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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年代文后我有1了 第32节

许空山的裤子看来一时半会是做不成了。

“六儿我走了啊。”周梅穿上了陈晚做的新棉袄,对着镜子把短发梳得整整齐齐,从她的表情能够看出他此刻的好心情。

许空山和陈前进带人去河里挖河沙去了,周梅走后家里仅剩陈晚一人,他看书看疲了,翻了几件旧衣服出来在桌上摊平,思考着修改的方式。

衣服本身的大小是合适的,问题在于没什么版型,不能凸显穿着人身上的优点,而且一定程度上还暴露了陈晚身材过于瘦削的缺点。

在陈晚的设计理念中,他始终坚持衣服是为人服务的,应该让衣服去迁就人,而不是让人去迁就衣服。

你穿衣服不好看,那不是你的问题,是衣服的问题。陈晚在做私人订制时从不会要求客户去调整自己的身材,让他们做自己就行了,衣服的事情交给他。

这也是为什么陈晚年纪轻轻,他的设计就如此受人追捧的原因。

临近中午,陈晚去厨房热饭,周梅要下午才会回来,她早上做的饭菜足够吃两顿的。

灶顶上的腊肉在柴火的烟气中熏得黢黑,那是周梅留着自家吃的,给陈建军他们的熏好后第二天就寄了出去。几个兄弟姐妹中,陈建军离得最远,按照现在的邮寄速度,大概要半个月左右才能收到。

陈晚的二姐与五姐都在省城,这两天应该已经收到了。

另外陈晚本来还有个四哥,都长到八岁了,结果得了急性阑尾炎,起初以为只是简单的肚子痛,没怎么在意,因此耽搁了治疗时间,没救回来。陈晚四哥的去世是陈家人心里隐秘的痛,所以周梅他们很少提起。

热好饭许空山和陈前进扛着挖沙的锄头和铲子回来了,刚从河里挖出来的沙太湿,要晾两天才挑回来。

沙子不值钱,放在河边没人会偷。

许空山看到陈晚立马扬起笑脸,得了陈晚一个警告的眼神。

“六儿,你手还酸吗?”陈前进在院子里,许空山凑到陈晚身旁小声问道。

不酸才怪,陈晚不回答许空山的问题,让他把灶台上的饭菜端到堂屋桌上去。

“等会我给你捏捏。”许空山两手各端一个菜碗,左手胳膊肘还夹着一个,一次性把菜端齐了。

手腕上的酸胀感的确不好受,陈晚没有拒绝。

“嘶!”捏第一下的时候陈晚倒吸了一口凉气,吓得许空手顿时收了手:“我弄痛你了吗?”

“没有。”陈晚摇摇头示意许空山继续,刚刚是有点痛,不过痛过之后酸胀感明显减轻。

许空山试探着发力,仿佛捏的不是陈晚的手腕而是一块嫩豆腐:“那痛的话你跟我讲。”

陈晚掌心的红变浅,但没有完全消退,许空山把陈晚的手腕细细地捏了一遍,然后轻轻朝陈晚的掌心吹气。

许空山的动作让陈晚忍俊不禁,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

不知是吹气真的有效还是心理作用,陈晚感觉手心也舒服了不少。

“大山,走了。”下午要接着挖沙,陈前进在外面喊了声。

“哎!”许空山应道,“六儿我走了,晚上我再给你捏一遍。”

陈晚目送他们出去,许空山捏过以后他的手腕缓解了许多,虽然还是有一点点不适,但不影响做衣服了。

裤子的布料和棉袄一样是深青色的,陈晚裁剪好,抽出一根松紧带试了下弹力,根据许空山的腰围剪了一段缝在裤腰处。

裤子做起来比棉袄简单,一个下午不到的功夫陈晚就完成了。

“小叔叔!”陈晚刚把裤子叠好,一个星期未见的陈勇阳就如同炮弹一样冲了进来,“我妈说你会做衣服了,是真的吗?”

“真的,来站好。”陈勇阳乖乖站定,陈晚量好他的尺寸,“行了,等着穿新衣服吧。”

陈勇阳高兴地跳了起来,他要有新衣服穿了!

周梅带着陈星姐妹俩走在后面,这会才进院子。

“六儿,你不知道,大家都夸你做的衣服好看呢。”周梅心里那叫一个美,她上次这么出风头,还是跟陈前进结婚那会。

“是大嫂穿得好看。”

陈晚的话让周梅笑得更欢了,一时笑声传到隔壁,王翠扯着嗓子问了句:“发生什么大喜事了笑得这么开心。”

“六儿给我做了件衣服。”周梅向走过来的王翠展示着身上的新衣,“喏,你看看。”

“哎哟,这衣服可真漂亮!”王翠一眼就喜欢上了周梅穿的棉袄,她不敢置信地看着陈晚,“你们家陈晚还会做衣服呀?”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王翠直呼了不得。

等王翠看够了,周梅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为了不弄脏衣服,她今天在娘家可是连厨房都没进。

“六儿来吃橘子。”周梅不是空着手回来的,陈勇阳外婆给她装了一篓橘子和花生。

“小叔叔吃这个,这个甜!”陈勇阳凭自己的经验给陈晚挑了一个皮薄汁多的,剥了皮放到陈晚手上。

陈晚见他眼神坚定,毫不犹豫地撕了橘络放进嘴里——

陈勇阳你个小坑货,酸死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许空山:嘿嘿嘿嘿

第36章

“甜吗?”陈勇阳期待地看着陈晚以及他手上未吃完的橘子。

陈晚脸刚要酸得皱起,他强忍住了,面不改色地分了瓣橘子递到陈勇阳嘴边:“甜。”

陈勇阳毫不设防地张嘴,牙齿咬破橘瓣的瞬间,一张脸立马皱成了小老头,陈晚也终于忍不住露出酸掉牙的表情,叔侄俩的场面异常滑稽。

剩下的大半个橘子他们是都不想吃了,丢了又浪费,陈晚将其放到桌上,等待哪位不怕酸的勇士把它消灭掉。

许空山挑完河沙正口渴,进屋见到桌上的橘子,奇怪地问了陈晚一句怎么没人吃。

“山哥你吃吧。”陈晚起了恶作剧的心思,把橘子放到许空山手里,“我们吃过了。”

许空山不疑有他,高高兴兴地把橘子吃进嘴里,下一秒眉头一皱。见陈晚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以为是想吃,许空山把橘子整个囫囵咽了:“六儿,这个橘子不好吃,酸的,我另外给你剥一个。”

对方的反应让陈晚羞愧与感动并存,决定以后再也不故意捉弄他了。

许空山挑了个捏起来比较软的橘子,仔细揭去橘络,他记得陈晚的每个小细节。在把橘子给陈晚之前,许空山先自己尝了一瓣,确认过是甜的才伸出手。

甜蜜的味道在陈晚口中迸开,他弯了弯眼睛,心想这个橘子肯定加糖了。

“明天动土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外面堂屋中,周梅去隔壁宅基地转了圈,回来问陈前进。

“准备好了。”陈前进指指箩筐里用黑布裹着的一团,“我把过年要用的鞭炮一起买了。”

周梅揭开黑布,里面是几挂土鞭炮,为免受潮,她取出一挂将剩下的收了起来。

建新房对于村里人来说是一件顶顶热闹的事,早上宅基地上开始喧闹,大人小孩们挤挤攘攘地站着,叼着烟杆的男人在打量许空山采的石头,看完用力地竖了下大拇指,这地基石采得好!

陈晚也在现场,宅基地破土动工对许空山而言具有特殊的意义,他要亲眼见证这一刻。

土鞭炮在地上摆开,许空山火柴点燃引线,人群自动后退,噼里啪啦的声响震耳欲聋,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火药味,碎纸屑伴着烟尘落到众人的头上。

在一片欢呼声中,许空山拿起锄头在宅基地正中的位置挖下。

他手上用力,篮球大小的土块被锄头勾起,有人拍手叫好。宅基地上的土坚硬程度可不是经常翻动的耕地能比的,一般人使出吃奶的劲可能也挖不了许空山的一半。

有了许空山打头,其余几个帮工的人拿着锄头陆续开干。

褐色的土一担一担地跳出去,地面高度逐渐下降,许空山一马当先,挖的面积是别人的两倍。

“大山干活真是没的说!”刘强妈夸赞道,没了许家人的聒噪,她心情都好了不少。

宅基地不大,没用几天就挖好了,石头重重地砸下去,等年后买到了石灰,再跟河沙和一块浇灌下去,就可以起地面的屋体部分了。

期间陈晚做完了陈勇阳三姐弟的衣服,他以前其实没有给小孩做过,面对的客户群体均为成年人,不过这难不倒他。

考虑到他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陈晚在原本的尺寸上做了延长,衣袖和裤腿卷了两卷,短了再放。

临溪的冬天气温虽在零上,但偶尔吹阵风还是挺冻人的,陈晚以己度人,在棉袄后面加了个抽绳帽,冷的时候把帽子一盖绳一系,风就吹不到耳朵了。

“谢谢小叔叔!”陈勇阳拿到新衣服便想穿出去显摆,以他皮猴的习性,弄脏要不了半天,被周梅拦着把衣服脱了下来,等过年走亲戚再穿。

陈晚用剩下的碎布头和松紧带给陈星姐妹俩缝了几个发圈,样式比集上卖的更精致。

小姑娘得了好东西通常喜欢跟好朋友分享,陈露摸着荷包上陈晚缝的蝴蝶结:“妈,我可以给慧慧看看我的新衣服么?”

陈露没陈勇阳那么调皮,知道爱干净,周梅便放心让她去了。

打地基把许空山跟陈前进两人累得够呛,尤其是许空山,不到天黑不见收工,周梅一天一顿肉补着,仍然肉眼可见地瘦了,好在精神头没问题。

陈晚心疼他,每次冲麦乳精或者红糖水时总故意冲满满一大杯,然后喝掉一半,剩下的借口喝不下了让许空山帮忙解决。

前两次许空山没多想,后面慢慢回过味来:“六儿你自己喝吧,别给我浪费了。”

“真不喝?”见许空山果断摇头,陈晚端起搪瓷杯含了一口,在许空山触不及防之时亲了上去。

来不及吞咽的白色液体从两人紧贴的唇缝中流了出来,沾湿了陈晚的下巴,许空山急促吞咽,力道之大令陈晚舌根生疼。

经不起撩拨的许空山在陈晚手中喘着粗气,尽管陈晚没有计时,但也能感觉出许空山比上次来得更持久,逼得想尽快结束的他不得不贴着许空山的耳垂,黏黏糊糊地说了许多情话。

床头柜上被两人遗忘的麦乳精渐渐冷却,在一切结束之后被许空山喝进了肚子。

“明天你要上山吗?”陈晚还不困,等许空山躺下后挪进他的怀里。建房的事暂时告一段落,他知道许空山闲不住,所以有此发问。

“要。”许空山按摩着陈晚的手腕,“去检查下山上的陷阱,看能不能逮点小东西,顺便砍几捆柴去镇上卖。六儿放心,我不会去打野猪的。”

许空山自信野猪不是他的对手,但他不想陈晚担心。建房的人工费和瓦片石灰的定金把他身上的钱花得一干二净,年后用钱的地方更多,许空山身上的压力极重。

“山里应该有药材吧,山哥怎么不挖药材卖?”陈晚没进过山,不清楚山里具体的情况。按照常识,深山必然是有药植存在的,这不比砍柴挣钱?

“有是有,可我很多都不认识。”许空山认识的仅有金银花、金钱草等普通的清热下火的药材,这种常见的不值钱,没他砍柴来得快。

“要不我们明天去问问德叔?”陈晚提出建议,如今西药供应量不足,卫生所里少不了中药的身影,说明挖药材卖是有一定可行性的。

若是运气好挖到什么人身灵芝,许空山岂不是发财了。

不怪陈晚会这么想,当代年轻人谁不曾在电视上或者小说里看过类似的剧情呢。

“咱们这片哪会有人参啊。”德叔笑着打破了陈晚的白日梦,“灵芝我倒是见过,那么丁点大,被我拿来泡药酒了。”

德叔早些年身体好的时候经常上山采药,对于山里的药材那是如数家珍。什么黄连、川贝、天麻等,他都在山里采过不少。

光会采还不行,得会炮制,炮制好了才卖得上价。

许空山被德叔说的一番话劝退,他哪会炮制药材。

陈晚的关注点却是炮制好了能卖得上价:“德叔,您看这样行不行。您教山哥认药材,他上山采了交给您炮制,卖的钱他只拿生药材那份。”

这个条件对于德叔来说是有利的,但许空山同样不吃亏。一是如果德叔不教,许空山根本做不成;二是德叔有经验,他要是同意了,肯定会告诉许空山他知道的一些药材分布点,能节省许空山不少找药材的功夫。

再者陈晚没有打算让许空山一直干挖药材的活,不过是为了减轻许空山压力的权宜之计。等他上大学去了城里,多的是挣钱的机会。

德叔思考良久,答应了陈晚的请求:“我这有本书,大山你先拿去看,有不认识的字让陈晚和你讲。我手上没有新鲜药材,也不方便教,到时候你采了药材我再跟你说对不对。”

“这书就一本,大山你可别弄坏了。”德叔宝贝地把一本泛黄的线装书交给许空山,看得出来这本书历史久远,封面布满了岁月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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