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 第176节
应黎被他说的很羞,舔了下自己的嘴唇,他在室外呆的有点久,唇都是凉的。
他又舔了一下。
祁邪掐着他的下巴,语气有些凶地说: “你再舔。”
应黎无意识的小动作,不经意就燎起了祁邪心里的火,他的眼神里攀附着旺盛的情/欲,蛛网似的笼着眼球。
应黎舌尖发干,莫名其妙地泛起酸麻感。
祁邪的嘴也是甜的,那么软的嘴唇和舌头却能亲得他毫无招架之力。
应黎看见眼前裹在高领毛衣里的喉结滑动着,也忍不住吞咽了两下,目光上移,略过棱角分明的下颌,停留到祁邪薄薄的唇瓣上。
羞耻心败给了喜欢,他决定直面自己的欲望。
“我也想亲你……”
他掌心贴着祁邪的腰腹,感觉祁邪的身体刹那间紧绷起来。
他手心出了虚汗,睫毛被扑在脸上的热气洇湿,他的眼神清澈勾人,有些害羞,又有些紧张地看着祁邪,小声说:“我们去接吻吧。”
他声音很轻,尾音都要飘散到空气里。
亲吻和拥抱是情侣之间再正常不过的事,他这个要求一点也不过分。
祁邪似乎听到了脑中那根紧绷到极致的神经断裂的声音,控制不住自己眼睫颤动的频率。
应黎还在说话:“找个没人的地方悄悄亲——”
“!!!”
眼前微暗,祁邪低头凑过去,含住应黎不断张合的,冰凉的唇。
余下的,未来得及说出口的声音通通被碾得粉碎。
他们在漫天飞舞的大雪里接吻,摇碎的灯光和雪花一同落到他们肩上。
二楼有不少工作人员趴在栏杆上看雪,惊讶得都合不拢嘴。
沈尧进门时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看见这一幕,祁邪一只手按在应黎的后脑勺上,另一只手紧紧搂着应黎的腰,把人死死扣在自己怀里,而应黎仰头闭着眼睛。
他视力极好,看见祁邪把舌头挤进了应黎的嘴里,应黎眉心微蹙很快又松开,唇舌纠缠间发出点细微旖旎的粘稠水声。
呼吸混乱交错,他们的心跳声仿佛都缠绕到了一起,跳动着达到同样的频率。
应黎的手还放在祁邪的衣服里,掌下是祁邪光滑紧绷的腰腹,这下他是真不知道该抓什么地方,只能把修剪圆润的指甲抠进他的皮肤里,抠出几道暧昧的红痕。
交缠的唇舌似乎能驱走骨头缝里的痒,他们都沉醉在这个吻里,分开时唾液拉出一条银丝,摇摇晃晃,反射着清冷的光。
祁邪变着角度地深吻着应黎,轻轻勾着他的舌头舔了舔,反复吮他的嘴唇:“介意吗?”
应黎被他亲得糊里糊涂的,眼睛都湿了,惺忪地望着他:“什么?”
“被人看见了。”祁邪对上他失焦的视线,声线喑哑,“好多人看见我亲你了。”
他做了一件很早之前就想做的事,不需要躲着任何人,光明正大地吻他。
应黎转头一看,二楼工作人员像是傻掉了,还在那里看着他们,有一两个反应快的开始打趣他们。
“外面多冷啊,怎么不进来亲?”
“我们走了啊,你们慢慢亲。”
应黎手指蜷成拳头,缩在他怀里羞得不敢抬头,这么久了,他的脸皮不仅没练厚,反而更薄了。
祁邪情不自禁把他抱得更紧,将他与自己摁得没有一丝缝隙,他吻了吻应黎柔软的发顶,低声道歉:“对不起,我忍不住了。”
何止是他忍不住,应黎也没忍住,一直在期待他吻下来。
应黎的耳朵贴在他起伏不定的胸膛上,听到了他声震如雷的心跳声和不稳的呼吸。
祁邪说:“不要生气。”
他眸子还侵染着迷离的□□,一下一下亲着应黎冰凉的眼皮,好像有些患得患失,似乎很害怕应黎生气跑了,对应黎说了很多遍对不起和喜欢。
心脏麻麻的,应黎抬起头,他唇角晕开薄红,耳垂又热又红:“没有。”
“我没有生气,也不介意。”
时光倒流到前几天,跟祁邪同框应黎都会急着想要撇清关系,在音乐节上他更是说了许多狠话,说他们什么关系都不是,二楼那么多双眼睛,可他这回不但没推开祁邪,还越搂越紧,把他腰上掐的都是指甲印。
他现在才发现他根本不是怕被别人看见,被人调侃,他只是没有确认自己的心意,他也很胆小,胆小到不敢承认自己的喜欢。
然而他越是压制,喜欢就越是叛逆,悄无声息,不声不响地爬满了他整颗心脏,等他回过神来,已经泥足深陷。
他就是喜欢祁邪,就是想要祁邪的吻。
而且说实话,他挺喜欢祁邪这种张扬又大胆的行为。
应黎稍稍踮起脚,亲了亲祁邪冷冰冰的脸颊,轻声说:“我喜欢你亲我。”
“很喜欢。”
将将消退的情/潮再度泛滥,大胆撩人的后果就是被掐着脖子亲到他口腔发麻,嘴都合不拢。
这个吻漫长而热烈,应黎喘不上气,祁邪依旧贴着他的唇不肯离去,动情地咬他的唇肉,还一遍遍故意问他喜不喜欢,磨人得很。
“喜欢,我喜欢……”
“你等等……”应黎被他亲得难以招架,浑身都软了。
“手机,我手机响了。”
兜里的手机自动挂断两遍了。
等到第三遍才终于被接通,应桃甜美可爱的声音响起来:“哥,生日快乐!”
然后是应爸爸和应妈妈的声音:“小黎,生日快乐。”
有八个小时的时差,国内已经到凌晨了。
应黎生日到了。
他们赶在凌晨给他庆生。
应黎之前的生日都是在家里过的,头一回他们夫妻俩都回来了,以为可以过一个团团圆圆的生日,应黎却不在家。
应桃问:“哥,你在干嘛啊,短信不回,微信消息也不看,打了三遍电话才接。”
应黎嗔怪地看了眼罪魁祸首,然后就被亲了亲眼睛。
国际长途烧电话费,应桃没跟他多说,聊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湿热的吻从眼皮慢慢顺延到唇角,在他脸蛋上留下一串潮热的痕迹,祁邪吻住他,摸着他的头发,沙哑地说:“生日快乐。”
应黎重重呼吸几下,说:“谢谢你。”
他要谢的很多很多,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只能使劲把自己往祁邪怀里送来表达。
祁邪握着他一掌宽的腰,不正经地问:“怎么谢?”
“你是不是又想套路我?”应黎伸手推着他的胸膛,“我要当小白眼狼,才不上你的当。”
应黎想他要是白眼狼,祁邪就是头大灰狼。
可他不上当也会被欺负,小白眼狼又被大灰狼按着亲了好久。
迷迷糊糊之间,他好像听到祁邪说:“晚上到我梦里来。”
…
昨夜的雪越下越大,第二天清晨,应黎来不及洗漱,迫不及待推开窗户。
他们的车被大雪掩盖,像一堆黑色甲壳虫,房檐上都结了很长的冰溜子,工作人员怕掉下来砸伤人,一大早就拿锤子一个个把它们敲下来。
应黎洗漱完跑下楼,迎面撞上沈尧,对方扶了他一把:“跑那么急干什么,摔了怎么办?”
应黎兴奋极了:“外面好大的雪啊。”
沈尧笑着说:“是很大,导演正领着人扫雪呢。”
他看着应黎闪亮的眼睛说:“应黎,生日快乐。”
应黎惊讶:“你怎么知道我今天生日?”
“你不是天蝎座吗,今天是天蝎座的最后一天。”沈尧说,“我给你准备了生日礼物,不过没带过来,在南城,等你回去了我送给你。”
上次他在海城定做的木版画到了,不是肖像,是一副风景画,当时他纠结了很久要不要用应黎的肖像,后面他觉得太暧昧了就没用,此刻却想还好不是肖像,他的喜欢不应该是一份负担。
谢闻时闻言震惊:“今天小黎哥哥生日?我都忘了准备礼物!”
宋即墨送了个他们在霍尔镇买的木偶娃娃,昂贵又精致。
边桥也有点不好意思,对应黎说了两句生日快乐。
沈尧问应黎:“你之前生日怎么过的?”
应黎回忆说:“有条件就吃碗长寿面,没条件就吃个鸡蛋。”
于是他二十年来头一次吃到意大利面做的长寿面,面有点硬,不太美味,却别有一番风味。
今天上午导演给他们的安排是打冰球,湖面结了三十多公分厚的冰层,有很多居住在附近的小孩子在上面滑冰,还有人在冰钓,老远就能听见凿冰的声音。
应黎不会滑冰,滑冰不能速成,他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当裁判。
他的手套昨晚洗了,水都是黑乎乎的,那些雪真的不太干净。
他只带了那一副手套,正准备出门找谁借一双,祁邪就带着手套找来了,就跟他们心有灵犀似的,他心里想什么祁邪都能知道。
祁邪给应黎的那双手套跟他之前手上戴的是一样的,兔毛摸着很细腻,柔软又保暖,看样子价格就不便宜。
应黎看他都还没戴手套,问:“给我了你怎么办,你还有手套吗?”
祁邪说:“有,试试。”
应黎发现祁邪今天看他的眼神有些不一样,可他又具体说不出哪里不一样,只觉得他眼底好像隐隐有些期盼,喉结滑动的速度过快,似乎还有些紧张……
错觉吧。
再仔细一看,祁邪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有耳朵红得快要滴血。
应黎戴上一只手才发现手套大小合适,是他的尺码。
祁邪的手比他大很多,不可能戴得上这么小的手套,只能是专门买给他的,这种细碎又柔软的小举动还有很多很多,祁邪真的默默做了许多他不知道事。
他心口软成泥:“你什么时候买……”
话音戛然而止,他左手的无名指上似乎套进了一个金属质感的圆圈里。
上一篇:全世界都暗恋我师尊,除了我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