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是眼中钉ABO 第42节
叶威,全舞种舞者,又被全部比赛禁赛。
“叶威,现在只能在这种场地混日子了?”祁砚清不畏战,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之外,看不出任何异常。
叶威再次贴近他,“你身上还是有一股难闻的alpha的气味,你还没落单啊。”
舞曲已经更换过一首了,两人从breaking跳到kurmp。
kurmp在国外的跳法很像打架,接近国内的hiphop,跳起来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
“你不也还没死吗。”祁砚清冷笑着。
他的后颈还有陆以朝晈过的痕迹,alpha的标记还很明显。
在这种情况下,一般alpha的信息素压制对他无效。
叶威一把攥住祁砚清的后颈,掌心按住他标记的位置,释放信息素。
“祁砚清,多少人都等着你从高处跌落,包括我,你可千万要站稳了。”
叶威贴近祁砚清的脸,单眼皮,眼白偏多,人看起来就格外刻薄冷厉,“上次踢断你的肋骨,真是抱歉了。,’
祁砚清没有半分要后退的意思,冷漠地盯着他,“不客气,我看你被我砍断的右腿也挺好。”
叶威满足地笑了,他太喜欢祁砚清这种死不认输的性格了。
他往维克托那边看了一眼,“他不配跟你跳生死局,我帮你处理掉这个麻烦了。”
祁砚清目光不屑,“我用得着你?”
叶威没有继续跳了,祁砚清也停了下来。
陆续有人进来,医务人员将维克托带走。
场地出了问题,比赛被迫中止。
周简终于能进来了,忙不迭地往祁砚清身边跑。
叶威却没再做什么,“清神,下次比赛再见。”
周简马上说:“谁要跟你比!看给你脸大的,这破烂比赛我们再不来了!你也就只能参加这种不禁赛的比赛了!”
叶威对他的话无动于衷,冲祁砚清比了个飞吻,出了比赛场地。
“清清,你还好吗?”周简左右看着他,好像没伤。
祁砚清站在原地缓了好久,才哑着声音说:“……先回去。”
快到酒店的时候,祁砚清就不太行了,弯腰靠着墙喘息,额头一直在渗冷汗,几步路的距离,走了将近半小时。
一进到房间,他就往卫生间走,胃里搅得厉害,抽痛痉挛,像个破布袋子被人揉攥。
他干呕着眼睛都红了,除了清水什么都吐不出来,就是疼。
周简心疼地给他拍背,“不行,咱去医院看看吧,他是不是撞到你胃了还有哪疼。”
祁砚清说不出话,好一些之后才出去,哆嗦着点了支烟镇痛。
然后说:“把机票改的早点。”
。
“行,我看看最新的航班。”
“去临城。”祁砚清忍着疼说。
周简忙说:“去找谈哥?你是腺体也不舒服了?”
祁砚清只是摇头,说话都费劲。
两人坐最近的航班回去,落地后直接去了谈妄的医院。
腺体心理医院,谈妄是院长。
他接到通知早就等在外面,安排好检查室。
“真厉害。”谈妄看着报告单,“小腿骨裂,右脚脚趾断了三根,右肩骨裂韧带撕裂,身上多处淤青,腺体受刺激发炎,胃还疼呢是吧,没出血,还行。”
谈妄说完,没人敢应声。
谈妄:“说话啊,刚才进医院的时候,不还说感觉自己还行?都没晕在半路上。”
谈妄的声音很好听,沉沉的有种特别稳重温柔的感觉,很有安全感。
但这个人看起来却特别冷,戴着无框眼镜,有种成熟老男人的魅力。
“谈哥,那清清暂时不能跳舞了吧?”周简问。
“能跳。”谈妄说,“大不了就是有点后遗症,再大不了就是瘸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周简立刻保证,“那不能行!我肯定看好他!”
“他能耐大着昵,你能看住。”谈妄把注意事项写好,“住着吧。”
“谈哥。”祁砚清叫住他,“我有事跟你说。”
周简被撵出去了,他一直都有点怕谈妄。
谈妄是个十分优质的alpha,今年37岁了,至今还是单身。
成熟稳重有魅力,有能力有钱有颜值,是腺体和心理的双学位医生。
谈妄跟祁砚清很早就认识了,有这么个医生朋友,就会有一个不把身体当回事的病患朋友。
周简叹气,也不知道两人又在说什么,他又想到了清清吃的那把药,总觉得有什么事。
思来想去也没用,周简等在外面刷了会儿微博。
并不意外消息已经传开了。
【维克托生命垂危】
“在国外,脊椎砸断了,脑出血,人送过来的时候已经没有意识了。”
“这到底是什么场地!装饰球还能掉下来?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救人!”
“给各位科普一下,这个比赛就是没有人性,参赛者都会在赛前签一份同意书的,哎……”
“又跟祁砚清有关系!他到底什么时候死一死!”
“就是!本来就是因为他,维克托错过了很多正规比赛,才去参加这个破比赛,去了之后祁砚清又找麻烦!”
这事祁砚清的粉丝能忍?那不能。
“您家主子伤了,我们不嘴贱咒人。比赛不是买卖,没有强买强卖一说,祁砚清没做错任何事。”
“我看这是有人要拿生死局做文章?清神每年接受多少生死局,我们怎么就没你们这么多话。”
“祁砚清带着你的狗滚!别在这里碍眼!维克托要是有事,就都别活了!”
“哎呦喂吓死人了,正经事不去找主办方闹,怪清神?可以可以,您们都是脑残。”
周简揉着脑袋,就知道又开始了。
跟上回真像,维克托又成了受害者,这次是真生死未卜了。
谈妄在病房待了很久,出来后跟周简说:“砚清睡着了,你去给他买点粥醒了吃。”
“好嘞谈哥!”周简又问,“谈哥,清清身体是不是哪里不太好了?我看他吃很多药,他现在不只是失眠吧?”
“陆以朝最近对他不错?”谈妄不答反问。
周简不懂了,“陆老师一直对清清挺不错的啊,两人吵架的时候不多。”
谈妄点点头,“行了,去买吧。”
祁砚清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周简把他的比赛都推了,安心养腿。
维克托虽然度过了危险期但还处于深度昏迷状态,网上的事情风风雨雨的,天天吵个不停。
但这件事谁都知道赖不到祁砚清头上,只是撒火罢了。
祁砚清受伤的消息瞒得很好,没人知道他住院。
小腿骨裂不能下床,人在床上都躺废了。
祁砚清偶尔和陆以朝聊天,陆以朝在山里,选拍戏地址,信号很不稳定。
他人在山里,对外面的事情更不清楚了。
上次聊天还是十天前。
陆以朝给他发了一条花雕的视频。
花雕现在被楚星养着。
祁砚清看着视频里,花雕乖乖睡在楚星腿上,心里不是滋味,又觉得自己有什么毛病,占有欲这么强。
这一晃就是一个月,二月末,到春节了。
祁砚清接到了文柏的电话:“清清,节目打算开始拍第一期了,你这边时间上可以吗?”
“可以。”祁砚清快躺疯了,迫不及待想出门。
更想见陆以朝。
谈妄听到他说要出院时,不太意外,“不能跳舞,不能跑,不能走太多路。当然你喜欢后遗症的话,就随便你。”
“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有后遗症的那天,总想以后的事干嘛。”祁砚清笑着说。
周简晦气摇头,“呸呸呸!你别乱说话!”
祁砚清像是鸟,总喜欢自由自在的飞,飞到哪儿就落到哪儿,不爱想将来。
祁砚清离开后,谈妄翻开他的病历本,心理那一栏罕见地打了个勾。
过去三年,每次体检都是叉。
时间再往前翻,从认识祁砚清的那年起,到现在七年了。
祁砚清一直有很严重的心理问题,他对一些事情的认知有偏差,他不愿意做出改变,过度偏执和自
我。
而且还有明显的报复性补偿行为,童年多次被比较被放弃,成年后不允许自己再输,要把想要的喜欢的都攥在手里,要站到最高的位置。
可就是这多种心理问题,居然能在间隔为三个月的心理体检上。
--转为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