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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寡夫郎之后 第177节

曾经见识过他跟京都邻居家的菜吃醋的林真感觉自己脑子被捏了一下,合着你小子现在在吃醋?

林真绵软的手瘫在腿上,他把浑身的知觉全往那儿调动,蚊子挠一样落在顾凛的手上。

顾凛脸有些红,把他抱起来:“我不会逾矩的。”

“……”林真以为自己夸了菜一句,他就醋了是巅峰,合着现在才是,那是两个跟自己同性别的哥儿啊喂!

抱起林真,顾凛边往隔出来的专门用于解决小便的地方走去,边把门外伺候的邵英叫出院子,没有自己的吩咐不准进来。

他是林真的侄子,邵英没什么不放心,弯腰行了礼就离开。

这间院子是县令夫人亲自着人腾出来的,不仅宽敞,里面的东西都是上好的,但是因为林真不喜欢在屋里如厕,所以还是第一次来这儿。

只见能容四人的空间有个小榻台,榻台上是一大一小两个瓷做的装门用来装那玩意儿的物件。

官宦人家讲究,但凡主人使用过,都会立即处理,往物件里装上避味儿的香汤,所以别说异味儿了,闻在鼻子里的全是香气。

浑身提不起力气的林真没什么想法了,咋说呢,两人关系都到这儿了。

亲了那么多次,挨得那么近,虽然没有坦诚相见过,对彼此的身体都有所了解。

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榻台旁边有张桌子,顾凛用脚把桌子勾过来,抱着林真坐在上头,然后顺势将林真换成背对着自己,坐在腰胯间的姿势。

身体里的软筋散效果还在,林真跟个逼真的瓷做的娃娃一样坐在他的怀里,头和肩背靠在他怀里,他垂着眼睛,看到自己的腿分开搭在顾凛腿上,顾凛的手指撩开下袍。

然后是里裤的裤带,往下褪了一些。

顾凛低头凑到他耳边:“林叔,可以了。”

物件凑到了他那儿,冰凉的触感很鲜明。

林真憋了好久,真到这会儿却有些绷着泄不出来。

顾凛望着他的眼睛,看明白了他的意思,宽大的手指落在他小腹上,像顺着猫儿的毛,一下下地轻抚着,稀碎的吻落在他的脸颊上额头上,带着他滚烫的体温。

林真小腹一阵酸热,物件儿里瞬间响起声音。

“——”

顾凛拉上他的里裤,放下下袍,把他放到床上,在他身后垫了两个迎枕,让他上半身起来一些。

于是林真看到了他通红的耳朵还有脖子。

第252章 [番外·珍珠]

宗正心里藏了一个不能说出口的秘密,他喜欢上了一个人。

林氏商行是大禹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商行,商行行首林真更是个十分具有传奇色彩的人物,财神爷下凡,凡是跟他沾边的数银子数到手软。

跟他赚银子的手段一样闻名大江南北的,还有他美丽到近乎妖异的容貌。

宗正刚被提拔上来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最大的老板长什么模样,那天被上头的管事派发了一个任务,拿一份单子去给另外一位管事,但风吹得太大,装订的单子又出了点差池,单子被风吹到池子里,沁了水变成一团团墨块,什么都看不清了。

他那位管事历来严厉,要是知道他事儿没办好,别说刚被提拔的职位了,怕是要立马将他辞退。

可这份活儿是他努力了很久才拿到的,爷爷奶奶爹娘,因为他能在林氏做活高兴了许久,要是被辞退,他都不敢爷爷奶奶爹娘会是什么神情。

宗正拿着已经完全不能看的单子,站在光滑的水泥小道上,什么挽救的法子都想不到。

突然,有一个穿黑色圆领斜襟罗衫,极度美丽的夫郎往他这里走过来:“这是怎么了?站着好一会儿都没动?”

宗正抬头看向说话的人,被眼前之人的容貌惊到。

英气的长眉,有些圆,所以显得纯真,但眼尾又延伸出旖旎弧度的眼睛,秀挺的鼻子,略微丰润的唇。

白生生的肌肤找不出与之相像的形容词,每一处都长在最挠人的地方,叫人想望着他,跟他说话,甚至与他更近一些。

宗正今年十六岁,家里正在为他想看女娘,从前他想象不出自己的妻子是什么模样,但此时此刻他想,要是能够娶到眼前这个夫郎,自己一定会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他感觉到自己的脸滚烫,心跳得像打鼓一样。

他道:“我们管事叫我把一份单子送到玻璃场的管事那里,却没想到单子没订好,落到水里了。”

林真第一眼就发现这少年与少年时的顾凛长得有些许像,长眉入鬓,鼻梁高挺,嘴唇也有些薄。

只是他没有顾凛标志性的比常人黑一些的眼睛,且性格一看就是被家里人爱护着长大的。

他凭空生出几分耐心,道:“湿了便湿了,重新回去拿一份就好。”

“可……”宗正望着年级比自己大,让他心跳如鼓的夫郎,“我们管事颇为严厉,若是管事知道我没办成事儿,恐怕要将我辞退了。”

他紧紧拿着这份打湿的单子,莫名地不想在这个夫郎面前直不起腰,咬着牙道:“我,我这就去找管事说明情况。”

林真看他的模样,觉得有趣,道:“此事有些偶然,并非全是你的过错,你们管事虽然严厉,但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不会有事的。”

宗正望着眼前的夫郎,迷迷糊糊地点头。

之后,他鼓起勇气去找管事,果真如那个夫郎所说,管事虽然严厉,但把备用的单子给了他。

宗正一直挂念着那个夫郎,到遇到夫郎的地方逗留了好几次,可都没有遇到。

直到管事得了上头的吩咐,要跟着传说中的商行行首一起去西边,宗正才见到了让自己久久不能忘怀的夫郎。

他听到管事叫那个夫郎老板,能让管事叫老板的,只有一个——林氏商行的行首,林真。

宗正不知道自己那一刻的心情是什么滋味的,他刚刚升起的巨大喜悦仿佛被一盆水浇灭,残留的那点火星微弱地残存着。

京都里谁不知道林氏商行的行首是当今顾首辅的夫郎,顾首辅当年为了他,还被众臣,以及各书院的学子联名弹劾抨击过。

自己与顾首辅,云泥而已。

但是宗正还是忍不住,忍不住找机会就往林真身边凑,忍不住想离他近一点,忍不住拼尽全力表现自己,只为了得到林真的一句夸赞。

半个月后,西边的事圆满解决,一行人返回京都。

他们一行人乘坐的是船,挂着林氏商行旗帜的船停靠在运河上,引得好些人往这上边看。

跟在林真身边这些天,宗正才真正了解到自己所喜欢的夫郎,这位林氏商行的行首是个多有手腕,且极其让人心悦的人。

他不可自抑地红着脸,对林真道:“那天遇到老板,老板是不是觉得小的有点傻,跟个呆子一样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做?”

林真道:“你经的事少,事情发生之后慌乱也是正常的,依据你这些日子的表现来看,磨练磨练就可。”

“真的吗?”

“那我以后还能再见到老板吗?”

林真敏锐地从这少年的眼睛里看到了某些东西,还没来得及反应,跟着他一起出来的鹿鹿大声道:“老板,大人来接您了。”

十多天没见顾凛,林真听到顾凛等名字还是反射性地动了一下腿,离开之前的那种感受鲜明地出现在脑海里,让他又有些怕,又有些酸涩。

林真一眼就看到了顾凛,俊气的青年一身黑色宽袖长袍,长长的头发用玉簪束着,半点看不出会武的模样,就像常年伏案,只通诗书的文人。

但他却是顾首辅,定军候,是冒着天下大不韪娶了养大自己的林真,让朝堂紧闭双眼嘴巴,只当看不见不知道的顾凛。

有人认出了他,喧闹了一下后又迅速沉寂下去,行人来来往往的运河口竟然没多少声音。

林真刚把手里头的冷饮放下,正准备下船,顾凛已经从连接河岸的木板上走了过来。

“下去。”他听到顾凛对船上的人道。

船上的这些人哪个不知道顾凛是他的郎君,纷纷拿上东西下了船,半刻都没有停留。

林真放在膝盖上的手抓了抓衣袍的布料,他撇来眼睛没看顾凛,端起旁边的茶喝了两口。

这艘船不是运货的船,是专门修建来游乐的,船上的住处犹如楼阁一般,精致华丽,摆设也是林真最喜欢的。

他眼角的余光看到顾凛向他走来,身旁的竹帘子窗帘“哗”地一声散下来,磕在窗柩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林真抬头看向顾凛,看到他黑沉沉的眼睛像漩涡,把他卷了进去,坠着红珊瑚的丝绦落在地上,黑色的罗做的长袍扔到椅子上,林真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按倒在椅子上,捏着下巴tian进了嘴里,she头瞬间不属于自己。

“真真,你去了十七天。”

林真也想他,被他qinwen着,抚摸着他的头发:“事有些多,多待了两天。”

“以后都不要去了。”

“要是有事,还是得去,只是我会尽快赶回来的。”

“可是我会想真真,想要真真,”顾凛弯着腰,居高临下地望着被他qinwen得团在太师椅上的林真,“我每天都在想你。”

他的眼睛深沉得没有一丝光亮,不管是他的动作还是话语,都在告诉林真,他真是这样想的,想要林真永远陪着他,不离开他身边。

林真早就发现了,他外表看起来很正常,但占有欲强得可怕,就像他在chuang上一样,不把自己身体都每一寸沾满他的气息绝不罢休。

林真安抚地望着他,回wen着他,“我也想你,但这样也很好,我们都有各自要忙的事。”

“真真就会哄我。”他不像那个不近人情,薄情得近乎没有人性的顾首辅,语气甚至有点孩子气。

林真勾着他的脖子,“可以哄好吗?”

“只要是真真,都可以。”

林真身体一颤,微微蹙着双眉脖颈往后仰,他眼里难以自抑地分泌出生理性的泪水,望着蹲下身,把头埋在自己那处的顾凛,哆嗦地揪着他的头发:“顾凛……顾……顾凛……”

片刻后,林真双眼有点失神地望着船舱的顶部,直到某物撑开那处,迫使他不得不皱紧眉头,缩着身体往上逃。

可是下一秒,顾凛就将他牢牢地固定在太师椅上,不容许他逃开半分。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从太师椅到地上,再到桌子上,床榻上……

林真由一开始的难以承受,到被qingyu支使了身体和神智,变成他自己都陌生的模样,再到昏昏沉沉。

他像个提线木偶一样kua坐在顾凛shenshang,散布着累重红晕的脸上又疲累又茫然,“我好累,顾凛……我累……”

完全操纵着他shenti的顾凛紧紧搂着他:“这回就好,这回就让真真休息。”

林真早就分辨不清他的话语,更分不清这句话顾凛前面就说了好几次,怔愣地点了点头,眼前一阵剧烈的摇晃。

第二天傍晚,林真窝在顾凛怀里,被他抱下了船。

府里的下人看见两位主子,连忙捞开马车帘子让他们上去,眼睛分毫不敢乱瞧。

林真醒过来一问鹿鹿,才知道自己已经到京都三天了,被顾凛抱下船之后整整睡了一天一夜。

已经嫁做人妇的鹿鹿早已不是昔日的单纯少女,知道林真为什么会这么疲累。

但是她胆子还是那么大,说着从前说了无数次的话:“老板,您不要这么纵着大人,前几回大夫都说了好几次了,要您养养精神,不能纵yu。”

“……”这还真不怪顾凛一个人。

这么些年,他早就认清自己这具身体了,需求应该比常人更多些,偶尔也会勾着顾凛做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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