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后我成了综艺团宠 第203节
思前想后,安饶灵光一闪。
他跑到门口水果超市要了只超大号装西瓜的纸箱,又去文具店买了丝带和粉色拉菲草,拉菲草铺满纸箱,他又在纸箱上写了个大大的「拆」字。然后黏上蝴蝶结丝带,拖到家门口,自己钻进去,敲敲门,接着马上钻进去。
门里响起脚步声。
楚观南这个没有一点安全意识的问也不问直接打开门。
他看到了面前这个奇怪的箱子。
一般情况下,家门口看到这种东西都要怀疑是不是什么神秘凶杀案,但楚观南竟然一点也不犹豫地撕下蝴蝶结,打开箱子。
「噗嚓」一声,粉色的拉菲草顿时飘满天际。
“老公!生日快乐!”安饶猛地站起身子,学着情深深雨蒙蒙里的依萍张开双臂,扑进楚观南怀里。
他悄悄抬眼观察楚观南的表情。
他在微笑,满目柔情。
“我的生日还有八个月。”楚观南把他从箱子里抱起来,看着满地拉菲草,“你要负责把卫生打扫好。”
“因为我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好的祝福语嘛。”安饶双臂吊着他的脖子,俏皮晃了晃。
嘴上这么说着,可楚观南还是主动打扫了卫生,把箱子拖进来。
小猫南南一见到纸箱,兴奋地围着蹭来蹭去,仿佛在说:“你送给朕的豪宅朕就笑纳了喵。”
楚观南看起来好像和平时无异,安饶也实在看不出来他现在到底是什么心情。
但如果可以,忘掉是最好的结局。
安饶早早洗完澡上了床,他翻着网上的评论,本来还担心这件事多少会让楚观南受到影响,但意外的,楚卫风年轻时那点破事好像早已引起众怒,大家都骂他活该,并一水替楚观南声援,庆祝他脱离苦海。
浴室门打开,热气散出。
以往楚观南出来后第一件事是先过来和自己温存下,但这次他只是沉默地坐在床边,头顶顶着毛巾,手里握着手机,委下身子默默滑动屏幕。
安饶悄悄移动到他身后,透过缝隙看了眼。
果然,他在看新闻。
不能让他看!不能让他想起不开心的事。
安饶坐直身子,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右手绕到前面从他小腹一路向上:“老公,我跟你讲,我又学到了一种新姿势,用过的都说好,试试么?”
楚观南抬起头笑了下。
这笑容不要太勉强,跟哭没什么两样。
安饶抓过毛巾潦草给他擦了两下头发,接着毛巾往地上一甩,用浑身力量将他压在床上,手指摸索着寻找床头灯的开关,调了个最暧昧的橘黄色。
垂视而下,他的脸像打了层柔光滤镜。
但眼底是不易察觉的疲惫。
安饶轻轻抚摸着他的眼睛,轻声道:“今晚其他什么也不要想,只要想着怎么满足我就行,好不好。”
楚观南的眼底一点点,泛起微红。
他撑起上半身一把按过安饶的后脑勺,唇齿纠缠间,安饶好像尝到了咸咸的味道。
唉,大概比起失去父亲的伤心,更多的是对母亲解脱的慰藉吧。
可怜的小朋友,但幸运的是,往后再无担惊受怕。
“呜呜呜,安老师我们舍不得你。”
孩子们站在火车站门口,像一堆小挂件一样挂在安饶身上不松手,依依不舍哭到几度哽咽。
孩子们在晋城玩了三天,因为经费问题,不得已要早早坐上回家的火车。
这座城市很大很大,三天的时间只够他们见识冰山一角。
安饶捂紧他们的衣服,不舍地叮嘱着:“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学习,看到那座大学了没。”
安饶指向不远处的一栋白色高楼,那是晋城的省重点院校。
孩子们放眼望去,每个人眼中都写满无限期盼。
“将来,在那里见好不好。”
孩子们用力点头。
吴小军抽噎着从脖子上拿下一只红色的小三角形布包,上面有个金色的「福」字,已经磨得掉了漆。
他把东西放到安饶掌心,小手用力掰着他的手指迫使他合拢。
“老师,这是我爸爸留给我的护身符,以后我们不在你身边,你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
安饶知道这对小军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可如果他不收,小军恐怕会更难过。
安饶把护身符戴在脖子上,拿起给小军看:“谢谢你,有了这个护身符,以后没人再敢欺负我啦。”
小军这才破涕为笑。
时间不早,校长领着孩子们去赶火车。
看着孩子们一步三回头满眼不舍的模样,安饶冲他们挥挥手,平光镜后的双眸渐渐模糊。
一双大手从后面伸过来轻轻捂住他冻得通红的耳朵。
“走吧。”楚观南不想在火车站待太久,因为已经有不少人好奇看过来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安饶点点头:“肚子饿了,吃饭。”
“你肚子饿的频率是不是太高了点。”
“那你要不要带我吃饭。”
“去,想吃什么。”
安饶又是不假思索:“火锅。”
作者有话说:
明天放结局啦!我们饶崽从开始心心念念的尼泊尔之游终于要实现了嘿嘿。
后面会放几个日常综艺的番外,大家记得看!
第78章
大结局。
明天就是出发前往尼泊尔的日子, 安饶花费半天时间收拾好行李,只带几件单衣,那里几乎没有冬天, 厚衣服也穿不到,除此之外,还带了些防虫喷雾, 小瓶分装,防止不让过安检。
收拾好东西下楼, 楚观南正坐在客厅看电视,听到声音,他偏头看了眼:“东西都收拾好了?”
“收拾好了。”
“去了注意安全,那边现在很乱。”
尼泊尔本就是比较落后的国家, 15年的大地震更是毁掉了近80%的古建筑,伤亡无数,初步估计至少损失70亿美元, 且截止到去年, 尼泊尔还在进行震后重建, 进展并不快, 过了六七年的时间才初见成效。
安饶大概明白楚观南说的「乱」是指什么。
经济下行加深群众怨念, 极大的贫富差距更是催生出诸多社会问题,再加上它本身就是个多宗教多信仰的国家, 民族内部矛盾更是甚嚣尘上。
放任安饶和一个初入社会的小女孩去这种地方, 楚观南肯定不放心。
但但凡他提一句自己也想跟着去,安饶肯定要发火。
所以还是不去触他霉头。
安饶生怕自己误了第二天的飞机,早早洗漱完上床睡觉。
但越是提醒自己该早睡, 却越是睡不着, 在床上翻来覆去烙起大饼。
“怎么了, 睡不着?”楚观南停下打字的手,朝床上看过去,“是我的台灯太亮了么。”
安饶摇摇头:“激动的。”
楚观南摇摇头,拉开椅子上了床,将他揽进怀里:“十二点了,再不睡明天起不来当心误机。”
他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沐浴乳香,是那种很好闻的松香味,安饶闻着闻着,渐渐有了困意。
“老公……”他轻声呢喃着,像是毫无意识的。
“嗯?”楚观南凑近几分,见他已经闭上了眼,不知是不是梦话。
“一个周见不到,要是想你怎么办……”
“嘭咚!”楚观南听到自己的心脏发出了剧烈的喧嚣声。
“那你说,该怎么办呢。”他轻声问道。
平稳的呼吸声传来。
楚观南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安饶的回应。
看来是睡着了。
他尽量保持身体不动,伸长手从桌子上摸下手机,打开途猫旅行,搜索晋城-尼泊尔的机票。
但安饶乘坐的那班飞机已经没票,最近一班也是在两个小时后。
这样一定会错过。
就在他打算让龙经安查查有没有去那边比较快的轮渡时,随手一刷新页面,意外的,安饶那班航班竟然多了一个头等舱位置。
果然,当你想追随老婆时,全世界都会为你让行。
他赶紧订了票,给龙经安发短信让他明天过来把小猫领回家照顾几天。
准备好一切,楚观南躺下,拂开安饶额角的碎发,亲了亲他的眼睛:“蜜月旅行愉快。”
九点钟的飞机,安饶不到六点就醒了。
他麻利起床洗漱,摇醒楚观南:“老公,七点了,我要出发了哦。”
他想让楚观南送他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