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 第50节
脸好看就算了,脚也这么好看,应黎身上是不是就没有哪儿不好看的?
应黎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盯着脚看,不自在地蜷了一下脚趾,脚背都快崩成直线了:“沈尧……”
沈尧把那只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触感滑得惊人,随后心无旁骛一寸一寸地按着寻找痛感来源:“这儿疼吗?”
应黎点了点头:“有点。”
“应该是闪到了。”
沈尧继续给他按,但很快就专心不了了,应黎的脚踝好滑好腻,确实是一只手就能握住。
裤腿因为踩在他膝盖上的动作扯上去了一点,脚踝往上是匀称结实的小腿,没有大块肌肉,非常养眼,而且没有腿毛,据说腿毛少的人体毛就少,那儿也特别干净。
温热的手掌裹住应黎纤瘦的脚踝,拇指在凸出的踝骨上轻轻揉着:“这样呢,有没有好一点?”
路过好多人都在看他们,应黎觉得很不好意思:“不疼了,你快起来吧。”
沈尧一时之间竟然舍不得放开,找了个借口说:“再揉一下,不多揉一会儿的话明天可能会肿……”
应黎只能由他,头埋得低低得。
沈尧以前干过粗活,手上满是粗糙的茧,硬茧擦蹭着应黎皮肤,揉着揉着就红了,他力道已经很轻了,怎么会有人的皮肤这么嫩啊。
应黎头都快埋进土里了:“好了吧。”
厚实的手掌托着他的足心,沈尧突然说:“你脚好凉啊,怎么这么凉?”
“很凉吗?”应黎没觉得。
“很凉。”
沈尧附身凑近,拉开上衣拉链,把手里捧着的那只脚塞进怀里,紧紧搂着,声音沙哑发紧。
“你别动,我给你捂捂。”
作者有话说:
纸片人不会脚臭,作者也不会,我好骚啊(翘屁股)
第39章 想亲,好想亲。
沈尧的怀里确实很暖, 两只手还密不透风地裹着他,跟个小火炉一样,烫得惊人, 灼热的体温隔着衣衫一点点暖着应黎的脚底。
应黎头脑发懵, 沈尧刚才动作太快了, 他现在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沈尧抱着他的脚,他踩在沈尧的胸膛上, 足底的心脏在有力跳动, 砰砰砰的,似乎越来越快。
靠得太近, 沈尧又闻到了应黎身上的味道,丝丝缕缕的, 有花香也有甜香,很淡, 要凑近了仔细闻才能闻到, 可就是这种味道让他魂牵梦萦了好久。
沈尧傻呆呆地问应黎:“你喷的什么香水?”
应黎说:“我没喷香水。”
沈尧鼻尖抽动, 心中下了结论, 那就体香了, 但是体香是每个地方都香吗?
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抱着脚, 应黎羞得要命,想把脚收回来, 但沈尧抱得很紧实, 他抽了一下没抽动。
也就是这一个动作,沈尧一下就支愣起来了,他里面只穿了一件短袖, 应黎足尖勾起时挠着他的胸膛, 就跟故意挑/逗他一样, 明明还隔着衣服,可他偏感受到了那种滑腻柔软的触感。
沈尧抬头看他,朦胧的灯光下,眼里浮上一层水色:“你再动就要把我踹下去了……”
然而心里却自虐般地想着再重些就好了,就这样踩着他,应该会爽死吧。
沈尧是蹲着的,身后是很长一段石阶,摔下去肯定鼻青脸肿的,应黎怎么可能会踹他,但总觉得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点委屈巴巴的,好像真踹了他似的。
“妈妈,他们在干什么啊。”身旁忽地响起一道童音,指着他们问,“这个哥哥为什么要抱着那个哥哥的脚啊?”
家长弯腰抱起孩子:“小孩子家家的,问那么多干什么,快走。”
台阶上人来人往,许多人都朝他们投来了好奇的目光,应黎压低声音:“你快放开,我真不冷,好多人都在看我们。”
沈尧拉开半边衣服,揉着他的脚底,应黎的脚真的好软,跟团棉花一样,再一看,确实像棉花,还白。
他抿了一下嘴巴,慢吞吞道:“再等等……”
应黎羞耻欲绝,偏过头,试图躲避路人的视线。
“不好意思了?”沈尧自己的取下来帽子给应黎扣上,他头大,帽围也大,把应黎的眼睛都挡了半边。
又捂了一分多钟,沈尧才把他的脚放下来。
“袜子呢?”
应黎连忙把袜子穿上,又去穿鞋,但沈尧比他更快,握着他的伶仃瘦削的脚腕塞进鞋子里,还把鞋带系成了蝴蝶结。
隔着袜子沈尧又捏了捏他的腕骨:“还疼不疼?”
“不疼了。”应黎站起来,走了两步证明给他看。
沈尧仰头,声音还哑着:“那还下去放河灯吗?”
“去吧,买都买了。”应黎眨了眨眼睛,见他还蹲着不动,问,“你怎么了?”
“……腿有点麻。”沈尧脸臊得慌,他站起来,扯了一下衣服,刚好能遮住鼓起来的那一大团东西,不然也太尴尬了。
两个人继续往下面走,沿着湿地公园铺的石板路一直走到河边,往年河边上到处都是放河灯的人,又杂又乱,今年政府就专门规划出了一片地方。
河边的风更大了,水汽也大,站一会儿身上的衣服就湿了,沈尧看应黎穿得少说:“放完了赶紧走吧。”
他们买的两个河灯都是荷花,把小灯按亮之后放在水面上自己就能漂走,应黎蹲着,拨了拨水让河灯漂得更远。
天上繁星点点,湿润的夜风刮在身上,大人小孩的说话声模糊入耳。
看着越飘越远的河灯,应黎的内心万分惆怅,去年中秋的时候,他们一家人也放了河灯,不知道下一次又是什么时候了。
他撑着膝盖站起来,盯着河面又开始发呆,纵使神经再粗大,沈尧都发现他情绪不太对劲了:“想什么呢?”
应黎被他的声音拉了回来:“嗯?”
“擦擦。”沈尧抓住他湿濡的手指往自己衣服上蹭。
刚才拨过水,应黎的手指很凉,沈尧用手心捂了一下,他的手掌也很大,粗糙厚实,和应黎细腻白嫩的手形成鲜明对比,有反差,又挺登对。
沈尧把他手上的水擦干净了才放开。
应黎看了眼说:“我带了纸巾……”
“一样的。”沈尧笑了笑,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好像是有点蠢,找补说,“回去吧。”
他们放完河灯正打算往上走,应黎的手机响了。
沈尧瞥了一眼,收回目光装作没看见:“谁啊?”
应黎说:“宋即墨。”
他按下接听键,宋即墨温润沉稳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什么时候回来?”
应黎仔细看着脚底的台阶:“在回来的路上了。”
宋即墨似乎听到了这边喧闹的叫卖声:“你那边好吵,去什么地方了?”
应黎说:“跨江大桥下面的湿地公园,有人在放河灯,我们就下来看了。”
“我们?”宋即墨嗓音凝滞,片刻后才重启,“你和谁,队长?”
应黎:“不是,是沈尧。”
沈尧眉头皱得死死的,一直在聊,说什么说那么久,查岗吗?
“给我。”沈尧把手机拿过来,语气不善地跟对面说,“大晚上不睡觉你打什么骚扰电话?”
听到沈尧的声音,宋即墨轻笑了一声:“有你骚?出去遛弯遛到医院去了?”
沈尧挑眉嗤笑:“关你什么事,我爱去哪儿去哪儿,还得给你汇报不成?”
对面的人没接话,只有液体倒进杯子里发出的细微声响,沈尧正想挂断电话,就听见宋即墨用一种戏谑的口吻问他:“沈尧,你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
他喜欢应黎?
他喜欢一个男人?
沈尧顿时如遭雷劈,浑身肌肉都紧紧绷着,以一个十分戒备的姿态低吼道:“宋即墨!”
应黎被他陡然放大的声音吓得一哆嗦:“怎么了?”
沈尧敛住情绪对应黎说:“没事,你先上去。”
他往旁边走了两步,找了个人少的地方,舔了下后槽牙,恶狠狠地说:“宋即墨 ,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变态,我警告你不要胡说,更不要在应黎面前说些有的没的。”
话里的威胁意味很浓,宋即墨笑了笑,好似一点没被他震慑到,话音依旧从容闲适:“我说什么了?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要真对他没什么想法还怕我说?”
他能对应黎有什么想法?
他一直都把应黎当好朋友,最好的那种朋友。
如果要论喜欢,也是朋友之间的喜欢。
宋即墨纯粹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气愤、恼怒、震惊在他脸上轮番展现,沈尧握着手机,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我对应黎才不会有你那么龌龊的心思,管好你自己,死gay。”
对面似乎卡顿了一下,沈尧以为宋即墨会骂回来,但听筒里只有宋即墨张狂的笑声,混杂着滋滋电流声有些失真,沈尧竟然莫名其妙打了一个寒颤,随后又骂了一句神经病。
挂完电话,沈尧发现应黎还在原地等他。
他快步走过去,眉宇间戾气未消。
打了个电话怎么就变了副脸色,应黎觉得奇怪:“宋即墨说什么了?”
沈尧把手机还给他,沉声说:“没什么,让我们赶紧回去。”
应黎点头:“那走吧。”
一路上沈尧都心不在焉,他在想电话挂断前宋即墨那声诡异的笑。
像打了胜仗的将军在嘲笑手下败将,但说是嘲笑又不太准确,因为他还在其中听出了怜悯,高高在上仿佛看穿一切。
怜悯他?搞笑吧。
应黎觉得沈尧好奇怪,打完电话之后面部肌肉就跟不受控似的,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笑,搞不清他在想什么,便只顾盯着地面往前走。
月光洒下清辉,将二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刚走到停车位上,沈尧就如梦初醒,骂了一句:“我靠,就不该把车停在这儿。”
应黎:“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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