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 第169节
谢闻时更尴尬了,前几天祁邪和应黎一直是住一起的,没想到到这里来了却要分开住,一个楼上一个楼下,觉得自己好像是个棒打鸳鸯的坏人。
还是应黎先开口说:“下去吧。”
收拾好行李,节目组订的餐也送到了,应黎帮忙把餐盘分好,餐桌不大,他们几个都是大长腿,膝盖偶尔会碰到,也没人在意。
应黎察觉到有只脚伸到自己这边来了,抵住了他的脚尖,他愣了下,好像知道是谁了,没管也没动,若无其事地吃饭。
明天还有活动,没人喝酒,这边入了夜温度就到了零下,特别冷,吃了饭大家就都回房间休息了。
洗漱完,应黎躺在床上,他前几天都没失眠,不知道今天晚上会不会失眠。
他选的这间房景色特别好,有一大扇落地窗,拉开窗帘就能看见碧蓝色的大海和成群结队的海鹦在天空盘旋,团长说天气好的时候还能看见海上的火山。
现在窗帘拉得很严实什么都看不见,连月光都透不进来,应黎偏过头,又看见了床头上的墨镜和帽子,不由自主地想祁邪摸他那一下手,手心温暖又干燥,想他们在桌子下面碰到一起的腿,越想他越睡不着,头发都拱得乱糟糟的。
他有点气自己,他不知道为什么要想这些,可他就是忍不住去想。
他爬起来在行李箱里找到边桥送他的熏香点燃,薰衣草的味道丝丝缕缕散逸到空气中。
半个小时后,应黎再次入睡失败。
他认床的毛病好像复发了。
他终于伸手够到了那顶帽子,盖在自己脸上。
他好像懂了祁邪为什么会想要闻他的衣服。
他现在真的很需要他的味道。
帽子上面的味道很淡了,应黎把帽子紧紧按在自己脸上,贪婪地汲取着那缕似有若无的气息。
可他越闻,就越是不得安宁,悸动感空前强烈,他有点自暴自弃……
嗡嗡的震动声把他从失控的边缘拉了回来,应黎睁开眼睛,挪开帽子露出被憋得通红的脸颊,缓了会儿才摸出手机。
有人给他发了微信消息,是祁邪。
祁邪:“睡了吗?”
应黎顿时清醒了,坐起来捧着手机回复:“没有。”
祁邪:“睡得着吗?”
应黎诚实地说:“睡不着,有点失眠。”
他睡眠质量一向不好,认床,爱醒,小毛病多,还改不了。
聊天框里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应黎不知不觉地期待着他的消息,然而下一刻语音界面弹了出来。
应黎吓了一跳,捧着手机的手都抖了一下。
他调整呼吸,按下接听键,把手机放到耳边,混乱的电流声中,他似乎听到了祁邪的呼吸声,轻轻浅浅的。
应黎问他:“打电话干什么?”
“我想你了。”
正中下怀的一个答案。
祁邪声音又低又缱绻,像是贴在应黎耳朵边讲话,一个字一个字敲在他心上,像在打鼓。
心脏正在不听使唤地狂跳着,心跳声一声大过一声,应黎看了眼时间,距离他们吃完饭到现在才一个小时。
祁邪又补充说:“我想听你的声音。”
应黎唇瓣紧紧抿着:“嗯。”
祁邪问:“你不想我吗?”
应黎愣了愣,想到自己刚才着魔了般寻找他的气味,把手里的帽子捏得更紧了。
想。
特别想。
想闻你身上的味道。
也想让你抱着亲亲我。
应黎很清晰地感知到了自己对祁邪的想念,并且前所未有的强烈。
他顿了顿,没有回答,而是说起另一个话题:“刚才你是不是碰到我的脚了,之前是不是也是你,在碧水湾早上吃饭那次,还有从凤凰山回来那次?”
祁邪回答得很快:“嗯。”
“哦。”应黎缓缓滑进被子里,把帽子抱进怀里,“没什么,我就是想知道是不是你。”
心里却想的却是,还好是你不是别人。
他转移话题的技巧如此生硬,但祁邪不愿拆穿他。
一问一答过后,陷入了短暂沉默。
应黎瞪着雪白的天花板说:“我要睡觉了。”
祁邪又轻轻嗯了一声。
应黎嘴角翘了起来:“晚安。”
“晚安。”祁邪的声音特别温柔。
然而电话并没有挂断,通话时长还在一秒一秒地增加。
应黎看着通话界面,也没有主动挂断电话。
他好像在期盼祁邪多跟他讲讲话,他也想听他的声音,想他的一切。
他眼睛睁得圆圆的,等了好几秒都没等到祁邪开口。
应黎重新把听筒放到耳边,问他:“你怎么还不挂电话?”
“36步。”
应黎没懂:“什么?”
祁邪说:“我到你床上,只需要走36步。”
作者有话说:
什么!上床!
第116章 “我到你床上来了。”“我想跟你睡……”
36步。
他们之间的距离只有36步吗。
那么近。
只需要走36步, 他就能得到令他魂牵梦萦的吻。
应黎握着手机一时说不出话,耳边咚咚咚的声音是他震如擂鼓的心跳。
鬼使神差地,他又闻了闻怀里的帽子, 上面的味道似乎比刚才更淡了一分, 好像再吸一口, 他就能吸光那些味道。
太淡了。
他想要闻更多。
他闭着眼睛,脑海里一遍遍想象着祁邪吻下来的场景。
手指收紧, 再开口时, 应黎都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发出来的声音,颤抖、嘶哑、难耐。
“那……”
应黎缓了缓。
“你要来吻我吗?”
话音刚落, 应黎才惊觉自己简直胆大包天。
那么直白的索吻和邀请。
他变得一点也不像他了。
他好像彻彻底底被祁邪迷住了,想要他的吻, 想要闻他身上的味道。
每时每刻都在想。
他仿佛是习惯了祁邪的亲吻,养成一个习惯需要二十一天, 而他们第一次接吻到今天刚好二十一天。
怪不得他那么想要吻他, 应黎如此安慰自己。
猝然响起的敲门声却容不得他再深思, 祁邪喑哑的语调也从听筒里传来。
“开门。”
应黎雾蒙蒙的眸子霎时亮了起来, 他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此刻的惊喜, 掀开被子, 连鞋都来不及穿就急匆匆跑到了门口。
然而等握上门把手,他又觉得自己太急切, 太不矜持了, 就像是一直在等他来似的。
可他确实一直在等他。
等他不礼貌地进到他的房间里面,疯了一样把他压在墙上,质问他为什么不和自己一起住, 可今晚祁邪老实得出奇, 或者说他一整天都很老实, 只是碰碰他的手,碰碰脚,那种点到为止,似有若无的触碰根本解不了痒。
想要触碰的渴望空前强烈。
应黎呼吸都在发抖,轻轻问:“祁邪……你在外面吗?”
门外人的声线同样不稳:“嗯,我在。”
得到肯定的回答,应黎拉开门,寒气和香气一起涌了进来。
祁邪上衣都没有穿,裸着上身站在门口,宽厚的肩膀把门框赌得严严实实的,贴在面颊上的手机散发着淡淡的光源,照亮了他线条凌厉的下颌。
应黎睫毛颤个不停,他太过喜悦,都没发觉祁邪的眸子黑沉异常。
“你什——”
门还没完全打开,甚至只是拉开了一个门缝,祁邪就挤了进来,关上门,把应黎搂进自己怀里,掐着他的后颈,强迫他仰起头,急促地吻他。
应黎被他吓得手机都掉到了地上,下巴硌到他硬邦邦的胸膛,最大程度地仰起脖子,承受着自己期待已久的吻。
祁邪的唇好凉好凉,像是覆了层霜,他的吻又是那么的热,薄薄的唇不断张合,反复吮吸应黎暖湿的,带着香气的嘴唇,又将自己的舌头强硬挤入他的口腔,舌尖刮过他湿热的上颚,舔到舌根,不断地翻搅。
疾风骤雨般的吻覆盖在应黎身上,湿热狂躁,野蛮粗鲁,带着十足的侵略性,像野兽在进食,要把他吞进肚子里。
上一篇:全世界都暗恋我师尊,除了我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