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老婆自己养 第93节
陆黎面无表情地看着篮球场的姜宜似乎是很高兴,带着点雀跃地跟着身旁人说着一些什么。
然后两个人就走向看台,宋子义拿了一瓶水递给姜宜,还提前给拧开瓶盖。
校篮球队的人刚开始还兴致勃勃地叫着:“陆哥进去露一手——”
“要是陆哥教的,这会班长投的球肯定稳稳当当就进去了。”
“就是,班长旁边那个男的一看就没有陆哥打得好……”
一行人插科打诨渐渐在陆黎冷得几乎阴郁的气息中停了下来,几个男生面面相觑,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跟陆黎关系很好的姜宜要学篮球,但找的第一个人不是陆黎。
而是其他人。
陆黎下颚收紧,浅蓝色的眸子里带着点戾气,神色冰冷,他慢慢放开了原本手中紧捏着的青梅味饮料。
青梅味的饮料瓶身几乎恢复不了原形,塑料瓶皱了一大块。
他平静地想着为什么姜宜想学篮球不来找他,而是去找宋子义。
是他打篮球不够拿得出手,还是说姜宜觉得跟宋子义在一起更加放松解压?
———
陆黎没有来上晚自习。
姜宜觉得有点奇怪。
第一节 晚自习后,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手机,发现手机上陆黎没有给他任何信息。
姜宜发了一条信息过去问陆黎去哪里了。
过了十多分钟后,姜宜才收到陆黎的信息,说拳馆有事。
姜宜想了想,发了一条信息让陆黎戴好护具,不要去□□拳。
毕竟陆黎一向脾气桀骜,性格也离经叛道。
晚上十点多,姜宜洗完澡在床上玩拼图,陆黎才从外面回来。
姜宜在床上撑着下巴,他探出头,看到陆黎吓了一跳。
陆黎看上去应该是在拳馆上冲了个凉,头发也吹干,但是颧骨上还是青了一块,唇角也有点青紫,背着挎包拎着拳套回来。
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浴室冲凉,出来后也没说话,而是垂着眼坐在椅子上玩手机。
姜宜让陆黎上来。
好一会,陆黎才放下手机,擦着头上床。
他坐在床上,并不给姜宜看他的脸,而是偏头抿着唇,金色的额发凌乱地微微遮住眉眼,看不太神情。
姜宜扭着他脸,问陆黎怎么回事。
陆黎没说话,好一会才说了两个字:“睡觉。”
姜宜才不听,他掰着陆黎的脸,甚至忘记了前一段时间晚上发生的事,整个人都差不多到了陆黎的怀里动来动去,强行掰着他的下巴,要看他的伤势。
夏□□物薄,天气也本来就炎热,两人一个不让看伤势,一个硬要看,睡衣被扯得歪歪扭扭,腿贴合着腿激起了一层的热汗。
姜宜又怕痒,被人陆黎碰了好几下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直到几分钟他徒然僵硬住,像那天晚上的陆黎一样。
陆黎似乎也发现了什么,他望着姜宜,没过多久就确认了下来确实是他没有看错。
估计是天天押着喝的补汤出了效果,补气血补得太过头了。
姜宜整个人都稍稍蜷缩起来,动也不敢动,弓着身子,足尖绷紧着,整个人脖子到了耳朵都红了起来。
但下一秒,他整个人都不动了,硬生生地脑子死机了。
陆黎掀开被子,没让他动,用嘴俯下身去。
姜宜在这方面上几乎是一片空白。
没多久,陆黎用手掐着姜宜的手腕,喉结动了几下,空出了嘴,他颧骨上还有点青,唇角也有点青紫,他哑声说他能让他更放松和舒服。
别去找宋子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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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来辣来辣,不请假就会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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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宿舍里安静到了极点。
窗外时不时传来拖凳子的动静, 还夹杂着长廊里同学的说笑声,甚至还有人拿了滑板在走廊地板上滑,嬉戏打闹声久而远地模糊传来。
姜宜躺在床上,浑身是潮红, 额头上渗了点汗, 黑发凌乱地搭在眉骨,白瓷一般的脸庞满是细密的潮泽, 柔软的睡衣下是背脊也渗了汗, 背脊黏满了淋漓。
他似乎在细微地发着颤,蔷薇的唇瓣半张着, 浓密卷翘的睫毛濡湿得合拢在一起。
那全然是一副要哭了的模样。
金发男生半跪在他面前, 弓着背, 一向冷峻的脸庞上颧骨青了一块, 唇角青紫, 低着头哑声跟他说不要去找宋子义。
姜宜脑子里嗡嗡地响, 他望着陆黎, 却几乎不敢去看陆黎的喉咙。
他几乎没有接触过那方面的事情,在他的认知里陆黎的举动近乎惊世骇俗。
过了一会, 又似乎过了很久, 姜宜单手撑起身子,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似乎是接下来的话很难以启齿,他呼吸不稳抖着声音道:“你疯了吗?”
“那种东西怎么能够吞进肚子里?”
他声音甚至还在发着颤。
陆黎额发凌乱,深刻的眉眼平静,他直勾勾地盯着他, 声音有点哑道:“我没疯,我就是想让你更舒服。”
他偏头, 像是小时候一样用脸庞贴着他的手道:“我让你舒服了,你就不会去找别人了。”
姜宜脑子依旧在嗡嗡地响,他下意识张唇喃喃道:“那也不能这样……”
金发男生完全没了在拳馆的狠劲,他舔了舔唇,带着点漫不经心道:“为什么不能?”
姜宜没有说话,只是有点狼狈地偏过头,他额发泛着潮湿水汽,黏腻贴在眉骨上,眸子失焦一般地涣散。
他神情恍惚,仿佛在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原来他不是变态。
陆黎好像才是。
似乎只要他舒服,面前的男生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哪怕再惊世骇俗,面前的男生都能做得坦然自若。
姜宜唇动了几下,好像失了声一样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他想起了程晁对他说过的话。
程晁对他说你懂个屁懂。
他说姜宜你就是太惯着那个姓陆的了。
他还说姜宜,就算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但你再这样惯着他下去,除非你是想跟他绑着跟他过一辈子。
那时候的他想什么来着?
那时候的他想着没事,这好像没什么大不了。
反正他也是要跟陆黎一起上同一个大学,还可能会在同一个城市工作。
如果人生有八十年,那么他们至少在彼此的人生中陪伴占据了四分之一,虽然他们毫无血缘关系,但他们之中却好像有比血缘关系来得更加亲密情感。
姜宜从未觉得这种亲密有什么不对。
而陆黎对这种亲密情感的偏执更盛,甚至偏执到有些疯狂。
长久的沉静中,姜宜动了动喉咙,他偏头,像是难以启齿,好一会才深呼吸了好几口,让陆黎去漱漱口。
陆黎说为什么要去漱口。
姜宜带着点崩溃道:“因为脏。”
那玩意吃进去也就算了。
为什么还要给咽下去?
到底是他写题写多了精神出了问题还是陆黎精神出了问题?
为什么陆黎能那么镇定自若地问出这种问题?
陆黎低头望了望姜宜的睡裤,神情自若道:“不脏。”
姜宜下意识随着陆黎的眼神一看,当他低头看着自己的睡裤时,更加崩溃了。
陆黎微微一顿,他摸了摸自己的虎牙,终于在今晚露出了一点迟疑和停顿。
他说:“不舒服吗?”
姜宜深吸一口气,脑子似乎还有点嗡嗡地响,他扭头不看陆黎咬唇道:“不是舒不舒服的问题。”
“以后不要做这种事了。”
陆黎安静了一会,然后轻声:“可是程晁说你压力很大。”
“释放出来不好吗?”
“还是说你嫌弃我觉得我做得不够好,不够让你舒服?”
姜宜在乱成一团麻线的脑子中勉强理出了点思路,勉力道:“不是的……”
陆黎盯着他:“那你舒服吗?”
但没等姜宜说话,他又自言自语道:“应该是舒服的……”
白而柔韧的腹部都一抽一抽的打着颤。
姜宜微微闭眼道:“你先去漱口。”
陆黎犹豫了一下,还是听话地下床走向浴室,开起水龙头挤牙膏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