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攻专治反派BOSS受 第82节
17那一年,林嵩突然说喜欢他,想要和他谈恋爱,而且会在他签约后不遗余力地支持他。
坦白讲,江昙有点动心。
谁不想走捷径啊。
他矜持地点点头,表示先试着相处一下,相处的融洽了再开始试着恋爱。
于是放寒假的时候,江昙去了林嵩的房子里,准备和他住一段时间,暗中观察一下这个男人出手是否大方。
至于感情。
呵呵。
这玩意算个屁啊!
又不能当饭吃。
林嵩的房子是个小洋房,环境十分令人满意,他搬过去的时候正是晚上,就背了一个小书包,拿了点洗漱用品和一件睡衣。
他整理好东西,把床上的被子刚刚铺好,屁股还没挨到床上,林嵩突然进了他的房间抱住了他的腰,开始对他上下其手。
江昙必然不能答应啊!
这可是另外的价钱!
他一开始还很温柔很耐心很柔弱的对林嵩说:“不要这样,我们还没有恋爱呢,你冷静一点好不好,不要让我讨厌你,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林嵩喘着粗气说道:“小昙,我等不及了,我今天就要了你,我要定你了。”
他那呼哧呼哧的声音,让江昙想起了发情的公猪,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十分响亮的干呕。
那一刻,气氛变得死寂。
林嵩的喘息停止了一瞬,开始猛烈撕扯江昙的裤子。
江昙怒了,他可是一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人,林嵩可什么东西都没给他呢,就画了一个大饼,现在居然就想白嫖了!
日他个仙人板板,这是什么下头的男人。
虽然江昙看起来很瘦,但他可是跆拳道黑带。
曾经领养他的夫妇有个非常傻逼的儿子,被领养的那段时间江昙天天和那个傻逼对打,在一次次的实战中,他积累了丰富的对敌经验。
他登时白眼一翻,双拳一挥,当场给林嵩打得鼻青脸肿,从卧室打到客厅,又从客厅打到玄关,打得双手隐隐作痛,这才扬长而去。
过了一个星期,妙笔生花向江昙抛来了橄榄枝,江昙长了心眼,他知道自己得罪了林嵩,很难在妙笔生花待下去,于是准备签约漫客人。
漫客人开出的合同不太友好,签约这件事就这么搁置了,江昙开始专心准备高考。
大不了不走捷径了,他就不信凭他的本事还不能在漫画界闯出一片天。
高考那天早晨,林嵩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让江昙欣赏一下他的新漫画。
江昙为了准备高考已经很久没有关注漫画界的事情了,他一边检查准考证,一边在学校食堂里吃着包子准备去考试。
他随手搜了一下,结果林嵩的新漫画正是他辛辛苦苦画出来的《画魂》。
怒极攻心,江昙走出食堂,一阵天旋地选,整个人栽倒过去,错过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场考试,而且还大病一场,断断续续病了半年,连学都没上。
身上的积蓄全部花光,而京州市的孤儿院不收容年满18岁的成年人,本来在计划里他会考上大学,在大学四年里申请住校解决食宿问题,现在一切都成了梦幻泡影,他无家可归了。
约稿平台上的私人账号突然被人盗号销户,江昙一下子没了收入来源,去打零工又有小混混来店里闹事,逼的店老板不敢用他。
他像一条流浪猫一样在不起眼的小巷里来回游蹿,趁没人的时候去垃圾桶找东西吃。
直到脏兮兮的流浪猫被人捡回家。
于洲不愧是世界首富,一出手就这么大方,格局甩出林嵩十万八千里。
他洗完了澡,涂了好几遍身体乳,摸着身上又香又软又白又嫩的皮肤,忍不住对着镜子悲伤的叹息了一声。
他这种极品小受身材多么适合被蹂躏啊,于洲那么帅,身材又好,奈何双腿残疾,要不然床上的样子一定特别性感。
现下他只能自己动了,他真的不想自己动啊,他们画画的腰都不太好,好多漫画家都有腰间盘突出。
江昙很难过,他真的很害怕腰肌劳损,只能祈祷于洲短小无力。
他一边往屁股上涂精华油,一边想着于洲的身高。老管家说于洲的身高是190,根据身高可以换算出于洲那个物件的大小,相比一定蔚为壮观。
他忍不出产生了一丝怯意,小雏菊对上狼牙棒,说不定会菊花残满地伤,最后笑容已泛黄。
他一边唉声叹气一边做着准备工作,披上浴袍出去的时候还去酒柜里拿了一瓶葡萄酒灌下去壮胆。
咕噜噜地喝了一大杯葡萄酒,举着红酒杯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
晚上9点30分,于洲11准时睡觉,那他10点去于洲的卧室就好了。
他打了一个酒嗝,溢出了满嘴的葡萄酒味,一瓶葡萄酒喝完,他拎着空酒瓶摇摇晃晃地进了于洲的卧室。
于洲的卧室在2楼,首富的卧室也就那样,极简风性冷淡硬装,软装很简单,米色和浅灰为主,看起来倒还挺温馨的。
江昙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他拎着酒瓶扒着卧室的门探头探脑的往里面一看,才发现卧室是空的,里面没人。
他又打了一个酒嗝,醉醺醺地走进了于洲的卧室,噗通一声倒在了那张大床上。
“嗝!”
江昙掀开被子,扯掉身上的睡袍,掀开被子光溜溜地钻了进去。
啧。
双腿落下残疾就是很麻烦,如果于洲双腿完好,那于洲回来之后就可以直接享用美味了,不像现在,他很困很困也不能睡,因为他要自力更生。
江昙等啊等啊,到底是没抗的住酒劲,趴在于洲的床上,抱着于洲的一只枕头,撅着他的翘臀睡着了。
第97章 漫画6
夜色已深,于洲在书房里看完了一本人物传记,那些身残志坚的名人们并没有向命运屈服,而是扼住了命运的咽喉。
而他自从双腿残疾之后日渐消沉,每天的生活如一潭死水,再也没有这个年纪的人该有的朝气与野心。
他合上书,抬起手揉了揉额头,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双腿。
于洲伸出手捏了一下大腿,他的力气并不轻,可是双腿早已经失去知觉,无法接受也无法传递神经信号。
得益于雄厚的财力进行高昂的医疗护理,于洲的双腿肌肉并没有萎缩变形,依旧保持着健康时的模样。
但也仅止于此了,他这辈子都很难站起来,在草地上自由奔跑。
一阵微风从敞开的窗子里吹了进来,垂下的绿萝微微摇晃,于洲盯着绿萝的叶子,想起了那些梦一般离奇诡异的经历。
他低下头,伸出拉开了办公桌的抽屉,那个黑色封面的素描本端端正正地躺在抽屉里,旁边放着一根白色的自动铅笔和一块用透明胶带缠起来的橡皮。
在重生之前,于洲一直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冷静沉稳,心如木石。
他一直认为理智是人类最需要的美德,一个人一旦失去理智,就会被欲望驱使,沦为欲望的奴隶。
比如懒惰、拖延、贪婪、仇恨、愤怒......
一个不理智的人会把这些恶劣的品德无限放大,比如说江昙——死亡漫画的主人。
于洲不知道是这个黑色的环扣素描本赋予了江昙这样的能力,还是江昙赋予了这个素描本的能力。
他拿起那本素描本,轻轻地翻开,第一页赫然是躺在雪地里的三条死狗。
江昙的画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冲击力,那三只死状惨烈的流浪狗栩栩如生,似乎是被一种强大的魔力禁锢到画面里,那僵硬而恐惧的眼珠似乎正在透过纸张与人对视。
那种绝望而恐惧的死亡过程透过纸张倒映在观看者的视网膜上,只看了五秒钟,于洲就后背发凉,啪地一下合上了素描本。
江昙确实是个天才。
可惜时运不济又心术不正,而且肤浅又虚荣,实在是让人喜欢不起来。
他把素描本重新放回抽屉里,看了一眼时间后操纵轮椅离开了书房。
失去双腿之后,于洲的许多日常活动都要靠上肢的力量来完成,他也有意锻炼自己的上肢力量,和车祸前相比,他的肌肉硬度提升了一倍,尤其是双臂的肌肉群,发力的时候和石头一样硬。
他控制着轮椅回到了房间,他操控轮椅去了按下了一个按钮之后轮椅开始缓缓变形,机械臂伸出,机械爪缓缓张开,扣住了于洲的脚腕、膝盖、大腿,两个较长的机械臂从后面伸出,稳稳地托举起于洲的腰部。
在高科技的辅助下,于洲站着刷完了牙,又在机械臂的帮助下走进了卧室。
卧室的被子一直是整整齐齐铺在床上的,
于洲站在床前,看着床铺上的那个小鼓包陷入了沉思。
这是什么东西?
他掀开被子,看到了两瓣翘起的屁股,浑圆饱满,水嫩诱人,像水头很足的水蜜桃。
江昙正以一个五体投地犹如朝圣一般的诡异睡姿睡在大床上,怀里抱着于洲的枕头,撅着他的小屁股,脸颊睡得红扑扑的,脑袋被蓬松温暖的被子捂出了一层细汗,整个人睡得很香很香。
一个红酒瓶被扔在床头,再一看江昙那红彤彤的脸,于洲不禁冷笑一声。
原来是这家伙偷喝了他的红酒,跑到他的卧室里耍酒疯来了!
于洲捏捏山根,本想呼叫助理过来把这个家伙丢出去,但是现在已经十一点,这个时间助理和老管家都已经休息了,就算是大资本家也不能无限制地压榨员工。
他这些守身如玉,可谓是冰清玉洁,尽管如此,还是多了不少花边新闻,更别提一个青春貌美的刚成年小男生光溜溜地撅着屁股睡在他床上。
样于洲不想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他艰难地抉择了一番,最后在机械臂的辅助下患上了睡衣,安详地躺在床上。
机械臂缩了回去,又变了轮椅的模样,于洲打开手机控制系统关掉房间里的灯,调整呼吸节奏开始入睡。
今晚的入睡有一些艰难,于洲的父母奉行独立教育,并不过度溺爱孩子,所以于洲自从三岁开始就自己一个人睡觉,从未和其他人同床共枕过。
现在身边突然多出一个会呼吸的活物,让他感觉十分别扭。
黑暗的房间里,床的另一边传来男生细微的小呼噜声,被窝里的温度要比平时高,暖烘烘的,把于洲身上闷出了一层细汗。
他掀开被子,露出了大半个臂膀,正要继续调整呼吸进入睡眠状态,被窝里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一个热乎乎的身体突然贴上了于洲的手臂上,一只手搭过来,胡乱地摸着于洲的腹肌。
快要进入睡眠状态的于洲瞬间睁开眼,皱着眉头把江昙的那只手拿掉。
刚刚拿掉江昙的手,江昙的腿突然骑上了他的腰,毛绒绒的脑袋也贴了过来,枕在了于洲的手臂上。
他身上带着一股浓浓的葡萄酒味,被暖烘烘的被窝一烘,味道顿时缠绵暧昧起来。
于洲已经像个人形抱枕一样被他紧紧抱住,他还不肯满足,努力地往于洲身上贴过去。
于洲起身,把贴过来的江昙推了过去,又重新躺下,刚躺下不到五秒钟,江昙又贴过来了,脑袋贴着于洲的肩膀,大腿骑着于洲的腰,手贴着于洲的腹肌。
年纪不大,倒是挺会占人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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