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写书走向人生巅峰 第192节
包其振丝毫不觉自己不受周照待见,他笑眯眯的扒了一口饭,眼睛却继续盯着周照的背影:“啧啧,我媳妇儿屁股真翘。”
周照端着饭盆走远了,可是还是觉得包其振那热辣辣的视线落在他的腿上、屁股上、腰上,躁的他心里燎燎的难受。狗东西、臭流氓、王八蛋、不要脸……周照把自己所有能腹诽包其振的话都腹诽出来了。
吃了中饭,下午下矿做工到晚上八点才从下面上来,所有人身上都黑不溜秋的,只有牙齿和眼球还是白的。
晚饭在一片暖黄色的灯光下伴随着一片锅碗瓢盆声结束,大家吃完之后就回木棚子房拿的拿桶子、端的端盆子,飙向山溪里洗刷。
包其振晚饭吃的慢,这会儿正给晚上也要装货下山的车队队长递着烟,他跟车队长打好招呼说了感谢的话,就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卷皱皱巴巴的钱,塞给车队长,又给他塞了包自己抽的烟。
周照端着盆子经过的时候正好看到了,他不知道包其振在干什么,也不感兴趣,他只不过路过刚好看到了一眼。结果他刚打算收回眼,包其振就跳起来,冲车队长说:“哎呀兄弟,不耽误你吃饭了,周照约我洗澡了!”
周照:“!!”
P!
放P!
他什么时候约他洗澡的他怎么不知道?
周照心里火烧火燎的,赶紧下土台阶,包其振风一样的刮进木棚子里,然后风一样的又刮出来,周照才走过一半的土台阶,包其振就duangduangduang的赶下来了。周照站在台阶上不动,一双黑白分明的眼招子瞪着包其振,包其振脸上笑容笑的特别大,他长手长脚蹦跶下来,反倒是走在周照前面的台阶上,一把把周照空着的一只手给拉着,脚一下一下的往下面踩,“小心点哈、天太黑了,来,哥拉着你一块儿走。”
周照挣扎起来,低声骂道:“包其振你个臭流氓,别拉我!”
包其振:“啧啧,照儿,你说这话可就没道理,我咋臭流氓啦?啊?我一表人才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你不夸我长的帅就算了,你怎么能睁眼说瞎话啊?”
周照:“呸!撒开、撒开!别拉我。”
包其振:“那不行,待会儿你摔了我要心痛的。”
周照想一脚踹死包其振的心都有了,可是在这种又窄又几乎陡成九十度的土台阶上,他还真的不敢挣扎过度,否则后果就是两个人一起滚下去。就跟滚皮球一样。不过周照还是忍不住又挣了挣,包其振一个不稳,周照心一下子悬起来下意识就用力拽住了包其振。
这个时候包其振抬起头看着他,脸上露出来一个坏笑,“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摔下去,照儿,你对我真好。”
周照狠狠的瞪他,“不许叫我照儿!”
包其振:“嗯,好的,照照。”
周照:“……包其振!”
包其振:“哎!”
周照:“……”
狗东西不要脸王八蛋终于下去了土台阶,周照用力甩开包其振的手就往山溪那边飞快的奔跑,包其振就追在后面,周照越跑越快,包其振越追越猛。风从他们的头发上吹过、从他们的脖子、手臂上吹过,有种畅快和自由的味道穿进灵魂。
包其振追到和周照差不多并行的时候,能够看到周照脸上洋溢的笑容,他心里美滋滋的,他家照儿生气生的快也去的快。
“别跑这么快,小心点儿别摔了!”
“你不追我我就不跑了。”
“那不行,等会儿你跑了谁给我搓背?”
“呸,谁爱给你搓背谁给你搓。”
……
终于到了山溪边,这会儿已经很多人往回走了,山溪溪水依旧哗啦啦的往下面流淌着。周照想着包其振做过的坏事,顿时收敛了脸上的笑,瞪包其振一眼。
包其振被他瞪习惯了,压根不放在心上。
“包工,来洗澡了啊。”
“嗯。”
“包工,你现在来的越来越晚了,谁给你搓背啊?”
“我自己来!”
“那你那汗垢搓的干净吗?”
“放心放心,我要是搓不干净回头一定叫你。”
“嘿嘿,成。”
……
大家伙往睡觉的木棚去,看到包其振的都纷纷的跟他打着招呼。包其振也不厌其烦的跟他们搭话,而沉默的周照则是往上游走了一段,才开始窸窸窣窣的脱了衣服,把自己泡进山溪里。月光从云层洒落下来,水面波光粼粼。
包其振过了一会儿也过来了,周照白他一眼,背对着他走的远一点儿。
包其振跟过去,“你躲我做什么?”
周照:“你离我远点儿。”
包其振:“那不行,我要是离你远点儿,谁给你搓背啊?”
周照掐死包其振的心都有了,“我自己能搓,不用你搓。”
包其振一边用丝瓜瓤让自己身上搓,一边对周照道:“那我搓不干净,你帮我搓搓呗。”
包其振一直在往前面走,周照都已经到山溪的中间了,这里有一块巨大的山石横亘在这里,水流都急一下。周照扶着山石,对他道:“不搓。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待会儿用石头砸你。”
包其振嗯嗯点头,“要用多大的石头砸我啊?一斤的两斤的?还是三四斤的?呐,这块石头应该挺合手的,两斤左右,砸头的话我死的快。”他丝毫不怕,说话间就已经到了周照的身前,还从山溪里捞出来一块黄黄的圆圆的大石头,沉沉的。他把石头塞到周照的手上,一双匪气十足的眼睛盯着讷讷不能言的周照。“你要是想砸我,我要是躲一个,我就是龟孙。”
周照被他的目光震慑住,对视着他的目光,他嘴唇嗫嚅两下,什么都没说,手里的石头沉进了水底。石头那么重,一下子沉水底,好巧不巧砸在了包其振的脚趾上,包其振脊梁骨震了一下,不过他没说话,假装啥都没有发生。
周照不知道石头刚好砸了包其振的脚,他靠着山石,黑亮的眼睛盯着不要脸的包其振,“你走开。”他说。
包其振忍着痛,面上还是胡搅蛮缠:“那不行,我要给你搓背。”
周照气死了,直言道:“我不用你给我搓背。”
包其振又来了一句:“可是我需要你给我搓背啊。”
说了一通废话,又绕回来原点,周照觉得跟包其振完全无法沟通,简直不可理喻。可包其振觉得逗周照真的好好玩儿。
包其振举起丝瓜瓤:“好了好了,晚上水凉,泡久了不好,来,我给你搓搓。”他拎着周照的胳膊就开始刷起来。
周照闭上眼睛,心里发出一阵无奈的叹息,随即,他推了包其振结实的肩膀一把,说:“你转过去,我给你搓背。”
包其振得逞了,忍不住笑起来,高兴的转过去,周照报复似的狠狠的在包其振的背上狠狠的刷了好几下,包其振:“……”嗷嗷嗷嗷——好痛好痛好痛——媳妇儿真是下得了狠手!
周照看到包其振龇牙咧嘴的强忍着不吭声,他自己没忍住笑了起来。继续给包其振刷着背,刷着刷着他自己都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他忍不住想起来自己刚到矿山来的时候,因为没有临时的床位睡,晚上只能跟包其振挤一下带了木板隔间的“单人宿舍”。后面好几天上工都忙,就一直跟包其振睡一张床。有天晚上他和包其振都喝了点小酒,两个年纪轻轻血气方刚的人一时间脑子都岔了路,在被窝里磨了半个晚上的**。
周照第二天早上就后悔了。
可包其振觉得都一起磨**了,这就是他媳妇儿了。
一段时间下来周照对包其振烦不胜烦,凶他、骂他、唾弃他、驱他、赶他……都没有用。而包其振只觉得他媳妇儿在跟他打情骂俏。
包其振被丝瓜瓤搓着背,搓着搓着水流那哗哗啦啦的声音仿佛变成了血管里血液汹涌流动的声音,他突然转过身来一把拽住了周照的手,周照和包其振两个人挨的极其的近,包其振身上火热的气息团笼着他,那穿透性的目光、火辣辣想要吞掉他的眼神,让他整个人心慌意乱唇干舌燥眼睛不敢看包其振,包其振却目光灼灼的盯着周照。
周照扯了扯自己的手,包其振依旧箍着他的手腕他没能把自己的手腕扯出来,却不再用力,他垂着眼眸看着水面,声音不自觉的没有了刚才的气势,不过还是对包其振不假辞色的说:“你还要不要擦背?”
包其振看向山溪下面,下面都没有什么人了,只不过还是有人。就在这个时候月亮突然被一片白云遮住了,整个山谷里一片黑暗,没有光亮。
周照唔了一声,紧急短促。
他咬牙切齿握着拳头砸了包其振肩膀几拳。
包其振眼眸像是猛虎一般发亮,一声不吭。
周照听到下游人的说话声,这会儿是万万不敢再露出声音来。
包其振抱着他到山石前面,这个位子是最能够遮挡住人视线的。几分钟之后再有月光从云层洒下来的时候,周照眼眸水光迷离,薅着包其振的头发,他蹙着眉毛,压低声音难耐道:“出去!”
包其振好不容易吃到肉,可不能松嘴,周照看他一意孤行,只能放下了身段求他:“你别乱来,别人看的到的。我、我、我等会儿跟你去树林。”
包其振鼻尖都快凑到他的鼻尖上,他一双眼眸又野又匪,“真的?没有骗我?”
周照倒是想骗他,可是包其振是能被他骗的吗?“骗你的是小狗。”
包其振笑起来,“那好,我就信你一次。”
两个人互相帮忙搓好了背,洗的干净了,两个人上了岸。他们并肩往前走着,走到在距离上土台阶还有十来米距离的时候背后没有人,包其振一把把心慌慌的周照拉进了树林里。
树林里的树笔直笔直,又高。圆圆的月亮仿佛被树梢戳穿似的。
包其振抬起头能看到周照漂亮的脸蛋,也能看到那一轮皎洁的月亮。
他矫健的肌肉上汗水顺着肌肉路径流淌而下,像是一匹蹦腾的骏马驰骋在原野之上,野性十足,张力十足。
周照绝望的被拉扯进这不被世俗所认同的快乐里,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回去的时候包其振要背周照,周照狠狠的瞪他一眼,自己争气的往前走,结果双腿落在地上软绵绵的,差点直接打个晃摔石头上。包其振手疾眼快捞住了他,“我说了吧,我背你回去你还不肯。要不是我捞你,你刚才额头都要被石头磕破了。”
周照:“……”狗东西还有脸说,要不是他强来了三次他能站不稳?周照“恶狠狠”的瞪包其振一眼,很想在他胳膊上咬一口!
包其振还真解读了他的眼神,他不仅不哄他,他还去逗他,他一把把自己的短袖袖子给撩起来,露出蜜色的肌肉鼓健的胳膊,拍了拍,说:“想咬我啊?来来来,老公给你咬一口。”
周照哼的一声不想搭理包其振,顿时往前走去,包其振长手长脚,一把把周照重新捞进怀里,弯腰一用力就把他横抱起来,他哈哈笑着,“媳妇儿,既然你不想老公背你,那老公就抱你好了。”
第147章 番外之朝生1(
周照:“……”周照推着包其振的胸膛,捶了他好几拳,“包其振你放开我!放开我!包其振……王八蛋你放开我、放我下来!”
包其振看着周照紧张又害羞的样子脸上乐的不得了,他说:“叫老公。叫老公就放你下来。王八蛋是谁?嗯?我可不认识。”
周照气也气死了,又砸了一拳砸在包其振的肩膀上,包其振觉得他家照儿在给他挠痒痒,然后说道:“来来来,这边也给我捶捶。”
周照气的牙疼,像一只愤怒的小脑斧,嗷呜一口咬在了包其振的手上。
包其振:“……啊草草草——周照你撒嘴!撒嘴!再不撒嘴老子把你丢下去!”
周照不撒嘴,只把包其振的胳膊咬出血来,等反应过来,觉得他俩现在正在上陡峭的土台阶,要是包其振一不小心摔了,两个人都得滚皮球。他撒了嘴,还觉得包其振的肉一股子硫磺香皂味儿。包其振见他撒嘴了,笑的开心,凑上去就在周照脸颊上亲了亲,“怎么不咬啦?舍不得咬老公啦?是不是心疼老公啦?乖宝贝,你要是还想咬我,老公回去让你咬个够好不好?”
周照的脸有些红、微微的发烫。他“呸”了一声不要脸的包其振,面上满是不待见,可是心里还是不由自主的暖融融的。刚才他那么咬他、咬他那么重,可是包其振抱着他往上走,手臂都不晃一下。
周照很清楚的知道,包其振怕摔着他,才任由他咬他的,看着包其振手上那个微微渗血的牙印,周照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包其振抱着周照上完了台阶,落在平地上,周照连忙对包其振说道;“你赶紧把我放下来,被人看见了要死!”
包其振:“你还没喊老公呢!”
周照:“……”有什么值得心生愧疚的?有什么值得不好意思的?刚才还咬轻了,就应该一口咬下去咬死他才撒嘴!
周照瞪着一双眼睛,挣扎着要从包其振怀里下来。
包其振左右看看没人,一把箍住周照狠狠的在他嘴巴上啃了啃,然后把他放在地上,“老公都不喊,没礼貌,滚蛋滚蛋。”
周照从包其振的桶子上夺回他的盆子,拿着盆子怼了一下包其振的腰,然后匆忙忙去晒自己的衣服,等到晒衣服的时候才发现盆子里还有包其振的衣服,他撇撇嘴,把包其振的衣服狠狠拧干后也挂了上去,脸上神色恶狠狠的动作却很轻柔。
包其振拎着自己的桶子放到了放桶子的集中地——木棚外的走廊边。然后往自己的“单人宿舍”去,他只是一个小工头,一排排的木棚里,他的房间稍微大一点儿,其实也和大家的集体宿舍连在一块儿。他推门进去,给自己倒了杯水。刚才耕田耕累了,这会儿要好好喝喝水,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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