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求婚那天我重生了 第77节
林酝跳下流理台,忙忙去拉烤箱的门。
热气冲出来,浓郁的奶香味跟着泻出,竟是小时候熟悉的味道。
林酝惊喜:“思逸哥,你这是哪里的配方啊,跟芳姨当年的饼干味道一样!”
男人拿着厚重的防烫手套过来,把烤盘抽出来放在案台上:“买房子的时候跟房主交流了一下,芳姨听说我们是朋友,特地把饼干的配方给了我,还说很想你,让你有空了去欧洲看她。”
林酝已经等不及,不怕烫地从烤盘上拈起一块兔子形状的小饼干,咬了一口。
“啊,童年的味道——”
桑思逸拿过他手里的半块饼干,把人往餐厅赶:“先吃早饭,一大早的不要吃零食,饼干还要放一下才好吃。”
话这么说,那半块饼干却进了他的嘴里。
林酝做了个鬼脸,一步上前,抱住了桑思逸的腰。
“怎么了?”男人手上还带着防烫手套,拍拍他的头。
林酝靠在他颈窝上,低低出声:“你对我好,我知道的。”
云都的物业敬业,业主要出售房产,只需要在物业登记,说明价格区间,房产交割的事情就会办得妥妥帖帖。
他之前也了解过,陈伯根本就是直接委托了事务所卖房,根本不用出面。
思逸哥辗转打听陈伯的联系方式,找人沟通再索要饼干配方,怕是连芳姨都吓了一跳吧。
桑思逸这会儿却云淡风轻,把人推到餐厅坐好,又盛了两碟小菜放到他面前:“快吃早饭,一会儿凉了。”
吃过早饭不过早上七点半,两人上班的时间都还早,于是一个坐在沙发上对着笔记本工作,一个窝在地毯上叽里咕噜地说话,一同沐浴清晨的阳光。
小饼干装在盘子里,放在茶几上,林酝说几句就去摸一块,嘎嘣嘎嘣吃掉,接着说几句,再去摸一块。
突然就被捉住了手,手里的饼干拐个弯,落进男人嘴里。
吃了他的饼干还不算,舌尖轻轻舔过他的指尖,连饼干屑都不放过。
一直黏黏糊糊到了八点半,林酝的手机响了一声。
“啊我差点忘了,今天要去签合同。”
男人抬眼。
“我堂姐给我介绍的综艺。”林酝坐直了些,“我毕业有一年多了,璃云这个牌子在网上积累了点人气,但是想要让更多人知道,还是得加大宣传。”
桑思逸合上笔记本,认认真真地听他说。
“我知道我是家里的小儿子,没有继承家业的压力,但我也不能总是靠着老爸、哥哥和……你养着……”
桑思逸挑了挑眉。
林酝锤了他的腿一下:“不要打岔!”
红着脸继续:“我想创立自己的品牌,不必做多大,小小的,个性化地满足一部分人的需要就好。这次去参加这个综艺,宣传是一方面,那位老艺术家也是我一直仰慕的人,他平时也不怎么收徒,能跟他学手艺是难得的机会。”
男人的手揉上他的头顶:“你不是还要开个人作品展?”
“嗯,”林酝点头,“芊芊姐说,等综艺播出宣传一波再开,效果会更好些。”
桑思逸点头:“我支持你,只有一条,”他十分认真地看着林酝,“不要让自己太累。”
林酝眨眼:“我知道,为了可持续发展……”
男人伸手把他捞起来,在唇上印下一吻:
“不,因为我会生气。”
作者有话说:
非典型性同居=没住在一起但做了所有住在一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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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林酝去了综艺的主办方那里, 签合同的过程平平无奇,只是拍摄的时间很紧,就定在三天后。
已经是腊月十九, 三天准备,拍摄期一周,卡在腊月二十九结束,到时候嘉宾们再各自回家过春节。
林酝和家里商量好了, 到时候直接从祁镇回老家, 所以这几天都扎根金玉坊, 趁着年前快递还在运作,把做好的石榴石饰品发出去。
当然,也没忘了把赚的钱转给杨斯。
听了杨斯一大堆的赞美和感谢, 林酝切入了里昂的账号。
诺埃应该是回了家, 里昂这几天情绪高涨,照片墙更新了一大堆,虽然没有直接放出哥哥的照片,但喜悦之情满溢。
从Z国回来,当年火场的真相一直横亘在心里,让他觉得不舒服。
心里有所怀疑, 但又不敢去问桑思逸。
毕竟,他瞒了自己这么久,现在两人的关系公开,连家里都没有意见了, 还是不说, 其中必然有问题。
林酝有恃无恐, 想着自己先去查, 实在查不下去了就去找桑思逸, 不说就撒娇,反正最后能问出真相来。
他想得轻松,因此催得也不急,安特卫普那边,主要是让里昂帮忙打听一下,桑思逸当年参加的那个医疗计划。
桑思逸出国是在八年前,正好就在火灾后,不得不让人在意。
具凯之开酒吧,家里的关系网也广,就委托了他帮忙查一查当年火灾时医院的记录,甚至是火灾中死者的名单。
但林酝总觉得,救他的那个人,应该还活着。
给里昂留了言,对方还没有回复,具凯之倒是发了消息过来。
时间已经过去了八年,虽然当时各大医院的病历已经电子化,但毕竟时间长,物是人非,查起来也颇有难度。
具凯之委托的人看样子还挺靠谱,做事专业,反馈说那日的火灾后,死亡十来个,重伤的三十多,轻伤不计其数。但当时事情紧急,又是公众事件,一时半会儿也弄不清每个人的姓名,好多人都用的是代号。
而重伤的人,后续的发展都比较复杂,一个一个去查,需要时间。
林酝道了谢,告诉具凯之有什么费用就告诉他,被好友讽刺说找到老公就是好,说话居然这么有底气,搞得林酝哭笑不得。
出发去拍综艺的前一天,收拾好行装已经是夜里,第二天一大早五点多就得起来赶去机场,林酝被林母早早赶回了房间睡觉。
桑思逸这几天也很忙。
祖母绿的事情已经调查清楚,桑家的确在里面起到了非常糟糕的作用。
今年的祖母绿矿产地本身有些动荡,好几个国家爆发了战争和自然灾害,而桑家合作的好几个些矿场,都不顾工人死活,强行要求下矿采集,拿到货后又囤积居奇,生生把祖母绿的而价格提高了三四成。
桑思逸以国王的名义发出了号召,抵制囤货涨价,又放出自己库存的一批货来平抑市场。桑家因此丢了不少订单,资金更加紧张起来。
陈庆延却一贯地我行我素,在资金这么紧张的情况下,依然每个月抽调资金来用作私用,,引起了陈思祺的怀疑。
他有点坐不住了。
“今天陈思祺联系你了?”桑思逸站在露台上打电话,“倒是忍得挺久的。”
和他通话的是里奇-波利曼,老人满满的讽刺:“什么忍得?不过是贪。桑家跟着陈庆延一起混的部分高管,早就见风使舵,在我提出收购股份的时候,经过一两轮谈判就放了手,只有陈思祺和几个跟着陈庆延时间最长的股东,一心想要高价,死咬着不肯放手。”
“他要是知道你一直在收购,怕是更难松口。”
“我有那么笨吗?”里奇在那边吹胡子瞪眼,“当然是用不同的公司去接触不同的人,现在没人知道你旗下的公司已经收购了桑氏近10%的股份,加上你应得的30%,再努把力,你就是公司最大的股东了。”
“嗯,辛苦了。”桑思逸沉声道,“陈思祺欺软怕硬,过段时间必然松口。那些股东,我也会再想办法。”
“行了我知道,”里奇打断他,“你和小酝现在怎么样了?”
说起林酝,桑思逸的语气立刻缓和下来,他抬头看向林家别墅的方向:“挺好的。”
林家别墅的二楼,灯光亮起来已经有一个多小时了,窗前的人影晃来晃去,关了大灯,却一直开着床头的小灯。
桑思逸轻轻笑了下,挂断电话,下楼出门。
林酝无聊地靠在床上。
今天没见到思逸哥,不开心。
昨天一起吃的晚饭,结果思韵有事,思逸哥被叫走了,然后今天一天都没见到人,发消息倒是回得很快,说估计要忙到晚上。
这会儿林酝被林母赶进了房,连乎乎都被关进了专属小窝,实在是找不到借口出门。
只好在床上哀叹:“我不是结婚了吗?怎么搞得比别人家的小宝宝还要不自由……”
窗外有呼呼的风声,吹得树丛摇摆。
路灯把一棵梧桐树的影子投射过来,敲打着露台的玻璃门。
等等,影子怎么会敲响玻璃?
林酝一下子紧张起来。
眯着眼睛仔细去看,半遮的窗帘外,黑影晃动,似乎是个人形。
不会是……小偷吧。
林酝吞了口口水,拿过装饰桌上一个沉甸甸的大奖杯,蹑手蹑脚地站到玻璃门旁灯光照不到的地方。
外面的露台上,真的有人。
好像刚从露台外翻进来,来人整了整衣服,已经走到了玻璃门拉手旁。
林酝瞟了眼门锁。
这两天天冷,是锁上的。
门被轻轻拉动,自然是拉不开的,林酝紧张地握了握手里的奖杯。
现在的小偷是不是都会开锁?他会不会掏出工具撬开门锁?
突然间,放在裤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铃声在一片风声里十分突兀,吓了林酝一跳。
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屏幕上却是桑思逸的名字。
门外的人影没动,林酝躲在玻璃门边的死角里,捧着手机,小小声的“喂”了一下。
手机里传出桑思逸含笑的声音:“乖,外面好冷,快给我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