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成为满阶屠皇的官配后 第296节
第200章
其实在那条狗没有挣脱锁链之前,花伞就知道那东西一直都在盯着客房的窗户看。
只不过客房的窗户位置较高,即使这只狗的体型不小,又能完全竖起身体像人般站立,不凑近看也是看不见室内具体情况的。
所以这只狗盯了花伞一晚上,也并没有真正的看到花伞的动向,不确定他的状态是睡着还是清醒着。
但就在刚刚,花伞为了能看清宜图那边的情况,下意识的向前凑近了一点。
于是,那条狗发现了他的存在,并直接触发了死亡选择题。
这道题的选择时间只有两分钟,看完题目花掉半分钟后,只有一分半用来判断这条题的正确答案。
很显然,游戏留给玩家的时间并不多,甚至可以说的上是有些急促。
而系统留给玩家作出选择的时间,很有可能是和题目的难易程度有关。
越是简单的题目,题目的作答时间就越短。
好比如他们刚进入宅院出现的第一道选择房间的题目,选择时间也就只有一分钟。
所以花伞看完题目之后,并没有因为时间的快速流逝而感到紧张与焦灼。
选择题的这三个选项,如果仔细思考下来,每一个选项都有合理和不合理的地方。
已知就在不久前,宜图率先完成了死亡选择题,而那道题的答案,与现在他面对的C选项类似。
而游戏甚至告诉了他这一信息,好似在鼓励、诱导花伞,正确答案就是C。
尤其是这座宅院里出现的大狗,几乎和鬼故事里站在窗外注视着屋内的鬼丈夫可以直接对应。
鬼故事中的鬼丈夫从头到尾没有伤人,甚至也不能进入屋内,只是在窗外进行着诡异的监视。
好似它的存在,仅仅是为了营造恐怖与紧张的氛围。
而到目前为止,这条狗和鬼丈夫一样,它也没有表现出很强的攻击力,甚至连一声犬吠都做不到。
但花伞却并不认为这东西不会进入屋内,因为鬼故事中的鬼丈夫是鬼,但这条狗却是真实的活物。
尽管他并不知道为什么鬼故事中的鬼丈夫不能进入屋内,但这条狗如果想要翻入房间,恐怕并不会很困难。
因为完全竖起上半身的它,简直和正常的人类一模一样。
甚至因为高度足够的原因,前爪可以很轻松的搭在窗台上,只要后脚用力便能很快的窜进来。
而这个时候再去关窗,其实已经来不及了。
一旦他双手想要合拢窗户,势必会非常贴近那条狗,无疑是将自己送到了狗的嘴里。
尽管花伞心里有几分把握,他应该能及时的避开。
但在这座牌场里,在这道选项里,很有可能也会出现被规则限制死的显现。
所以花伞思维快速转完一圈后,果断的选了B选项。
虽然他对B选项也并不怎么看好,但只有用扫把将狗推下去,他才能有机会关上窗户。
花伞选择完后的下一秒,瞬间回到了游戏场景中。
那条狗和他预想中的几乎一模一样,速度非常之快,等花伞反应过来时,那东西的前爪已经搭在了窗台上。
眼见着它只要用力一登,就能立马进入室内,此时花伞迅速的冲过去拾起桌旁的扫把。
男人眼神阴鸷,对准那条狗的脸部就狠狠的戳了下去,力气之大,丝毫没有留情。
那条狗被扫把尖戳个正着,顿时吃痛的喉咙里发出可怖的“啊啊”声。
即使这般,它也并没有像花伞想象中的那样倒下去,双爪还是死死的扒在窗台上。
而花伞也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再去纠结自己的选择到底是对是错,他只能在那条狗试图爬上来的时候,用扫把将其再次戳下去。
反复几次之后,花伞心里也有些诧异。
因为这条狗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无论他怎么用力,好像对其也造成不了多少的伤害。
而由于花伞每次攻击的都是它的脸部,尽管环境漆黑看的并不真切,但花伞还是发现有哪里变得有些不对劲。
那条狗的脸在扫把尖的几次捣戳之下,已经变了形。
甚至那东西试图想要抓住扫把杆时,花伞及时的抽回,却看见了扫把尖上沾着的皮毛。
那块皮毛并不只是一点点,而是足足有半个手掌般的一大块。
好似那条狗身上的皮毛非常的脆弱,脆弱到不需要剪刀,仅仅是不算锋利的扫把尖就能刮下一大块皮一样。
花伞没有弄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直到他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那块皮毛上隐约可见的线状物时。
一个无比恐怖的真相,顿时在他的脑海里浮现。
花伞只觉得后背阵阵发凉,而那东西已经趁着他发愣的功夫,大半个身子已经伸进了房间里。
花伞下意识的向后倒退一步,想也没想的将扫把尖戳进了那条狗大张的圆形嘴巴里。
他清楚的看见那黑漆漆的嘴巴里并没有舌头,老陈撒了谎。
这条狗根本不是被以前来过的玩家毒哑了哑巴,事实的真相却是它被人拔掉了舌头。
尽管那条狗已经被花伞几乎捣烂了脸,但它依旧力气大的吓人。
但当花伞将扫把尖戳进它的嘴里后,仅仅是用劲的向前一推,那条狗就仿佛瞬间被抽去力气一样,彻底的倒了下去。
与此同时,花伞立马将窗户关上,死死的按住,以防那东西仍旧不死心的扑上来。
然而时间过去了一分钟,那东西都没有再出去,但花伞并没有因此而松掉戒备心。
因为那玩意并没有离开,它还在窗台下没有走。
时间又过了十几秒,就在花伞觉得奇怪的时候,一张扭曲狰狞的脸突然撞在了玻璃上,冲劲很大。
花伞心脏猛的一跳,吓的手上差点松了力气。
而到了这个时候,他也彻底明白过来,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事实证明,鬼故事中提供的线索和对应出现的人物并没有错。
这条狗确实是对应鬼故事中的鬼丈夫,只不过猜测和真相往往存在偏差。
而导致这一偏差的原因则在于,游戏重重伪装下的恐怖性。
眼前的这东西,并不是一条狗,而是这座宅院真正的男主人。
只不过,他被老陈用狗皮和针线缝制成了一个半人半狗的怪物。
而为了防止他说出真相,老陈拔掉了男主人的舌头,并将其拴在了庭院里。
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一条狗会像人一样站立行走,甚至没有多少困难就解开了链子的原因。
而老陈每一夜睡觉都要将大堂的门从里栓上,不排除也有这条狗的原因在。
至于男主人为什么会产生攻击玩家行为,甚至想要进入屋内,花伞暂时还不知道。
毕竟牌场里任何人与事,都不能用正常的逻辑思维去判断。
而游戏进行到现在,真相已经水落石出。
宅院里的男主人成为了一条半人半狗的怪物,女主人被杀害扔进了井里。
而两人的孩子很有可能真的像老陈说的那样,是被活生生烧死的,但却不是因为意外。
鬼故事中的恶鬼伪装成女主人的第三个孩子存在,而这座宅院里的恶鬼却伪装了男主人老陈。
花伞与窗户外的男主人僵持了好一阵,也不知道到底过去了多久,男主人才心有不甘的重新爬回了狗窝里。
花伞这才松了一口气,但仍然不敢离开窗户,只好拉开凳子坐在桌子前干耗着。
到了这个时刻,他已经懒得再去纠结老陈的真正身份又是什么。
他只知道,这场游戏并没有结束,很有可能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要知道半人半狗的怪物不是不能开门,尽管他的手被厚厚的狗皮所包裹住。
但宜图所在的柴房房门,只要向下按住一推就能打开,可男主人却没有那样做。
甚至男主人试图进入客室,在花伞看来也仅仅是试图。
与其说他想伤害玩家,不如说他就是在试探他们。
而男主人这样做的原因,花伞不得而知,但任何古怪的举动,都是在为之后的死亡做好了蓄谋。
想到这,花伞突然有些担心起身在耳室的许蘅来。
因为他们现在才知道老陈就是鬼故事中的那只恶鬼,而许蘅所在的耳室就在老陈的隔壁。
而此时此刻身处在耳室的许蘅,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和其他两人不同的是,许蘅所在的耳室里摆放了许多孩子的玩具,木马、木剑、还有几个看上去有些渗人的布娃娃。
许蘅没敢碰这些东西,只是仔细的检查了一下房间,并没有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衣橱里也只是摆放着一些孩子的衣物,看大小应该是三岁左右的小孩穿的。
由于这间耳室是在主卧室的隔壁,所以根本看不见宅院,开在左侧的窗户也关得严严实实。
即使是打开状态,对着的也是院子外的空旷之地。
所以,许蘅对宜图和花伞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他只是按部就班的躺在床上,想着之前男主人老陈说的那则鬼故事,试图从中窥见一些什么真相。
然而他知道的信息有限,即使察觉到鬼故事中的人物很有可能和他们一一对应,却仍然离真相有一截距离。
就在他有些疲惫困倦的时候,耳边响起一道细微的呼吸声。
一瞬间,许蘅彻底清醒过来。
眼前还是黑暗陌生的屋子,他的脸正对着一座巨大的橱柜,房门就在他右手边五米左右的距离。
同样,桌椅也紧挨着门口。
而这道呼吸声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令人毛骨悚然。
许蘅甚至来不及判断这道呼吸声具体的位置在哪,眼前便浮现出几排猩红的大字。
【【今晚睡在陌生耳室的你因为不习惯而失眠到现在,正当你昏昏欲睡之际,房间内突然多了一道令人惊恐的呼吸声。
彻底清醒的你感到无比的害怕,意识到房间里很有可能还有第二个人的存在,于是你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