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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 第171节

应黎半边身子都被他身上的香气薰酥了,他哪里都很敏感,祁邪嘴唇所到之处激起一阵又一阵战栗。

白皙清瘦的身体浮起大片大片的红,他像一块化开的糖糕,浑身都是甜腻腻的糖水。

和祁邪接吻很舒服也很累,他的体力和肺活量都跟不上。

……

屋里开了空调,暖风机呼呼运转,祁邪怕冷到应黎还是把他塞进了被窝里,用被子裹着他,让他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和他接吻。

每次接吻应黎的手都不知道该放哪里,有衣服就抓祁邪的衣服,没有衣服就握成拳头抵在他胸口,相比于祁邪不安分的手,他乖到不像样。

吻舒服了应黎就很好脾气,趴在他光裸的胸膛上问:“你不冷吗?”

“你摸摸。”

应黎不摸,他还做不到那么面不改色地去摸别人的身体。

祁邪揉着他耳朵后面的皮肤,应黎怕痒,躲了一下,又抬头看他:“你怎么还不走?”

“不想走。”祁邪含住他的唇瓣磨,语调含糊。

应黎捂住他作恶多端的嘴:“……只有一个枕头。”

祁邪抓住重点,又舔了一下他的手心:“两个枕头我就可以留下?”

掌心湿滑,感觉还不算糟糕,应黎重复说:“只有一个枕头。”

“我就是你的枕头。”

“你前几天都睡在我身上。”

祁邪说:“你睡得很舒服。”

应黎睡觉不安分,爱翻身,爱踢被子,小习惯很多,一晚上能闹醒他很多次,直到他把他箍在怀里,应黎就像只小猫一样趴在他的胸口,脸颊软得跟面似的挤出一团软肉,手里还要搭在他的肩膀上,不自知地拼命往他身上蹭。

“怎么可能?”

应黎不相信他,他睡相就算再不好,也不会糟糕到这种程度。

祁邪掐着他的腰往上提了一下:“试试?”

过于羞耻度姿势让应黎腿根都在发颤,几乎是下意识地并拢双腿:“怎么试?”

祁邪说:“就这样。”

“你想跟我睡吗?”

应黎承认他这个提议非常有诱惑力,他前几天晚上睡的确实很好,接完吻几乎下一秒就能睡着,他现在也很困了,祁邪的怀抱温暖又舒适,是滋生困意的温床,但他不知道祁邪走了之后自己还能不能睡着。

祁邪问他想不想。

他不是很会撒谎的人。

他看着祁邪的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可以吗……”

他脸红得要命:“我想跟你睡……”

作者有话说:

没开玩笑,后文省略5000字。

第117章 手指。

“不是,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睡觉就只是想跟你睡在一起……”

应黎猛然发现自己说出口的话有多大的歧义,急忙解释说:“就是像前几天那样……趴在你身上睡觉。”

體/位顷刻间颠倒, 压在上方的庞大身躯坚实地像座山, 应黎的眼睛被蒙住了, 他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觉到祁邪在亲吻他的身体, 咬他的锁骨和脖子, 并且有蔓延向下的趋势。

好像祁邪一直以来积压的情绪都在此刻爆发,带着浓烈情绪的亲吻烙印一般印上应黎每一寸皮肤, 他的动作又急又凶,跟温柔不沾边。

他们体型和力量的差距过于悬殊, 应黎动都动不了,使劲推也推不动, 双腿最大程度打开, 祁邪正以一个非常冒犯的姿势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应黎慌到不行, 无语轮次地说:“我没有其他意思, 你别误会……你别这样——”

剩下的话通通被堵回肚子里, 祁邪把他眼睛捂得紧紧的,他连眨眼都费力, 舌尖传来麻痹感, 祁邪在吻他。

短暂而强势的吻。

祁邪说:“我已经误会了。”

应黎听得出来他嗓音里的压抑和痛苦,内心慌乱无措,有些想哭:“可是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祁邪不买账, 压在应黎身上, 握住他两只细白的手腕举过头顶, 按进被子里,手指插进他的指缝里紧紧扣着,牙齿磨着他的耳朵:“我已经误会了,怎么办?”

腕骨像要被捏碎了,很疼很疼,应黎却毫无反抗之力,他慌不择路地说:“我帮你,我可以帮你……好不好?”

……

他说了好多好话,又被吻了好多遍祁邪都不同意,他好像又变回了那个恶劣蛮横的人。

应黎肩膀抖着,他的喉咙疼,手腕疼,腿疼,哪里都疼。

祁邪看着他张张合合的唇,闭上猩红的眼睛:“别怕我。”

“我怕,我很害怕……”

应黎被吓哭了,祁邪柔和的语调听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要危险,他特别紧张。

眼角滑下眼泪,混着汗水把颊边的头发一缕一缕的,他的视线一片黑的,理所当然地看不见祁邪弥漫欲/色的脸,充血的眼睛,以及他浑身上下被闷染出来的红,然而手掌相抵传来的热意是那么的清晰,祁邪的身体在发烫,过高的体温灼烧着他的理智。

他比应黎还要难受千倍万倍:“我知道,我都知道……不哭,我都听你的。”

“那你放开我……”

安抚性的吻落到脸颊和耳侧,应黎是一个极其容易相信别人的,只要别人稍微对他好一点,他就能掏心掏肺地回报,祁邪对他好,他心里就只记着他的好了,都忘了他是个坏到至极,蛮不讲理的人,嘴上说着都听他的,行为却叛逆到令人发指。

应黎的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他哭了好多次,最狼狈最落魄的样子都被他看见了。

祁邪好像又说了点什么,可能是好喜欢他之类的话,但应黎完全没听清楚,脸颊上的吻特别轻,羽毛似的在他脸上浮动着,他的神经仿佛被人牵引着走进了泥潭,沉重浓湿的淤泥从四面八方裹住了他,下陷时发出奇怪的声音,他形容不出来,像水声,却比水声更粘稠,把他的理智和灵魂黏到一起,又无情搅碎。

等到意识回笼,他才发现落在脸颊上的不是吻,而是祁邪不断轻扫到他脸上的头发。

……

要想看见极光还要再往北走几百公里,当地的气象局预测一周以后才会出现极光,追光团打算领着他们慢慢往北走,边走边玩,给他们足够的时间适应急剧的气候和海拔变化。

盖尔镇是著名的港口城市,终年不冻,三面环海,海岸线曲折漫长,沿海有很多链状岛屿,北部群山连绵,自然风光秀丽,南部有一个天然峡湾,水流湍急,落差巨大,是漂流爱好者的天堂。

第二天他们都起的很早,团长卡鲁森一大早到了小别墅,还热心肠地给他们带了早餐,顺便给他们说了今天的活动安排。

“峡湾漂流我玩过,超级刺激的。”谢闻时一听说要去漂流,十分激动,“小黎哥哥你肯定会喜欢的!”

应黎吃饭时不太爱说话,弯起唇角,点了点头:“嗯。”

卡鲁森瞧了瞧他的脸,忽然说:“亲爱的,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应黎愣了下:“有吗?”

宋即墨问:“不舒服?”

应黎脸颊泛红,摇了摇头:“没有,我没事。”

只是昨晚睡得很晚,还没睡好,太累了。

谢闻时觉得应黎有点奇怪,他仔细看了应黎两眼,忽然指着自己的嘴角,问:“小黎哥哥你最近是不是有点上火啊,嘴角好红,好像还有点肿,特别是这里。”

宋即墨挑了下眉毛:“上火?”

应黎局促地舔了下嘴唇,脖颈到耳后都是一片红:“嗯,可能是吧,开了一晚上空调,房间里太干燥了……”

“是吗,这边太冷了,我昨晚也开了一晚上……”

谢闻时视线往旁边一瞥,就跟祁邪来了一个对视,莫名其妙地他觉得队长今天心情应该很好,好得不正常,他全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应黎埋头啃面包,忽然察觉到一只脚从对面伸了过来,他心里一颤,想躲,祁邪追得紧。

应黎觉得他有点幼稚的坏,同时又对他这种小动作无可奈何。

他们收拾好东西出发,卡鲁森是个很敬业的向导,沿途都在像他们介绍景点,这边靠近三国交界,建筑风格混杂,沿路能看见各式各样风格迥异的建筑,这个季节来这里旅游的人特别多,卡鲁森说他们都是来追极光的游客。

“极光不是那么容易遇见的,当然幸运的是你们找到了我。”卡鲁森拨了拨自己的大胡子,骄傲地说,“我带领的队伍每年都能看见极光。”

【这个大胡子老头好可爱啊,好像圣诞老人哈哈哈哈。】

【小应今天怎么了,感觉不太开心啊。】

【没有跟对象坐一起当然不开心。】

【啊啊啊啊,你们为什么不坐一起!】

应黎跟边桥坐在一起,前面是沈尧和宋即墨,谢闻时跟祁邪一排都快尴尬死了。

他们的车停到了最近的休息站,卡鲁森带他们去了几个附近比较著名的教堂,又带着他们往南走,穿梭在中央大街的羊肠小道里,道路两旁低矮的屋舍有着数百年的历史,从画廊逛到博物馆,体验当地的人文和艺术风情,最后再到南部的最美海港。

天空是和海水一样的蓝,海水涌动着送来微咸的海风,沙滩上的沙子是乳白色的,细腻软湿,像雪粒,因为这奇异的白色沙滩,海边拍照打卡的人很多。

海风冷冽,应黎抬头望着天空,忽然看见一群海鸟从他的头顶掠过,他对自己一切没见过的新鲜事物都很好奇:“那是什么鸟,海鸥吗?”

“不是海鸥,是海鹦,又叫会飞翔的企鹅,只有高纬度的高寒海域才有。”谢闻时难得解答一次他的疑惑,表情神气极了。

海边有许多人拿着食物在喂那些海鹦,应黎又问:“能喂它们吗,它们吃什么?”

沈尧说:“刚才往那边过来的时候,我好像看见有卖饲料的。”

应黎朝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见有一个老爷爷守着一辆小推车在卖饲料和小鱼干。

卡鲁森笑了笑说:“答应我,喂那些东西之前请你们一定要戴上帽子,它们都是直肠子,排泄物的味道你们绝对不会喜欢的。”

“对,特别臭,特别能拉。”谢闻时嫌弃的表情都快溢出屏幕了,他摇了摇头说,“所以我不喂。”

边桥皱了下眉毛,问应黎:“你想喂吗?”

应黎有点想喂,但他们的兴致好像都不太高,他想想也就算了,忽然,有人从他的身后走了出来。

祁邪朝老爷爷走了过去。

应黎眼眸亮了起来,问他:“你要去喂吗?”

“嗯。”

祁邪侧头看他,压了下帽子,黑色风衣的衣摆被风吹得簌簌抖动,背影高大挺拔。

沈尧扭头看到应黎亮晶晶的眼睛,觉得他肯定也想去喂,碰了碰应黎的胳膊,说:“走,我们也去喂喂,好不容易来一次,我都没见过这鸟。”

应黎点头:“好。”

他们买了几袋小鱼干到了海边,海边有很多当地的小孩子,看见他们在摄像,还跑到镜头面前做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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