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美貌哥儿后被夫君甜宠了 第29节
原来这些当兵的早就在那里了……
蒋校尉又指着抬豹子的那几个村民,冷着脸不屑地道:“这也是你们村的?”
村长愣愣地点头道:“军爷,他们……闯祸了?”
看军爷这脸色,张田他们必定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惹军爷生气了。
蒋校尉冷笑一声:“都是同一个村子的,为何差距这般大?安家兄弟赤手空拳打虎打豹,而他们只会当缩头乌龟。等老虎一死,他们又跑出来厚颜无耻地说什么要平分赏银。够不要脸的。”
那几个村民被说得头都不敢抬。
乔村长也羞愧不已。
他就知道张田他们的德行。贪财又怕死,就一张嘴厉害。
季羽眼中的不悦渐渐散去,看着蒋校尉暗叹一口气。
算了算了,先不管这些当兵的到底居心何在,就凭这些人未在林子里杀人抢猎物,如今又帮他们说话。
旁观一事……就暂且略过吧!
见蒋校尉一直说个不停,安四不耐烦了,背着安五招呼季羽就要走。
蒋校尉立马不啰嗦了,对村长挥了挥手:“行了,老虎待会儿我们带走,豹子归安家兄弟。”
然后跟着安四身后,往前走去。
村长连忙对虎儿道:“快去安家,跟你娘说,生火做饭,安家兄弟打虎归来,还有淮山军的军爷也来了……”
虎儿笑着应了,一溜烟地跑出老远,大喊大叫道:“安家娘子,安四哥安五哥回来了……”
安四一行还未走到院门口,杨婆子扶着柳夫郎,乔婶子扶着安母迎了出来。
柳夫郎安母哭得泪流满面。
“羽哥儿……”
“我的儿啊!你们终于回来了……”
季羽安四连忙迎了上去。
“阿母,我回来了。”
“母亲,我们回来了。”
进了院子,安四一手扶着安母,一手背着安五去了西厢房。
季羽则扶着柳夫郎去了东厢房。
乔村长陪着蒋校尉等淮山军军士在堂屋说话,乔婶子张罗着人去村民家买鸡买鸭买蛋买酒,招呼娘子夫郎生火做饭。
方才还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的安家院子又忙忙碌碌热闹非凡起来。
第四十七章 安五病了
季羽拧了帕子给柳夫郎擦脸,又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道:“阿母,莫哭了,我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你看,毫发无伤。”
柳夫郎将他全身摸了一遍,确定真的没有受伤,又摸着他的脸哭道:“听虎儿说,你还拿砍刀砍老虎脖子了?你一个哥儿怎么这么大胆啊?万一被老虎咬着了,那可怎么办啊?”
东厢房这边哭哭啼啼,西厢房那边哭得更狠。
毕竟,安五可是实打实地受了伤。
安母捧着安五的胳膊,哭得直抽抽:“我的小五啊!娘叫你不要进山不要进山,你非要去。现在好了,伤成这样,要是胳膊不好了,往后怎么娶娘子啊?”
安四拧了帕子,给安五擦脸擦手。
等他母亲哭得没那么狠了,才道:“母亲,今日要不是羽哥儿,我们兄弟肯定就回不来了。”
安母咬着帕子未说话。
虎儿已经跟他说了羽哥儿砍老虎救小五的事,她心中自然是震惊的,可她此时没心思想旁的,她现在只担心她的小五。
待郎中来了,看了季羽缝合的伤口,摸着胡子点头道:“做得很好。”
又微微皱着眉头道:“只要不发高烧,熬过这几日就无事了。”
安母焦急地问道:“那若是发高烧又如何是好?”
郎中安慰她道:“小五这么年轻又身强体壮,必定无事的。”
安母这才松了一口气。
待郎中走了,乔婶子进了屋,提醒道:“安四,这里有你母亲呢!你去外面陪那些当兵的吧!”
知道小五无碍,安四也放了心。可他此时只想去见他的羽哥儿,不想陪什么当兵的。
可他到底是汉子,知道轻重。
安抚他母亲几句后,去了堂屋。
堂屋里此时挤满了人,不止有村长和淮山军的人,连里长和衙门里的人也来了。
皆围着那军官寒暄:“蒋校尉辛苦了……”
他一进屋,众人顿时起身拱手笑道:“打虎英雄,实至名归啊!”
蒋校尉笑道:“这只老虎在淮山县可祸害了不少人,我们一路追踪过来,未曾想,竟被安兄几拳打死了。”
“按理,这虎应该归安兄,可我们兄弟追了这老虎十几日,出发前,我可是信誓旦旦要将老虎带回去的……”
众人堆起满脸的笑,附和道:“是该带回去……”
安四表情淡淡地听他们寒暄恭维,等饭好了,又陪着用饭喝酒。
等终于酒足饭饱,淮山军要走了,蒋校尉拱手道:“安兄,你身手如此不凡,可愿投到我淮山军门下?”
安四并未表态,只拱手道:“此事容我想想。”
蒋校尉又笑道:“老虎这事,我欠你一个人情。往后若是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去淮山军找我。”
安四点了点头:“多谢。”
蒋校尉脚都迈出几步了,又转身道:“还有那个黑衣人,我会交给衙门的人审问的。”
说起黑衣人,安四眼神一暗。
那些黑衣人更像是冲他们,而不是冲豹子来的。
待淮山军走了,豹子也被衙门拉走了,围观的村民也走了,安四关上院门回了东厢房。
方才吃饭时就没见着羽哥儿,乔婶子说阿母陪着,可他还是担心。
羽哥儿看着未受伤。可羽哥儿一个哥儿,半夜三更只身穿过深山老林来找他们,又为了救他们,直面老虎。
也不知有没有受到惊吓?
卧房里静悄悄的,柳夫郎坐在床沿,季羽头枕着他的腿睡得正香。
见他进来,柳夫郎伸出食指,轻轻“嘘”了一声,又将季羽的头轻轻放到床上。
他起身走到安四面前,低声道:“等羽哥儿醒来,跟他说一声,我和杨婆子回家了。”
安四连忙躬身行礼,又送他出去。
到了院子里,柳夫郎轻吁一口气道:“承嗣,方才羽哥儿一直夸你,你们夫夫感情这般好,我便放心了。”
安母不好并不打紧,只要安四好就行。
走到院门口,又转身道:“往后……这般危险的事还是要少做。我们老了,真的承受不起这样的事。”
安四目送他们远去,等看不见背影了,才关上院门回了东厢房。
在外熬了一夜,他也累。
安四衣裳也未脱,抱着羽哥儿,盯着他略有些憔悴的脸看了片刻,也睡了过去。
进入黑甜梦乡时,他脑中想的是:
他的羽哥儿怎这么好呢?
夫夫俩抱在一起睡得天昏地暗,可到了晚上,又被安母哭哭啼啼的声音吵醒:“承嗣……”
门被拍得震天响。
季羽皱着眉头睁开眼,他一动,安四也醒了过来。
“承嗣。”安母在外面哭道:“快醒醒,小五发烧了,烫得厉害……”
夫夫俩对视一眼,又立马翻身下床,开门跑去了西厢房。
安五果然烧得厉害,都烫手了。
季羽想着早上的事,连忙掀起安五衣裳下摆看了下他的腹部。
只见紫黑一片。
屋子里三人皆是一愣,季羽看向安四,他想问:四哥,你没和郎中说小五被老虎扫了一脚的事?
但当着安母的面,他不会这样问四哥。这不是害四哥被安母骂吗?
谁知四哥懂他的意思,解释道:“白日里郎中看过了,那时还无事。”
季羽心一沉,难道是内伤?
他想起那些被老虎一巴掌拍得血肉模糊的黑衣人,顿时庆幸不已。
安五好在是被虎后脚扫的,还是头已受伤无数的老虎。若是被巴掌拍……
他简直不敢相信小五会如何。
安四帮小五盖好被子,起身脸色凝重地道:“我去找郎中。”
等马蹄声远去,季羽转身看着安五烧得烫红的脸,心里打起鼓来。
高烧本身就不妙,若是有内伤,就更不得了。
等郎中来了,摸了摸安五的腹部,安慰道:“放心,就算伤了内脏,也不会太严重。受了严重内伤会直接吐血的。”
又摸了摸安五的额头:“我先开些退热药吧!”
季羽心里忐忑不安,退烧药管用吗?
这可是不是感冒发烧,这可是由炎症引起的发烧,不打抗生素的话不好治吧?
他猜得没错,果然不好治。前几日被豹子咬断胳膊的李家汉子高烧了几日后,这日早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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