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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受他分化成了顶级A 第140节

沈非秩笑了声:“现在就收手?今晚开会绞尽脑汁想出来求我的方法,岂不是白搭了。”

顾碎洲搭在他大腿上的手倏的用力:“你……醉了吗?”

沈非秩拍拍他的手,淡定道:“我先去洗个澡。”

顾碎洲讷讷放手,听着浴室哗啦哗啦的水声,坐在地上懵半晌,智能机闪了两下。

他一脸空洞地拿起来——

【莱狗:老顾!看你老公今天在酒会上的视频了吗?】

【莱狗:/视频/】

顾碎洲嘴角不由自主下撇。

他眼神陡然冷下来,点开了视频。

视频是监控截取,里面的沈非秩一脸的无欲无求坐在休闲区的卡座上,时不时有人来跟他打招呼,他基本都礼貌随口应几声。

直到有个肤白貌美的小Omega过去。

顾碎洲指关节泛白,开大了声音。

“沈老师,谢谢你之前的教导和关照!”Omega眼睛亮晶晶的,仰慕之意无需多言。

沈非秩颔首:“不用叫我老师,应该的。”

“那怎么行!您教了我这么多,在我心里已经是老师了。”Omega执着道,“真的很感谢您,我想敬您一杯!”

所有人都以为沈非秩会拒绝。

但他没有。

他真的抬起了胳膊,用酒杯轻轻碰了一下对方的杯子,小抿一口:“以后加油。”

顾碎洲:“……”

接下来,许许多多小年轻纷纷朝沈非秩走过去。

沈非秩也一视同仁,大多都碰了杯。

顾碎洲眼尖,看到有一个漂亮的小男生还碰到了沈非秩的手。

“!”

他嗖得站了起来。

这狐狸精!绝壁!肯定!是!故意的!!

沈非秩正冲着澡,心想着等会儿没东西怎么做,忽然听到浴室门哐当一声,被人从外面踹开来。

他眼疾手快往腰上系了条毛巾,讶然:“有事?”

话音未落,顾碎洲直接穿着衣服走到花洒下,被浇了满身的水。

沈非秩发现他神情不悦:“怎么了这是?”

顾碎洲抿了抿纯,热水浇在身上都快被他冻成冰了,一声不吭牵起他左手,拿过搓澡巾就搓。

沈非秩:“……”

看上去凶巴巴的,手上倒还有分寸不敢用力,不疼。

他无言:“我又怎么让你不开心了?”

顾碎洲直到他手被搓的微微泛红才松开,密密麻麻的吻从他指尖吻到手腕,视线沉沉落在他胸口,不容置喙道:“我等不及了。”

沈非秩:“。”

要翻天吧这人。

算了,反正也洗好了。

于是爽快点头:“行。”

他不知道顾碎洲今天抽的哪门子风。

在他的猜想中,第一次顾碎洲肯定会悠着点,不做得太过火。

然,事实恰恰相反。

顾碎洲简直就是要把他骨头拆散架。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肯定有事!

沈非秩稀里糊涂的脑袋想了几个小时也没想明白发生了什么,才能让这人跟吃了药一样疯狂。

直到最后一次,他手腕被领带一端缠着,始作俑者忽然停下动作,收紧手中领带另一端,在他耳边带着哭腔道:“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沈非秩简直想骂娘。

在这种时候问这句话,就是找揍。

所以他狠狠夹了下,成功听到对方的闷哼后,脸色才好看些:“到底怎么了?”

顾碎洲要委屈坏了:“我看到了,你今天晚上跟好多人喝酒,他们找你你都不拒绝!”

沈非秩:“……”

当晚的监控是莱阿普顿坐镇把控,顿悟的沈非秩立即猜到了是谁告的状、告的什么状。

他无奈:“那都是研究所药科组的学徒。”

近几天最累的就是这些人了,天天被他指使着跑东跑西,喝两杯合情合理。

顾碎洲咬牙,腰腹稍一用力:“第一个一看就是个白莲花!还沈老师?嚯!多亲昵啊沈老师!”

沈非秩把声音死死压在喉咙里,哑声道:“我不是拒绝了吗?”

“那第七个呢?长得眉清目秀那个。”顾碎洲卡着他下巴,“操,那小白脸的夹子音我从监控听都快吐了,你竟然还能笑出来?”

沈非秩闭上眼睛,都懒得说他爆粗口了。

说实话。

他都没听出来人家夹子。

但这显然不是现在能用来解释的理由。

只能叹气道:“我的错,下次谨慎。”

顾碎洲:“还有人碰你手!哥,Omega的手软吗?”

沈非秩答:“这个确实是我疏忽,我后来洗了十几次手。光顾着膈应,别的触感没有。”

顾碎洲脸色方才好转:“今晚酒会是不是很多Omega?你有闻到什么信息素吗?好闻吗?”

“不知道,没闻到,有也是我不感兴趣的。”沈非秩有问必答,恹恹道,“满意了吗?”

顾碎洲眼里终于重新布满笑容,在他唇上响亮亲了一口。

“爱你哦老公~”

沈非秩心中只剩下冷笑。

青春期的孩子没引导好就会长成现在这幅混账样,如果时光倒流,他肯定要把人教育成阳光开朗大男孩,而不是一肚子坏水的棒槌。

吃饱喝足的顾碎洲像个大型犬一样抱着他,不知死活又蹬鼻子上脸:“哥哥,怎么样?野花香家花香?”

沈非秩也是典型的翻脸不认人,直接把人踹了下去:“滚。”

顾碎洲瘪瘪嘴:“好过分。”

沈非秩后脑勺对着他:“嗯。”

他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回答的声音也很含糊。

顾碎洲有眼力见地没再吭声,过去帮他掖了掖那边的被子,理了理头发,又轻手轻脚弄好卫生,才小心翼翼躺回床上,从后抱着他入睡。

沈非秩觉浅,虽然眼睛闭着,但对他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还蛮细心,他想。

罢了,长成这样就长成这样吧,凑合凑合也能忍。

……

沈非秩半夜是被渴醒的。

运动量过大出了不少汗,这会儿嗓子有点干。

腰上还缠着顾碎洲参加发布会那天带的领带,他闭着眼在系紧的疙瘩上拽了拽——竟然拽不开。

这是系得有多死?

领带是废了,没有再使用的可能了。

好不容易拉开点缝隙,才顺着臀部滑下去。

沈非秩无比庆幸自己很瘦,浑身没有一丝赘肉。

但凡吃胖一点,就得下去找剪刀剪开才能得救了。

摸黑爬起来,脚刚踩到地上,就无声抽了口冷气,感觉腰部以下快瘫痪。

单看顾碎洲那张脸,真想不到这小子……

他按了按太阳穴,不愿再去回想。

过了好半天才适应,随手抓着顾碎洲的长款睡衣衬衫披上,往客厅走。

自己家里没那么多束缚,白衬衫松松垮垮挂身上,前面也不扣扣子,大大咧咧敞开,后面刚好遮到腿根。

前面十字伤疤周围一圈,每隔一小段距离,就有几个齿痕。

顾碎洲出来入目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色。

他刚睡梦中迷迷糊糊中想把人往怀里搂紧些,不料抱了个空,吓得瞬间坐起来,衣服都没穿就往外走。

还不小心踢翻了垃圾桶,掉出好几个使用过的小塑料袋包装和纸巾。

这些东西沈非秩一开始见到感觉很诧异,问他什么时候买的。

顾碎洲坦言跟西瓜一起买的。

那天想着买都买了,干脆各种款式都来一盒,现在看来,自己真是有先见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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