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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 第74节

“不疼,很爽。”

作者有话说:

奖励你了

(忘了说了,快去看我专栏头像!)嘻嘻嘻

第54章 来的会快一点

爽?

伤口都裂成这样了还说爽, 祁邪都没有痛觉吗?

应黎那一脚踢得很重,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但祁邪连哼都没哼一声, 而且谁会被人踢了还说爽的啊, 应黎现在百分百肯定他有自虐倾向。

呆呆地看着被套到脚上的拖鞋, 应黎有点说不出话来,他以为祁邪拉他的脚又是想舔他, 所以反应才那么激烈, 不小心踢到了祁邪的伤口。

但这也不能怪他,因为前面发生的那些事, 应黎无论如何都对祁邪放不下戒心,在他面前就宛如一只惊弓之鸟, 任何动静都能吓得应黎魂飞魄散。

剧烈的挣扎把裤腿都蹭上去了一截,比奶油还要绵密的小腿裸在外面, 祁邪掌心出了不少汗, 只觉那截被他扼住的皮肤都变得滑腻起来, 快要抓不住了。

就在应黎发呆出神时, 祁邪把他的脚抬起来搁在自己腿上了。

在清楚他想干什么之后, 应黎额头上的冷汗涔涔直冒, 脚底如同被烫着了似的想收回来:“你干什么,鞋底很脏的。”

拖鞋的鞋尖已经染红了, 祁邪捉住他的脚背, 踩在自己大腿的伤口上,死死抵住,用力, 轻描淡写地说:“没关系, 用力踩。”

应黎似乎感觉到了蓬勃有力的血管在他脚底跳动, 一下一下击打着脚心,又疼又麻。

疯子,真是疯子。

看着本就快要裂开的伤口源源不断渗出鲜血,疼痛好像转移到了应黎身上,应黎眼睛急都红了:“我不要,我不想踢你,我刚才不是故意的……你松手……”

“不疼,真的很爽。”

祁邪神色无比认真,好像被应黎踩真的是件很爽的事情。

“怎么可能啊!流那么多血,你别骗人了。”应黎脚趾蜷紧,腿肚子抽筋一样发着抖,“鞋子好脏,万一感染了怎么办,你别自虐了行不行?”

他声音很大,震耳欲聋,吼完之后房间都静默了一会儿。

应黎抬起眼睛,就对上了祁邪的目光,视线交叠,他看见祁邪兽类似的瞳仁里闪着幽弱的光,面色也愈发让他琢磨不透,就好像电视剧里演的那些变态杀人魔一样,狠起来连自己都杀。

应黎是真的怕了,嘴巴一瘪,露出点委屈的表情:“你这个样子我很害怕……”

祁邪拽着他的脚腕不松,倒是没用力按了:“又死不掉,怕什么?”

应黎趁机就把自己的脚抽回来,而且还很想踹他一脚:“死死死,除了这个字你就不能说点别的吗?”

祁邪喉结滚了滚,心跳得迅疾:“说别的你才会害怕。”

满脑子的龌龊遐想,从他嘴里吐出来的就没什么正经话。

应黎面色害臊,竟被他这炽热的眼神灼痛了,心里更是愤怒:“那你就闭嘴,别讲话了!”

音调虽然拔高了,但嘴还撅着,脸颊鼓得像河豚,一戳就会泄气,气呼呼的声音娇嗔似的,绵绵打在人心口上,酥麻酸痒。

“好。”

祁邪双手撑在应黎身侧,跟他身后的柜子形成一个包围圈,把应黎锁在中间,近乎贪婪的目光在他身上游走,双手却又安安分分,只是静静看了他一会儿。

祁邪好喜欢这样看应黎,用眼神细致地描摹他那张漂亮得离奇的脸,从头到脚,连跟头发丝都不肯放过,跟那些染上毒.品的瘾君子没什么不同。

但这种看猎物的眼神让应黎很不舒服,他忽然想起来去年发生的一件怪事——他觉得有人在跟踪他。

那段时间他经常泡图书馆,很晚才回宿舍,路上基本没什么人,但那阵他察觉到每天都有人跟着他,他平常不习惯戴眼镜,每次回头都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天天这样很难让人不怀疑那个人是故意为之,为此他好长时间都没去过图书馆。

室友还开玩笑说肯定是哪个暗恋他的学妹不敢表白,只能偷偷跟在他后面关注他的一举一动。

应黎的两条腿都曲着,满心戒备,又担心地看了眼祁邪腿上的伤,越看心中越是气闷:“都要裂开了,你要看到什么时候,还想再进一次医院吗?”

缝合线紧紧绷着,动作再稍微大一点就能直接崩开。

祁邪老老实实坐在床边,应黎重新给他消毒,谨慎小心地像对待一件精致又易碎的瓷器。

凌厉又狭长的眼皮微垂着,祁邪居高看向蹲在自己面前的人,幽幽的目光落在那截白皙纤长的脖颈上,捏着床沿的摩挲指尖。

灯光洒在应黎乌黑的发顶扫出朦胧光晕,他看不清应黎的脸,却能想象得到他敛着的眉,轻耸的鼻尖和微翘的嘴巴。

……

突然间,一滴水珠砸到应黎的手背上。

应黎包扎的动作停顿一瞬,视线稍稍上移,就看见祁邪上身裸露在外面的肌肤已经蒙上一层薄汗,胸膛起伏不定,略微粗硬的黑发被汗水打湿,凝成水珠的汗水从前额滑落。

应黎面色微白,手指打着细颤问道:“你是不是发烧了?”

祁邪眼睛跟充了血一样,红得不自然,削薄锋利的唇抿着,干涩得好像一把火就能点燃。

应黎抬手想要去摸他的额头,最后发现手不够长只能摸到他脸颊上,掌下一片湿濡的汗意:“好烫,我去找温度计。”

祁邪捉住他的手往自己腿上按,声音沉沉:“没发烧,热,想洗澡。”

应黎没穿外套还觉得冷,祁邪都没穿衣服怎么会热,还热出这么多汗。

他手上也刚消过毒抹了药,自己肯定是洗不了。

祁邪睫毛被眼里的水汽熏湿了,面部红得不正常,更衬得那张失血过多的嘴唇色惨白,应黎还未曾见过他这副惨兮兮的样子。

圣母心又要泛滥了,应黎心口顿然一慌,赶紧移开视线:“想都别想,我不会帮你洗的!”

“我知道,你讨厌我,怎么会想帮我洗澡。”

祁邪自嘲般地点头,欣赏着应黎因为他一句话就顿时变得惊慌的模样,死板冷峻的脸稍有松动,嘴角抬起细微的弧度。

应黎这人吃软不吃硬,激将法对他反而没什么作用,他加快包扎的速度,还不忘转移话题,生怕被拖进浴室:“你晚上去超市了吗?”

祁邪:“你想我去吗?”

应黎脱口道:“不想。”

心里早就有预设答案,但听到他的话祁邪还是顿了下。

“为什么不想?”追问的语气稍显迫切,祁邪隐约察觉到自己有点生气,但应黎没有及时回答他,变又自顾自地说,“怕我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

明明只是想要一个解释,却非要说这种刻薄拈酸的话,应黎总算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是个什么意思了,压根不想理他,埋头做自己的事。

他一声不吭的样子又刺激到祁邪了,他控制不住地去掐应黎的下巴,应黎看着瘦瘦的,脸上还挺有肉,软乎乎的跟两个面团似的,摸过一次就爱不释手。

真的好软。

祁邪低头往他嘴里看,看到了害怕而轻颤的舌尖在小小的口腔里乱窜。

应黎的头高高抬起,下巴上的力道不重,却是在刻意羞辱他,应黎屈辱地闭了闭眼睛。

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到应黎感觉祁邪的睫毛已经扫到了他脸上,好像再近一寸嘴巴就会碰到一起。

呼吸纠葛间,嘴唇传来轻微的按压感,祁邪的拇指抵着粉嫩的唇肉揉捏,似乎下一秒就要探进去压着他的舌头,让他想合都合不拢。

祁邪仓促喘了口气:“又回我沉默?说话。”

凉凉的薄荷气息钻进嘴巴里,应黎身体一僵,下意识挣开,他能感觉到祁邪话语里散发出来的怒气,虽然祁邪脸上没有表现出分毫。

“东西不多,我们两个就能提到,不需要你帮忙,你去了也是白去,你身上还有伤,干嘛要去自讨苦吃。”

“还有,我很不喜欢你这样对我。”应黎僵硬低着脑袋,偏过脸,“请你学会尊重人,你以后再这样,我真的不会理你了。”

他连讨厌都不敢说,只能说不喜欢。

祁邪有些愕然地看着他,安静听他说完,下颌紧绷,深色眸子里掩着复杂的情绪。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二人都很沉默,缠好最后一层纱布,应黎收拾完东西就急不可耐想走:“包好了,别挠了。”

祁邪拦住他:“洗手。”

应黎:“回去再洗。”

狮子没了爪子还有锋利的牙齿,依旧能绞杀猎物,多跟祁邪待一分钟应黎都觉得危险,要不是伤口裂开了,他才不会来。

圣母心真的是个很糟糕的东西,应黎也很唾弃自己,祁邪都那么对他了,他竟然还能巴巴的跑来给祁邪包扎伤口,不是圣母心泛滥是什么。

“书包也不要了?”

应黎搓了下手指上沾的碘伏,看都不看他:“在哪儿?”

“床头。”

“我走了。”应黎背上书包,余光瞟见桌上的花,不知道出于何种目的解释说,“茉莉花是宋即墨买的,不是送给我的,月饼放到明天就不好吃了。”

白天应黎跑来跑去也出了一身汗,身上黏糊糊的,回到房间首先洗了个热水澡,换洗衣服的时候想到外套袖子沾上血了,就翻出来想洗一下,不仅半天都没找到那片血渍在哪儿,反而轻轻嗅到了上面清新的皂荚味,经过烘干之后干燥又舒适。

已经被人洗过了。

祁邪帮他洗的?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瞬间应黎心脏都麻了下。

外套下面还压着几件衣服,是他之前说不要了的那些。

都是洗过的,不是应黎常用的那款洗衣液,但是很香,香得很有侵略性,跟祁邪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更加证实了他心里想的那个念头。

是因为他把衣服还回去了,所以祁邪也要还给他吗?

他检查了一下,裤子衬衣短裤都在,唯独少了一件背心。

短裤都还给他了,背心不还?

应黎把衣物叠好塞进行李箱里,坐在床边,发消息问他:“我背心呢?”

对面过了好一会儿才回他:“我这里。”

应黎缩进被窝里:“为什么不一起还给我?”

祁邪:“不想还。”

应黎在床上翻身,皱了皱眉:“你留着干什么,又穿不上。”

他没带多少衣服到碧水湾,想着祁邪万一不还给他就回学校拿,要是还了就不用那么麻烦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聊天框好久都没新消息,应黎等的都快睡着了。

手机滑落到枕边,突然震动。

祁邪发来了一条三秒钟的语音。

床边的窗户没关,窗帘被微风吹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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