚的这个动作给一直装睡的卫璟做出了提醒,让他突然想起了一件充满疑点的事情。

这小替嫁既不是师承父亲忠勇侯的达奚慈,那么她身上丝毫不弱于侯府影卫般的武功……又是从何处学来的?

更关键的是,忠勇侯府到底是从哪里寻来了这么一个长相上乘,偏生心思又纯净得如同山间清泉一般的姑娘的?

着实让他的心……日日难安。

******

戏命照常端着丰盛的饭菜,亲自送进了卫璟的卧房。

卫楚并不在屋中,并且除去卫璟之外,他也并未察觉到有第二个人的气息,因此戏命关了门便开口揶揄着躺在床榻上的卫璟道:“小主人似乎兴致不错,莫非正是春风得意时啊。”

无人在侧侍立,戏命也就懒得假装去搀扶他,能将饭菜摆好在桌案上,已经是他今日做得最为温柔的事情。

坐在凳上的卫璟伸手接过筷子,低头一声不吭地开始吃饭。

见小主人的这副模样,戏命顿时便知晓他定然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小主人可是跟世子妃闹别扭了?”戏命径自倒了杯茶,靠在桌案边喝了起来。

“她若是肯同我闹别扭,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卫璟吃了块红烧肉,被这可口的滋味儿给俘获后,他立马指了指装肉的盘子,“一会儿等我娘子回来后,再着人送来一碟,她定然喜欢。”

戏命点头应了,同时也敏锐地抓到了卫璟话里的关键词,戏谑道:“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几日前,小主人还直呼世子妃的闺名呢,怎的今日就直接称呼‘娘子’了?”

卫璟知道戏命揪住这事,是因为自己在成婚前对达奚慈处处表现出来的抗拒,与现在的状况几乎可以说得上是大相径庭。

可是小替嫁是他珍而重之的秘密,便是连戏命,卫璟也不想让他得知。

于是他只能嘴硬着说道:“我总觉得,娘子显得亲近些,若是一直用之前的称呼,我是担心母亲会……”

戏命倚在桌案边,侧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一副“我着实是懒得戳破你”的表情听着卫璟编得相当充分的借口。

卫璟说了一半,忽然停住,似是想起了什么事情,竟直接改了口,自暴自弃地任人嘲讽:“对,我就是喜欢她了,怎么样?”

若是在喜欢之后,还称呼人家为“阿慈”,岂不是太伤人的心了。

戏命笑着搓了搓刀鞘,“小主人早这么说,不就省了这些费心思编故事的麻烦?”

左右已经说出了自己喜欢卫楚的事实,卫璟便也不再扭捏,他放下筷子,大大方方地询问道:“那……你可知晓如何哄姑娘开心?”

戏命半信半疑地眯眼看他:“只为了哄姑娘开心这‘一’件事吗?”

他特意着重了“一”这个字,像是已经瞧见了卫璟并不单纯的目的。

没想到卫璟却点了点头,“不然呢?我只想看她开心些,我便开心了。”

戏命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的小主人啊,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够开窍啊。”

卫璟一脸懵怔地看着他。

戏命语重心长地用指节叩击着桌面:“小主人,你与世子妃已是拜过天地的正经夫妻了,若是还停留在你逗我笑,我哄你乐的阶段,那长公主殿下何时才能抱到孙子呢?”

卫璟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小主人,你如今可以断定世子妃也是喜欢你的吗?”戏命还是有底线的,“若是世子妃不中意你,小主人可千万不能硬来啊。”

卫璟脑袋摇得像只拨浪鼓,心道,就单凭他娘子的那身深不可测的武功,他也得硬来得了才是。

但是……喜欢吗?

应当是喜欢的吧。

不喜欢又怎么会衣不解带地伺候他,又怎么会任劳任怨地做小狗糕?

卫璟摸摸颈前垂着的砗磲项链,肯定地说道:“娘子是喜欢我的。”

戏命不再犹豫,直接从凳子上站起来,大手一挥,“这事儿交给我了,今晚就让小主人你和世子妃行周公之礼!”

“我觉得这样的进展……”卫璟还没把口中的那句“太快了吧”说出来,戏命便已经甩门离去,几个纵跳间就消失在了侯府的上空。

戏命其人,无论做什么都是极为迅速,区区几本讲解周公之礼的画本子,对他来说更是不在话下。

那边卫璟刚求助了不到一个时辰,这边戏命便将这京城中赫赫有名的几家秦楼楚馆里的珍藏品给搞了过来,尽数奉给了自家小主人。

确认世子妃并不在屋中后,戏命小心翼翼地上了门闩,抱着怀中的一大叠令人面红耳赤的画本子走到了床榻边,扑簌簌地抖落在了卫璟的怀中。

“都在这儿了,小主人。”

卫璟被画上的动作吓了一跳,匆忙丢到一遍,红着脸解释道:“其实我只是想让娘子对我撒撒娇而已,并未……想做这些……”

闻言,戏命顿时大刀阔斧地拍拍自己的胸膛,满面骄傲地说道:“首先,男子当需霸气,才能得到心上人的青睐,小主人,这件事你问我,可算是问对了人。”

卫璟双眼放光,心中对戏命所表现出来的自信充满了艳羡之情。

他向来将戏命视作永不翻车的榜样,之前习武的时候,戏命还有些谦虚地自称武艺不精,如今面对关于感情的事,他竟如此嚣张跋扈,想来定然是深谙夫妻相处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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