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替嫁豪门后 第31节
郁沅:[嚯,好牛哇,他这么厉害都死那么惨,你让我来治愈他,为什么不给可爱的泉泉一个厉害的身份呢?]
楚清昀还真思考了片刻,才欠嗖嗖地回了一句:[下次一定。]
郁沅嫌弃:[呵。]
*
虽然针要扎三十分钟,但郁沅只坚持了一小会便昏睡过去。
大概是顾劭承的手法不错,拔针时郁沅也没觉得痛,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九点。
别说顾劭承晚上怎么抱他睡的,就连早上顾劭承是什么时候走的他都完全没有印象。
郁沅将两个枕头叠在被子上,搭出一个小山包,慢腾腾地将自己挪了上去,缓缓地坐了起来。
怎么感觉泡完药浴扎完针,身上好像更软了?
不过前一晚的睡眠是真不错,也不知道是不是扎针带来的好处。
郁沅靠坐着发了会儿呆,才想起潘希希之前还发给他不少网上的学习资料。
他拿出手机先把这份资料接收了,避免超时失效。
一边在心中规划好今天的任务,按原身的日常学习计划备考,下午再和玲姨学一下煲汤下“药”。
郁沅没有刷手机的习惯,但他接收学习资料的软件就挨着微博,上面显示多条消息未读的红点实在过于碍眼,郁沅点了进去,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先关心了一下国际局势,又看了一圈娱乐圈最新动向,他倒是对娱乐圈兴趣不大,但这个世界和他之前传入的任务世界相比,娱乐八卦更有看头,属于娱记什么都敢报道,明星之间什么都敢放到明面上撕的类型。
今天就爆出一则某富豪遗嘱意外曝光,正妻和小三一起撕小四的事迹。
因为正妻和小三都是明星,撕扯场面不可谓不精彩,只不过郁沅看了半天,也没扒出这个占掉富豪70%财产的神秘小四是哪一位。
看评论区提及该富豪和顾家交往甚密,郁沅努力想了一圈,才记起这富豪正是前一段时间,被顾思晟绿了的发小的亲爹。
寿宴上还多亏了这位发小和顾思晟闹了那么一大出,听说晚宴没结束董琬晴就在社交平台上删除了和顾思晟相关的全部记录,并宣布了彻底分手的消息。
郁沅感到很欣慰,顾思晟这种垃圾就不配结婚繁衍后代,以后只要他能帮得上,一定见一次拆一次。
本来他已经没兴趣了,一看是倒霉蛋熟人又兴致勃勃地点进了第二条相关热搜,是疑似狗仔拍到富豪派助理陪小四去医院的照片。
不过女人全副武装,连长发短发都看不清,而男助理本身也是有身高相近的女朋友的,这一波实属拍了个寂寞。
这种照片也能上热搜?那岂不是富豪的身边人只要和女人走在一起,拍到网上都能博眼球?
他目光下移,看到热评第一条明晃晃写着:[哦草!这图里乱入的路人是不是时玄老师啊?!!]
顾老爷子生日宴上,不少网红拍到了顾劭承最新近照,在郁沅一病接一病的时候,顾劭承又在网上火了一把。
原因无他,顾劭承身上的光环太多了,加上他本人极为内敛低调,但他的容貌气质才华家世哪一样都极为突出,再想低调也有人想方设法地深挖。
而且越是低调,越是因独特的神秘感吸引人去探究。
这一条热评下,足足吸引了近千条跟评:
[啊啊啊黑西装我死了!西装暴徒斯文败类yyds好他|妈帅啊!]
[wc看着好像我老公!他抱的是谁啊?!]
[嗨呀这还不明显吗?这一看抱的就是咱老公的老婆啊,姐妹们安啦,他不是来破坏这个家的,他是来加入这个家的/狗头。]
[卧槽还真让我猜着了“白”是个男孩子!尖叫——!]
[为毛只拍到小半张侧脸?!这能看到个毛啊,不过老婆缩在老公怀里的小模样好乖啊吸溜吸溜。]
[不一定吧,没看到喉结说不准呢,如果是男孩子的话骨架也太小了吧,感觉我也可以抱起来呢,来,老婆,到我怀里试试/甩舌头.gif]
[楼上的,尿黄警告/黄色感叹号.jpg]
郁沅点开一看,还真是昨天在医院停车场时被拍到的。
看着热评楼后面一大片喊他老婆的,郁沅忍不住和楚清昀吐槽道:[顾劭承这狗脾气在网上人气好高啊。]
楚清昀:[是的呢,老婆。]
郁沅:[?]
楚清昀笑嘻嘻:[入乡随俗啦,你也可以叫我老公喔。]
郁沅:[好的,臭儿子。]
楚清昀:[人家要闹了啊!]
*
郁沅说要学煲汤,玲姨吓了一跳:“您学这些做什么呀?您学习已经够辛苦了。”
在床上瘫了一上午,下午勉强打起精神做了一套卷,结果又成功睡着的郁沅心虚地低下了头。
这也不全怪他,他这身|体经过这一通折腾,比之前虚得还厉害,人一虚弱,连带着就是浑身乏力精神不足,他才做完一套卷,身上就冒出不少虚汗。
他想着既然躺着舒服那就躺着做吧,结果眼睛一闭,啪,一下午就过去了。
但郁沅抿唇心虚的小模样,落到玲姨眼中却成了他为了讨好顾劭承的委曲求全。
玲姨无声叹息:“好,小少爷想学的话,先从简单一些的开始吧。”
玲姨边教边做,郁沅连手都没沾湿,就获得了一汤锅的枸杞雪梨煲。
不过顾劭承晚上有应酬,并没有回来,好在郁沅白天没少睡,一直坚持到十点才去洗漱。
洗完后还是按照顾劭承的要求泡了药浴,他打算边睡边等了,他这小身板可不适合熬夜。
结果郁沅刚进浴室,顾劭承就被司机扶进了主卧。
司机刚松开手,被对方碰过的西装外套便已经甩在床角边,男人眉头紧蹙,他有轻微的酒精过敏,所以如非必要从不饮酒。
而且他酒量一般,厌恶因酒精而失控的感觉,好在醉酒后除了皮肤因过敏有少许泛红,眼底只能窥得微不可察的醉意。
顾劭承面色冷淡如常,黑西装勾勒出的锋利线条,更突显出上位者与生俱来的锐利和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直到司机按吩咐离开,将房门从外关上,顾劭承身上的冰层才在一夕间碎裂,冷白的大掌一把拽过被子紧紧覆在脸上,近乎焦灼地汲取起上面残留的气味。
在独处的小空间内,他的醉意才得以宣泄,昏沉眩晕的大脑只剩下最本能的渴望,皮肤的麻痒、心底的焦渴让他无法抑制般咬住被子边缘香味最浓郁的地方。
昂贵衬衫的纽扣系到最上方,一身的冷漠疏离却悉数化作对甜软气息的渴求。
但仅是被子上的一点点只是杯水车薪,在他来不及察觉的时候,他的胃口已经被逐步喂大。
焦渴得不到满足,皮肤上的麻痒感很快升级为刺痛,他下意识想要去找止痛药,但由于新卧房是和郁沅共用,他根本没将药品放过来。
而且在遇到郁沅后他的状态与之前相比已经基本稳定下来,他以为夜晚的拥抱可以提供足够的抚慰,完全没有想到会意外触发。
冷白的大掌在床头柜上胡乱摩挲,直到将郁沅放在上面的水杯碰倒。
顾劭承深吸了口气,用最后的理智将玻璃杯砸碎,挽起袖口割了上去。
男人冷白的小臂内侧遍布疤痕,或长或短,甚至还有不少重叠的痕迹,这是他很小的时候留下的。
用刀子划破皮肤,通过痛感转移皮肤上无法消弭的痛苦,等他学会了扎痛针,这种野蛮且收效甚微的方式自然而然被舍弃,只不过后来连痛针带来的剧痛都失去了效果,他不得不换成有一定成瘾风险的强效止痛药。
顾劭承在小臂上连续割了两道十几公分的伤口,然后再一次抱起沾着郁沅味道的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不远的落地窗上倒映出男人难得一见的狼狈。
等郁沅软手软脚,从主卧里的浴室晃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裹着被子躺在床上犯病喘|息的顾劭承。
“你怎么了?”郁沅被药浴熏麻了,走近才注意到被子上沾了不少鲜血,脸上甜软的笑意瞬间凝固。
他闻到混着血腥气的酒味,以为对方是醉酒打架,郁沅企图扯开男人身上的被子,先检查下对方身上的伤口。
见男人狭长的眼眸缓缓睁开,郁沅面上一喜俯身凑近问道:“你稍微抬一下肩膀,我把被子解开……嘶!你怎么还咬人呢!”
顾劭承根本听不清郁沅在耳畔说些什么,他的全部注意力都用来吸取少年身上的气味,以及近在咫尺的白软耳垂。
模糊的视线逐渐变得清晰,骨瓷人偶般漂亮的少年身上,每一处都完美得令他心猿意马。
潮热的气息拂过时,圆润白皙的耳垂还会敏|感地轻|颤,像只胆小的白兔,身上却散发着令人迷醉的甜软。
他想伸手揉一揉,想看耳垂做出可爱的反应,想看他变红发抖,但本能驱使下郁沅刚一凑近,男人薄唇轻启径直咬了上去。
低沉优雅的嗓音在吮噬中低低响起:“好甜……”
郁沅血液逆流浑身通红,他试图将人推开却沾了一手的血,皮肤上的诡异触感和耳侧的啧啧水声简直要让他原地爆炸:“顾劭承你你你说过不会碰我的!”
顾劭承痴迷地舔得忘乎所以,仿佛郁沅的耳垂是这世上最极致的美味。
但怀中人还在拼命扑腾,而且郁沅试图用尖锐的声波攻击将人斥退,也算无可奈何最后的办法。
没曾想这方法在他喊出“说好的只是做模特抱一抱的呜呜!”时,意外发挥了效用,男人突然放开他的耳垂,但对他的桎梏却未减轻分毫。
顾劭承狭长的黑眸微眯,脑中快速闪过几幅画面,都是郁沅与他谈判时惨兮兮的落泪模样。
男人眉头深深蹙起,对上郁沅因惊慌无措睁得滚圆的小鹿眼,哑声说道:“不许哭,再哭我就吻你。”
说完顾劭承眸底迷茫一瞬,似乎在衡量用对方讨厌的事情阻止自己讨厌的事情的合理性。
郁沅立即抿唇点头,闷声含糊道:“我我不哭,你别乱来。”
顾劭承闻言眉头稍松,黑眸凝着近在咫尺的唇,没有被泪水打湿,很干燥也很干净,同时散发着对他致命的吸引。
郁沅被热气吹得脑中一片混沌,烧红的双颊仿若被霞光笼罩的雪山。
“你…能不能…挪开一……呜!!”
第 36 章 社恐替嫁豪门后36
夜雨骤至,急促的雨脚争先恐后地砸落在地面上,白日温暖和煦的春风到了午夜也变得凶悍起来,呼啸着将雨水掼击在全景落地窗上。
霎时间雨雾弥漫,破碎的雨珠如烟如云地虚拢在窗外,为卧室内的焦灼遮上一层细碎的纱,让落地窗另一侧的倒影变得更加清晰。
少年被迫绞缠在男人高大的身躯和凌乱的被子中,力量上的绝对压制让他哪怕是拼尽全力,在男人手中依旧是蚍蜉撼树般虚软无力。
直到顾劭承甜够了,燃眉之急一解,伴着让他头重脚轻的过量酒意欣然入眠。
郁沅的力气都消耗在以卵击石的无用功上,加上顾劭承完全是想将他拆吞入腹的吻法,让他大脑缺氧头晕目眩,心脏的剧烈跳动声仿若比窗外的狂风骤雨还要凶猛几分。
等顾劭承松了力气他还在持续的晕眩中,湿|漉|漉的双眸涣散得不成样子。
脑中想起楚清昀一板一眼的提示音:[恭喜宿主,治愈度增加10点。]
话音刚落,楚清昀立即切换成平时贱兮兮的语调调侃道:[我说什么来着!我说什么来着!!舌吻保底5点没骗你吧我滴宝~应该是接近十点,刚好之前拥抱贴贴攒下的零头一起凑整了,芜湖~]
郁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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