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战损仙尊证无情道后 第7节
“就在这里再来一次吗?仙尊可真奔放。”
晏紫枝顺势抬起手。
白玉无瑕的手指拎着绳结那么一抽,里衣滑落一半,露出半抹明明灭灭的香肩。
香肩上,与临渊手中剑一模一样的印记。
熠熠生辉。
脸上素来只有一副表情的临渊,神色开始慢慢龟裂。
他骤然转过头。
本就一身是伤的人,在急火攻心之下,一口鲜血吐出来。
如同一个在山中修行千年的禁欲佛子,偶然闯入一池春水中,窥见了不可描述的春色一般。
高高在上的仙尊被拉下凡尘。
红了耳根。
系统:【啊啊啊啊要死了,你居然勾引仙尊,太羞耻太没有道德了!你这样要怎么证他的无情道啊!】
晏紫枝的笑声轻溢出来。
道德?
作为一只魔,没道德没人性是常规操作。
“你不觉得战损美人特别诱人吗?我这是在替你枯燥乏味的工作增加眼福。”
系统:【竟,竟无法自拔…】
仙尊战损真好看,迷弟.jpg。
临渊听见那声轻笑,心中一动,嗓音莫名有些暗哑。
一贯冷漠的语气里微微缺了些底气,
“将衣服穿好。”
接着某人的衣袍,就飞回某人自己身上,将某人紧紧裹成一只粽子。
全身上下除了头,没有一寸皮肤露在外面那种。
晏紫枝懒散地动动手指,将勒得自己喘不过气的衣物松开个口子:“不再来一次吗?可惜了。”
系统:【你可惜什么啊可惜!】
“你不懂,之前前/戏做的不够,这次来玩一票大的,保证等本尊抛弃他的时候让他心如刀绞痛不欲生...”
【我假装我信了。】
临渊背对着他,一言不发。
但可以明显看出,他周遭的灵气抽了抽。
大抵是有些想出剑的。
晏紫枝无所谓,他穿好衣服,一本正经朝对方摊开手:“结算一下昨晚的治疗费谢谢,十万灵石。”
临渊:…
此刻,正铆足了劲从天空落下的相九戎,从头到尾看完了这一副香艳刺激的画面。
画风突转变成要钱。
没来得及刹车,直接脸着地的相九戎:???
我媳妇居然当着我的面跟别人玩脱衣服?
还收费?
“昨晚跟你灵修的就是这个人吧!合欢花里的那团捣蛋的仙气是他身上的!本少闻到了!”
烧成一团火球的相九戎显然恢复能力惊人,拍拍屁股站起来,还不忘将烧的还剩三根的尾羽梳理一番。
得意洋洋地摇了摇尾羽:“好呀,你们这一对jian夫yin妇!”
晏紫枝:可惜了,没有火烧鹌鹑吃。
系统:【…你能不能正常点,都被抓Jian 了!】
“是吗?”晏紫枝捎带玩味。
接着,临渊并未转头,那柄神出鬼没的剑就从众人眼前刷一下掠过。
相九戎那仅剩的三根尾羽也齐刷刷掉落在地上。
一脸懵逼的少主与那地上三根了无生机的尾羽对视。
瞳孔地震!
发生了什么?我那么大三根漂亮尾巴呢???
虽然斩断尾巴除了影响他的美貌之外,没有别的。
但是!
这九根尾羽是储藏相九戎灵力的地方,别说是同时斩断三根了。
就是一根尾羽,也需要元婴期修士以命换命才有点机会。
怎会如此!
这般可怕!
不仅仅是这样。
斩断尾羽的始作俑者剑,还是寒光凛凛指向自己。
并且剑头上下挑了挑。
不明所以的相九戎:?
确认某人穿好衣服才转过身的临渊,惜字如金:“灵石他给。”
晏紫枝也不客气,摊开的手顿时转向秃了毛的小鹌鹑:“十万灵石谢谢。”
相九戎:???
为何别人睡了我媳妇,我还要替那人支付费用?
钱什么的不重要,主要是尊严。
他妖族少主的尊严呢!
想要奋起反抗的秃尾巴鹌鹑,目光落在仙剑上。
寒气逼人的剑身上,镌刻着两个字:永寂。
永寂剑!
永寂一出,山河永寂。
这是太微派那一脚踏入化神境界的仙尊临渊的仙剑,此剑跟随着临渊杀尽三界不服之人,可是赫赫有名的凶剑神器!
相九戎缩了缩鹌鹑脖子,心中了然。
眼前这位jian夫,就是传说中的临渊仙尊了吧。
原来是伪装成小透明的化神大佬。
草率了草率了,在仙剑的监督(威胁)下,相九戎心不甘情不愿地支付费用。
妖妖屈服.jpg
仙剑十分满意相九戎的动作,点点剑尖,飞回临渊的身边消失不见。
气氛一时安静下来。
临渊背对大家,半闭着眼,斜靠在一棵枯树干上。
荧光点点的灵气在他周围盘旋,逐渐圈成一个蛋壳样的东西将他包裹。
系统:【是在疗伤没错了,只不过无妄之境灵气稀薄,治好他这一身伤要废不少时间。】
晏紫枝:那还不如我牺牲一下,直接双修。
系统:【…不要把想赚钱说的这么深明大义!】
找临渊茬是行不通的。
钱货两讫,媳妇也被白piao了,接下来那个可怕的人不会再插手吧?
相九戎识相地转移对象,冲晏紫枝倨傲道:“怎样,跟本少主回去领罪,别以为你跳下来本少主就会原谅你。”
晏紫枝数好灵石收起储物戒,摊手:“我倒是想跟你回去,不过要问它同不同意。”
它?
相九戎顺着他的目光扭头一看。
背后只有薄雾弥漫,空无一人。
“你他喵是在逗本少主玩是吧!”
相九戎的话音才落下,就打了个寒颤。
怎么回事,怎么会觉得背后冷飕飕的呢。
“滴答。”“滴答。”
很清晰的水滴声,由远及近,在相九戎的耳边一闪即逝。
少主深吸一口气,以极快的速度把头转过去。
想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戏弄他。
可是,依旧是空无一人。
只有大雾越发浓烈,能见度只有三米左右。
最让人恐惧的是,‘滴答’的声音几乎是顺着他头转动的方向在改变。
这一次出现在他的背后,又紧紧贴着他的耳边在响。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具鲜血淋漓的尸体被倒吊在他的头顶,血因为惯性不停滴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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