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朱砂痣他不干了 第19节
景孤寒摆了摆手,“你们用过心就好了,况且并无不妥。”
钟延玉看了看自家哥哥,心想着好端端地说这话干什么?桌底下悄悄踢了他一脚。
几人很快吃完了午膳,钟延玉便领着景孤寒去自己未出嫁之时所住院子而去。
“朕倒是很久没过来这里了。”景孤寒目光流露出回忆。
“以前你还是伴读的时候,生了场大病,我经常逃国子监老师的课,偷偷出宫外看你。”
钟延玉微微勾唇,“这么久远的事情,陛下还记得?”
“延玉不记得了吗?那次还是我爬上你院子墙,结果刚进来就被人发现了,还好钟老将军并未计较,让我见了你。”
景孤寒冷峻的面孔柔和了许多,那双黑眸看向了旁侧的玉人,牵起了他的手,“延玉,当初你说过不会离开朕,你还记得的吧?”
钟延玉脸色微变,却转眼又恢复如初,笑了一笑道:“臣自然是记得的,皇上先去午休吧。”
瞧着今日起得太早,这人还没醒过来呢,脑袋瓜子里想着什么?
难不成他背叛了誓言,还有自己遵守承诺?景孤寒哪里来的自信,不搞他已经是念在天下苍生的份上了。
景·自信·孤寒眼神暗沉,突然将人带到了床上亲热,细密绵长的吻夺去了钟延玉的呼吸,像是溺水而亡的人,拼命挣扎喘息。
“延玉,你心疼心疼我好不好?家也让你回来了。”低沉沙哑的磁性嗓音让人沉醉,在钟延玉耳中却是恶魔的低喃。
景孤寒感觉到一股热气在自己身体里直蹿,只是单纯的唇齿相接就让他忍不住侵占。
他已经很久没发泄过了……
即使每次和宫中那些妃子想要更进一步之时,他脑海中浮现的都是青年的脸,他瞬间对她们毫无兴趣,无法入睡。
钟延玉拉住他的手,“父亲和大哥有事求见该怎么办?况且如今并非午夜……”
他的话音未落,男人便迫不及待地解开他的衣带,“无妨,外面有侍卫。”
“你想呆在钟家一夜,也得给朕一些补偿吧。”
钟延玉侧过头,但景孤寒低头主动吻下,让他的话语再次消失在热吻之中,这次的热吻更加绵长,吻得仿佛彼此缺氧。
玉冠被取下,墨发倾泻,燥热的欲火烧得景孤寒心肝冒烟,后来终于找到了发泄的洪口,爱恋倾涌泛滥成灾。
水从两处地方流出,却处处被堵住,亲吻和缠绵快速交替,让钟延玉丧失理智。
“老爷,陛下还在休息,二少爷说晚膳端过去他们院子,两人独自吃便好了。”底下的仆人前来回话。
钟楚荀皱起眉头,“那便算了,玉哥儿还在房中服侍他,你差厨房那边多做些他爱吃的菜过去。”
钟延清脸色不大好看,“说好听点是回家探亲,实际上我们都没来得及跟小弟说些什么。”
“四周还有景孤寒的人,你小心点,不要乱想话。”钟楚荀警告地督了他一眼。
闻言,钟延清点了点头。
渐夜,景孤寒睁开了双眼,忍不住吻了吻旁侧青年,抚摸上他的脸颊,虽然他有些过分了,但只有这样,他仿佛才能感觉到这个人还是自己的。
“你别怪朕,你以前承诺过我的。”
钟延玉醒来之时,已经是深夜了,他体力消耗太大,饥肠辘辘,浑身酸软无力。
景孤寒听到动静,舀起一勺熬得香烂的鸡丝肉粥,递到他嘴边,“延玉吃吧。”
温柔像是雨后春笋,钟延玉却不想看见他,兀自拿过来碗,“臣自己喝。”
景孤寒的笑容一顿,眼色冷了下来,“是不是无论朕做什么,你都不会再看一眼?”
“陛下说笑了。”钟延玉快速喝完粥,披上外袍,抬眸看向他,“如今还在钟府上,若是陛下想要兵符,在爹爹面前还是礼貌些才好。”
今天中午尽的兴,今夜算是败光了——
景孤寒甩袖离开,“朕去旁侧房子住。”?
第三十四章 他想氵钟延玉的心可是认真的
景孤寒离开玉清院,钟延玉今夜独守空房,这可是在钟府,钟家的另外两人自然也得到了消息。
不同于钟楚荀,钟延清直接去寻二弟了,他踏入房内之时,青年白衣似雪,正在伏案写作。
见有声响,回头看他。
“景孤寒在钟府上就敢这么对你,想必在皇宫更是肆无忌惮,阿玉你……”他的话语顿住。
那道鲜红的痕迹映入他的眼帘,掀起暴风骤雨,“他怎么能这般对你?!”
钟延玉起身,拉了拉衣领,“大哥,景孤寒察觉到了我态度的变化,是以迁怒罢了。”
钟延清上前,拉住了他的手,“父亲已经在想办法解决了,我们定不会让景孤寒欺负你,但这些时日辛苦你再忍忍。”
他心疼自家弟弟,却也明白景孤寒身份。
“今晚我跟你一起促膝长谈吧?”他试探性地询问,不想景孤寒再过来这里为难二弟。
钟延玉闻言笑了笑,立马抱住了人,亲昵道:“我都很久没跟大哥好好说话了,自然是愿意的。”
其实自家弟弟真心笑起来的时候会露出两颗小虎牙,钟延清以前小的时候好奇,还扒拉着他的嘴巴看。
他如今心也软了不少,揉了揉自家小白猫,“那大哥给你多说点边关之事,不谈景孤寒那晦气了。”
后半句他压低了嗓音,只两个人听得见,毕竟隔墙有耳。
钟延玉抱住了他的手臂,吩咐下人准备些洗漱用品过来,他和大哥自幼关系就比他人亲近,也不像其他贵族官僚子弟般争权夺利。
以前大哥打仗回来,都是和他睡同一间房的,为此父亲都快酸死了。
而另一边,萨斯打听到钟延玉竟然出宫回了钟家,褐色的眼珠子转了转。
旁侧大夫给他上药,“大人,您最近几天记得小心点,伤口不要碰到水了,虽然这是上好的金疮药,但伤筋动骨一百天,还是要好好卧床休息。”
萨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他可是吐蕃人,哪像中原人柔柔弱弱的,不就是三十个板子吗?
“雷塔斯!”他朝外叫了一声自己的贴身侍卫。
一个膀大腰圆,身材魁梧的男人立即走了进来,抱拳跪下,“王子,有何事吩咐?”
“我要去钟府一趟,你先叫人递了折子,看钟楚荀给不给我们进去,不给的话,你再打探一下钟府内部情况,我们潜进去。”
萨斯摸了摸下巴说道。
他眯起来眼睛,打听的说这次是钟延玉一个人回去,他可不能错过这个机会,钟府的守卫相比皇宫,到底是松弛了些。
他想上钟延玉的心可是认真的。
“王子?”雷塔斯微微皱眉,“这般不好吧,要是被抓住了怎么办?”
“不会有事的。”萨斯整理好了衣物,穿上夜行衣,抓住也没关系,钟延玉还有事求他呢。
见他这么说,雷塔斯只好下去安排,但不出预料,钟府拒绝了他们上门求见的折子。
这次夜行,萨斯也就叫了两个武功高强的和他一起,毕竟他在钟府住过很长一段时间,很快就摸到了钟延玉的院子。
他在屋顶,吹进去一股迷香,等待药效发挥,才偷偷从窗户跳进去。
“延玉~”他的语调上挑,急色得很,就要一把上前抱住床内绰约可见的人影。
突然,一把寒剑自右侧刺来,刷的一声,剑尖已及其喉,萨斯一声惊呼,长剑出鞘,划破他脸上黑布,直指他的咽喉。
一双白皙如玉的手自里面掀开床帘,含怒凤眸如天上寒星,冰冰冷冷地看向他。
钟延玉没想到萨斯的胆子这么大!采花还采在了他的头上!
“延玉,有话好说。”萨斯忌惮地看了看差一点就要划破他喉咙的长剑。
钟延玉发丝凌乱晃荡在雪白腮上,他从床上下来,踩在毛毯上的玉足粉白,腰肢纤细,惊人的美感让月光驻足停留。
萨斯差点都忽略了项上利剑,直到脖颈传来刺痛,他才换下那副垂涎的脸色。
“大哥,你先别杀他,这是吐蕃的王子,杀了我们不好交代。”钟延玉拉住了钟延清的手,这才侧目撇了眼萨斯。
他没好气地说道:“你来府上作甚?景孤寒还在隔壁院子呢,若是他发现你过来这里,免不了怀疑钟家和吐蕃有往来。”
“我也没听到景孤寒也过来这里呀?都是自己人,你是延玉的大哥,自然也是我的大哥,你也先放下剑嘛。”
萨斯老实起来,眼神幽幽地看向两人,“而且景孤寒既然和你一起回来,怎么晚上却不和你一起休息,他根本没将你放在眼里,连在钟府上都不给你面子。”
钟延清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收起来剑,“阿玉,你和他认识?这种梁上小贼,不要与他来往。”
方才萨斯那句甜腻的叫声,让他心烦意乱,怎么这么多人惦记着自家阿弟,什么猫猫狗狗都来找人。
幸好他今日在这里,如若不然,延玉岂不是要被这个异族人欺负了过去?
“钟小将军,这话怎么说的呢?我可延玉关系匪浅,深夜到访自然是有要事相见,还不是钟老将军不给我进来,我才被逼无奈。”
钟延玉闻言,蹙起眉头,“所以到底有何事?”
萨斯知道钟延玉顾忌着自己身份,并不会为难他,便寻了个椅子坐下,“我想问问,就是你打算以什么样的借口离开皇宫?到时候我也好派人过去接应你。”
钟延清闻言却愣了一下,困惑不解地看向自己的弟弟,阿玉还和外邦人往来?这件事情为什么要扯上外邦人?他们钟家的力量不就够了吗?
“你什么都不必做,只要在回去的马车上给我留个位置便好。”钟延玉按住大哥的手,他待会儿再解释给大哥听。
而房内三人正在僵持之时,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公子,奴婢看见皇上正往这边过来。”
钟延玉暗道糟糕,“你们先出去,景孤寒看见你们就完了。”
“他出去便是,为什么我也要出去?”钟延清愣了一下,他可是钟延玉的大哥,在他房间里又怎么样?
“景孤寒多疑成性,我刚和他吵过一架,又看到他离开后,你深夜还在我房间,免不了多想。”
钟延玉看了看四处,立即先把床榻上钟延清的痕迹整理干净。
“现在跑不出去了。”萨斯听到了众多脚步声正往此处过来。
景孤寒身边可是跟着一群的暗卫,已经进了院子。
钟延玉左看右看,拉着两人塞进了衣柜,“你们先委屈一下,我待会儿把人支走,你们再离开。”
这到底什么事情?!
若是被人看到他这里有外男,治他个通奸之罪,他简直就是有嘴说不清。
漆黑的衣柜里面,只从缝隙透过来一束微弱的光芒,两个大男人在里面大眼瞪小眼。
“皇上万岁。”钟延玉见到来人,立即行了个礼。
景孤寒冷峻的面孔上布满寒霜,冷声说道:“朕不来找你,你就真的不打算来向朕示弱。”
上一篇:穿成炮灰后我成了综艺团宠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