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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 第28节

作者有话说:

改了一下,阿弥陀佛(双手合十)

话说男生尿完会不会擦?(思考)

*号我查了一些资料,如果有不对的地方请宝宝们温柔指出。

第25章 演唱会!太秀啦!

霎时间, 酥麻的感觉从脚尖开始嚣张地上窜,将应黎全身爬了个透彻。

他的耳朵好像蒙上了一层隔音膜,其他感官也都失灵, 整个人仿若坠入虚空, 浮浮沉沉。

水声淅淅沥沥, 祁邪垂眸细细打量。

一大一小的手交握在一起,祁邪的另一只手虚虚扶在应黎的腰上, 带着几乎快把人烫穿的温度。

应黎太白了, 又白又粉,从头到脚都是这样。

还没有体毛。

估计是害羞, 他这会儿耳尖就像熟透了的樱桃,红得快要滴血, 还有脖子,那块凸出的骨节特别明显, 光滑圆润, 好想咬一下, 但祁邪克制住了, 隐忍地移开目光看向别处。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 应黎连挣扎都忘记了, 脑子里像有朵烟花炸开,噼里啪啦的。

他还没跟谁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 把尿?把他当小孩吗?

他都20了, 再怎么样都不需要人把尿吧……

因为刚刚才尿过,所以这会能尿的东西并不多,只一会儿, 水声就停了。

应黎傻傻地盯着自己看, 祁邪的手很大, 手指也细,指甲修剪的很平整,手心几乎把他整个都裹着了,他以前从来没发觉自己的手这么小过,但这画面怎么看怎么诡异。

祁邪怎么……怎么这样啊。

身后胸腔震动,沙哑又试探的声音低低响起:“好了?”

应黎顿时又羞又臊,整张脸像只煮熟的虾,后脖子都红了,他机械地点了下头:“好了。”

“擦一下。”祁邪轻轻晃了下,然后放开他,从旁边抽了张纸递给他。

应黎还懵着,就又听祁邪说:“我给你擦?”

“……不用,我自己来。”应黎动作迟缓,接过来那张纸,干巴巴地说了声,“谢谢。”

声音小得可怜。

他其实不是很想尿,来厕所也不过是走个过场,但祁邪突然摸他,他脑子里那根紧绷的神经就突然断了似的,被刺激的一下就受不了了,尿完之后还点疼,他整理好衣服缓了一会儿,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祁邪在洗手台挤了一泵洗手液搓手,看他还愣在原地:“不洗手?”

应黎咬了下唇,僵硬地走过去:“洗。”

两人并排着站在镜子前,头顶灯光晃眼,两个人影一高一低。

应黎仔仔细细搓着手,手腕上都是泡泡,动作慢吞吞的,有些魂不守舍。

“一点警惕性都没有。”

应黎一抬头就与镜子里那双淡漠的眼睛对视,他心脏一滞,脸又烧红了,嘟囔着说:“也没有人会突然……”

什么把尿啊,虽然都是男生,该有的大家都有,可他自己都觉得很羞。

应黎盯着他看,琥珀色的眸子单纯又懵懂:“你为什么……”

“我只是想帮你。”祁邪呼吸一重,声音带着点哑气,“对不起,冒犯了。”

应黎沉默了一会儿,确实挺冒犯的,但尿不出来更难受,每次他这么紧张的时候,都会磨磨蹭蹭好一会儿才能缓过来。

应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沉了口气,小声说:“我自己能尿出来的。”

黑沉如墨的眸子定格在他身上,祁邪缓缓说:“嗯,大孩子了。”

应黎迷蒙地看过去,祁邪好像23,也没比他大几岁,怎么一副哄小孩的口吻……

他继续洗手,手背都搓红了,好像在跟自己赌气,有些幼稚。

祁邪撩起眼皮看了眼,拿了张纸擦手,问他:“害怕吗?待会儿会有很多镜头。”

应黎愣了一下,诚实地说:“怕,但是我会全力以赴的,争取不给你们拖后腿。”

祁邪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我相信你。”

应黎了解自己的水平,正常发挥的话是肯定没有问题的,唯一的问题就出在心态上。

他确实挺害怕镜头,但他们毫无保留的信任给予了他无限的信心,心里那股劲儿也被激了起来,应黎捏了下拳头:“我会加油的。”

“害怕的话就把眼睛蒙上。”祁邪握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掌心掰开,塞了个东西到他手心里。

绵绵软软的,应黎展开一看,是一根红色丝带。

他正想道谢,祁邪就松开他的手腕走了。

应黎把丝带放进兜里,回到后台。

时间紧迫,应黎并没有化妆,只是换上了谷枫老师演出的衣服,一套深红色的水袖,领口和腰围大了一圈,化妆师都用针线给他收了一下,才显得合身一些。

当工作人员给他戴上耳返的时候,应黎才发觉自己的手在发抖。

紧张的不止应黎一个人,谢闻时在屋里兜圈子,不断拍着胸口,给自己洗脑:“我不紧张我不紧张,我一点都不紧张。”

“啊,我好紧张。”谢闻时快哭了,眼巴巴看着他们,“我待会儿要是忘词了你们拜托你们帮我接上。”

“阿弥陀佛保佑我一定不要忘词!”

谢闻时有过上场忘词的经历,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心里阴影,每次都会神神叨叨的念好几遍,而这次他们的词有很多生僻字词,特别拗口,谢闻时心里压力更大了,看着比应黎还要紧张。

沈尧又逗他说:“中国神仙可不管外国人,你拜佛祖还不如拜耶稣来的管用。”

谢闻时拿起桌上的东西作势就要扔他:“你真烦啊。”

“别闹了。”宋即墨说,“要上台了,大家一起加个油吧。”

他们一个人搭着一个人的手,互相加油打气 。

谢闻时视线扫了一圈,忽然说:“小黎哥哥你也来。”

正在低头戴耳返的应黎看向他们:“我也要吗?”

宋即墨笑着说:“你现在也是我们的一员,快来吧。”

应黎走过去,轻轻把手搭在最上面,他的手比他们的手都要小上一圈,看着还蛮可爱的。

“Number加油加油加油!”

血液上涌,每个人眼里都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这时耳返里传来声音: “Number就位!”

五位成员走上升降台,大屏幕上出现他们的脸,一声声尖叫如疾风骤雨般呼啸而来,快要冲破人的耳膜,到处都是闪光灯,像银海卷起的波浪一样,一层叠着一层。

应黎连着做了两个深呼吸,肉眼可见的紧张。

乐团的团长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别太紧张了,你刚才就弹得很好,我还是第一次见人能把吉他当成琵琶来弹。”

虽然是客套的安慰的话,但应黎听了之后真的好受很多:“谢谢。”

焦急的等待中,耳返终于传来了声音:“乐队就位。”

应黎抱着吉他跟乐团的人一起走上升降台,机器缓慢运作。

尖叫声越来越清晰,他把口袋里的丝带拿出来系在眼睛上,眼前顿时变得朦胧一片。

升降台稳稳停住,应黎能看见舞台下模糊的人影,人山人海,每一个都小得像蚂蚁一样,星星点点的光芒是应援棒还是闪光灯应黎已经分不清楚了。

啪嗒一声,舞台上的灯光全熄了,应黎调整了一下姿势,唰的一下,一盏明亮刺眼的光束从头顶照射下来。

灯光师给了应黎一束光,红色丝带在强烈的光线下变得近乎透明,所有的感官在这一刻无限放大,他甚至能清晰地看见漂浮在空气中的尘埃微粒,被紧紧吸引,萦绕在他周围。

耳返里传来成员们此起披伏的呼吸声,一下一下敲击着他的神经。

巨大的摇臂镜头就在他的正前方,大屏幕上,应黎抱着吉他,面前是一只收音极佳的话题,四周是浓得化不开的黑,而他就像是一座漂浮在黑暗中的孤岛,红衣灼灼,孑然一身。

他掐着手心,台上寂静无声,台下议论纷纷。

“哎,怎么还有人戴着口罩啊?”

十几个人乐团,就只有应黎一个人带着口罩。

“是谷枫老师吗?”

“不太像啊。”

“好奇怪啊,他手里拿的为什么是吉他不是琵琶?这首歌的前奏不是琵琶吗?”

“不是说特邀嘉宾是谷枫老师吗?怎么换人了啊?”

窸窸窣窣的声音让张少陵心都揪了起来,双手捏成拳头在台下为他们加油。

耳返里传来节拍,伴奏响起。

应黎反而变得平静了,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闭上眼,摒弃一切杂念,轻拂琴弦拨出一个音节。

当——

这一声极轻,仿佛从深幽空旷的远山深处传来,通过话筒放大,回响在整个会场,透过细小的毛孔渗入每个人的身体里,拨动他们的神经。

全场安静。

“当当当”又是三声,短而急促,像是刀剑出鞘的声音,带着肃杀之意。

安静的人群终于回过神来。

“???这到底是吉他还是琵琶啊?!”

“艹,我头皮开始发麻了。”

紧接着战鼓擂动,咚咚咚,仿佛烈驹嘶吼,飞奔在硝烟弥漫的战场。

应黎听见耳返里祁邪唱出了第一句,绝对的音准压制着节奏,随后箫声渐起,萧瑟肃穆,与急促的琵琶声一唱一和。

边桥唱出了第二句,与此同时应黎感到身边有股气流涌动,那是他们跳舞时带起来的风。

而后琵琶声越来越密,一声接着一声,宛若溅入油锅里的一滴清水,劈啪作响,轻盈飘逸的水袖随着应黎拨弦的动作舞动飞扬,红艳似火,在空中划出一抹又一抹自然流畅的弧度,像是在给他伴舞。

沈尧和谢闻时的rap彻底带动了现场气氛,粉丝们的应援声跟着一起打节奏,声势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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