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后我成了综艺团宠 第67节
其他嘉宾顿时齐刷刷看向楚观南。
看楚观南抱着安饶脚丫子迟迟不放那样,大家大概也能猜出七八分。
但他们都很好奇楚观南会怎么回答。
“都有。”楚观南回答得干净利落。
“见血紧张是生理所致,家人受伤感到心疼也是人之常情。”
导演情不自禁竖起大拇指:来来来大家赶紧抄作业,下次被问及这种问题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吧。
楚观南对安饶的称呼不是老婆不是爱人,而是「家人」。
家人一词比起爱人的基础上又加深了感情层次,而且夫妻之间用家人称呼的确非常符合常理。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是观众对沈维舟老师的提问。大家其实对你和杜悦伶小姐分到一组非常好奇,请问你对杜悦伶小姐有特殊的感觉么?”
沈维舟还没等开口说没有,杜悦伶直起身子冷嗤一声:
“怕不是蓄谋已久,刚才他还拿着我的袜子偷闻,恶心。”
嘉宾们:!!
安饶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洗的是杜悦伶的袜子,还奇怪怎么后来少了一只,原来是被沈维舟偷了去。
也正常,杜悦伶虽然刁蛮任性,但颜值很能打,且性格直率爽快,欣赏这种性格的人会非常喜欢她。
“我要知道那是你的袜子,我反手就丢火星去。”沈维舟本来因为这个狗屁分组就很不痛快,又闹了这种乌龙。
他现在真恨不得抓起安饶就跑。
一个个,什么玩意儿。
“欸?所以你是想偷谁的袜子呢。”MC贱笑道。
沈维舟脑袋一懵,下意识看向安饶。
安饶也在看他,目光灼灼。
他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没事了吧,没事我回去休息了。”
太丢人了,现在安饶肯定误会他是变态狂,他光辉伟岸的形象就此坍塌……
安饶:不存在的,从一开始就感觉很变态。
睡前,安饶拿着Desco的小票记账开销。
他写着写着,笔尖顿住。
“不是说肉类要等六点以后才买么,你看你买的,贵了一镑多。”
楚观南沉默,目光在某个点凝固。
六点后的肉类虽然便宜,但品质不好。
自己无所谓,为了维持身材很久没有吃过晚餐。
但有些人……
他看了眼安饶。
“我们还有很多东西要买,老公——”安饶忽然爬上床,扑到楚观南怀中,蹭蹭脸颊,“我们过日子要节俭,吃完这一顿不知道下一顿要到什么时候。”
说着,他悄悄看了眼角落的监控。
只要表现得亲密一些,就不用再遭受徒步三十公里之苦了吧。
虽然苦更多的是楚观南。
“你总是这样。”楚观南却忽然没头没尾来了这么一句。
“什么?”
“只要没满足你的要求,就会撒娇。”楚观南的眼底黑沉一片。
安饶一听,正合他意,干脆整个人手脚并用扒在他身上,嘴里哼唧哼唧。
不喜欢?那就偏要跟他对着干,快点离婚,快。
被磨蹭烦了,楚观南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扼住安饶的双手举过头顶。
“你知不知道,人在失去理智时,是不分喜恶的。”
他黑玉一般的眸子像是深不见底的冰河,但瞳孔中间似乎又有一团小小的火焰在灼烧。
他一只手滑进安饶的衣襟,轻轻附在那片软肉上。
“想试试?”
指尖所到之处点燃熊熊大火。
安饶吓得连「爸」都差点喊出口。
楚观南想干嘛,该不会发情了吧,这眼神怎么回事,有点可怕……
他颤了下身子,抵触地蜷缩起来。
楚观南这才放开他,帮他扣好扣子,盖上被子:“听话,早点睡。”
安饶哪里敢睡,同为男人当然知道男人什么德行,说不定大半夜二次发情给他就地正法。
他不敢闭眼,一直竖着耳朵悄悄听着身边动静。
就这么躺了一会儿,听到旁边始终没有多余动作,这才稍稍放心了些。
就在他昏昏欲睡之际,身边人忽然掀起被子坐起了身。
作者有话说: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4章
想离婚的第三十四天。
安饶惊觉, 心跳赫然加速。
那人正慢慢往自己这边凑,甚至能感受到呼吸喷洒在脸上的热气。
他紧紧闭着眼睛一动不敢动。
下一刻,脚边忽然灌入冷气, 被子被人轻轻掀开了,顿时两只脚全部暴露在十月底微凉的空气中。
楚观南掀开了他脚边的被子。
安饶屏住呼吸,只觉脚背传来手指轻抚, 很痒,指尖很凉。
但是……
楚观南拿过药膏, 给他的脚上了一遍药后,又躺了回去。
安饶愣了许久,点亮手机屏幕看了眼:
3:00;
距离上一次上药,刚好过了三个小时。
是自己想多了, 楚观南只是在帮他上药而已。
他……还挺会照顾人的嘛。
突然的放下心来,安饶只觉一阵困意上涌,打了个哈欠, 脑袋渐渐泛了乏。
不大一会儿, 安然进入梦乡。
位于郊区的古堡夜晚安静到可怕。
只有热烈跳动的心跳声回旋于静谧之中。
楚观南慢慢睁开眼睛。
掌心是那片软肉的温度和触感。
他轻轻转过身, 于黑夜中凝视着安饶白白的后脖颈。
慢慢的, 情不自禁地伸出手, 指尖一点点靠近那截可爱的脖子。
感受到温度后,又猛然缩了回来。
对睡着了毫无防范的人动手动脚, 算是性骚扰吧。
楚观南轻叹一声, 刚要平躺。
身边的人忽然动了下。
“冷……”一声轻语呢喃,随即,软软的身子靠了过来, 脑袋无意识地拱进了他的怀里。
楚观南愣了下, 马上拉上被子给他盖好, 一只手隔着被子揽过腰,往怀里扣了扣。
冷么?
为何他只觉得热,热到发烫。
身体渐渐有了反应,不敢再多想,他闭上眼睛,想些别的试图转移注意力。
想着想着,竟也觉得困了。
柔软的小毛发飘着香气搔在鼻尖,楚观南往下低了低头,避开头发,下巴轻轻搁在安饶的头顶。
太痒了不方便挠而已,这样应该不算性骚扰。
翌日一早,安饶缓缓睁开眼,只觉得浑身动弹不得,像被绑起来一样。
定睛一看。
好大两块胸肌……
他慢慢抬起头,眼中是楚观南熟睡的脸。
这老小子,谁准许他上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