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你家熊猫又挂树上了 第172节
许久之后……
刀子总算是对着他抬了头,“这、这有点儿不对啊!”
尤潜椋:“哪儿不对了?”
刀子对着他指着手机屏幕,道:“他说的这个「如果」是啥意思,这人也太不严谨了吧,这么严肃的事儿怎么能说「如果」呢!”
尤潜椋:“……”
刀子:“你看这个医科教授的照片儿贴的,我怎么看他怎么觉得他有点儿像是个骗子!”
尤潜椋:“……”
刀子将手机收了回去,“不行,我得再查查。”
尤潜椋:“……”
尤潜椋又陪着他在这儿蹲了近一个小时。
尤潜椋:“你腿麻不麻?”
刀子:“忙着呢,别吭声!”
尤潜椋:“……”
刀子总算是将手机给关了。
刀子:“我觉得我们最好先去医院问问!”
尤潜椋见刀子真有这个意思,直接将他给拉住了。
“要真的不放心的话明天就去问问尤枭,这件事是我托他办的,他跟你说明白了,你总会放心了吧?”
刀子现在哪敢往尤四爷的跟前儿凑。
尤潜椋总算是将刀子给带回去了。
一桌三个人正吃着饺子吃的好好的,刀子却猛地站起来将筷子给摔了,对着尤潜椋就开始发脾气。
“代孕这件事儿你他妈的居然都不告诉我!”
尤潜椋看着他,将筷子上的饺子送到嘴里。
“吃、吃、吃!你还吃!”
刀子一把夺过他的筷子给他摔了。
尤潜椋一脸平静里将手上的汤汁给擦了,将嘴里的饺子又嚼了几下,咽了下去。
刀子继续发脾气:“就是体检那次吧,你丫的敢算计我!”
尤潜椋坦坦荡荡地承认,“对,就是那次。”
见阮建民又被吓着了,尤潜椋对着他道:“您别管了,吃饭。”
尤潜椋说着就往房间里走,刀子跟在他的后头进去,将门狠狠地摔上,声音大的将阮建民的筷子都吓掉了。
真没事儿啊?
阮建民担心地吃了三碗饺子,又将尤潜椋跟刀子没吃完的扒拉到了自己的碗里,肚皮都快撑破了。
尤潜椋足足被刀子训了一夜。
第一百五十四章 崽子的生日
第二天,将脾气发完的刀子舒坦了,这会儿正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尤潜椋这个夏凉被给他盖在身上,调了一下房间里的空调温度,打了一个哈欠,一脸疲倦将身上的衣服整理了一下,轻轻打开门出去,去了学校。
等到了差不多中午的时候,阮建民将锅里的饺子盛了出来,走到刀子的房间门口抬手犹豫了好一阵才将门敲了敲。
“儿子?”
刀子将门打开,看着比他矮了半个头的阮建民。
阮建民后退了半步,小声而又谨慎地问他:“吃饭不?爸煮了饺子。”
刀子:“……”
刀子往桌子上看了看,光是看到那些吃了几个月的饺子胃里就有些犯恶心。
“我出去吃。”“啊?”
刀子看着阮建民对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有些不是滋味儿。
“你也别吃了,待会儿跟我一块儿出去吃。”
阮建民像是一时没有缓过神儿来,就这么抬着头愣怔地看着他看了许久。
刀子转身回屋,用脚将鞋从床底下扫出来,踢掉拖鞋就开始换。
阮建民看着他,猛然回神儿,赶紧回屋「打扮」去了。
平时阮建民总喜欢穿着后头印着「某某有限公司」的蓝色背心儿,也不知道是从哪儿蹭便宜得来的,还一次性得了还几件儿,天天换着穿。
今天却将尤潜椋之前给他买的名牌给拿出来穿在身上,还用手往头上扒了几下。
阮建民也不敢让刀子等,慌里慌张地从自个儿的房间里出来。
刀子看着他穿的板板正正的样子,顿了几秒。然后将视线移开,拿上家里的钥匙出去。
他带着阮建民去了离他们住的小区隔了两条街的一家面馆儿。
面馆的老板认识刀子,见刀子到了一个大爷过来,随口问了一句:“这大爷是谁啊?”
刀子将筷子往桌子上顿平了,装作漫不经心地道:“我爸……”
面馆老板一听很是惊讶,一时脱口而出道:“你之前不是说你爸死了吗?”
刀子:“刚从坟头里爬出来。”
面馆儿老板:“……”
面馆老板往阮建民这边儿看了看,面色讪然地道:“年轻人不懂事儿,开玩笑的。”
阮建民闷头不吭声。
两碗面上上来了,刀子将碗里的面挑了挑。然后往桌子上扫了一眼,拿着一个蒜瓣儿剥好丢在碗里,拿着醋瓶往碗里倒了一点儿,然后随手将醋瓶给阮建民推了过去。
阮建民宝贝似得拿着醋瓶儿,往自己的碗里倒了好几下。
一碗面吃完,俩人都没有说一个字,等到结账的时候,阮建民赶紧将兜里用塑料袋缠着的钱掏了出来,将面钱给结了。
面馆儿老板看了看刀子,又看了看阮建民。最终将手搭在阮建民的肩膀上拍了拍,道:“大叔,有空常来哈!”
阮建民:“一定、一定!”
刀子目光懒散地看着面馆儿老板搭在阮建民肩膀上的手,将视线偏移开后,夏日正盛的阳光刺的他的眼睛发疼。
他刚来Z市的时候,第一顿饭就是在这个面馆儿吃的,五块钱的面,他吃了个霸王餐。
当时面馆儿老板看着他,朝着他不轻不重地踹了一脚,问他:“你爸妈呢!”
那是他最难的时候,他说,他爸妈全死了。
面馆儿老板可怜他,临走的时候用一个塑料袋包上一个鸡腿儿塞到了他的怀里,跟他说,以后他要是觉得自己活不下去了可以来找他,他教他煮面条,当个学徒,管他一口饭吃。
刀子找到了活下去的门道儿,虽然干的不是多光彩的事儿。
面馆儿老板也知道他来钱的门道儿,但也从来没有过问什么。
刀子从凳子上站起来,往店外头走。
阮建民赶紧跟上。
来的时没有开车,俩人走在路上,阮建民在后头跟着。
“儿子,你不生气了?”
刀子没有搭理他。
阮建民也不尴尬,往前小跑了两步,跟刀子并排走着。
刀子斜眼看了他一眼。
阮建民:“儿子,爸也不是真的想着要你传宗接代,就是觉得你下半辈子这么长,有个孩子总归是好的。”
刀子脚上没有半点儿停顿,许久才有了一个状似回答的轻嗯。
见刀子搭理他了,阮建民挺高兴。
转眼间又是两个月。
在两个月的坚持不懈下,崽子的汽车技术终究是没有半点长进。
从自行车上往下逃的速度倒是快了不少。
尤朝忠在院子里躺在躺椅上,看着崽子的努力样儿,眼皮子耷拉着。
“小枭,你真不管管他?”
尤四爷直接转身走了。
崽子又从自行车上跳了下来,脸上的汗水沾在白皙的皮肤上,在直射的阳光下泛着光。
这两个月下来这崽子光流的汗都有一桶了。
崽子推着自行车回来,想哭未哭地看着尤朝忠。
“爷爷……”
尤朝忠眼神儿闪躲,“你叫我也没用啊,我路都走不利索了,教不了你。”
崽子悻悻地蹲了下去,将之前放到地上的手机拿了起来,开始搜教学视频。
光教学视频他看了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用双腿蹬地的方式,让单车向前直线滑行。
滑行到一定速度,双腿自然离地,从而掌握平衡感,踩上脚踏练习走直线,谨记要向前看,不要低头只看着车头……
崽子蹲在地上看着视频,将视频狠狠的划拉走了。
教的一点儿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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