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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揣崽后不跑了 第60节

在看完那篇虐文的好长一段时间里,颜瑶都不太敢看晏玉山和许惜霜,一看他们就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颜瑶刚刚才回忆完,一转头,就看到了背过身悄悄抹眼泪的池思源,对方一边抹眼泪,一边往晏玉山和许惜霜那边看,嘴巴一张一合,看嘴型好像是在说……

你们要好好的?永远在一起?

颜瑶:……?他怎么了?

【池思源今天怎么状态不太对呀?可是他眼睛红红的,好像受了委屈的小狗哦,妈粉之魂觉醒】

【许惜霜和晏玉山又坐在一起了嘿嘿】

【开始了,开始了,第一个发言的人是沈又莲】

沈又莲摸了摸自己的耳坠:“昨天晚上我提前离席,和惜妃妹妹在花园里说了会儿话,然后去书房和皇上谈了些事情,大概是戌时二刻,我只在书房里待了一刻就出来了,后面的事我都不知道。”

第73章 “我爱他,他也爱我,这就够了。”

接下来发言的人是池思源, 他已经恢复了正常的状态,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轻轻摇晃:“我大概是戌时三刻进了书房,我来的时候刚好看到长公主从书房里出来,她可以为我作证。”

沈又莲点了点头, 表示池思源说的话是真的, 然后池思源继续说:“我皇兄谈了一下封地的事情, 在书房里大概待了一刻钟就出来了。”

向姚突然插嘴问了一句:“那个时候皇上还活着吗?”

“当然。”池思源立刻点头, “我怎么可能杀皇兄呢?对了,我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晏将军,他在我后面进了书房。”

视线转向晏玉山, 晏玉山摸了摸腰间的佩剑,继续说:“我是亥时进的书房,来的路上的确碰见了源王爷。”

“皇上说有边关的要事找我商量, 亥时去书房,我就去了, 待了不到一刻钟就出来了。”晏玉山说。

接下来是许惜霜,许惜霜拢了一下披风, 遮住了自己的身形和里面的衣服:“昨天晚上,颜公公过来告诉我,今晚该我侍寝,可是我在寝宫等了一晚上,也没等到皇上过来, 我昨天晚上没有见过皇上。”

喻书蝶接着说道:“昨天晚上在宫宴上我喝多了,宴会一结束, 我就回到了颜公公为我提供的休息房间, 一整晚都没有出门, 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我也没有见过皇上。”

颜瑶点头,表示许惜霜和喻书蝶说的情况都属实:“是的,惜妃和左相昨晚都待在房间里没有出门。”

“昨天晚上,皇上翻了惜妃的牌子之后,我去了一趟惜妃的寝宫,临走的时候,惜妃不小心打翻了一杯茶在我的衣袍上,我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回书房伺候皇上喝茶,”颜瑶说,“皇上刚刚喝完茶,长公主就进来了,我就离开了。”

颜瑶:“昨天晚上宫宴上有不少大臣都喝醉了,我几乎一整晚都忙着安顿他们,收拾留下来的摊子,宫里的太监宫女们都可以为我作证,我昨晚实在太忙,也没有见到皇上,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皇上昨晚并没有去寝宫,而是在书房被人杀害了。”

最后是向姚:“昨天下午,陛下说自己头疼,我去了大殿为他诊治,长公主殿下和王爷殿下都在场,两位殿下都可以为我作证。而自从下午之后,我又没有资格去参加宫宴,就一直待在太医院,没有见过皇上,直到今天早上才得到了皇上被杀害的消息。”

【那从这个时间线上来看,最后一个离开书房的晏玉山就非常可疑啊】

【但是凶手是可以撒谎的哦,或许真正的凶手昨天晚上也见过皇上,但是他撒谎说自己没有见过】

【我觉得书房可能不是第一案发现场,你们看,许惜霜后面几个人昨天晚上都没有见过皇上,也没有进过书房,却被列进了嫌疑人的行列,这不是很奇怪吗?】

【有道理啊,嘶,所以皇上到底是怎么死的呀】

听完嘉宾们的发言,费元邪魅一笑,然后从自己的胸口掏出了一叠纸,慢条斯理地展开,然后对着在场的几位嘉宾们说:“这几张纸上,写着昨天晚上执勤的暗卫们观察到的线索。”

“根据暗卫们提供的线索,昨天晚上进过书房的几人,他们所说的时间都和暗卫的记录符合。但是——”

费元话锋一转,紧接着打开了另外一张纸,在几位嘉宾的眼前晃了一圈,然后说:“这张纸上,写着验尸官发现的线索,经过验尸官的查验,他认为皇上的死亡时间应该是昨天晚上亥时一刻到两刻之间。”

大家的眼神又齐刷刷地看向了晏玉山。

晏玉山十分镇定,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淡淡盯着费元,费元被他盯的压力山大,连忙继续说:“咳咳,下面我要说的话是重点啊,验尸官发现,皇上的身上总共有两处伤,一处在后脑勺,疑似碰撞到了尖锐物品,但是伤口不深;一处在胸口,伤口大约半寸深,似乎是扎偏了,没有伤害到心脏。”

“最后,皇上的尸体的嘴唇呈现了乌紫色,疑似中了强效毒药。”费元收起纸张,“但是因为不能剖尸,所以验尸官不能确定皇上到底是死于后脑勺上的伤口,还是胸上的伤口,或是死于毒杀,这些线索都需要你们自己去找。”

【好家伙,我直呼好家伙,多大仇多大怨啊,居然有三个人都对皇上动了手,武器都还不一样】

【或许,这三种方式都是同一个凶手做的呢】

【我偏向是三个人做的,一个人做的话,时间来不及吧,而且三个人的话,找真正凶手的难度也会加大】

【晏玉山现在的嫌疑是最大的,虽然我觉得皇上应该是死于失血过多,是胸口上的那个伤口造成的,但我又觉得有点不对劲……】

“有一道伤口在胸上?”颜瑶忍不住问,“那皇上被刺的时候,他不应该大声呼救吗,你们暗卫都没听到的吗?”

费元又一次被质疑失职,他刚想回答颜瑶,但又记着自己不能泄密,憋的很辛苦。

好在许惜霜及时解救了他,许惜霜想了想,对颜瑶说:“或许皇上是先中了毒,昏迷倒下的时候,后脑勺不小心磕在了尖锐物品上,失去了意识,最后那个真的凶手用刀杀皇上的时候,皇上还没醒,所以不能呼救。”

颜瑶和弹幕都恍然大悟:“对哦,有道理。”

其他嘉宾也陷入了思索之中。

许惜霜转头问费元问:“所以我们不能亲自查看皇上的尸体了,是吗?”

“圣上的遗体哪是你们想看就能看的!”费元叉腰,“你们这些嫌疑人赶紧去互相搜查对方昨天晚上待过的房间,把找到的证据都记录下来,一刻钟后重新回到这里,开始第一轮互相指认吧。”

听到不用近距离观察“尸体”,喻书蝶不动声色地松了一口,松开了颜瑶的手臂,站起身,开始搜证据。

屏幕又一次分成了七个,许多观众都选择等十五分钟,等嘉宾们找完了证据,回到书房的时候再回来看。

时间很快过去,一刻钟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嘉宾们基本上都是满载而归,手里抓着自己找到的物证,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来,等待着主持人费元过来,开始第一轮的互相怀疑。

经过简单的商量之后,大家决定按照上一次的发言顺序继续说话,沈又莲第一个开口,她拿出了自己找到的证据,对着大家说:“我搜查的是左相昨天晚上待的房间,我完全没有想到的是,看似衷心耿耿的左相大人私底下居然所图甚多。”

“首先,我要告诉大家一个让人非常震惊的事情。”沈又莲拿出了一张红色的纸,憋着笑,对大家说,“如大家所见,这是一张婚书,而婚书上两个人的名字,是喻书蝶,噗嗤,咳,和许惜霜……”

沈又莲转头看向喻书蝶:“左相大人不解释一下吗?”

“如你们所见,”喻书蝶憋的脸都快绿了,几乎是在咬牙切齿地说着台词,“许惜霜原本是我的爱,爱妻,被皇上强抢,入宫成了惜妃,我一直对皇上怀恨在心,但是这并不能成为我杀人的理由,我所求的是通天富贵之路,为了一个女……女人,不值得。”

【哈哈哈救命喻书蝶的表情太好笑了】

【晏哥:?居然背着我连婚书都搞出来了?】

沈又莲忍住笑,继续说着证据:“好,你说为了一个女人不值得,那么我这里还有更多的证据。你们猜我在左相大人的床垫下面找到了什么?”

“这张纸上是左相大人和王爷的密谋信,左相大人和王爷居然想要谋反!左相大人对王爷承诺说,只要皇上一死,他就推王爷继承皇位,而王爷也许诺了左相许多好处。”沈又莲举起另一张纸,“这个动机已经足够你对皇上下杀手了吧。”

【什么!左相居然还和王爷联盟了!她昨天下午不是还拉拢了晏玉山将军吗?】

【沈影后大义灭侄女!这么一看,喻书蝶真的很可疑呀,她的杀人动机有好几个呢】

喻书蝶保持沉默。

旁边的池思源在沈又莲拿出左相和惜妃的婚书之后表情就十分震惊,着急想说话,现在终于找到了机会,他连忙开口说:“我的确实和左相结成了联盟,但是我并没有对皇兄起过杀心,我一直都没有想过要杀他,他毕竟是我的兄弟。”

“我搜索的房间是晏将军昨天晚上待过的房间。”池思源说着,拿出了攥在手里的玉佩,“这是我从晏将军昨晚赴宴穿的衣服里面找出的玉佩,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惜妃的身上也有一个这样的玉佩,是吗?”

大家把视线投向穿着披风的许惜霜,许惜霜顿了顿,松开了自己披风的系带,然后站了起来,不舍地取下了自己腰间的玉佩。

除了晏玉山外,其他人都围过来,查看了两个一模一样的玉佩,确认这两个鱼形玉佩是一对的。

池思源继续说:“我还在晏将军的房间里找到了一封信,是他写给边关的副将军的,还没能寄出去。信里大概意思是说,他知道自己这一次回京城,应该会被皇上卸掉兵权,或许还会被猜忌,然后杀死。”

“所以他决定先下手为强,杀了皇上,以抱自己被灭族之仇。”池思源说着,拿出了另一个找到的长命锁,“这个长命锁上刻着一个【晏】字,晏将军,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晏玉山开始解释:“那就先从我的身世说起吧。如果你们所见,我其实并不是草根出生的平民,而是当年被皇上灭族的晏家唯一活下来的孩子。”

“当年晏家被皇上用莫须有的罪名抄家,是我父亲的好友拼命救下了我,然后把我送到了军中,隐藏身份,一直到现在。”晏玉山说,“在我小的时候,我父亲为我定下了一门娃娃亲,我的未婚妻,就是许惜霜。”

晏玉山看向许惜霜,声音温柔:“所以我们才会有一样的玉佩,这么多年,我始终忘不了他,但也不敢奢求他还记得我,还等着我。回京之后,我打听他的名字,打听他的去向,却始终得不到答案,而在看到他腰间的玉佩时,我才发现,他原来也没有忘记我。”

“所以就算他已经成了他人妇,现在又是皇上的妃子,我也不在乎。”晏玉山握住了许惜霜的手,“我爱他,他也爱我,这就够了。”

这是剧本杀里没有的台词,许惜霜看着晏玉山深情的眼睛,一时说不出话。

旁边的池思源听到晏玉山的剖白,又想起昨天晚上看到了绝世虐文,鼻子一酸,眼泪差点下来了。

呜呜呜他们这么互相爱对方,就应该永远甜甜蜜蜜地在一起,不要有任何误会,也不要生离死别,坏皇上狗男人给爷死啊啊啊!

另一边的颜瑶先是被晏玉山的表白甜的嘴角疯狂上扬,然后她眼角的余光看到了眼眶红红的池思源,她发现池思源也在盯着晏玉山和许惜霜看,眼神特别慈祥,很像她自己嗑cp的时候的样子,而且好像比自己嗑的还猛。

颜瑶:??

【我就知道晏玉山和许惜霜才是真爱!!相向奔赴的爱情!他们都没有忘记彼此呜呜呜】

【我就说之前晏哥被绿了为什么不生气,原来是真爱呀,他们才是真爱呀!!】

【晏哥说他爱许惜霜!晏哥当众表白爱,他说他爱他!!呜呜呜我死而无憾了】

【平时我玩剧本杀的时候,如果碰见情侣秀恩爱,我会特别不耐烦,可是晏玉山和许惜霜秀恩爱怎么就这么甜啊!!我甘愿吃狗粮!】

【哈哈哈你们快看池思源小可爱的表情,他好像被感动哭了,救命啊!】

【你们只顾着嗑cp,听爱情故事,你们根本没有人在乎左相的感受,左相现在才是被绿的那一个哈哈哈】

【皇上也被绿了,但是他已经死了,死人是没有发言权的哈哈哈我就喜欢这种狗血,快多来一点!!】

虽然晏将军和惜妃的爱情非常让人感动,可是这样一来,晏将军的杀人嫌疑就更大了,甚至超过了左相喻书蝶的嫌疑,因为他的杀人动机更为迫切。

晏玉山还握着许惜霜的手,光明正大地在左相面前恩爱。他继续发言:“我搜索的房间是颜总管的房间,在颜总管的房间里,我发现了一个藏着门后的牌位,上面写着【爱子颜元宝】,莫非颜总管还有个去世的儿子?”

“另外,我也发现了一封密信,信上是她和向太医的密谋计划,颜总管让向太医准备了一种慢性毒药,如果长期接触,皇上就会慢慢中毒。这种毒药被做成了熏香,我在颜总管的房间里也找到了一块,大家请看。”晏玉山指了指桌子上的香块说,“颜总管可以每天在皇上所在的大殿里面点燃熏香,让皇上吸入毒药的香气。这就是皇上的尸体的嘴唇变得乌紫的原因吧。”

颜瑶和向姚都还没来得及说话,喻书蝶就连忙也拿出了自己找到的证据,摆在大家的面前:“我搜查的房间就是向太医的房间,我在他的房间里找到了一本医书,上面用红色的墨水勾画出来了一个药方。”

“这个药方是上一任太医写的,也就是向太医的父亲留下的。”喻书蝶说,“这个药方可以治疗皇上的头疼,但是因为这个药方里含有毒素,长期使用会影响一个人的健康,所以前任太医并没有把这个药方拿出来,而他就因为没能治好皇上的头疼,被皇上赐死了。”

喻书蝶转头,看着向姚:“但是向太医却把这个药方给皇上用了,在明知道有毒的情况下。这个药方下面,有一行备注小字,大概意思是说,这个药方虽然有毒,但是毒性蔓延非常慢,可能要二三十年后才会有影响。”

“重点是,”喻书蝶继续说,“备注里面还说了,这个药方千万不能和一种叫紫雾叶的植物一起用,哪怕是闻到味道,不到三刻钟就会中毒身亡,无药可救。”

这一次,众人的视线转向了颜瑶和向姚。

“这是我父亲从古书上看来的偏方,他害怕这个偏方可能会出问题,但是我不怕,所以我给皇上用了,效果出乎意料地好。”向姚冷静解释说,“但是我写给皇上的药方会被太医院的其他人查看,如果让其他人看到这个药里面含有毒药,他们上报给皇上,我必死无疑。”

向姚:“所以我和找上我的颜公公合作,把真正的能够治疗头疼的药做成了熏香,让颜公公每天燃放,而我开的药方只是一些普通的补药而已,假装是我开的补药能够治好皇上的头疼。我虽然想报杀父之仇,但是我并不急于这一时,没必要在昨天晚上动手。”

颜瑶接着说:“是的。晏将军找到的牌位是我儿子的,颜元宝是我的养子,因为失手打翻了茶盏,被皇上赐死了,我因此怀恨在心,但是我杀皇上也不急于一时,我昨晚一直都在忙碌,皇上不是我杀的。”

【我刚刚以为可以破案了,居然又来了一个反转,果然这个剧本杀没有那么简单】

【大家别忘了凶手是可以说谎的!万一颜瑶和向姚当中有一个人说谎呢?】

【如果皇上真的是中毒而亡的,我们反推时间,那皇上应该是在戌时二刻到戌时三刻这个时间段中毒的,这个时间段……长公主和王爷?】

【我脑袋不够用了救命!到底谁是凶手啊!】

接下来该许惜霜发言:“我找的是长公主的房间。在长公主的房间里,我找到了先帝遗诏,而先帝在遗诏中说,他要传位的人是源王爷,并非已经死了的皇上。”

“另外还有一封密信,是长公主和驸马的计划,”许惜霜展开手上的信纸,“在这封信中,长公主表达了皇上要将她的女儿送去和亲的不满,驸马提议长公主说,长公主可以用先帝的遗诏威胁皇上,同意不让女儿去和亲。”

许惜霜:“长公主的房间里面还有一个非常有趣的药方,药房的内容和向太医的父亲留下的偏方一模一样。”

沈又莲叹了口气,解释说:“是的,我是皇上的姐姐,我和他一母同胞,他的头疼症状我也有,但是这个偏方我还没有用过。”

“我当初没有拿出先帝的遗诏,让皇上顺利得到皇位,是因为我原本就对这个亲弟弟比较偏心。”沈又莲说着,看了一眼池思源,“池思源虽然也是我的弟弟,但我们毕竟不是同一个母亲,我不敢信任他,我害怕他登上皇位之后,会对我和我弟弟不好。”

沈又莲:“正是因为我和皇帝一母同胞,所以我不可能杀他。我只是想拿遗诏威胁一下他,让他不要让我的女儿去和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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