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猛A信息素 第62节
至少暂时要和他拉开些距离,否则许未怀疑自己有天真的会控制不住犯罪。
“许未。”
“嘶——”
下巴传来尖锐的痛感,将许未的思绪从兵荒马乱的记忆里拉回现实,而现实令他丢盔弃甲。
江砚白咬住了他的下巴。
“别走神。”犬齿故意|磨了|磨,江砚白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笑意,胸腔震颤,“回答我。”
“既然不讨厌我,那为什么躲呢?”
“还是说……你喜欢我?”
江砚白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许未的表情,将一丝一毫的细节都烙印在眼底——
许未迷离的眼眸、许未扑朔的睫毛、许未朝红的脸颊、许未微张的嘴.唇……
一些因为愤怒、焦躁、不安而忽略的线索忽然明晰了起来,江砚白终于意识到了许未别扭的原因。
抵在对方背部的手挪开,转而前移,卷着许未耳边已经有些长的碎发,时不时擦过对方烧灼的耳尖。
江砚白轻笑着问:“许未,你在害羞吗?”
作者有话要说:
许未:我觉得我好像多少有点大病……
江砚白:这病挺好:)
第55章 戒色吧
若即若离的触碰, 若有似无的体温,惹得细细密密的痒在耳尖泛滥,绵绵不绝地顺着耳蜗往体内.钻, 一直钻到心尖上, 痒得许未浑身发麻。
这股痒意成了埋进血肉里的蛊,又被滚烫的体温融成了蜜糖毒.药, 恨不得将他全身硬骨噬成红粉,将满腔热血化作春.水。
春潮涨起,弥漫上脖颈, 连带着后脖处的腺体也蠢蠢欲动起来,似乎某种意念的种子在叫嚣着要破土, 要发芽,要开花。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许未侧过脸, 视线避开了江砚白的目光,在那样直白的目光下他有种赤.身.裸.体的错觉, 连反驳都没有了底气。
“不——唔……”
江砚白却比许未预想的还要肆无忌惮, 在许未出声否认的瞬间,低头含|住了许未的耳垂。
小小的、圆润的、红艳欲滴的耳垂陷入了shi热的包|裹里,对方用缱绻的舌.尖撩拨了几下,温柔过后图穷匕见,蛰伏已久的犬齿咬上耳垂, 还恶劣地碾.磨,泄出一声低哑的笑。
许未最后的力气在这声笑里消磨殆尽,一时月退软, 江砚白及时揽住许未的月要, 稍稍一提就将他完完整整地搁在了自己顺势丁页起的月退上, 月夸紧贴着许未分开的间隙, 而许未的双手,从始至终都被江砚白扣在头顶上,动弹不得。
“江砚白!”
许未难以置信,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这样的姿势太亲密了,亲密得到了羞耻的地步,要不是感知过于真实,他差点儿以为自己还在梦里。
“你他妈疯了?”
许未挣扎,然而越是挣扎,江砚白就挤得越紧,到最后许未突然就不敢动了。
江砚白的强势让他终于认知到某个可能——如果他不点头承认,江砚白也许会丧心病狂地就在这里上了他。
“未未。”
耳垂第一个感受到了江砚白黏着的吐息,声音痴缠。
“告诉我,你是在害羞吗?”
“嗯?”
伴随最后一个质问的尾音,他再次恶劣地丁页了丁页胯。
“变态!”
“江砚白你他妈就是个变态!”
许未脸涨得通红,暴露在球衣外大片的肌肤都晕着晚霞般的粉色。像是急了眼的兔子,他的眼眶也浸了点红,有种豁出去的架势。
“老子害羞个p!”
“老子顶天立地钢铁直A会因为你个小白脸害羞?”
“你有本意放开手跟老子打一架,打完老子告诉你老子害不害羞!”
“嗯。”江砚白闻言松口,上身距离退开了些,像是回应着许未的挑衅。
但他并没有放开许未,而是垂眸看向两人仿若相连的下月复,低笑着说:“是挺顶的。”
许未:“……”
强弩之末、虚张声势、负隅顽抗全都不足以形容此刻的许未,本来就红透了的脸颊此时已经恨不得滴出血来。
许未直愣愣盯着下面,原地变成了一枚哑炮。
江砚白:“需要我帮你吗?”
拉闸了,哑炮变烟花了,许未脑子里噼里啪啦炸了个稀巴烂。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江砚白这个狗东西刚刚都说了什么?
他说他要干啥?
扣在月要上的手指按了按,带着某种心照不宣的暗示,江砚白又问了声:“未未,需要吗?”
那样蛊惑人心的眼眸,那样惹人犯罪的声音,许未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江砚白真是个妖精,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他。
许未嘴唇张了张,不成句的话语在嗓子眼里游移不定。
他忽然觉得口渴,从球赛下半场开始到现在,他还没喝过一滴水,许未觉得渴急了。
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喉结滚动。
“我……”
“啪啪啪!”
猝不及防地拍门声响起,吓得许未心跳直接漏了一拍,差点儿咬到舌头,他惊慌地朝门那边看,可他被抵在储物柜上,视线被挡得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到。
“啪啪啪!啪啪啪!”拍门声一下接一下,紧促强烈得跟疯了似的。
“啪啪啪啪!里面的人给我听着,你们现在除了开门没有别的选择!快束手就擒!”是体育老师的声音。
被“束手就擒”的许未:“……”
“江砚白!你给我开门!”这次是教导主任的声音。
“许未!我知道你在里面!你们想干什么?不许乱来知道吗!快给我开门!”
还没来得及乱来的许未和江砚白:“……”
“快放开我!”许未急了,因为他好像听到了一串钥匙的声响。
江砚白却依旧淡定着,神情甚至有种隐秘的愉悦,他含笑着欣赏许未着急的样子。
“他们要进来了!”
“嗯。”
“江,砚,白!”许未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威胁。
“咔嚓。”钥匙插.进了门锁。
“放手!”
“咔嚓。”钥匙在门锁中转动。
“快啊!”
“咔嚓。”门开了。
“砰——”在门开的瞬间,江砚白松开了对许未的钳制,退开距离。他并不怕老师进来,因为他们进来后也不会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然而他错估了许未。
教导主任、体育老师,以及掌管着钥匙的老师在进门的瞬间就看到了无比粗暴的一幕,只见许未抬起脚,一脚踹上江砚白,将人踹得跌撞在长凳上,连凳子带人撞出去老远,划出尖锐的刺啦声。
“住手!许未你给我住手!”
许未本来也打算只踹一脚,踹完后身心舒畅,乖乖地站在原地,像是知道错了不敢造次。他转身对着冷硬的储物柜,仿佛面壁思过。
场面一度混乱,老师们连忙跑去看江砚白有没有被踹出伤,一时也没有注意到许未的状况。
更衣室外挤满了朝里望的学生,围在前面的窥到了一点里面的情形,忍不住发出最纯粹的感叹:“卧槽。”
“你没事吧?踹到哪了?”教导主任一脸担忧,恨不得要掀起江砚白的衣服检查。
江砚白却摇头笑着说:“没事。”
“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到的。”
亲眼目睹了暴力全过程的几位老师:“……”
五分钟后,一行人出了更衣室,许未和江砚白跟在老师们后面,目的地是政教处,为了写情况说明、认知错误,以及检讨。
两人并肩走着,距离很近,偶尔肩擦着肩,完全看不出像是之前翻脸打过架的样子。
不少人观望着窃窃私语,嘈杂声中,许未情不自禁怀疑大家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他加快了脚步,江砚白也快步跟上。
“离我远点。”许未小声警告。
“不要。”江砚白笑意盈盈,听在许未耳里格外欠打,“刚刚你踹得我好痛哦。”
“你得负责。”
“……”许未闻言差点儿同手同脚,“我负责个p。”
*
晚自习下课时许未终于拿到了快递,他迫不及待地跑回宿舍,关上门开始拜读这些心理书籍,可是没看几分钟,许未就看不下去了,不是看不懂,而是他完全没办法静下心来。
那些铅印的字体一个个都像是长了腿一样在他的脑海里乱跑,跑着跑着就跑出去了,最后脑海里空空荡荡,只剩下“江砚白”三个大字。
许未向来进入学习状态的速度很快,投入时堪比无我境界,然而这次破了戒,他的脑子里不停翻滚播放小电影,来来回回全是下午更衣室里的细节。
但凡那个时候老师们没有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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