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一只奶狼 第178节
他想到刚才在一楼看的那整面酒柜墙,要不他喝点酒算了。
这样还能够兴奋点。
“你想要了?”冬灼挑眉。
“去喝两杯。”苏隽鸣笑。
诺大的客厅里,开瓶器‘bo’的一声,洋酒的醇香溢出,透黄色的液体顺着杯壁倒入高脚杯中。
“就喝一点。”冬灼把高脚杯放在苏隽鸣面前,提醒他:“不然等下醉了。”
苏隽鸣拿起高脚杯,想也没想仰头一口喝了。
这一瞬间,洋酒下肚,后劲慢慢上来,开始觉得有些热。
冬灼眼疾手快的拿过他的高脚杯,表情阴沉:“哪有人像你这样喝的。”
“再来一杯。”苏隽鸣双手握上冬灼的手,抬眸望着他,眸底荡开涟漪:“好吗老公,就一杯。”
这一声‘老公’喊得冬灼喉结滚动。
其实喝醉的苏隽鸣会比平时更加的主动,就像是完全释放那个埋藏在内心深处的另一个自我,大胆的,热烈的,跟平时有那么些娇气不一样。
“最后一杯。”冬灼又倒了一些。
苏隽鸣拿过酒杯正想着一口喝下去,杯口却被一只大手捂住,他对上冬灼看过来的视线:“?”
“不能一口喝下去,慢慢喝。”冬灼坐下,拿起自己的那一杯,轻轻跟他的酒杯碰了一下。
高脚杯相碰的清脆,声响在诺大的餐厅里回荡着,像是在心口荡开了什么情愫。
四目相对,凝视着彼此。
“新婚快乐。”冬灼笑着说了声。
苏隽鸣对上冬灼看过来的温柔目光,微醺的作用下他脑袋有点晕乎,托着脑袋,另一只手将酒杯递过去,笑弯眼梢:“新婚快乐。”
这一声来迟的‘新婚快乐’就像是他们之间的仪式感。
不需要隆重的婚礼,也可以不用鲜花,不用烛光晚餐,不需要单膝下跪,只需要他们彼此知道就好。
他们这份跨越种族的爱恋已经是超越一切的情感。
两人将酒杯里的洋酒饮尽。
酒精作用慢慢的发酵,他们都不太会喝酒,两杯对于他们来说已经能够微醺,虽然不是很醉,头脑却开始发热。
比如冬灼已经恢复了狼形。
苏隽鸣坐在椅子上扯着领间的衬衫,眼尾与脖颈已经被微醺染红,冷白的皮肤渐渐透出。
“乖乖,有糖吗?”他低头揉着蹭到自己腿间的狼形冬灼,摸了摸他黑色的毛绒狼耳朵,低头笑出声:“帮我去找颗糖好不好?”
冬灼扭头跑去客厅,他记得自己外套里有小宴礼塞进来的糖,用嘴巴翻了翻外套,糖从口袋里掉了出来,低头咬住然后跑回餐厅。
就在他扭头时,坐在餐厅里的苏隽鸣衬衫已经半解,金丝边眼镜摘下,酒精微醺染上了如凝玉般冷白的胸膛,可能是见他跑过来,将双腿稍稍分开。
冬灼叼着糖果,愣愣盯着。
“过来。”苏隽鸣靠在椅背上,凝视着不远处的雪狼。
这一声透着命令又带着几分亲密的语气,听得冬灼狼尾巴摇了摇,叼着糖跑向他。
苏隽鸣弯下腰接过冬灼嘴里的糖,笑出声,随后撕掉糖纸,把糖果放在自己腿间的椅子上,揉上狼耳朵,垂眸凝视着冬灼,眸底迷离勾唇笑道:
“乖乖,过来吃了吧。”
这句话像是打破了害怕狼形的心理,在酒精的作用下完全释放了自我。
餐厅灯光通明,阿姨们早已入睡,诺大的城堡里此时此刻只有他们两人。
苏隽鸣坐着的这张皮椅有点脏了。
在这只雪狼埋脸胡乱蹭之下差点没坐稳。
他红着眼,指尖轻颤抓住冬灼的狼耳朵,弯着腰抱着他的脑袋,踩在地面的脚跟声音都有些抖:“……我坐不住了。”
很快,冬灼恢复人形。
什么话也没有说便把苏隽鸣从椅子上面对面抱起来。
苏隽鸣下意识的抱住冬灼的脖颈,而后看着自己刚才坐着的椅子下自己的苦茶子:“……我……”
“不需要了。”
冬灼抱着苏隽鸣上楼梯,与此同时慢慢推进。
苏隽鸣的呼吸倏然屏住,紧紧抱着冬灼的脖子,每走的一节台阶都在加重他的呼吸:“……不能坐电梯吗?”
他们的卧室在五楼,这是要这样……走去五楼吗?
“我抱着你不会累到你的。”冬灼稳稳的托抱着他,每走几步就稍微停一下。
苏隽鸣薄唇微启,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时不时蹙眉,又将脸埋入冬灼的脖颈,手指紧抓着这只狼背后的衣服。
可能是有些折磨,在拐弯处苏隽鸣连忙扶住楼梯扶手,腰背发颤:“等等……我……”
金属材质的扶手掌心的汗落在上边,还有其他滴落在脚边。
只能怪岛屿太热了。
冬灼侧眸看着窝在肩颈里的苏隽鸣,他停下不动,感觉到他又开始发抖,其实不完全是因为体力的问题,更多的是这男人太敏感了,很难去控制自己的自然反应。
毕竟每个人的敏感阀值不一样。
有的耐受,有的不耐受。
比如苏隽鸣就是很不耐受的人。
“还能继续吗?”冬灼吻掉他的脸颊的汗。
“嗯。”苏隽鸣深呼吸点头,抱紧冬灼:“走吧。”
两分钟后——
苏隽鸣再也绷不住的哭了出声。
“别走楼梯了,坐电梯吧。”
第157章 奶狼157
楼梯的五分力, 还不到四楼,愣是走了十分钟,直接让怀中紧抱着他的男人痉挛得溃不成军, 在他耳畔恼怒又没有丝毫威慑力的哽咽像是撒娇。
“……坐电梯。”苏隽鸣抱着冬灼的脖颈, 双臂都在发抖,他几近恳求颤抖着手拍着冬灼的后背:“……不要走楼梯了, 真的难受。”
冬灼结实有力的双臂往上抬高这男人, 想着让他轻松一下,没想到更紧了。
他的呼吸顿时粗重,倒吸一口气,对上苏隽鸣通红幽怨的眼神,无奈笑了:“不是我啊,是你自己。”
苏隽鸣腰身紧绷, 直接把脸埋在冬灼的脖颈里, 双臂抱得他更紧像是在缓解着什么, 攥着后背衣服的手越发的紧,连指节都开始泛白。
冬灼尝试往前走一步。
“……不行。”苏隽鸣没忍住出声, 用力拍了一下冬灼的后背, 哽咽恼怒:“别动!”
“我抱你去做电梯。”冬灼被苏隽鸣这幅样子弄得寸步难行, 无奈宠溺的只能停下脚步:“现在你自己选吧,是出来,还是我抱你上楼或者是坐电梯。”
苏隽鸣没有回答, 额头抵着冬灼的肩膀,呼吸紊乱, 抱着肩膀的双手还在发抖。
“那就坐电梯。”冬灼知道这男人时不时会脸皮薄, 那他干脆就帮着做了决定, 抱着他往电梯走去。
就是走去电梯口的这几步, 他感觉自己差点被苏隽鸣掐得呼吸不过来。
直到进电梯。
电梯门缓缓关上。
干净亮堂的电梯门倒映两人的身影,被托抱在怀中的男人衬衫衣摆已经遮挡不住任何东西,双腿修长白皙,足尖似乎都在表达着此时的情绪。
是备受煎熬,亦是逐渐攀顶。
“乖乖,看看你。”
苏隽鸣还没平息好自己的呼吸,就感觉冬灼把他整个人在怀里转了个方向,他愕然被转向电梯门,身后结实有力的双臂托着他的膝盖窝,猝不及防间他只能双手撑着电梯门。
这电梯门被擦得太干净了,一尘不染,就像是一面镜子。
把他此时所有的狼狈不堪照得一清二楚。
他眼眶有些红,因为刚哭过整个人都像是被染上一层晕染过的红晕,撑在电梯门上的双手指尖在发颤,近距离看着这样的自己像是受到屈辱那般,睫毛轻颤,垂下眸,眼泪没忍住流了下来。
“……陆冬灼,你别惹我生气。”
冬灼看着苏隽鸣低垂着脑袋,双臂撑着电梯门而绷紧的肩胛骨,衬衫勾勒出这男人单薄的身躯,是脸皮薄向他发脾气了。
又或者是恶劣在作祟,他笑出声。
他抱着苏隽鸣往电梯门靠了靠,附耳道:“别哭了,再哭我就不会停下来的。”
苏隽鸣忍无可忍,他低着头不想看到自己:“……把我转过来,我不要看我自己。”
冬灼笑着没有动。
“陆冬灼……”苏隽鸣扭过头,眸底尽是恼怒:“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这句话其实一点都不凶,完全戳中这只狼的兴奋点。
“我喜欢你骂我。”冬灼吻上他的耳畔低沉暗哑笑出声,将他往下一放。
苏隽鸣的呼吸倏然屏住,这一瞬间直接撞破理智,他颤颤抬手捂住自己的嘴,指尖颤抖。
或许是前所未有的程度。
他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
四层楼梯,一层电梯,之后是六个小时。
苏隽鸣在床上躺了三天,吃饭都坐不起身的程度,整个人几乎散架了,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乖乖,吃个饭?”
昏暗的卧室里,随着静音轨窗帘缓缓拉开,落地窗外与海岸相连的景色映入眼帘,光线明亮,惹得床上还想睡的男人很是不满。
“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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