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少爷也是真魔尊 第47节
他们的交流普通人无法听到,但赵辙的动作却是所有人都能看到的。
只见他并没有等到拍卖会结束之后再取,而是直接从拍卖师那边接过了火行枪,转身就去了二楼。
这一会儿,不只是修士讨论了,之前看到赵辙与时潜三人交谈的普通人们也忍不住八卦:
“肯定是送给时执他们了。”
“要是我是修士,有灵石的话,我也拍下火行枪送上去。”
“谁不是呢,那位时执一看就是有实力又有背景的,这种人不管是放到神州还是在咱们这儿,都肯定是能交好就交好的。”
“你们说之前那些抢着拍下来的几位大人,是不是也是一样的想法?”
那几位大人还真是一样的想法,其中一个更是直接开了口,对身边的同伴道:“早知道多带点灵石了,以为这扬灵拍卖会开在低灵界,这些灵石铁定够了,没想到这次竟然有这么多珍品。可惜我本来还想拍下来送给时执和江执何执道谢,不过赵大人是这场拍卖会的主人,他来送更好。”
这番话没有压低嗓音,甚至刻意用灵力加大了音量,不只是整个拍卖厅的客人能听到,二楼没有用结界隔音的修士们也都能听见。
听到的人无不在心底骂一句马屁精。
这人短短几句话,既大大方方表明了自己想要结识特执处三人的心思,展示了知恩图报的态度,还顺便拍了赵辙的马屁,更狗腿的是,示好特执处三人的同时也不忘为赵辙这番送礼套了个“感谢特执处救下所有人”的由头,不管赵辙是不是因为这个送的礼,至少表面上是没有私心了。
拍卖还在继续,但大多数人都竖起耳朵放出神识关注楼上的情形,贺年注意到贺泽时不时朝上方瞥一眼的动作,指尖不由得掐进了掌心,直到一阵尖锐的刺痛让他清醒过来。
心底生出前所未有的迫切和冲动:时潜必须死。
他当然知道没有通知书也能去帝都大学报道,但他一开始的计划就没想过让时潜活着去帝都,只要时潜死了,谁会知道他真的考上了帝都大学呢?即使后面知道了,人都死了又如何呢?
可惜时潜不知怎么竟然拿到了通知书,还变成了修士。
贺年眼底戾气横生,即便是事情变得棘手了,也不代表时潜就不可杀了,筑基期修士而已,又不是杀不死,只要他死了,一切就一定能回到正轨。
八六() ,,书架与电脑版同步
第38章 1+2更,拍卖会(完)……
天才·八六()
拍卖会(完)
赵辙会将火行枪送来, 时潜三人早有预料,出乎他们预料的是,赵辙带着赵泽非常正式地向时潜作了一揖, 为之前吃饭的事情道歉。
赵辙:“之前多有冒犯, 希望时执原谅小泽。”
赵泽不情不愿开口:“我错了。”
时潜:“当时的事情当时就已经解决了, 用不着道歉。”他本来没把那天的事放在心, 不过到赵泽,他突然就起了他之前和贺在楼下暧昧的举动, 不禁奇:“你是怎么认识贺的。”
时潜视线飘过来时, 赵泽就提起了万分防备,心这小子要是不识趣还找他麻烦,他就让他道神州赵家的厉害, 脑子里甚至已经预备了几个应对案, 谁道时潜就问了个这。
赵泽心里松了口气,但这口气在起贺时立即又涌了出来, 提起他就没气:“你该问他是怎么认识我的,我和我哥一来低灵界就碰他了, 在酒吧里又遇了一次, 而且是他主动撞我怀里的,我当时觉得他有点思就顺水推舟了, 谁道那贱货长得和兔子似的,嘴里没一句真话。”
要早道时潜的背景, 他哪里会为贺出头,丢人不说, 修为还没了。
听完赵泽说的,时潜心底的疑惑反而更深了:贺从哪里道的赵家人来低灵界的消息,又是怎么做到准确碰赵泽的?真的都是巧合?
不过这疑云就在他脑子里飘了一瞬, 很快就抛之脑后,他和贺家以后不会再有交集了,贺做什么又有什么秘密都与他无关。
时潜视线转向何之洲手里的五行枪,目光在弹匣的位置多流连了一会儿。
何之洲对五行枪爱不释手,举着了又,忍不住扼腕:“怎么就不是木系的五行枪啊!”
赵辙笑道:“如果何执要木行枪,我可以帮何执留。”
何之洲随摆了下手:“不用了,就算是木行枪,给我用处的不大。”他转头向时潜:“时小潜,你这枪,酷不酷?”
时潜接过五行枪,拆开存放灵石的灵石匣,清楚里结构和材料后便兴致缺缺放下了。
何之洲他不感兴趣,不可思议:“你之前不是还对它挺有兴趣的吗。”
说的是他拍卖还没开始之前,他提起五行枪,时潜追问那会儿。
时潜:“这匣子就是普通玉石,没有防止灵气散溢的作用,而且本身容量很小,除非放极品灵石,否则还不如自己注入灵气来得便。”
何之洲耸肩:“要那么多作用做什么。”他拿起五行枪往肩一背,抬抬下巴做了个自认为很酷的表情,展示道:“有没有那个感觉?”
时潜似笑非笑,“是挺有感觉。”
何之洲得:“是吧。”
时潜紧接着就道:“幼稚园绝对横扫全场。”
何之洲笑容瞬消失,把枪放下,伸出爪子一样的十根手指,轻飘飘道:“你再说一遍……”
时潜往后一仰,脚尖勾起何之洲放在桌的五行枪,五行枪在空划过弧度,落入他手里,拿枪,端抢,枪口对准何之洲一气呵成,“不许动。”
何之洲僵在原地。
脑海里只有五个字:妈的!凭什么!
老天爷凭什么这么不公平,有些人天天喝牛奶用瘦脸仪长不高就算了脸的婴儿肥消不掉,可有些人却只是窝在沙发里,随便把枪一端就和真的似的,放在网络绝对能被网友称为狙击手——狙击的是万千少女芳心。
世界为何如此不公!
何之洲心底五味杂陈,无数心酸涌,差点红了眼眶,
时潜挑眉:“吓着了?”
何之洲无表情夺过枪:“你再这么对着我,我就马自杀重投胎。”他把枪放回桌子,余光还是瞥了时潜那张脸,越越气,干脆转过头:“妈的。”
时潜无辜又茫然:“他发什么疯。”
江如练:“习惯就。”
赵辙和赵泽还没走。
赵辙没到特执队竟然是这样的氛围,到时潜特执队还没多久快这么快就和队友打成了一片,心思不由回转,开口道:“不时执是什么灵根,拍卖会最后两件拍品分别是千灵芝丸和天狼戟,如果时执适用的话,我可以帮你留下来。”
时潜:“我是水灵根。”
赵辙特等待了一下,没听到他说其他灵根,眼底闪过一丝讶异,心底却很快浮起果然如此的了然,笑道:“可惜今天没有适合时执的法器丹药,不过时执有任何需要都可以联系我,我可以帮你留。”
时潜没有一口拒绝,笑了下:“那先谢了。”
赵辙他比预更说话,心下更加松快,再说了几句话就带着赵泽离开了。
刚回到赵家自己的包厢,赵泽就憋不住道:“那个时潜竟然是单灵根?难怪比我还嚣张!”
个百单灵根虽然不多却不算稀有,这个百单灵根修士却可以称得是珍稀了,但凡有单灵根修士出,不论什么灵根属性,都会被各大世家门派争抢。
从时潜他们包厢出来之后,赵辙一路都若有所思,听赵泽这么说,才回过神来:“既然道自己嚣张平时就收敛一些,我不会一直帮你兜着,如果你真的搞出了什么我兜不住的事情,我就直接报祖父,让他老人家罚你。”
赵泽摆手:“之前我不是不道时潜是单灵根吗?我又不傻,在道了肯定不会去惹他了。”说着他便酸了起来:“我就说怎么他一个低灵界的凡人怎么可能有龙符,在道他是单灵根就不奇怪了,绝对是哪个老祖收了他当徒弟。”
赵辙不置可否:“还有,记得不要再和那个贺来往。”
赵泽在听到贺这个名字就来气,到之前在楼下刚尝到一点甜头就被他那个二哥打了一拳,森冷道,“他不来找我最,他要是找我,我正让他敢拿我当**果。”说完他眼珠子一转,“我时潜和他们家关系不怎么,你说我搞下贺家,能不能和时潜修复下关系?”
赵辙瞥他一眼:“别乱来。”
赵泽耸了耸肩,他就是一说,怎么可能真的为时潜去找别人麻烦,贺和时潜他都讨厌,最这俩能自己打起来,死了谁他都能拍手称快。
刚一坐下,赵泽突然又起了另一桩事:“那群人不是说除了那邪修还有只狐妖吗?我长这么大还没过真正的妖呢,既然是在咱们赵家地界出的事,把那狐妖要过来应该不难吧?”
赵辙了眼时潜他们包厢的向,“我。”
时潜三人对后的拍品都没什么兴趣就提前离开了。
回到洲城办事处,何之洲翻出个本子,江如练在红木椅坐下,两人一同坐在了时潜对。
时潜笑道:“试呢?”
何之洲咳嗽两声,道:“在我们要行一个非常严肃的问话,请你保持严肃,配合调查。”
时潜拉了张椅子坐下,“问吧。”
何之洲点点头,拿起笔:“时潜同志,在请你如实回答,你今天用了哪些符箓。”
时潜:“问这干什么?”
何之洲故作严肃的语气里顿时泄出几分兴奋:“报销啊。”
时潜:“报销?”他懒洋洋地支着下巴:“怎么报?”
何之洲他像是不心,拍桌道:“报销不积极思有问题!”他把本子往江如练手边一推,催促时潜:“快快快,用了什么符,什么品阶的,用了几张,越详细越,别给他们省钱,你用的那些符箓换成灵石最少能换三十块极品灵石了!”
三十块极品灵石!
时潜立刻就坐直了,吐字清晰,语速平缓,力求每个字都能听得清记得:“隔音符两张,炎爆符五张、寻邪符三张、疾行符两张、蕴灵符一张,阵符就不细说了,差不多二十张的样子吧,还有传送符一张、替身符、龙符……”
江如练字迹工整清晰,写字速度快,时潜报一个他写一个,只是随着时潜说的符箓越来越多,他不禁就停了下来。
时潜注到这点,担心:“太多了不能报?”
江如练摇头,还没说话,何之洲已经一个滑跪趴在了办公桌,执起时潜放在桌的手,深情开嗓:“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在有一个问题继续得到回复,请你一定要认真思考后再告诉我答案,不然我就会寝食难安,茶饭不思,你一定不忍心吧?”
时潜抽出手,还拿抽了张纸擦了擦,无表情:“忍心。”
“我都还没问你就直接说忍心?”何之洲捂住胸口:“你是渣男吗?”
时潜:“是啊。”
何之洲:……
他直接从桌翻下来,往时潜腿边一蹲,向仰头四十五度角,用咏叹调问:“如果老天只让我问一个问题,那我问——我能拥有一个虽然是渣男但心里很爱我会给我一打符箓武装我的爸爸吗?”
时潜直接搬着红木凳往后挪了三米:“我不要你这么傻的儿子,但你要是再过来我就会赏你一张滚蛋符,让你有多远滚多远。”
何之洲蹲在原地,表情天真,“还有这种符?”
时潜:“我可以研究一下。”
何之洲追问:“收钱吗?我滚了之后还能二次利用让别人滚吗?”
江如练敲了敲桌子:“还有吗?”
何之洲惊讶:“你要滚蛋符?”
江如练问时潜:“你有能让人闭嘴的符吗?”
时潜同情地了眼何之洲,但到底还是没太欺负他,于是只回答了江如练之前的问题:“多了会不会不能报?”
何之洲插话:“你这是在怀疑组织的经济能力!”
时潜目光扫过办事处破旧的桌椅和掉皮的墙漆,说什么不言而喻。
何之洲环顾一圈后:“……你担心得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