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残疾Alpha协议联姻后 第109节
他的嘴巴又被秦深结结实实地堵住。
秦深温柔地掐了下他的腰,目光灼灼地问:“嗯,答应我哪一处?”
裴语顿了下,连忙反驳。
“我没——”
被秦深吻住。
“我不要——”
又被秦深吻住。
“你做梦——”
叭叭的小嘴又被秦深堵住。
失去了话语权的裴语:“……”
感觉到秦深对他愈演愈烈的灼灼爱意,裴语也明白了,不付出点什么代价,根本跑不掉。
只好乖乖地闭上嘴巴。
他才想了几秒钟,秦深就特别应,用极为温柔的语气诱哄他:“宝宝,想好了吗?”
裴语咽了咽口水,磕磕巴巴说:“没呢,我再纠结一下。”
又纠结了两分钟,秦深更躁了,可他又觉得如此急切,在裴语面前简直是有失风度。
于是坚持等了三分钟。
“宝宝,决定好了吗?”
裴语听出他的焦急,忍不住想,有这么急迫吗?
可想到自己,不管是发热期还是喝了加料橙汁,也很不对劲。
“那、那就......”裴语拉起秦深的手,放在膝盖上。
他的皮肤白,膝盖都带着浅浅的粉,煞是好看。
话音刚落,裴语就看见秦深的眸光翻涌起熊熊的炽-色,漆黑眼眸带着猩红,灭都灭不掉。
裴语真的有仔细考量过二选一。
这个选择虽然也让人羞赧不已,可大概率是被秦深带着走,只需要躺平就好。
一想到秦深的凶悍,脸颊都酸,还是让秦深自己来吧。
“嗯,我知道了。”秦深声音愈发沙哑。
他低垂眼眸,冷白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少年的膝盖。
大手轻柔地捧起裴语的脸颊,声音透着说不出来的餍足与爱意:“宝宝,你怎么这么好啊。”
深沉的声音太撩拨人。
裴语声控的属性再一次占据心头。
被哄得有点不好意思,裴语心口发软。
他扬起粉扑扑的脸,小声嗫喏:“还好吧,你也很好啊——”
声音戛然而止,被烫得要化掉。
就像一颗酸酸甜甜的草莓糖,不小心掉在被夏日灼晒的沥青道路上。
软趴趴,受不住阳光的热意,软成一滩。
秦深半眯起眼睛,各种各样地索吻。
一会儿咬他的唇瓣,一会儿又亲他的眼睛。
热烈的吻从嘴巴到鼻尖、眼角眉梢,或是雪白耳垂、精致的锁骨。
剔透的汗珠从雪白的下巴滴落,极致温柔且热烈的吻断断续续。
***
空旷的房间里,只要有一点儿声音,就会被无限放大。
裴语脸都臊红了,心脏怦怦地跳动。
耳边是秦深低沉的呼吸声。
他环住秦深的脖子,葱白指尖不经意掠过男人的耳朵。
想要说点什么。
刚抬眸张唇,柔软的嘴唇就被秦深堵住。
秦深一边吻他,一边行着肖想已久。
唇和唇放肆地勾缠在一起。
也堵住裴语蕴在喉间的甜腻轻哼。
裴语被他亲得仰头。
柔软的发梢晃动,天花板的光落在眼睛里,有点刺眼。
“秦深。”裴语攥紧秦深的衣服。
恍惚间意识到,他的皮肤好像是挺细。
之前听秦深说还不觉得,现在才清晰地明白。
秦深以前给他种下草莓印的时候,基本上过两三天,痕迹才会消失。
刚才不小心在浴室摔倒,突起的肩胛骨稍微撞到地面,脊背很快晕开浅浅的淤青。
突然有点后悔自己的选择。
呜呜,好像选错了。
热意撩人。
房间被温情烘得极热。
“快了,最爱宝宝了。”秦深只能暂时地哄骗omega。
根本不想放开又香又软的老婆。
房间里的信息素愈发浓郁。
裴语脸颊红通通的,抓起散乱的被子盖在脸上。
***
秦深坐到床边。
浴袍凌乱且皱皱巴巴,他只是看了眼,也没管。
将轮椅拉到床边,自己先坐了上去。
握住少年的脚踝,把人拉过来,捞起额头点点细汗的裴语。
裴语整个人软绵绵,乖顺地坐好,一对上黑眸,没好意思看他。
呜,太羞了。
他害羞地蜷了下手指。
轮椅很轻松地承载两个人的体重,秦深操控轮椅行驶的方向,往浴室走去。
浴室墙壁上的架子挂着干净柔软的浴巾。
秦深随意扯下两条,到浴缸边,把浴巾放在一旁的平台上。
整个过程里,裴语都把头靠在秦深的肩上,不想说话,也懒得说话。
为了防止裴语掉下去,秦深的手臂紧紧地箍住少年的后腰。
没几分钟,大大的浴缸里就积满热水,水温恰到好处,水面蒸腾起白茫茫的水汽。
秦深扯掉裴语的浴袍,把他放进浴缸。
自己又起身,忍着双腿行走的疼痛,快速地走进浴缸。
等调整好姿势,坐在裴语的身后时,秦深额头出了不少汗水。
“要、要一起洗澡吗?”很近,裴语能听到秦深的呼吸声。
他扫了眼大大的浴缸,这么大的空间塞几个人完全没问题。
有点想跑到另外一边,自己单独洗。
“当然。”
秦深圈住少年的腰,哑声道:“你觉得易感期的alpha,会轻易放跑自己的omega吗?”
裴语瘪瘪嘴:“我也没跑啊,只是想到那边去。”
“离我半米远,就算跑。”
“你这也太霸道独断了。”
秦深应声,掌心覆在少年肩上,应声:“嗯,谢谢宝宝的夸奖。”
裴语:“......”
谁夸你了。
秦深看了眼他的后背,擦过红花油的肩胛骨淤青散开不少。
他侧身摁压几泵沐浴露,用浴球搓出绵密泡泡后,避开裴语后背上过药的皮肤,一点点地、很细致地给他洗浴,顺带按摩。
浴室里温度适宜,带着湿润的水汽。
本来就有点累的裴语被这么一按摩,舒服地眯起眼睛,唇齿间溢出轻软的哼声。
只是哼唧哼唧几秒,裴语想起秦深不让他叫的话。
生怕又惹到秦深,遭殃的还是他。
于是紧紧抿嘴,不哼了。
“怎么不哼了?”秦深轻轻搓揉着,白色泡泡愈加绵密,些许飞舞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