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只想逃 第65节
在师兄眼中,他们都是仇家。
玉衡抬了手腕,上头一道刺目魔印。
“寻魔印。”
九婴手掌一伸,攥住玉衡手腕,将上头那痕迹藏在手底,不再多看。
他再多瞧旁人在师兄身上留的印记,怕就要忍不住将这片儿皮肉直接剜掉。
九婴在玉衡腕上写道:“我在。”
玉衡一愣,忽又想起方才‘百花仙’一掌劈断的粗树:“仙子在魔界多年,灵力未阻?”
这话刚落,玉衡手上便落两字:“并未。”
九婴怕玉衡问他为何不逃,又解释一句:
“之前外有结界,未能冲破罢了。”
玉衡一喜,这魔印并非高阶追灵数,百花仙虽说并非武将,但也是上仙之体,阻此追灵之术,应该并非难事。
玉衡仙君:“仙子可通断灵之术?”
玉衡正是欢喜,却不见对面那人死死盯着他腕上纹印。
九婴写道:“自然是通。”
九婴在玉衡掌心比划,似想到什么,忽而露齿一笑:
“今夜,我便帮仙君除了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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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休息,三更吧,最少也要两更。
九婴的戏份没这么快,他的火葬场最旺了。
第七十九章
当夜,玉衡被绑在床上。
无他,不过是百花仙写:我灵术不精,怕仙君痛。
玉衡轻笑:“我哪那么娇惯。”
‘百花仙’在他掌心中划:“有的。”
玉衡正要摇头,忽想起百花仙子不知他这数百年,还以为他是以前少不经事,吃不得苦的玉衡仙君。
玉衡住在万花坞时,痛了有人嘘寒问暖,酷暑严寒不必早起烧饭,百无聊赖有人作伴……伺候了三个师弟几近千年的玉衡仙君,那时方知,原来被人照顾,是这样的好。
有人惯着哄着,那会儿的玉衡仙君,当真应的起娇惯二字。
只不过,事隔数百年,玉衡早已不是那受些伤便不肯喝药的少年仙君。剖腹取丹,融身蚀骨他都一一尝过,哪会因去个寻魔印便受不得。
玉衡被人绑怕了,摇头道:“仙子,我真不怕。”
可‘百花仙’却固执写道:“怕的。”
“芸芸众生,谁不怕痛。”
玉衡被她驳的无话可说,实在没了法子,叹了口气,伸手任她绑了。
玉衡叹道:“仙子开心便好。”
玉衡瞧不见,‘百花仙’绑他,用了捆仙索,此绳一下,就算大罗金仙,也绝挣不开。
‘百花仙’拉过玉衡手腕,指尖在上一抹,玉衡还未回神,腕上便落两字:
“解了。”
玉衡诧道:“解了?”
腕上又痒,是个“嗯”字。
玉衡眨了下眼,颇有些不可思议,道:“除寻魔印,如此简单?”
‘百花仙’写道:“如此简单。”
玉衡不知,他们刚出那魔殿,他身边这‘仙子’便下了断追之术,不然哪有这些平静日子,殷冥早就寻上门了。
玉衡心下一松,等着‘仙子’帮他松绑,腕上一痒,‘百花仙’在他落印之处抚弄,又落下几字:
“仙君,这纹极丑。”
玉衡一顿,忽想起栖凤殿中种种荒事,手脚僵硬,垂袖将纹印挡了。
玉衡缩回手道:“奇丑无比,仙子莫看,脏了眼睛。”
‘百花仙’按住玉衡手腕,写道:
“既然,仙君不喜欢,去了如何?”
玉衡一怔,随即抬头:“仙子有法子?”
魔界奴印,传自上古,其之由来,久不可追。
不过有些野史记载,寻魔印是那名坑屠了数万坤的杀戮之帝琢磨出的辱刑。
第一方奴印,是个“淫”字,印在那谋逆坤泽身上。
印之加身,就算剜皮挫骨,也只可去一时,若是皮生肉长,就算结成狞疤,仍见其字。
玉衡心道:这种恶纹,百花仙能有什么法子?
‘百花仙’露出个玉衡瞧不见的笑:“那是自然,不知仙君……”
玉衡道:“大可一试。”
过去种种,于他而言,皆是难言耻辱,如今他同百花仙一起,若能洗去身上过往污秽,当真……求之不得。
‘百花仙’起身出去,须臾,人又回来。
四下无声,手脚不能动,玉衡静静地等。
“唔……”
直到玉衡腕上传来尖锐刺痛,人整个一抖,玉衡这才恍然,头颅下意识摇晃,青丝散落,掩住一双艳极的眉眼。
“嘶……”玉衡抽气,开口却温声道:“……仙子打算……以印覆印?”
“百花仙”一手撩开玉衡额角散发,一手写道:“嗯。”
“……也好。”
玉衡道:“那仙子打算纹个什么?”
‘百花仙’早有想法,故意回问,写道:“仙君如何想?”
男人去想刺配,无非几样,玉衡仙君认真考虑,道:“青龙,白虎,麒麟,玄武,本是都好,可有两个我皆憎之,玄武又……实在丑陋,那便白虎吧……”
“对了,仙子会画么?
问完,玉衡便又觉得好笑,世家仙子皆是自幼琴棋书画样样都学的精通。就连那三个小畜生,出了仙藤林,也曾好生学过些时日,冶情炼性。
他的仙子,怎可能不会。
九婴听这四兽,天上飞的,水里游的,通通都有,唯独缺他这地上爬的。九婴妒的脸色发青,写道:
“灵蟒呢?”
玉衡一怔:“蟒?”
九婴点头,刚要比划个“对”,就见玉衡果断摇头,咧嘴嫌弃道:“这个不行,实在太丑。”
“……”
九婴磨牙切切,心道:你嫌它丑,我就偏要叫你日日双蟒缠身,永世难脱。
九婴面上冷笑,在玉衡胸口慢慢写了个字:
“好”
……
初时,玉衡只觉得刺痛,咬一咬牙,并不难忍。
直至刺痛化成灼痛,从手臂延至胸前,锥点抵上乳尖儿时,玉衡全身一颤,牙齿一松,骤然惊道: “仙子,是否够了!”
“这里不必吧!”
‘仙子’将人按住,撩开玉衡已经汗湿的头发,手指在他面颊点了几字:
“不够”
玉衡一愣,面上落字,着实显人轻贱,玉衡还要开口,胸前骤然惊痛,乳尖儿受刺激挺立,被竖穿而下。
“呃……”
银针极细,戳破皮肉,九婴听着皮肉绷开的轻响,血点随针尖朦朦渗出,沁在极白的皮肉上,稠艳瑰丽。
美人在他手下急喘呻吟,他拔出针头,红艳骚果上渗出红水,九婴忍不住俯身去舔,舔过又重重得咬。
那人惊喘要躲,却被反绑着手,避无可避,猛摇着头,又掉出眼泪。
“不要……”
九婴眼底发红,微垂着眼,忽想起点以前的事。
玉衡身子被调教极好,栖凤殿中供三个欲强乾元摆弄,除了每日挨肏,兴致上来,难免有些过火。
有次,他寻了四只刻了他姓名的金环,生穿了玉衡胸前和阴茎,最后一只,他扒开玉衡的身子,穿在了女腔口的肉核上。
玉衡险些咬了舌头,身下坠晃那物,冰凉沉重,当真能将人毁掉。
夜中,那物件儿贴在温软骚肉上,冷得人整夜闭不上眼。
玉衡哭的惨不忍闻,是红菱去了魔殿知会了殷冥,叫人过来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摘下来扔出殿外。
有殷冥在,他从未能玩得多爽。
……
九婴想:他若揪起这发热硬起的乳尖儿,把几根银针横穿过去,那个时候,小婊子会哭的多惨?
九婴舔舔嘴唇,瞧着自己未能完成的刺配,忽而有些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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