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重生后只想摆烂 第114节
“只可惜,他们似乎也是被利用的,所以可能真的不是不愿意说,而且他们也不清楚自己成了别人手中的刀。”柳枕清分析到这里不由的叹了一口气。表面上反贼案算是结束了,但是这背后却越挖越深,疑团越来越多。
他更加担心眼前的局面很可能真的是他造成的。
想到这里,柳枕清不由的郁闷叹息,突然听到霍风冽开口道:“后背下面,清哥够得着吧。”
柳枕清被转移了注意力,接过小浴巾,见霍风冽几乎立马转身要走,瞬间心痒痒起来。“懒得动,全部交给你了。”
说完将手中的浴巾沾水拧了拧,又重新丢给霍风冽。
霍风冽刚刚接住,就听到哗啦啦一声,抬头看去,只见柳枕清直接背对着他站了起来,水珠顺着他白皙的后脖颈滑落,经过被烛光晕染的背部柔韧线条,再经过起伏渐渐往下,有的滴落,有的顺着腿根融入浴桶水中,仿佛经历了一场美妙的旅程一般。
霍风冽暗暗咬牙,暗示自己,不过是帮忙搓背罢了。
可是下一秒,仿佛是为了方便霍风冽动作,柳枕清直接一下坐在了浴桶边缘。
霎时间,画面的冲击让霍风冽猛吸一口气,只见浴桶狭窄的边缘上坐着一湿哒哒的美人,能看见坐的地方肉压下去的凹痕,将后面美好的形状完美的凸显,双手也撑在旁边,背脊内陷,显出正欲振翅般的蝴蝶骨。
霍风冽就感觉鼻子一热,好像有什么要流出来似的,赶紧屏住呼吸,胡乱一顿搓,不等柳枕清咿咿呀呀刺激人,霍风冽就道:“搓完了,清哥,这里太热了,我先出去透透气了。”
结果不等柳枕清回答,已经丢下浴巾,风一般的跑了出去。
弄得柳枕清一阵无语,都这样出卖色相了,结果霍风冽还不为所动,真的是他魅力不够?
而出去的霍风冽坐在厅堂调息了好一会儿才平稳呼吸,鼻血也终于不流了。暗自懊恼一会儿,突然想起清哥进去好像没有拿换洗衣物,想了想就去房间里面给他找衣服。
结果却翻到了有些破损的画卷。
霍风冽一愣,拿出来打开看了看,仍旧是美丽的出嫁图,只是周围画卷稍微有些破损,看来得找人专门修复一下了。
看着画像上柳枕清眼下的两颗痣,霍风冽莫名一阵出神。
“这么喜欢吗?”
突然柳枕清的声音意味不明的响起,霍风冽回过神来看过去,只见柳枕清披着单薄的里衣,虚虚的系着,简单的穿法仿佛随时会从身上滑落一般,就这样侧靠着门边,歪着头,脸上神色不明的看着他,看上去有点危险。
“额……”霍风冽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柳枕清走上前,心情不爽的逼近霍风冽,路过桌面,顺手一摆,画卷就被卷了起来,仿佛眼不见心不烦似的。
霍风冽被柳枕清突然逼近的气势弄的有些紧张,正要后退,就被柳枕清抓住衣领按在桌面上。
柳枕清整个人都依靠上去,凑近问道:“以前的那副皮囊就比现在好这么多吗?”
宁愿出来看死物,都不管手边唾手可得的活物,你说气不气人。柳枕清现在已经开始怀疑二狗是不是就爱以前那副皮囊了。
“都是清哥。”霍风冽还算有点眼力见,赶紧道:“一样的。”
柳枕清微微眯眼道:“我不信,证明给我看。”
“如何证明?”霍风冽问道。
柳枕清勾起一边嘴角,抬起手就捏着霍风冽的下巴,刚想调戏一番,就听到门外传来动静。
“呀,你们!不关门干什么呢!我找人找半天,原来在这里!还治不治病了!”
柳枕清被小徒弟打断好事不开心,霍风冽却仿佛获救一般爽快离开。
弄得韩晔看柳枕清的眼神都不对了,估计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师父在勉强人家霍风冽了。
柳枕清那叫一个冤枉啊。
几日后,朝廷的人终于到了,交接完犯人,众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贺阑不知道从哪里淘到了好酒,邀请大家一起放松放松,只有霍风冽得泡药浴不能参加,就连韩晔都被喊来一起喝酒。
看着韩晔举着酒杯不太淡定的样子,柳枕清笑道:“医谷的人都不善酒,不能喝就不要勉强。”
韩晔身上的反骨估计都是顶着柳枕清长的,柳枕清说什么,他就要反着来。
结果三杯下肚,其他人刚刚开始,韩晔已经咚的一声晕倒在桌面上了,笑得众人不行。
一旁贺阑不断的给秦予劝酒,宋星幕也拉着柳枕清对饮,毕竟他记得柳枕清是千杯不醉,但是现在的柳枕清可没有这个本事,所以不肯死拼。
“你也少喝点。”易川突然对着宋星幕道,随即又指了指宋星幕的手。
最近宋星幕的手正在接受韩晔的治疗,本来应该是跟他们一起去找师父的,但是多年后的阎王哭医术可不是当年可比,以前治不了的,现在能治了。所以就干脆利用霍风冽在这里稳定病情的时间,帮宋星幕治手。
治疗的过程还是十分艰难痛苦的,短期内这只手就完全不能用了,宋星幕成了独臂,易川就不得不跟进跟出的时刻帮忙,宋星幕倒是挺享受的,就是每次吃喝的时候被人严格要求挺难受的。
“好好好,我少喝点,跟个管家婆似的。”宋星幕故意调笑,却只收到易川的瞪眼。不过易川还是会帮他拿酒去温,不让他喝凉酒。
宋星幕看着易川的背影,笑眯眯。
“别看了,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像色狼一样。”柳枕清道。
“你好意思说我,我听说你前不久让某人给你搓背,不过看你现在的表情,那啥不满的样儿,果然还是没成?送上门的都不要?是嫌弃你这块肉不好吃呢,还是有别的原因。不如趁着今晚夜色正美,哥哥帮你……”
第98章 泡药浴呢?
柳枕清对此表示不屑一顾, “再美的夜晚都有过,你能帮我什么?”
“你可别忘记了,当初我追人可是手到擒来。”宋星幕骄傲的扬了扬头。
柳枕清还是嘴硬道:“我哪里要追人了, 我只是想要让他赶紧面对事实从了我。我都已经开始怀疑, 他是不是只钟情于过去的柳枕清了。”
“管那么多干嘛?及时行乐,直接生米煮成熟饭不就好了。药下在你身上没用, 下在他身上让他难以自持总可以吧。”宋星幕坏笑的挑眉。
柳枕清想想就很心动啊, 因为他已经被霍风冽的克制弄得没有耐心了。
但还是一本正经说道:“我是这种人吗?”
宋星幕切了一声,“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你看看对面。”
柳枕清看过去, 只见不知何时, 贺阑的手已经搭在了秦予的肩膀上,以极为热情的姿态,恨不得给秦予灌酒,这贼心, 隔着桌子都看得分明。
让柳枕清意外的是秦予这次竟然这么配合, 没有把人踹飞,莫非真的是感情大有进展?还是已经酒劲儿上头了?不过贺阑找来的酒真的后劲挺猛的。
“男人啊, 只要上过床, 什么纠结都会想通的, 先做后爱嘛。”宋星幕大言不惭道:“就算再有什么问题,那就多来几次, 身体沦陷了, 心就快乐了。”
这话听得, 饶是柳枕清也有些不自在了, 还真不愧是海王。
柳枕清调笑道:“你是不是打算也用这一招对付易川啊, 他陪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了, 你竟然一直没有出手,我还以为你是对他上了心才把人留在身边的。”
“我是觉得他是个人才不能浪费好吗?”宋星幕立马正色道。
柳枕清眯着眼看他。
宋星幕感觉在知根知底的兄弟面前还真掩盖不住啥,“好吧,我是对他初见倾心,不夸张的说,日渐情深,但奈何人家是个厌恶男风到极点的人,你也知道原因的,这种情况真的没办法,我也不能总是逼着人家想起伤心事吧。所以连追求都没法追求,罢了罢了,能这样相伴到余生也算是不错了。”
柳枕清有些感叹,不知道算不算海王的报应,偏偏选中的是无法在一起的人,毕竟易川的哥哥曾经的遭遇给了他沉重的打击,这种心理上的问题是难以处理的,宋星幕也只能投鼠忌器,结果这般一耗竟然都过去好多年了。
“那他若是将来想要娶妻生子呢?”柳枕清好奇道。毕竟易川比宋星幕的年纪小。
宋星幕愣了愣道:“那我估计会想办法抢走他的未婚妻,不给他成亲的机会。就凭我这张脸和哄女孩的功力,想要赢他这个毛头小子还是很简单的。”
柳枕清惊讶的张大嘴巴,结果就听宋星幕笑了笑道:“开玩笑的,自然送上好礼祝福啦。”
按照柳枕清对这个兄弟的了解,感觉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甚至觉得这种事情怕是已经发生过了吧,比如谁看上了易川,转头就能被宋星幕勾走,他那般小心眼,又怎么允许自己爱慕之人成为别人的人呢。
两人说着,却不知道易川端着热好的酒壶就在庭院的外墙根蹲着,头埋在双臂之间,遮住了所有的神情。
等易川拿酒回来的时候,就听到宋星幕的话题已经进化到了限制级。
“说实话,你到底知不知道男人之间怎么回事吗?可不是上次那种简单的摸摸。”
“废话,我当然知道。”柳枕清酒已经有点多了,不甘心被瞧不起道。
宋星幕指导道:“怎么看你都是承受方,那你可要做好准备,要不然到时候有的你受,就霍风冽那体格……”
话还没说完,就被砰的一声打断。
宋星幕抬眼看过去,就见易川黑着脸,放下酒壶,宋星幕直接摆手道:“你到旁边喝酒去,小孩子别听。”
易川也的确不想听这种事情,干脆直接坐远一点,但是想起之前宋星幕说的话,他不免又竖起了耳朵。
其实自从他学成下山跟在宋星幕身边起,宋星幕虽然一直行为浪荡,但是再也没有真的与他人有过什么,所以哪怕知道宋星幕男女通吃,也一直不清楚宋星幕这样的人在男风关系中是进攻方还是承受方。
易川目光扫视了一下宋星幕,这么多年过去,觉得他还是男生女相,应该是承受方吧。
其实易川常常会想,若是宋星幕真的是个女子,他早就建功立业娶他为妻,毕竟他才是那个对女装的宋星幕一见钟情的傻子。
那边宋星幕喝多了,话也多了,继续给自己的好兄弟普及常识。
在听到柳枕清还没有真的看见过霍风冽的尺寸时,宋星幕酒精上头,说要带他去看看,于是二话不说拎着柳枕清的衣领就要带着人飞走。
易川看宋星幕明显喝醉了,担心他乱用手,赶紧跟上去。
剩下的两人见这边动静这么大,也回过神来。
“他们干嘛去了?”秦予问道。
“喝多了,上茅房吧,别管别管,我们继续喝。”贺阑热情道。
秦予却推开他的劝酒,“不喝了。”
说完就站起身准备要走,可是刚刚没走两步,就开始歪倒,还是贺阑上前把人搂住,“我就说你酒量没我好嘛,走,我送你回去。”说着还不时的用手摸摸秦予纤细的腰侧。
秦予斜了他一眼,并未阻止,而是任由贺阑架着他回屋。
“对了,过两天,战渊他们就要上路了,我们不如跟他们一起吧,反正剩下的事情,京城那边自然有人会处理,我们一路这么辛苦,该好好休息才对了。”贺阑笑嘻嘻的说道。
“你是害怕回京城吧。”秦予沉声说道。
贺阑却一副夸张的样子道:“是啊,好害怕啊,怕回去就被奴役,人家想要休假,休假。所以啊,秦子川,你也不能回去,你回去就把我暴露了。”
秦予没有说话,其实他们心中都知道,回了京城,他们就不是简单的秦予和贺阑,而是东厂和锦衣卫了,哪怕表面好,内里是什么样的,谁都不知道。
贺阑一把把人放在床上,故意不起身,维持着姿势压了一会儿,然后抬头笑眯眯道:“怎么办,我好像也喝醉了,站不起来,也回不去了,不如让我睡这里吧。”
贺阑厚着脸皮笑着,秦予面无表情的看着贺阑。
贺阑挑挑眉,眼眸中逐渐闪过暧昧之意,“子川,你想不想……”
突然,秦予一个翻身将两人的位置对调。
贺阑惊了一跳,还以为秦予忍不住要凑他,抬手就要挡脸。
可是下一秒,温柔的唇瓣却落了下来。
这可是秦予第一次主动吻他,着实让贺阑懵逼了好一会儿,但是反应过来之后,就跟抓住猎物的老鹰一般,绝对不松口。
而这一晚,秦予的表现有为不同,前几次都是因为药物,秦予几乎都是被动。而这一次,没了药物,秦予的主动让贺阑几乎恨不得跟此人抵死缠绵在床上。
事后回想,也许是秦予打着最后一次的想法,才会放弃所有的尊严,只求心满意足,不留遗憾。
而那个晚上细腻白皙的身躯几乎有一半的时间都在上掌控主导权却还柔弱无骨的样子是贺阑脑海中永远无法磨灭的画面,销了魂,入了骨。
另一边,柳枕清是被屋顶上的凉风吹得稍微清醒了一点,反应过来就看到宋星幕指着下方的瓦片。道:“待会下去看清楚一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