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装乖偏执攻发现我怀崽了 第27节
方陈玄微怔,看着他被水浸湿如同艳鬼的妍丽脸庞,视线微垂,早没了往日作画痕迹的雪白肌肤被玻璃挡住了大半,还是见到曾探索过的锁骨与心口。
“你……”方陈玄嗓音哑到自动断话,嘴唇微动又低声轻咳,“你怎么了?”
“他们说我是馋你身子的富二代。”沈砚知以为他不在意的,可谁知说的如此顺畅,像早刻在脑子里,“说我和你不清白,用钱砸得你低头,都知道你为赚钱每天打工,怎么会舍得花钱买画展券。”
舍友偶尔提起他在学校论坛的号召力,一个平平无奇的八卦贴都能盖成热楼。
那时候他当与他无关,拒绝论坛管理权限。
现在听沈砚知重复论坛里言论,他突然后悔没要一个,好把自己设为违禁词,省得耽误追老婆。
“很多帖子说你是难以接近的学神,还有说你长得清心寡欲,一看就是为设计而生,他们对你误解那么深?”
沈砚知的手从玻璃隔间伸出来,勾着方陈玄低着的下颚,抬起对方脸:“我以为我清醒了。”
方陈玄的睫毛颤了颤,看向他的眼神渐渐起色。
果然一撩就炸。
他唇角轻翘,缓缓道:“实际我似乎更醉了。这个澡,我自己恐怕不能洗了。”
方陈玄眼眸微眯。
前不久刚换的衣服再次湿了,开着偷放热气的玻璃门终于关上。
作者有话要说:
怀崽之垒打。
今天元宵节,记得吃元宵嗷~
*
老爷们,球球隔壁预收收藏叭~
爱小甜饼就选《女装给假斯文疯批攻冲喜后》
爱看冷题材的刑侦啥的就点点《刑侦:表面搭档》和《刑侦:非法越境》
谢谢啦~
第23章 (倒V开始)
凌晨三点, 快洗脱皮的沈砚知被抱了出来,躺上床的那刻瞬间入睡。
方陈玄站在床边看了几分钟,裹紧浴巾掀开另一边被子躺进去, 并把睡熟的沈砚知搂进怀里。
七点半, 沈砚知扶着还昏沉的脑袋坐起来,卧室窗帘没拉开,不知今天天气如何。
浑身干爽没有太多不适,还规矩的被穿上睡衣。
一切都来源于方陈玄收得尾。
依稀记得从洗手间出来,对方还精神着, 这就表明留了手。
到底十九岁的少年, 比不过。
想着想着头在隐隐作疼, 他双手搭在膝盖上,一脸麻木地想酒精和冲动真是这世界上最不能碰的东西。
现在的他在方陈玄心里是什么样?
前脚说没办法那么快接受新对象的有原则成年人, 后脚又和人稀里糊涂滚.床.单不负责的渣男。
经此一夜,他在方陈玄心里形象得稀巴烂了。
昨晚……归根结底也不能说情绪上头, 大概是被论坛里那些疯狂猜测他和方陈玄关系的发言给刺激到了。
什么包.养、用钱砸, 难道他就不能是和方陈玄平等谈个恋爱吗?
他左右看看没看见手机,揉着脑袋想起好像遗落在客厅, 掀开被子下床。
客厅里没人,厨房也空的, 方陈玄不知什么时候早走了。
是对他失望, 所以连夜走了吗?
沈砚知自嘲地笑了下, 换做他被个喜欢的人说着拒绝结果睡两次, 还不给个说法,他也得跑。
人啊, 总得为自己保留几分尊严。
他在沙发上找到遗落的手机, 早没电关机了, 便丢去充电,抬脚去洗手间洗漱。
一进来便觉得干净整洁,这里被人打扫过,他偏头看脏衣篓,昨晚换下来的衣服都不在了。
抬头看镜子,露出来的地方很干净。
犹记得水雾弥漫潮湿里,他按住方陈玄的唇,断断续续说着不好遮,于是那像饿狼一样的少年从善如流换了个方向。
扯开衣领往里看了一眼,果然,又是一片红梅盛开。
他叼着牙刷去阳台,那儿按照衣服分类挂满一排,还有几件不属于他的衣服。
特意留下给他作纪念?
方陈玄搞什么名堂?
沈砚知想打电话问问,又觉得这种时候的自己没那个立场,太渣了也不能那么不要脸。
盯着那几件少年的衣服看了会,沈砚知回洗手间漱口洗脸,简单护完肤再去厨房,这才发现流理台上放着份早凉掉的三明治和牛奶。
玻璃盖上贴着张纸条,字迹很漂亮。
有早课,先回学校了,记得吃早餐。——方陈玄。
似乎没有因为他昨晚出尔反尔的举动而生气,沈砚知心沉了下去,把那份早餐放进微波炉里加热后吃完去上班。
今天来酒店主要是做交接,他要在十点前去总部报道,这边的工作全交给新调任的经理。
新来的经理由沈在野一手提拔上来,能干且忠心,来之前就被沈在野助理打过招呼,没给这位即将去总部的小沈总添麻烦。
交接前后没花一小时,沈砚知又陪新经理走过一边流程,去前台和韩玉汐告别。
韩玉汐早得知他要高升的消息,因不爱搞职场那套,所以从不打听。
但也知道他今天要走,特意准备了一束粉玫瑰,漂亮又温柔。
“喏,小沈总,苟富贵,莫相忘啊。”
“放心,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沈砚知接过,两相对比,竟有些人比花娇的意思。
韩玉汐看着他容光焕发的脸,眯眼:“你有情况。”
沈砚知拨弄玫瑰花的手微停,抬眼看她数秒:“你跟我出来一下。”
“行。”韩玉汐听出了他要说私事的意思,让旁边女同事帮忙代下班,顺手拿过桌面小盒子跟上沈砚知的脚步。
酒店后门,直眺望远处绕湖公园,阳光正好,照在人身上生出暖洋洋的懒意。
沈砚知把那捧花放到垃圾桶盖上立着,咬着烟不点,一个劲玩打火机。
和平时没多大差别的动作,让韩玉汐看出烦躁来,她双手背在身后:“有烦心事?”
“给你说个故事。”沈砚知想了一圈也就想到她,女孩子心思总归细腻,在感情方面能考虑的比他要多。
韩玉汐不合时宜想起时言初说的那番话。
——哪天知哥要跟你说说个故事,八成是亲生经历过的糟心事拿不定主意,想让你帮帮忙。
那这是不是就验证了?
韩玉汐收回神:“说呗。”
沈砚知举举指间烟:“介意吗?”
“想抽就抽,我看你是不抽不会说了。”韩玉汐翻了个白眼,每次想抽烟都问,他不烦,她都要听烦了。
沈砚知无奈地笑了下,要不抽根烟,这事儿他还真不好意思说出口。
有尼.古.丁缓冲,埋在心里无法说的事终于顺利说出口,把和方陈玄的事从头说到尾,他发现韩玉汐的眼神变了。
“……”他抽了口烟,“这就磕上了?”
韩玉汐:“不是我想磕,是这故事曲折太精彩,忍不住啊。”
“给你说不是让你磕CP的,是想问问你故事主角该怎么处理。”
“那就要问问那位刚分手的心里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
沈砚知轻吐烟雾,今早醒来的第一个想法是别找那么多借口,和方陈玄好好相处再往恋人关系发展,这是他能想到最妥善的办法。
方陈玄喜欢他,他对他也不是真没感觉。
双方都有意,处一处也无可厚非。
唯一过不去的坎就是……沈砚知抓了抓头发,年轻差带来的不稳定性。
韩玉汐看他一脸菜色,也不像无头苍蝇没个想法,眼睛一转:“喜欢就试试,趁年轻有机会。不然七老八十,想试还试不上呢。”
“谈不上试,是觉得那样太不负责了。”
“哎呦,我的知哥,这世界上多得是睡一觉拍拍屁股走人的,你啊。”韩玉汐狂笑。
笑得沈砚知只能抽烟掩盖自己的情绪。
韩玉汐偏不放过他,直言:“心里对扬言要负责那小子动了心吧。”
这一语像利箭扎中了沈砚知的膝盖,疼得难受又不自在。
无从反驳,也无话可说。
好半晌,在韩玉汐戏谑的眼神里,他艰难找补:“我说这是个故事。”
“对对对,是个故事,我在为你故事里的主角提供最优解决办法,顺便揣测下他难猜的心思。”韩玉汐笑着说。
沈砚知灭了烟蒂丢进垃圾桶,抱起那束似更灿烂的玫瑰花:“谢了。”
得约方陈玄出来当面谈,像这种感情上的事,面对面说更好。
眼看着他要走,韩玉汐喊了声:“等下,我还有事要说呢。”
“什么?”沈砚知回头。
韩玉汐把带过来的小盒子递到他面前。
沈砚知挑眉:“不是送过升职礼物了吗?这么客气,还准备两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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