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未来崽崽上娃综后爆火了 第4节
电梯里顿时充满欢乐的氛围,只有费星努力给自己找场面,“余秋,你又什么资格嘲笑我?你连小尾巴的门你都摸不到。”
“是比你好不到哪里去。”眼瞧着电梯要到站,余秋弯腰捞起余揪揪,把崽子抱怀里,同时对着自家崽扬了扬右边脸蛋。余揪揪双手搂着余秋的肩膀,看见余秋的动作后,他福至心灵地在他爹右脸上印下一个亲亲,余秋换了边左脸,余揪揪上去又是一个啵,两次啵啵声还都大的可以。
电梯门开,余秋抱着余揪揪往出走,都走了半道了,余秋又突然回头,冲费星wink着笑下,挑眉淡淡道,“但至少我不招人讨厌啊,是不是啊,费星?”
余秋的长相属于娃娃脸那一挂,看着很显小,在加上他性格张扬,再配上他一头粉头发,更显得他像是个没长大的小孩。他说上一句话时,明明还是笑着比wink,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但偏偏说出来的话和语气,却是一种很淡且冷的调调。两种不同风格的汇聚在一个人身上,莫名让人有种被威胁且不寒而栗的感觉。
电梯里的费星面色不善,并暗中握了握拳。他当初陷害了余秋,算是踩着余秋尸体往上爬了一步。他以为余秋日后见到他后会对他大打出手,或者无比愤恨。但偏偏余秋每次见到他时,都是这股云淡风轻的模样。这让他觉得,他的心机,他的愤恨,他往上爬的手段,在余秋眼里都一文不值。正因为他是个很有野心,学不会云淡风气的人,所以他就更讨厌余秋淡然闲散的模样。
不就是余家一个不受宠的少爷么?
还在他面前摆什么谱?
费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唇边突然冒出一抹冷笑,他趁着电梯门还没关,用手挡住电梯的两扇页门,同时掏出手机,对着余秋和余揪揪的背影咔嚓咔嚓地连拍了好几张。
余秋到家后,突然想起刚刚他和费星在电梯打嘴仗,他说费星瞎了,费星说他有病。
啊,这些大人嘴上的陋习,可千万不能让小孩学去了。
余秋当即看向余揪揪,神色严肃地教育道,“崽,刚刚在电梯里的事儿,你现在全都给我忘了去。”
余揪揪抬起小胳膊戳戳自个脑袋顶,踮着脚,像个不倒翁,“爸爸是要揪揪开启清理模式吗?”
余秋,“嗯?”
余揪揪拉着余秋的手,把余秋的手放在他的脑袋顶上,让余秋戳戳他的脑袋顶,“爸爸以前说揪揪脑袋顶上有个清理按钮,爸爸有时候凶凶了揪揪,就按按揪揪脑袋上的清理按钮,让揪揪把那些不高兴的事情全忘掉。”
哎呀。
这一刻余秋被萌的简直要死了。
无论是余揪揪戳脑袋的小动作,还是未来的自己给小孩编的这个稀奇八怪的理由。
余秋戳戳小孩脑袋,“那你就忘掉刚刚电梯里的事儿吧。”
余揪揪想了想,“爸爸,你刚刚又没有凶凶我,为什么让我忘掉电梯里的事儿呢?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对着小孩澄澈目光,余秋点了点头,“是发生了些不好的事情。”
余揪揪也跟着严肃起来,想了想后,突然他伸手出,按了按余秋的脑袋顶,奶呼呼地说,“那我也按按爸爸的清理键,爸爸也忘掉那些事儿吧~”
呜!
我崽也太可爱了叭!
嗷呜,为了我崽我以后都不能说粗话了。
(但这条不包括对着费星和鹤弘一时
余秋一时没忍住,抱着自家崽滚上床,两人互相帮对方按脑壳顶,说着要忘掉电梯里的坏事情,都嘻嘻哈哈笑个没完。
折腾了一大圈,余秋的粉毛炸成烟花状,余揪揪蜷在余秋怀里,小脸笑的红扑扑的。
时间也到了晚上,余秋兜里没几个钱了,加上马上还要交房费,又不能给小孩点差一点的外卖,余秋只能下楼去市场买菜,打算回来自己做。
买好菜回来,余秋点开土豆丝的菜谱,按照教程先去削土豆,但余秋实在没做过饭,也没做饭的天赋,一斤装的土豆被他削完皮,剩下的就只有不到100g了。
一顿晚饭,一荤一素两道菜,实在是废了余秋的老命。
余秋再次在心底爆发尖叫。
老天鹅,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那个机构,能大发慈悲,免费管管他和余揪揪的食宿啊!
一道切得乱七八糟的青椒肉丝,和一道因为酱油倒多了,所以卖相并不算太好的土豆丝,被端上桌。
不过好在两道菜倒都炒熟了,只是味道不太对得起食客。
余秋自己都觉得没脸面对余揪揪,想着不行就倒了菜,点外卖算了。
不过余揪揪倒是很捧场地咕噜噜吃很多,一边吃还一边嘴甜地夸夸道,“啊,我还是第一次吃到爸爸做的饭呢,爸爸做饭好好吃呀。”
余秋在心里老泪纵横,我那垃圾桶胃的儿砸呀,一看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土狗,怎么什么都能吃得下?一看就是在未来鹤弘一不给我儿吃好的。
更恨鹤弘一了:)
但好在余秋嘴也不挑,自个也吃了不少,父子俩算是光盘行动了。
晚餐之后,余揪揪洗漱过后去睡觉,余秋租的房子不大,是个单间,除了厨房和洗手间有单独的房间,剩下的客厅和卧室是连在一起的,约莫二三十平的样子。
余揪揪睡觉时,余秋关了家里大灯,只开一盏台灯,他坐在床边,一边守着余揪揪,一边旁拨弄着吉他写着新歌,两人谁也不打扰谁,日子宁静又温馨。
-
城市另一边。
鹤弘一刚从M国飞回来,好友明威在A城某家私密很极强的私房菜馆为他接风。
明威为鹤弘一倒上酒,“算上你高考后就去M国,到现在已经5年没回过国了,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
鹤弘一举起酒杯,和明威碰了下,淡笑道,“既然事情都处理好了,那自然就没有再走的道理了。”
两人碰了下杯,明威笑着摇头,“连续五年不间断的鹤家夺权大战,这么腥风血雨的事儿,也就你能说的这么随意洒脱了。”
如果说在早期,余家还能和鹤家平起平坐。那么在近十年的发展中,鹤家早早就将余家甩在了身后,发展势头很猛,但与之而来的就是无休止的家族内斗和夺权,各方势力错综复杂,盘根交错。
鹤弘一高中毕业后,之所以选择出国读书,一方面有教育原因,而另一方面就是拿海外市场先下手,早早参与进家族夺权中。在M国的五年,鹤弘一不仅跳级修完大学和研究生课程,另一边则是收拢家族权利,最终将所有权利握在自己手中,成为名副其实的鹤家最新掌门人。
明威和鹤弘一认识的早了,是一起读过初中高中的交情。说起来明威也认识余秋呢,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二代,只不过明威和鹤弘一是上进卷王流,余秋则是躺平咸鱼流。
两人东拉西扯的聊了会儿天。
酒意上头,鹤弘一衬衣扣子解开了两粒,他斜斜地倚在凳里,修长指尖漫无目的地敲着桌面,同时懒懒地看着好友,唇角半扬。
又聊了半天,明威冷不丁地冒出了句话,“嘶...你还记不记得余秋?就是你那个小竹马,之前天天嫌你管他,到处和人念叨你,说全世界最不待见你的那个?”
鹤弘一敲着桌面的指尖一顿,笑意微收,“他怎么了?”
明威笑了下,“余秋之前读书时不就是喜欢唱歌跳舞吗?前一阵,他参加了档选秀节目,选秀节目你知道是什么吗?就是比赛唱歌跳舞的节目。然后余秋也没拿到好名次,反而被说在节目里和人打架,欺负普通素人选手,然后他就被被网友追着骂了好久,一直骂到退赛。”
鹤弘一稍稍坐直了身体。
明威继续道,“虽说我和余秋不熟,但余秋一看就不是那种仗势欺人的人,不然读书时,怎么没见他欺负过班里的人?反而大家提起他,不管有钱的还是穷的学生,都说他人不错,讲义气,喜欢和他玩。网上这档子事,估摸着就是余秋得罪谁了,然后就被抓着黑了。”
鹤弘一,“余家没有出手管这事儿?”
余家虽然现在发展滞缓,算不上大企业,但在A市想要控制舆论,在国内娱乐圈说上话,还是没问题的。
明威摇头,“说起来好笑呢,圈里都传开了,去年余秋大学毕业,不想在家里混日子,还给家里立flag,说不要家里管他,他不靠家里势力,也能混很好。你说他这人,怎么就这么好玩呢?说不靠家里,就真不靠家里了。”
不知道想到什么,鹤弘一扬了扬唇角,不知道喝了酒的缘故,他的眸里映着几分罕见的笑意和温柔,“他性格一直都很好玩,很有自己的个性和想法。”
鹤弘一和明威吃完饭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双方司机各自开车来接人回家。
回鹤府的路上,司机开车平稳,车内寂静一片,同时也没有开灯。
鹤弘一从兜里取出手机,点开某个文件夹里的视频。大概是因为今夜喝了酒,他浑身懒洋洋的,懒得再像以往一样戴耳机看视频,索性就开了外音。
伴随着一阵杂音,一道清澈干净的男童音从手机中传出。
“我们的祖国是花园。”
“花园的花朵真鲜艳。”
“温暖的阳光照耀着我们。”
“每个人脸上都笑开颜。”
驾驶位上正在开车的司机一顿,不理解传闻中沉稳内敛的鹤总为什么会听这种儿歌?他透过后视镜望了眼后座的男人,待捕捉到男人唇边一抹笑后,他愣了下,随即回神,不再去看,不再多管闲事。
鹤弘一看着手机里的视频,这段视频是在多年前某次家庭聚会上被人录下来的。7岁的余秋又白又肉,无比骄傲和自信地在大庭广众下表演了首《我们的祖国是花园》,满脸写满了得意。
看着屏幕上熟悉的脸蛋,和穿着粉色卡通上衣短裤的余秋,鹤弘一忍不住地戳了戳屏幕上的余秋。
余秋就是一个被家里宠着长大的小少爷,没心没肺就爱玩。平时懒散散的像是条咸鱼,生气起来像河豚,但遇上他真正喜欢的事儿,认真起来时又像是条野心勃勃的小鲨鱼。
总归,余秋在鹤弘一这里,就是个还没长大的小孩一个。
微信上嘀的一声响,是明威发来的消息,先是一条八卦链接,后面则跟着一段文字。
-“???余秋什么时候都当爸了???”
鹤弘一盯着这条消息,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退出余秋童年羞耻视频,点进余秋当爸的新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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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姐给我抢了个相公》by:飞禽走兽 id7632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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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姐给我抢了个相公》 id:7632827
赵鸿飞是皇帝膝下最小的皇子,他有一个我行我素、放荡不羁的堂姐。
十六岁那年,堂姐抢了个男人成亲,举国上下啼笑皆非。
赵鸿飞初见男人时,他被关在回京的囚车上。
一副外邦人打扮,两手枕在脑后,怡然自得地靠在车边,脸上刻着奇怪图腾,神秘又诡异,斜斜一眼,就瞧见了人群中的赵鸿飞。
后来得知,那男人名叫江怨曲,身世神秘。
——
不久,赵鸿飞顽疾复发,只有毒王之子能救他的性命。
可毒王之子来去如风,无人知道他的真面目。
皇帝用尽各种手段,却只得到一点信息:
“毒王之子姓江,脸上刻着毒藤印记,秉性阴狠毒辣、睚眦必报,最后一次露面,是在京城……”
众人浑身大震,纷纷看向垂首立在赵鸿飞床前的男人。
江怨曲展眉一笑:“你们找我?”
皇帝:“……”
堂姐:“……”
江怨曲笑容更甚:“诸位可曾听说,请神容易送神难?郡主劫我来此地,我亦不会空手而去。”
堂姐脸色苍白:“你想要什么?”
他笑得纯良:“我要赵鸿飞,要他的命,也要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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