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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小可怜和大佬联姻后 第42节

林书默点头,目光中满是迷恋与欲.望的色彩,膝盖轻挪到晏斯则面前,伸手解开束缚,然后低头。

晏斯则仰头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睛品味这份夜色中的迷醉。

半晌,晏斯则鼻息深重难以自抑,抬手伸向林书默的后脑,五指扣紧将人按向自己……

几秒后他吐出一口气,松了手。

林书默喉结上下滑动,轻喘着气抬起头,一双泪眼中含着乞求,艳红的唇齿微启。

"很棒。"晏斯则眉眼间染上别样的色彩,奖励性地摸了摸他柔软的脑袋。

得到赞赏后,林书默兴奋道:"您可不可以……"

他没说下去,脸上红热滚烫。

晏斯则望着他,微微一笑,"可以什么?"

林书默乖巧地跪在地上,呼吸急促,望着他:"求您了。"

晏斯则凑近他,手指轻轻抚摸他满是情.欲的双眼,目光有一瞬间的恍惚。

林书默每次望向他的眼神都很像小时候家里养的那只秋田犬,含着乞求与小心,喜爱与崇拜。

像它讨要零食的时候,求他陪着它玩、伸手摸摸它柔软的毛发的时候……多么可爱。

温砚怎么会不喜欢秋田犬呢?

他们明明如此相像。

可惜,晏斯则还没能有机会看到温砚心甘情愿地对他露出这样的神色。

"求我什么呢?你想让我伤害你吗?"他近乎虔诚地吻了吻林书默的眼睛,像神明亲吻他的信徒一般,在他耳边温柔低语:"你想让我伤害你,对吗?"

林书默兴奋地浑身轻颤,眼中饱含迫切地点头。

晏斯则满意地笑了笑,手指从他的眼睛滑到唇角,林书默熟练地张开含住,感受到对方的手指在他牙齿上轻轻磨了几下。

这里原本有颗尖尖的虎牙,后来晏斯则给他磨平了。

晏斯则记得自己今天好像看到了,温砚也有两颗那样的虎牙。

他眯了下眼,收回被林书默含.湿的手指,摘下眼镜,解开领带套在林书默光滑的脖颈儿上,将早已意乱情迷的'小狗'带进别墅最里面的卧室。

总有一天,他也会磨平温砚的牙齿,让温砚也变成这样的乖孩子的。

一定。

-

顾凛川在房间里沉默了二十分钟。

他们一起回来后,温砚就回自己卧室了,从楼下到楼上只说了两句话。

第一句是问他:"没别的事我回房间啦?"

第二句是小心翼翼地跟他说:"那我真回房间了哦。"

这两句他当时都回的"嗯"。

干净、简短,且听起来没什么感情的一个,嗯。

然后就没然后了。

顾凛川在自己房间不用轮椅,走到露台点了支烟,也不抽,就在指缝夹着。

高挑挺拔的身影站着吹风。

——这回和上回在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心境。

温砚进房间之后没出来过,也没跟他说过什么别的话。

比如他前几天为什么突然不理人,怎么突然出差又回来,今晚为什么会去宴会……这些温砚别说问了,提都没提一句。

顾凛川落地前在飞机上想好的合理说辞都不知道往哪搁。

所以其实温砚还是在生气。

不然温砚那么喜欢他,怎么会不来找他呢?

从小习惯了高高在上的某顾大总裁,此刻拉不下脸主动去找温砚,于是沉默片刻,掏出手机打给了钟茗择。

"怎么了?"钟茗择温和的嗓音听起来有点疲惫,这个时间他应该刚从研究所出来。

顾凛川开口就是:"温砚还在生我的气。"

那边一愣,"然后呢?"

"我不知道怎么办。"顾凛川皱着眉,脸色看起来比他面对上亿的合同时看起来还严肃。

钟茗择跟听到什么笑话似的,笑得直咳:"哄啊,他生气了你不去哄,给我打电话干什么,等我帮你哄老婆?"

顾凛川听着他的笑声,脸色难看,却又不得不承认:"不会。"

不会还这么理直气壮?

钟茗择摇摇头,无奈道:"我也没什么经验,你这电话打错人了,找晏明浔去。"

晏明浔虽然年纪比他们小,但他被分手前哄人哄了几年,可以说是得心应手游刃有余。

顾凛川听到这个名字,脸色更难看,把电话摁断了。

听到手机里的"嘟嘟"声,钟茗择叹了口气,眼里有些许的愧疚。

宴会的事他也听说了一点,他们给温砚打扮想让顾凛川吃醋的目的达成了,顾凛川确实急匆匆地赶回了国,但他没想到温砚会遇到那些。

或者说,钟茗择没想到那些家族能将孩子教得那么差。

幸好顾凛川处理的及时,不然真让温砚听到那些话……钟茗择才真是后悔的余地都没有。

明明那么好的一个温砚。

希望姓顾的早点把人哄好吧。

姓顾的还在犹豫。他不想打电话给晏明浔。

一是因为他十几分钟前刚得知温砚今天穿的那件白西装只需要八百多万。

二是因为晏斯则,导致他现在听见"晏"这个姓就一阵心烦意乱。

主要是后者。

温砚不知道和那个家伙在房间里待了多久,人都要被卖了还傻乎乎地帮数钱。

顾凛川如此压抑地想着,指尖的烟不知不觉烧到了手指。短瞬的灼热后,顾凛川把烟掐了。

然后他目光一扫,看到了手指一侧被烟烫得起皮的地方,愣了愣,眼底无声波动。

他记得,家里有烫伤膏的。

-

温砚刚冲完澡从浴室出来,脸蒸的红扑扑的。

他打开浴室的门,相声演员浑厚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正讲到好笑的地方,温砚弯了弯眼睛,笑得开心。

他简单擦擦头发,然后背对着镜子脑袋往后转,看镜像里的自己背上的伤口。

热水冲完之后,他后面肩胛骨怎么还更疼了?

不应该化瘀的嘛?怎么还变成青紫色了。

沈跃的药酒也没来得及用上。

温砚吸吸鼻子,视线缓缓下移。

他背后脊骨那里还有几道聚在一起的、像是被什么利器划过而留下来的疤痕——穿过来的第一天他就发现了,是原主身体上本来就有的。

不痛不痒,平时也看不到,温砚就没当回事。

但真要仔细看的话,其实还挺吓人,这些伤口聚在一起的形状有点像某种鱼的背鳍,一个不太规整的扇形。

他皱眉盯着看了会儿,不太能分析得出来"凶器"。

是玻璃碎片?还是刀片?还是……

"怎么弄的?"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冰冷的质问,温砚吓得扭回脑袋。

意识到自己上身没穿衣服,他的第一反应是用手捂,捂了两下发现不对,又扯过浴巾把自己遮住。

遮完觉得更不对了。

大家都是男人,他这样扭扭捏捏遮遮掩掩反而显得奇怪。

可如果再脱下来的话……更奇怪。

顾凛川不顾他的手忙脚乱,到他面前,眉头拧得很死,漆黑的眸子盯着温砚,"背上怎么回事?什么时候伤的,谁做的?"

一连三问,温砚喉间一噎,嘟囔出一句:"你怎么进来了……"

顾凛川平复呼吸,深看他两秒,"我敲过门。"

是手机里的声音太大,温砚没听见,他默默从浴巾里伸出手,拿手机把相声关了。

房间内瞬间恢复一片寂静。

两个人离得近,温砚能听见他和顾凛川交织在一起的呼吸声。

曾经感受过的那种暧昧感再次袭来,温砚咳了一声,清清嗓子,熟练道:"你先别生气,那个我们去沙发上说吧。"

求求了,多给他几秒钟时间编一编。

顾凛川想起温砚在车上抱怨过他很"凶",于是尽量心平气和地"嗯"了声。

"浴巾摘了我看一下。"

温砚屁股刚碰到沙发,顾凛川一句话差点给他吓得弹起来,磕磕巴巴道:"不用了吧……"

顾凛川没跟他废话,直接伸手过来。

"别别,我自己,我自己来。"温砚觉得这场面和台词实在是有点诡异,但顾凛川强硬起来他又抵抗不住。

最后干脆一咬牙自己给自己浴巾扒了。

顾凛川被他白皙还泛着莹润的身子晃了一下眼,他压下腾然升起的其他心思,让温砚转过去。

刚才进来的时候他从侧面通过镜子看到了一点,因为视线高度就没看全,只觉得那块青紫色格外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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