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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人是眼中钉ABO 第128节

有门禁卡才能上来按门铃,不然没办法上电梯,除了周简没别人。

祁砚清起身去开门,“周简你给自己做……嘶!”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高大的身体抱住,来人带着一身凉气裹住他,湿凉的唇不停蹭着他的脖颈和脸颊。

门被重重关上,祁砚清被挤在墙边禁锢在一个湿冷的怀抱中,他诧异地看着面前的人,“陆以朝?你怎么上来的。”

陆以朝呜咽几声抱紧他的身体,将脑袋埋在他颈窝上,“祁砚清,你为什么不回家陪我……”

第116章 “祁砚清,你把我关进去吧。”

祁砚清被这个怀抱勒得喘不过气,他挣动几下就被更用力地抱紧。

陆以朝闻着他的气味,温凉的唇慢慢挪到他唇角,小心翼翼地贴着,轻啄着发出亲吻的声音,低声低喃着:“我一直在等你,祁砚清你太过分了,你不管我……”

祁砚清只觉得可笑,他头往后靠,嘲讽的话脱口而出,“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我就是过分了那你杀了我……唔嗯!”

陆以朝低头吻住他,不轻不重地咬住他的嘴唇,贪慕欲念难以自抑,深吻动情。

“……我很想你。”陆以朝脸颊有泪,他将祁砚清吻得说不出话,呜咽声全部挡在口中,他模糊不清地说话声很低,搅碎了融在亲吻里,“……可不敢来找你,我没找你……我就等你。”

陆以朝偏过头怎么亲都亲不够,空虚乏疼的腺体活了过来,他将祁砚清的双手束在身后,渴望闻到红玫瑰信息素。

白兰地的酒香愈发浓郁,蠢蠢欲动地期望得到回应。

他们拥吻着到了沙发上,陆以朝又去撕咬祁砚清的衣服,睡衣扣子崩掉几颗,衣领大开肩膀和半边身体都暴露在陆以朝眼前。

祁砚清不知是气还是冷,身体抖动着,扯得胳膊很疼,“陆以朝你发什么疯!放开我!”

“不。”陆以朝一寸寸吻过去,用力禁锢着祁砚清的身体,让他动弹不得。

“你他妈除了这种事就没别的事了吗!”祁砚清挣开一只手,狠狠打了他一巴掌,“滚!”

陆以朝压在他身上,唇角带血目光痴迷,像是没听到似的俯身吻他的……纹身。

祁砚清在心脏的位置纹了一只笼子。

很漂亮精致的圆形笼子,纹在他皮肤上很好看。

陆以朝唇角的血星星点点地落上去,心脏仿佛被捣得四分五裂,他觉得好冷,仅有面前这一点暖意,他抱紧祁砚清声音发颤。

“祁砚清,你把我关进去吧。”

祁砚清呼吸骤然一紧,脑袋里一片空白眼前成了忽远忽近的光晕,一切声音像是溺在水中空灵又不真切。

陆以朝看懂了他的纹身。

他大口喘息着,他身体发凉,他觉得荒唐可笑!

他从陆以朝痛苦的眼睛里看到了狼狈的自己。

他嘶声厉喝,然后把睡衣解开,“你不就是为了这件事吗!”

祁砚清的喊声刺的陆以朝头好疼……陆以朝恍惚着松了手劲,深邃的黑眸茫然又无措……他在干什么?

祁砚清把他从身上推开,坐在沙发上剧烈地喘息着,他语气发狠,“要来吗?来就快点!不然就滚!”

“呃,不……”陆以朝腺体刺痛,他抿唇发白的唇看向面前的人,祁砚清衣衫不整眼尾泛红,头发乱糟糟地披散着,身体一直在发抖,眼里充斥着厌恶。

“祁砚清,我没想……”

我就是想见见你,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钥匙!”祁砚清冲他伸手。

陆以朝把钥匙放在祁砚清掌心,祁砚清反手扔到沙发上。

“还不走吗!”他呼吸微喘,盯着面前的人。

陆以朝撑着地毯站起来,头很晕,意识很难集中,他用力吞咽着口水,又看了祁砚清一眼。

祁砚清也站起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陆以朝,我不想再见到你了,我以为我说得很清楚了。”

“……对不起。”陆以朝动了动嘴唇,他动了动手指还是没碰到祁砚清,“你穿好衣服,别感冒。”

“管好你自己。”祁砚清盯着他,“我就是死了都用不着你管。”

陆以朝看着祁砚清身上的红痕觉得刺眼,他又做了什么……他有很多话想说,但每一句都说不出口。

“喵。”花雕在两人脚下绕着走来走去。

“花雕。”祁砚清叫了一声,花雕就走过来跳到沙发上,和祁砚清站在一边,立场坚定。

看到这一幕陆以朝忽然笑了一声,鼻子却很酸,眼前一片模糊不清。

曾经他也是站在祁砚清身边的那个,现在他成了祁砚清的对立面。

“我就是来看看花雕。”

“拙劣的谎言。”

陆以朝笑的时候眼泪一直晃,他背过身就往外走,“被你猜到了……洗个热水澡,明天节目……没什么,我走了祁砚清。”

祁砚清攥紧掌心,语气冷硬,“别再让我看见你。”

陆以朝声音带笑,“……我尽量。”

门被轻轻合上,陆以朝腿软地靠着电梯,脑海中一直浮现出祁砚清刚才的样子。

祁砚清看起来像哭了,几近崩溃的嘶吼,……又是他,又是他在伤害!

陆以朝的车就停在小区门口,车头扎进雪堆里。

他刚才下车的时候走不稳,跌在雪里衣服上都是雪。

他坐进车里锁上车门,驱车回家。

贾伊还在,见到老板浑身都是湿的,脸颊还红了一片,“陆总你受伤了?!”

“锁门。”陆以朝进了卧室,先注射了两支抑制剂,然后预约了腺体科的医生。

这没完没了的易感期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好。

他不想再控制不住地伤害祁砚清了。

第二天下午六点,距离《舞者》开播录制还有一个小时。

“祖宗我错了我有罪我再也不敢了咱能不能不气了?”

周简坐在祁砚清身边碎碎念了一整天。

“钥匙,我绝对不会再给别人!我挂脖子上它在我在它亡我亡!”

祁砚清目光冷淡,“可别,我担不起。”

“我真不知道这钥匙什么时候丢的!我是和陆以朝见了面,见面也是聊工作啊!我怎么可能撮合你和陆以朝,我是有脑子有天坑吧!”

周简叹气,他除了撒谎还能怎么办!

鬼知道为什么给了贾伊的钥匙最后到了陆以朝手上!

鬼知道贾伊和他老板都快晚上十二点还在一起工作!

贾伊啊,兄弟待你不薄,你害兄弟!

周简可怜巴巴地看着祁砚清:“咱两是朋友,我不可能背着你跟陆以朝好!”

这话有歧义,周简说完就眉头紧皱,“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反正你肯定懂!气一天了,钥匙给我吧!”

祁砚清轻嗤一声,把钥匙给了他。

周简长舒了口气,赶忙放好钥匙,八卦之魂顿时燃烧起来,小声问着:“所以昨晚发生什么了?我说今天见你怎么红光满面的。”

他知道陆以朝那渣男绝对余情未了,不然不可能天天做饭还藏着掖着,这摆明了就是想追清清。

从清清的话里还能听出来,陆以朝昨天像是喝醉了,这见了面还了得?

“周哥。”祁砚清浅笑着叫了他一声,“你好厉害啊,这都看得出来,全世界就你长着眼睛吧。”

“诶?那边好像有人叫我……”周简忽然起身,“我先去处理一下!”

元淮一直在旁边听着,现在安静下来了他伸了个懒腰,慵懒地说:“清神,要好好工作啊。”

祁砚清眉眼轻抬,“用你废话。”

元淮:“谈恋爱容易失智。”

祁砚清:“我看你就挺智障。”

元淮笑喷了,不轻不重地拍着他的后背,“不带人身攻击的啊。”

“我说事实都不行了?”

文柏拿着摄像机眉头紧拧,“啧!到底有没有人看到我在录像?收敛点别什么都说行吗?我求你们了!妈的到时候一分钟的花絮都剪不出来……”

文柏正说着话,就有人推门而入。

是孔俊。

孔俊笑得客客气气,装模作样,“大家好啊,我期待这个节目很久了,我先恭喜清神复出,能借着咱们这个舞台再红一次,清神真是赶上好时候了,要说还是你命好。”

“演播厅里能带宠物进来?”祁砚清手背抵着下巴,转头看到了孔俊,“哦,是个人。”

孔俊捏紧拳头,还尽量保持着绅士的微笑,“祁砚清你别忘了这是谁投资的节目,你想翻红就好好说话,我不招你你也别阴阳怪气……”

祁砚清手指掸了掸衣服,“那不行,我记仇,我又不是好人。你这么介意就把我从节目踢走呗。”

孔俊瞪大眼睛,祁砚清这不按流程说话!他要在舞台上弄死祁砚清,他忍着不发怒,“清神我只是玩笑话,怎么可能让你走。”

“我可不跟牲口开玩笑。”祁砚清笑容又冷又艳,“少跟你清神口嗨,又尬又蠢又降智。”

孔俊脱口而出一句脏话,“祁砚清,你他妈到底想不想参加节目!我一忍再忍你到底想怎么样!别以为我真不敢动你!”

元淮清了清嗓子出声了,“哎?我也是投资商呢,当初说好跟舞协一半一半来投资,孔俊你说的不会是舞协的那一半吧?那全权由你做主?真的吗?我不信。”

“元淮,咱两没什么矛盾吧,我很尊敬你。”孔俊笑得很难看。

元淮晃了晃手指,“别巴结我,是不是有点忒不要脸了。从桃花盏霍霍到《舞者》,我倒是想看看你这种菜鸡能舞多久。”

孔俊气得肺疼!他跟元淮都没什么交集,这人是不是疯了!

元淮不依不饶地看着他,“来,你继续跟我对线,我看看你有没有略微高级一点的词汇,忒匮乏了,就这还骂人?”

“原来他在骂人。”祁砚清恍然大悟。

“砰!”门被重重甩上,牲口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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