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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克夫小夫郎 第25节

“郎君还会做木工?”梅香惊讶。

岑越:“只会点简单的。”

齐少扉听了只会在旁感叹越越好厉害。岑越当即改口,说:“略复杂点雕个花也是成的。”不能辜负大崽看他崇拜的眼神!

刘妈妈说不清路,让梅香带着过去,小菊在旁看的羡慕,岑越就说让小菊一道去,刘妈妈不放心,叮嘱小菊跟紧梅香,莫要丢了。

这次出门急,岑越也没换衣裳,一身的粗布短打,齐少扉是长衫袍。出了小巷子,往南走,梅香其实也少去那边,一边带路一边说:“南边乱,小菊你得跟紧了我,别被拐了去。”

岑越看梅香如临大敌模样,这会有点后悔让小菊出来。

时下环境和现代不同,岑越问:“是不是拐子多?”

“我也不知道,刘妈妈说那边有脏院子,碰到年轻不懂事的哄骗了进去。”其实梅香也是一知半解,都是听刘妈妈说起。

小菊吓得厉害,紧紧跟着梅香姐。

“我看咱们平日买菜,街上都有妇人夫郎女郎的,还以为不打紧。”岑越说。

梅香听到这儿怔了下,是啊,平日里街上都有女郎出来的。想到这儿就没刚那么紧绷了,松了一些。

岑越一看梅香这样,知道了,梅香虽是能出小院,但大抵一年到头行走轨迹都是定的,买菜回小院这样,没去镇上看过其他地方,对外头世界是从刘妈妈口中听到的。

不过小心为上。刘妈妈说的也不算错。

青牛镇不算大,从齐家走到南边热闹街面上就半个小时不到,有走街串巷的手艺人,刮胡子的、磨刀的,补锅的,铺子都不大,门头有些小,有的堆在外头,像是石碾子、石具,一看就知道里头卖什么。

终于到了摆木头零碎的,岑越带人进去,问老板锯子、刨刀,还有打磨的砂——哦现在可能没砂纸。

“……那用什么打磨?”岑越问。

老板:“你是谁家小夫郎?你男人怎么说忘了?回去问你男人问清了再来。”是看到后头还有穿长袍的,当即是热情迎了上前,“这位爷,要什么?”

这位少爷还跟着俩丫头,咋还亲自出门买这个。

齐少扉懵了下,乖乖提醒老板,“越越问你话呢。”

“越越是?”

岑越在老板背后幽幽说:“越越是我,老板你招呼的这位少爷就是我男人。”

“……”老板。

齐少扉认真点点脑袋,“我是越越男人。”

岑越一下子乐了,大崽你知道什么啊就这么说。不过这会不提,外人在,先把东西买齐了。

老板这下转过弯,连忙赔不是,说招呼不周,是把刚才岑越说的都拿了出来,工具什有大有小,价钱不一,由着岑越挑。

“……小夫郎说的打磨,那得找打磨石,前头买石具的铺子就有。”

岑越:“就要刨刀锯子,再来木料,能送货吗?”

“能能,就是劳您给个辛苦费五文钱。”

岑越点点头,付了账,问磨石他买了能不能一并送?老板自是答应,说没问题。

“西北边齐家,别往大院子走,走小巷子侧门小院。”

付了一半钱,剩下的货到了结清。岑越记住了门脸,老板相送,忙不迭的说知道地方,天不黑就给您送过去。

等人都走了瞧不见背影了,老板才说:“原来穿长袍的就是齐家那个神童,竟然娶了个乡下哥儿,可惜哟。”

路上岑越问大崽,“你知道你是我男人是什么意思吗?”

齐少扉摇摇头说不知道,还问:“越越什么意思呀?”

“你不知道还说?”

“刘妈妈说了,要给自己人撑腰。”齐少扉认真回答,“老板不回越越话,阿扉给越越撑腰。”

岑越:我可谢谢你了好大儿。

“阿扉是越越男人就是给越越撑腰。”齐少扉点点头。

岑越:……这比起初,阿扉叫他媳妇儿还羞耻。

“这种话以后不要在外头多说了。”

齐少扉好奇,眼神单纯明亮问为什么。岑越面不改色说:“因为你家越越害臊,这话就跟你叫我媳妇儿一样,都是关起门来咱们自己喊的。”

“阿扉知道了。”齐少扉认真点点头,“越越别害臊,我不说了。”

“乖。”

“夜里关起门来阿扉在说。”

岑越:“……好像有卖山楂的,我瞧瞧成色,之前答应了给你做糖葫芦,买点吧。”生硬岔开了话题。

大街上聊这个,你家越越就是脸皮再厚,也不成了!

第23章 青牛镇23

买了些山楂,岑越发现竟然还有草莓!虽然跟现代的比不了,大小只有指腹大,都小小的,不过挺红的。惊了下,他记得草莓是外来的,想到这儿又想起,历史上还没有大盛这个国家,所以——

“怎么卖?”岑越问卖货的小哥儿。

小哥儿年岁不大,十五六的模样,有些黑,样貌平平,不过眉心一颗红痣倒是很红。岑越现在是会认哥儿了。

他也有红痣,不过很偏,长在了耳垂上。

“夫郎这个山果子我亲自摘的,要爬到后头山上,所以价贵了些。”小哥儿怕他说的贵人家不买,急巴巴解释完,又说:“您要的话,给、给你十文钱。”

梅香听了就差破口大骂了,什么小果子就要十文钱,吃肉呢!

“全、全部。”小哥儿脸皮都涨红了。

梅香扫了眼小哥儿的篮子,里头估摸有个一斤多不到两斤的样子,虽是贵价了些,但还行。要是一斤十文钱,那就太贵了。

“都要了。”岑越让梅香付钱,拿了一颗在身上擦了擦想尝尝,旁边阿扉眼巴巴看他,岑越塞进口里,含糊说:“我先试试酸不酸——”

两条眉毛都皱起来了。

齐少扉见了,小心问:“越越酸吗?”

岑越皱巴巴一张脸,让阿扉看,“你觉得我酸吗?”

“酸!”齐少扉点头也苦一张脸,“阿扉也尝尝,和越越一起酸。”

梅香付钱的手一顿,看向郎君,这么酸还买吗?卖货的小哥儿急了,带着哭腔说:“这山果子我已经挑红的最甜的摘了,没吃过的贵人吃不惯,求求您了买下吧。”

“给他钱。”岑越先跟梅香说,又拿了一颗擦了擦给阿扉,他都说酸了,大崽还要尝,跟他一起酸,好大鹅!

是酸,但怎么说,就是果子清甜的酸,很带感,还夹着草莓的丝丝甜,岑越估计是野生品种,不像现代草莓种植品种一代代优化,个头又大又甜,什么奶油草莓,不过没他小时候吃的小草莓有那种草莓味。

现代大草莓都太甜了。

齐少扉塞嘴里,酸的脸皱巴巴但一会会又松开了,说:“越越甜起来了。”

“是吧?后劲儿挺丝丝甜的。”

梅香把钱付了,让把果子倒在她篮子里,卖货小哥儿收了钱,抹了抹泪高兴说:“这果子皮薄容易烂,放不了几天的,您买回去早早吃。”

“这小果子你在山上摘的?我倒喜欢这个味,这样吧,你要是还摘,能不能给我带几株苗,不白要,给你钱。”岑越问。

小哥儿一听高兴的不得了,说好好,可紧跟着又说:“这芝麻点果子不好种活,娇贵的很,我以前也想种,都活不了,可奇了怪了山上里头就好活,每年也就这个时候长一些,夏日七八月也有,您要的话,可能白费钱。”

“原来这果子叫芝麻点果子啊。”岑越笑笑,“我在家无事,种着玩玩,你带给我吧,要是还有果子一并带来。”

小哥儿挠头说:“这果子是我自己瞎叫的,没名字,您要我就带。”

岑越报了地址,还是送到小院,让梅香多给了五文钱算定钱,这小哥儿原是推辞后来就拿下了。

“早早回家吧。”岑越说着,突然道:“这样吧,你要是不认路,跟我们一道。”

小哥儿怕天不早了,再耽误镇上大门要关了,可买他果子的夫郎这么说了,他只能跟上,心里想一会跑快点应该来得及。

从南边街道走出来,岑越就跟小哥儿说:“你快回家吧,钱装好了,我家很好记,就是记不得你到西北边打听齐家也行,不着急的。”

岑越刚是说了一半想起来刘妈妈跟梅香说这边乱,他刚逛了下,南边铺子街道是人杂,做买卖的五花八门,这小哥儿年纪小瞧着涉世未深模样,手里刚得了十五文钱——

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要是被盯上了,小偷摸去,小哥儿还能如何?白白一场空。

小哥儿这下才知道夫郎是为他好,怕他被骗,当即是感动的眼眶湿润,说:“知道了贵人,我一定给您带果子苗。”

“我不急着要,你注意安全。”岑越笑了下,“我姓岑,叫岑越。”

小哥儿高兴说:“家里叫我二苗。”

“那你有个大哥叫大树?”

“不是,我哥叫大壮,我还有个妹子叫三花。”

岑越:……厉害。

之后就各走各路,终于到了小院,梅香和小菊先后松了口气,齐少扉没觉得害怕——这娃属于初生牛犊不怕虎,岑越为了赞赏大崽勇气,决定做糖葫芦奖赏阿扉。

主要是闲的,正好买回来了。

“晚上就吃简单点。”岑越先给刘妈妈说了。

岑越洗山楂和小草莓,齐少扉一起帮忙,他蹲下来袍子落地上,再看看越越的衣裳,就眼馋说:“阿扉想和越越穿的一样。”

“做衣裳我不会,咱俩身形也差着你穿不了我的……”岑越说着。

齐少扉如今机灵了,听到这儿就去撒娇,他是拿脑袋蹭越越,真跟一只大狗一样,岑越被蹭的哭笑不得说:“没说不给你做,之前不是父亲送了布过来,天气也快热起来,给你做一身这样的。”

“好耶好耶。”齐少扉高兴的喊:“阿扉喜欢越越。”

岑越愣了下而后笑起来,“我也喜欢阿扉。”

小草莓洗干净摘了蒂,山楂有点不太好,岑越挑挑拣拣,将好的挑出来,去了核,全弄下来并不多,两人边洗边吃,等铺到干净的竹萝上晾着,只有一斤多了。

之后就是弄签子。

岑越把目光放在小院子门口那块三角地,有个四十多平米,靠墙种了一排竹子,长得不算太好,稀稀拉拉的,也有些杂草,旁边最角落有一口井。平时梅香洗衣就在这儿。

整个齐家就两口井,一口就在这儿,外加小院子开了个通街上的小门,真正是关起门来过自己日子,受大院辖制少了许多。可见阿扉娘在时,想的有多么周道。

若是齐少扉不是傻子,夫人也不会处处想的这么仔细了。

“砍一根竹子不过分吧?”岑越摩拳擦掌着,小院后门响了。

小菊来传,说送木材的到了。岑越先去收货,把剩余银钱结清,竹子是保下来了,因为有现成的木料,岑越动手试了试家伙什,还挺锋利趁手,削了几根签子,用滚水烫过晾干,可以熬糖了。

一通折腾下来,到了天黑,院子点了油灯,终于吃上了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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