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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少爷也是真魔尊 第69节

时潜脑子里胡思乱想一堆,开始听到白叙之的“是吗?”时还在想“是吗什是吗”,直到后半句才识到他是在回他说自己是邪修那句话。

但是!无恨什时候是斩妖邪的剑了?

是无恨斩妖邪,那白叙之作为妖皇,该是无恨第一个斩的吧!

时潜自知道白叙之这说,八成就是他已经暴露了,但他依旧装傻充愣:“是吗?原来这剑是斩妖邪的呀?他没砍我应该证明我是妖邪吧。”

只白叙之明说,他就绝对承认!

时潜站在何之洲身后,他挡住了大半,这时候又低着头,白叙之只能见三分之一的他,而仅仅只有三分之一,也让他一直凝固的缓缓恢复了跳动。

白叙之:“是。”

时潜立即拿无恨:“既我是妖邪,那这把剑您还是拿走吧。”

白叙之轻轻嗯了一声,向时潜走去。

时潜顿时一僵,把无恨往何之洲手里一塞,“快帮我递给前辈。”

何之洲骤握住无恨,人愣了,后才反应过来,只是手掌还没握住,无恨便从他手里溜出去,直接跳到时潜背后,用他的衣服擦剑鞘——像是嫌弃。

何之洲:“……我手脏啊。”

白叙之淡淡道:“你手脏,无恨只给特定的人拿。”

其他人刻也觉得太对劲了,何之洲忍住道:“特定的人?所以他跟着时小潜是因为时小潜是特定的人?”

白叙之睫羽微垂:“时小潜?”

何之洲以为白叙之他:“是时潜,就是我身后这个同事的名字,叫他时小潜算是昵称吧。”

白叙之抬眸,向时潜:“你们关系好吗?”

何之洲摸摸后脑勺:“应该好吧?”他转头时潜:“是吧?”

时潜避开白叙之的视线,假笑:“还行。”

白叙之:“和李孟春比呢?”

何之洲几人:“李……孟春?九州剑的李前辈?”

时潜假笑一僵,“我怎可能认识李前辈?前辈说笑了?”

白叙之淡淡道:“认认识,上一趟无名峰就知道了。”

说完,他根本等时潜拒绝,衣袖一挥就将他拎到了身后,直接落在了剑上。

“走。”

随着他一声令,雪白剑光便如一道浮光,顷刻间消失在何之洲几人面前。

秋白:“怎回事?”

何之洲:“我怎觉得时小潜和刚才那位前辈认识??”

青衿着剑光消失的方向:“应该认识。”

时潜知道多久没有御剑飞行了,之前知道现代也可以修炼的时候,他最想做的就是御剑飞行,而现在实现了,他却只想马上去,最好哪里有个山洞让他躲躲,哪怕是邪修老窝也没关系。

万千尺空上,寒劈开云层,风刮过便留冰雪。

时潜虽已经筑基,但在这上面待了一热,就觉得冷得有点打哆嗦,只是他刚准备抖一抖热,就感觉风雪骤停,全挡在了无形的结界之外。

他眨了眨眼,忍住:“你什时候这贴了?”

白叙之侧头,云雾从他身旁掠过,映衬得他侧脸如神只。

他淡声:“装了?”

时潜耸肩:“你也配合我呀。”

白叙之转过身来,定定了他许久,才道:“这一千年,你去了哪里。”

时潜一愣:“我哪都没去啊。”见白叙之眸光骤冷,立即道:“我没骗你!真的哪都没去,当时就死了还能去哪里?我就是一睁开眼就千年以后了。”

他万万没想到,这话一落,白叙之眼神就变了。

他第一次见小白龙的时候,并是小白龙以为的寻仙府。

那天,他一路追着时安山上了岁缘山,沿着他熟悉的奔跑痕迹从山底跑到山顶,没有找到时安,却为眼前的一幕失了神。

山峰险峻处,银河洒落的尽头,有人静静伫立于嶙峋险石,肩上披月华,星辰落长袍,飘若谪仙临世。

似是察觉到了动静,目光轻描淡写扫来,银灰色双眸安静清澈,清凌如雪水初融的溪涧。

“何人。”

嗓音如松柏落雪,清冽干净。

时潜回过神来,丝毫没有盯着人了许久该有的尴尬和羞赧,从树后走出,弯眸道:“今天上山打猎和家弟走散了,请兄台可有见过一个五六岁的小童子?”

少年定定了他一儿:“时是丑时。”

时潜面改色,“我们子时上的山。”

少年言,只静静他。

时潜自来都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从未有过这样仿佛人穿了般,什话也说出来的时候。

他识转着手腕上的彩绳,眼珠子滴溜溜转,一边想着如何从眼前人身上套出消息,一边又想这世上怎有长成这样,后世建模都建出来的完美。

难道真是神仙凡?

那他和时安有没有关系?

时潜的思绪又转了回来,刚有了对策,就见少年已经在嶙峋山石上,曳地长袍坠着星光,向他一步步走来。

第53章 1+2更,竹屋

竹屋

时潜抽出花瓶里几只五彩斑斓的野花, 捧腹笑道:“小白龙,你品味怎么这了?以前你不是只喜欢那些特别素的,比如那些白的绿的吗?”

白叙之目光落在他拈着青翠花枝的雪白指尖, 又缓缓移开:“那天无垠峰发生了什么?”

时潜将花往耳边一别, 转头悠悠笑道:“怎?”

白叙之沉下眼眸:“时知临。”

时潜啧了声:“我之前还想你脾气好了些, 怎么感觉现在又变差了。”他拿下耳边的花, 又放了花瓶里,指尖拨弄着花瓣, 没什么情绪道:“还能发生了什么, 不就是阵法破了然我就死了。”

白叙之:“何会破?”

时潜将花一朵朵又拿了出来,仔细研究每朵花哪里入了小白龙的眼,漫不心道:“就那破了呗, 我阵法研究可是一绝, 你又不是不知道。”

“时知临。”白叙之冷下语调:“谈正事勿玩笑。”

时潜将花一股脑又全部放瓶子里,往凳子上一坐, 被他冷言冷语激的脾气,在与他对视时, 瞬间又全缩了去, 他往桌上一趴,下巴抵着桌面, 嘟囔:“凶什么。”

白叙之抿唇:“我只是想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

时潜垂眸,“我也记不清楚了。”他指尖刮这桌面的纹路, 刺挠出声响:“你知道无垠殿的阵法连接天山大阵,那天我可能是……疯了吧, 总之就有些神智不清醒,反正我在这世上也没什么留恋,人人喊打的, 那些讨伐我的也都堵天山脚下了,总不能我一个人连累整个师门吧,所以找到阵眼就干脆自爆了,一了百了呗。”

白叙之静静看着他,许久之,移开视线:“算了,你不想说,我不逼你。”

时潜刮在桌面的手指停顿,等待了一会儿,还没有听到动静,抬头。

“小白龙?”他茫然环顾了一圈,没在院子里见到人影,刚想做什么,就见一道白色身影从竹屋里走了出来:“里面已收拾好了,你就在这住下。”

时潜抬的屁股又坐了下去,“你没走啊?”

白叙之淡淡道:“你可知你身上已有邪气侵染。”

时潜目光微闪,轻轻嗯了一声。

很早之前他就察觉了,大概是某天他在酒店吸收到了灵气之,当晚便做了一场很的梦,梦见的时安在时家的那段时光,真实而温馨,没有光怪陆离,也没有噩梦侵扰。

然而对于常人而言或许正常的梦境,对时潜来说却不然,自时家满门被灭,他就再也没有真正入睡过了,即便是重生来,也是如此,能够入睡且做梦,就是他大的异常。

而且不仅如此,他发现自己比之前更加冲动,情绪伏也越来越大,历时家的事情之,不论杀人还是救人,他都很冲动行事了。权衡利弊能报仇,小心谨慎能活着,若当时的他没有收敛克制自己的事,绝对无法走到来的高度。

之前在邪修祭祀的广场上,他知救狐妖不可能,却依旧冲动地想拿出他的底牌一搏,正是因那些不合时宜浮上心头的往事勾了他的情绪,然情绪压制了理智,让他做出了不合时宜的决定。

白叙之衣袖下的手握紧成拳,放在了身,语气依旧淡然:“即便如此,你也不来找我。”

时潜一顿,“我不是这个原因……”

白叙之抬眸,向前一步,逼视他道:“那是什么原因?”

时潜扭过头,避开他的视线,避重就轻道:“我知道自己邪气入侵,但是你也知道邪气对我不了什么作用,顶多让我做点梦冲动点,也没太多副作用。”

见白叙之不言,时潜转开了话题:“我看那老邪修挺厉害的,你和他打架赢了没?他死没死?”

白叙之:“逃了。”

时潜惊愕地抬头:“逃了?”有邪修能从小白龙手下逃走,这简直不可思议,“那老邪修这么厉害?”

白叙之嗓音清冷:“你跑得更快。”

时潜:“……哈,是哦,当时太危险了,那邪气滚得和浪花似的,我差点以自己能被淹死哈哈哈。”

白叙之只静静看他,清凌凌的眼眸里倒映着他心虚的脸。

时潜干笑不下去了,摸了摸鼻尖:“那什么,那只狐妖呢?我看差点被那祭祀池里的血给吞了,现在没事了吧?”

“邪气入体太深。”白叙之淡淡道:“需时间拔出。”

时潜理解地点点头:“到时候你用碧落吹一曲,应该就差不多了。”

白叙之:“碧落非驱邪之用。”

“我知道啊,那之前你不是也帮我驱过邪气吗……”顶着白叙之的目光,时潜说不下去了,然而转来转去也没话题可转了,只能没话找话到了初的话题:“你这是从哪儿找了这么个地啊,真和当时我们历练住的那竹屋太像了——对啦,你说找李孟春,那这是李家的无名峰?之前他们那峰头都光秃秃的,没想到竟然还能找出这么一座有花有树的山头,这山头取名字没?不会也没名字吧?”

白叙之:“万象谷。”

时潜点头:“这个名字不错,万象——”点头点到一半,话音戛然而止,他错愕道:“这里是万象谷?”

白叙之:“是。”

时潜倏地站了来:“你怎么给我带这来了?这我等下怎么去?万象谷应该有通往低灵界的出口吧?”

白叙之淡淡道:“没有。”

时潜难以置信:“没有你怎么来的?雪见现在速度这么快?一会儿就低灵界飞高灵界再进万象谷了?”

白叙之还没答,身侧的枫树便落下一片枫叶,枫叶打着旋儿落在他掌心,现出一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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