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一只奶狼 第162节
冬灼心满意足的收起自己湿了一截的尾巴,低头哄着他:“好的乖乖。”
作者有话说:
小宴礼:呜呜呜呜又不是带我去玩,为什么要带上我的名字!
第142章 奶狼142
翌日。
苏隽鸣隐约感觉到什么, 是被惹醒的。
他缓缓睁开眼,发现身旁没有躺着冬灼,但是他感觉到有一只手握着自己的小腿肚。
抬头一看, 腿边的床被鼓起, 像是有个人窝在那里。
伸手掀开被子,冬灼正在他腿边, 握着他的脚踝, 看起来不太像是在帮他查看昨晚有没有受伤。
真的是疯了。
他额角突突将腿合并,一字一顿道:“陆、冬、灼!”羞恼的将腿从冬灼手中抽出来。
就有时候为什么要让这只狼去带小宴礼,就是想让他消磨一下精力,至少不是把全部心思放在他身上。
如果全部心思都在他身上他估计没有机会下地。
“乖乖早上好。”冬灼欺身而上,隔着被子抱住苏隽鸣吻上他,声线带着刚清醒的慵懒沙哑, 惹得耳朵酥麻。
苏隽鸣躲开这个吻:“你刚才亲什么了现在来亲我。”
“你还嫌弃你自己吗?我都不嫌弃。”冬灼见他耳朵都红了, 知道他还是脸皮薄, 吻上他耳朵:“你哪里我都爱。”
苏隽鸣试图扯过被子盖住自己,他现在可一点都不想, 自己也不过是个人类, 体力哪里能跟雪狼比。
“别亲我, 我还要睡觉。”
难得能休息他也不想把太多时间放在这种事情上。
“你已经睡了十二个小时了。”冬灼没让他再睡,凭借着力量优势将被子扯下来,把他从床上抱起来:“不能再睡。”
“我难得休息我不睡觉做什么?”苏隽鸣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家伙抱起来, 就完全没有任何可以反抗的时间,总是能轻而易举把他抱起来。
他可太烦这只狼能随意把他抱来抱去。
但又打不过。
希望以后小宴礼争气一点长得比他大爸高能打得过。
“不睡觉能有很多事情可以做。”冬灼把苏隽鸣抱到腿上, 见他睡得头发凌乱, 睡意还挂在脸上整个人还懵懵的, 又没忍住想要吻他。
苏隽鸣眼疾手快的捂住他的唇, 眼神警告:“别亲我。”
冬灼被捂住嘴没说话,眼神无辜望着他,嘴不能动,那就其他地方动。
苏隽鸣感觉到什么杵着他了,额角突突,深呼吸一口气:“陆冬灼,收回去。”
“乖乖。”冬灼把他的手拿下来,语气认真:“我怀疑我发情期要来了。”
苏隽鸣笑出声,找到机会快速翻身下床:“你发情期要来?你现在是天天发情哪里是要来。”
冬灼顿时哑然,见他下床只能跟着下去:“那我就是想黏着你嘛。”
“我应该让你大爸给你找多点事情做。”苏隽鸣走进洗手间洗漱,他站在镜子前,发现自己脖颈上的痕迹,微微抬起脖颈查看,半眯双眸侧过脸看向罪魁祸首的冬灼:“你早上又亲我了?”
他现在身上的痕迹基本过夜就会消失,这么新的痕迹不是早上刚落的还是什么。
冬灼将从背后搂上他,见他似乎有些生气了只能哄着:“你睡得太沉了,我本来以为亲一下你就会醒,谁知道你没有醒。”
“我没有醒你就可以得寸进尺?”苏隽鸣用牙刷底部敲了敲这家伙的脑袋:“以后再这样弄醒我不会再花那么长时间陪你了,就不能稍微收敛一下吗?你现在也是当爸爸的人了。”
“当爸爸妨碍我爱老婆的吗?”冬灼有点不满意苏隽鸣这么说:“陆宴礼又分不了我的心,我的心都在你这里你能怎么办,我都拿不了我自己怎么办。”
苏隽鸣怕自己被这个恋爱脑洗脑,只能开始刷牙。刷着刷着像是想到什么,掀开自己腰腹的衣服,发现腹部上也有不少痕迹,咬着牙刷幽幽抬头看向镜子里身后的这只狼。
冬灼早就已经起床刷了牙,现在他只用看着苏隽鸣刷牙黏着他就好了。
正好对上苏隽鸣掀衣服这个动作,见他瞪着自己知道有点生气了,无辜的耸了耸肩,把下巴架在他肩膀上:“那我爱你嘛。”
苏隽鸣被气笑了,他放下衣服,无奈开始刷牙。
要不说准许新人类雪狼进入人类社会,尤其是在进行群众幸福指数普调时都说对象是雪狼的幸福指数会高很多,那可不是吗,又能干,又粘人。
洗漱完毕后。
“一会我们去露营吧?”
苏隽鸣正换着衣服,不用像工作时穿正装,可以穿得休闲一些,他听见冬灼又在耳边说着要去哪里玩,‘嗯’了声:“你决定就好。”
说着将白色卫衣套入脑袋。
再衣服还没从脑袋上扯下,就感觉腰身被大手一握,整个人被拉近撞入结实的胸膛,他拧着眉将衣服扯下,脑袋从衣服出来时羞恼的目光猝不及防对上某只狼饶有趣味的眼神里。
有一种跌入圈套的既视感。
“今天穿得那么好看啊?”
苏隽鸣把握着腰的两只手推开,将衣服拉下穿好:“我这件衣服就是白色的,什么图案都没有,好看吗?”
“好看。”冬灼看着近在咫尺的苏隽鸣,目光轻扫过他的唇瓣,喉结滚动。
苏隽鸣看了他一眼,似乎捕捉到他的意图,似笑非笑:“我觉得我们不能够这样整天粘在一起。”说着抬手拍了拍他的脸:“尤其是你,不能够整天粘着我,你可以尝试分一下心,去做其他事情。”
“我不想分心,我可以一整天这样盯着你。”
“那工作了怎么办,你的工作状态也是这样?”
“那不是,我冷着脸他们怎么知道我心里是在想你,他们只会觉得我对他们做的事情不满意。”
苏隽鸣笑出声,侧身要去穿鞋。
他们之间有过约定,一周里会抽出两天时间完全陪伴着对方,其他时间也不是说没有接触,毕竟还是回回家。只是彼此的工作因为都不同所以接触或者是询问的机会不多。
他也没有去过冬灼的集团,不知道他的工作状态。
但听他这么说好像也能够想得到。
估计也没有人知道这只狼私底下其实是个黏人精吧?
就在他坐在玄关处的鞋凳上准备穿鞋时,冬灼比他还要快的蹲在他跟前,拿过他的鞋跟袜子,想帮他穿。他正想说不用就看见冬灼抬头,用眼神警告他。
“不许说不用。”
冬灼说完握着这脚踝,单膝跪在,把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给他穿着袜子:“你怀孕的时候都是我穿的,那时候怎么没见你说不用,现在反倒总是不给我做。之前洗澡也要我,上厕所也要我,起夜也要我,什么都要我。”
苏隽鸣靠在身后墙上的,含笑着听他唠叨:“那时候我是不方便我肯定需要你,我不喊你我喊谁?”
“那现在你也可以喊我,我就想帮你做这些事情。”
“为什么?”苏隽鸣凑近他。
冬灼感觉到面上落下温热的吐息,抬起眸,就看见这男人凑了进来,眼镜底下含笑的双眸倒映着自己的模样,温柔得不得了。
近在咫尺的距离让他们的距离不过是唇间的距离,只要再靠近一点点,就能吻上。
“因为我享受给你服务的感觉。”
“真的?”
“还可以索取我想要的。”
两人对视了一眼,亲了彼此一口,笑了笑。
他们虽然在一起的时间不久,但是他们似乎都有着保持新鲜感的天赋,能够让彼此无时无刻为对方心动,所有细节都能心动。
就在这时,苏隽鸣的手机响起。
吻戛然而止。
苏隽鸣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是陆应淮的来电,他看了眼冬灼:“你大爸。”
冬灼皱眉:“今天不是他带陆宴礼吗,该不会不给带了吧?”
苏隽鸣接起电话,陆应淮的声音传了过来:“隽鸣,有件事我可能得拜托你,就是我今天带不了小雪瑞跟宴礼,阿布扎比有个紧急的事情需要我飞回去一趟,这几天可能得拜托你们照顾一下小雪瑞了。”
冬灼听到了这句话,开始头皮发麻。
他对上苏隽鸣的目光心里开始害怕。
小雪瑞其实也不是不好带,宴礼其实也不是不好带,但是这两个人放在一起,是灾难现场啊。
两人四目相对,都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挂断电话后。
苏隽鸣看着冬灼:“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总不能把他们两个丢给你爷爷,你爷爷没法同时带他们俩。”
“那遛娃的绳子你带了吗?”
“车里有。”
“那我们还是去露营?”
“去吧,在户外他们嚎一嚎至少不会像在家里一样让我脑瓜子疼。”
空旷的露营地——
沿湖边的露营地,房车停在旁边,遮阳伞跟小型烧烤摊也都准备好了。
“我跟你说,我大爸嗓门可大了,他一叫啊,全家都听见,可厉害了!”
“我爸爸也不差呀,他总是批评我,而且还说很多我听不懂的话,可厉害了!”
两个个头差不多高的小不点正蹲在房车尾巴旁边玩,衣服后都挂着牵引绳,牵引绳的另一段正挂在冬灼的腰上,就如同泰山压顶那般,这两个小家伙是跑不掉的。
虽然跑不掉,但也阻挡不住他们俩做坏事。
三岁的小雪瑞跟一岁的小宴礼两人个头一般高,衣服也穿得一样,戴着防风的小熊毛线帽,蹲在一起就跟双胞胎似的。
小宴礼抱着奶瓶,喝得打嗝,他瞄了眼旁边一堆黑不溜秋的东西:“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不知道。”小雪瑞好奇的探过小脑袋看了一眼。
小宴礼低头看着奶瓶,又看向一堆黑不溜秋,单个小手连奶瓶都包不住,他就把奶瓶夹在腿间,用手一拧瓶盖,把剩下的牛奶倒进黑不溜秋里。
然后小声窃喜捂嘴笑出声,还看了眼小雪瑞:“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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