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成为满阶屠皇的官配后 第155节
“嗯!”
宜图在主城楼的三楼挑了一个房间,许蘅就选在他隔壁。
尽管鑫城地小,但楼房少说也有十几栋,许蘅就偏偏喜欢和他挤在一处。
如此一来,欧骋必然也成了他的邻居之一,就住在许蘅的对门。
他们三个定了地方,夜莺战队的其他成员也是必然不好去住别的楼栋的,于是就在主楼的别的层住下了。
宜图进了房间,二话没说拿过干净衣服便直奔房间的浴室去。
这么几天的荒野求生,他身上已经脏的不行,总觉得有一股臭味。
光是洗澡,他便在里面泡上了大半个小时。
就在他洗好准备穿衣出来的时候,游戏界面的消息又弹出来了。
宜图心情还算不错,便随手点开了。
江寒屿在三番四次发消息被冷淡后,也闹脾气生气了。
而现在男人又发了消息,八成是真有事。
宜图点开游戏界面,江寒屿的消息顿时弹了出来。
【江寒屿:鑫城主,大床睡的还算舒服么?】
【宜图:……】
看到这一条消息的宜图,顿时觉得自己想多了。
这人能有什么事呢?不过是一肚子的坏水罢了。
【宜图:您有什么事么,焱城主?】
【江寒屿:……】这才多久没见,称呼都这么生疏了?!
【江寒屿:鑫城这么近,你别逼我去揍你。】
宜图微微挑眉,哎呦,这人他又急了。
宜图没急着回复,男人那边便自己消了气,又发来了消息。
【江寒屿:焱城通往放逐森林的通道开了,而你的鑫城里,恐怕就有一只量化兽。】
听到这的宜图当即一愣。
【宜图:什么?】
第100章
当晚想要好好休息的宜图没能准时睡觉。
原因就是此时此刻站在他面前微微抖动着黑色羽翼,姿态格外优雅的高挑男人。
江寒屿瞥了宜图一眼,“愣着干什么,走吧。”
宜图没动,有点伤脑筋的低声说道:
“你不觉得这样大摇大摆进来,要是被夜莺其他成员看到了影响不好么?”
江寒屿微微挑眉,“不好的人是你,又不是我。”
宜图:“……”
“也是,反正都是大老爷们,晚上见面能有什么别的东西。”
宜图皮笑肉不笑,实在不行他小心点,不被夜莺成员看到就是了。
而听到这话的江寒屿乐了,走到宜图面前凭借着那么一点身高优势,低头笑道:
“难不成你想要有点什么东西?”
宜图下意识向后退开一点,满脸警惕。
“不,我不想。”
见到宜图这防备的模样,江寒屿瞬间没了逗弄的心情。
嘴角的笑意收敛之后,又恢复成以往的冷峻。
“嗯,走吧。”
宜图没怎么留意到男人的这一变化,只是感觉到他有些不高兴。
但又觉得自己没做什么,应该不是他招惹的,也就没放在心上了。
宜图出了门后,发现许蘅的房间灯还没有关,里面隐隐约约传来说话声,声音低沉。
他迟疑了一下,看向江寒屿。
一楼和二楼都住着夜莺战队的成员,他们要是走楼梯下去,运气不好真的会被撞见。
男人看见了宜图求助似的眼神,只不过依旧不为所动。
而就在这时,两人面前的房间里突然传来一阵靠近的脚步声。
“我要去找宜图,你别跟着我了!”许蘅气急败坏的喊道。
“这大晚上的你找他能有什么事?”欧骋步步紧逼。
许蘅没说话,他只是急急的打开了房门,走廊上空无一人,而宜图房间里的灯也熄了。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轻轻敲了敲房门,并没有人回应。
而这时,许蘅的身后伸出一只强壮有力的手,直接搂上了他精瘦的腰身。
许蘅心里一惊,再想反抗已经迟了。
他被欧骋牢牢的锁在了怀里,醇厚的气息瞬间灌入鼻腔,来不及挣扎,那人微凉的唇便落在了青年白皙的脖颈上。
许蘅浑身一颤。
而另一边,被这两人弄得不得不跳窗离开的宜图,则紧紧搂着江寒屿的脖子。
男人那双巨大的羽翼在空中展开,华美的不像话。
宜图没忍住发出一声喟叹,搂在他腰间的大手微微收紧。
两人几乎面贴着面,以至于江寒屿能感受到宜图每一道轻柔的呼吸,尚且能忍。
但他没想到,宜图居然会去用手触摸他脖子上的那块标记。
尽管只是柔软指腹轻轻的蹭了蹭,男人喉头一紧,整个人身体控制不住的绷直。
“你做什么?”江寒屿气息不稳的低喝道。
“你怎么不继续贴了?”
宜图故意笑他贴的那创口贴像个傻子,江寒屿怎能不知道,正想着要不要把人直接扔下去。
但这时两人已经安稳的落地了,宜图便眼疾手快的放开了他。
而江寒屿抬头看了看这么点高度的三楼,脸上闪过一丝无语和遗憾。
宜图奇怪的瞥了他一眼,心里冷笑一声。
这狗东西不会是想把他从楼上扔下去吧?还好楼层不高。
“你的翅膀怎么……”
这时,宜图才发现江寒屿的那双羽翼突然变了色。
黑色如潮水般褪去之后,露出神圣不可侵犯的纯白。
江寒屿闻声皱眉向后看去,确实瞥见了大片的白,不动声色的将那对翅膀收了起来。
“负面能量不够就会变成白色,有什么好惊讶的笨蛋。”
宜图:“……?”
“那你吸收负面能量会不会……”宜图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
江寒屿看了他一眼,没有隐瞒道:
“会。”
“会失控。”
“失控?”宜图微愣。
虽然他知道每个黑桃玩家多多少少都会被赌徒游戏激发骨子里的好胜欲,以至于做事疯狂不顾后果。
且绝大多数精神状态都不稳定,但他没想到即使身为最高玩家的江寒屿,依旧也没能逃脱游戏的控制。
所以拿到黑桃身份牌的玩家,要比其他三个花色的玩家更容易、更快的适应牌场环境。
所以一旦他们疯起来,会更为的彻底。
宜图心里有几分复杂,江寒屿从来不会打开游戏里的观看区,恐怕也是和这一点有关。
毕竟他这样一个骄傲自负的人,怎么可能容忍得了自己在众人面前狼狈不堪的失控。
“嗯,所以……”
男人看向宜图的目光意味不明,“少惹我生气知道了么?”
而那人白玉般的脸上浮现一抹愕然,迷茫道:“你什么时候生气的?”
江寒屿:“……”
不回消息那次!上上次不进城也是!还有上上上次……
“……算了,说了也是白说!”
江寒屿的脸彻底黑了下去,宜图拼命克制上扬的嘴角,跟在男人身后也不主动搭话。
反正这人自己会消气,他再多说些什么,倒显得欲盖弥彰了。
两人顺着鑫城的主干道一直向前,虽然鑫城不大,但走上一圈还是要上半个小时。
直到他们来到了一座奇怪的废弃建筑物面前,江寒屿停下了脚步。
“是这?”宜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