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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 第79节

门合上后,沈尧觉得手脚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心跳得好快好快,他靠在走廊的墙壁上闭着眼睛缓了许久,等呼吸平复得差不多了,耳边忽然响起一道极为戏谑的声音。

“这么快,没做啊?”

沈尧睁眼就看见宋即墨站在不远处,双手交叠抱在身前,曲指在胳膊上点了点,唇角含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特别欠揍。

做神经啊,沈尧随手蹭了下鼻子,没流血了:“你在这儿干什么?”

宋即墨:“找应黎。”

沈尧:“这么晚了你找他干什么?”

“你能找他我就不能找他?”宋即墨慢悠悠走了过去,轻笑声从他唇间溢出来,“醉成这样都没把他上了,你挺能忍啊。”

沈尧怔住,反应过来之后猛地攥住了宋即墨的衣领,反压到墙上:“草你妈的宋即墨,你说什么?”

他手上的血蹭到了宋即墨衣服上,宋即墨看见他满脸暴戾的神情,笑得更张扬了:“要打人啊?被我戳到心窝子气急败坏了?”

“我和应黎不是你想的那样!”沈尧抵着他的脖子,恶狠狠地说,“别用你那种肮脏的眼神来看我们!”

宋即墨眼神下瞥,打量他片刻,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笑到眼泪都快出来了。

他古怪的笑声让沈尧心里发慌,恶声恶气地问:“妈的你笑什么?”

宋即墨沉默了一会儿,看着沈尧的眼睛,眸中笑意未消,一字一句道。

“你不想上他,你裤/裆里的东西答应吗?”

“沈尧,别自欺欺人了。”

“你跟我是一类人。”宋即墨语气平静地说,“一样的见色起意,一样的肮脏龌龊。”

沈尧没比他高贵多少,甚至比他更虚伪,他的所有心思都摆在明面上,他对应黎感兴趣就是感兴趣,从来不会为自己找借口,不像沈尧,一边说着自己是直男,一边又下流地鼓起来。

刹那间,沈尧浑身都凉透了,怔怔地看着宋即墨,眼眶里充满了红血丝:“你他妈在胡说些什么!谁跟你是同一类人!”

他手指隐隐发颤,胳膊上的青筋隆起,紧握的拳头似乎下一秒就要落到宋即墨身上。

剑拔弩张间,宋即墨目光往旁边一瞥,很不合时宜地看见走廊拐角处隐着的一抹高挑的身影。

宋即墨笑着问:“队长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不过来跟我们打个招呼?”

沈尧恍了恍神,也看过去。

祁邪戴着帽子,就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也不知他站了多久,听到了多少,与他们擦肩而过时,冷声开口。

“要打滚远一点打,别吵到他睡觉。”

作者有话说:

给祁妃抬位份

(没有万字,撅屁股给你们打)

第57章 *****

好冷。

浴缸里的水都凉透了, 眼皮仿佛涂了浇水似的黏在一起,怎么分都分不开,好不容易睁开一个缝, 应黎看见有一个模糊的人影居高临下看着他, 头顶的阴影笼着他的脸, 很黑很黑,应黎看不清。

太冷了, 应黎缩了缩手脚, 想把自己蜷成一团。

哗啦啦,水龙头被人拧开, 一点点热水注入进来,水温渐渐升高, 溢出浴缸的水淅淅沥沥流了一地。

酒精的作用让应黎的反应变得沉重又迟钝,他努力搜寻记忆里的轮廓去辨认眼前的人。

“洗干净了吗?”

冷若寒霜的声音让应黎打了个激灵, 他睁开眼, 看见了如噩梦般挥之不去的身影。

“你怎么进来的?”应黎用在酒精蚕食下仅剩的一点理智骂道, “出去, 滚出去!”

祁邪就站在他面前, 垂着头, 不知道看看了他多久,眼神平静的一丝波澜也无, 却让应黎感受到了巨大的惶恐。

应黎像被狮子盯上的猎物, 他想逃跑,颤颤巍巍地站起来,然而脚底一软, 整个人都滑进了浴缸里, 他下意识想要抓住浴缸边缘, 但他浑身都很软,手指泛酸无力,怎么也抓不住。

他大睁着眼睛,从水底看见天花板上的灯在晃,光线明亮刺眼,咕噜咕噜的泡泡从他嘴里冒出来。

明明浴缸还没他小腿高,可应黎觉得自己在不断往下坠。

他快要淹死了,祁邪为什么还不救他。

冰冷的液体全都涌进喉咙里,侵蚀他的五脏六腑,应黎越来越难受,恍惚间他看见一只手朝他伸了过来,他想伸手去抓,那只手却卡住了他的下颌,像拎小猫一样把他拎起来了。

应黎叫了一声,抱住祁邪的胳膊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大口大口喘着气,就那么几秒钟,他肺里呛了好多水,咳也咳不出来,脸都胀红了。

搂着他的那条手臂紧了紧,祁邪垂眸安静看着:“这么怕我?宁愿淹死也不想看见我。”

应黎没有回答他,他便自问自答地说:“是应该怕我。”

“今天晚上跟沈尧出去玩的开心吗?”

应黎惊诧地望向他,双眼充满了恐惧,咳都忘记咳。

祁邪语速慢而清晰,轻飘飘道:“我跟踪你了。”

像只暗夜幽灵埋伏在他们身边监视他的一举一动,看着他们去游乐场玩,从烧烤店里喝醉了出来,在走廊里摸摸抱抱。

奇怪的是他并不生气了,看见沈尧扶着应黎上车他没生气,在应黎身上摸来摸去他也没生气,只是心里有点嫉妒,他自己也不懂了。

跟踪……

他为什么能把这么可耻的事说得那么光明正大。

应黎下意识问:“你跟踪我,为什么要跟踪我?”

祁邪薄薄的唇瓣动了动,还没听到声音,应黎就开始尖叫,他不想听变态为自己找借口,发着抖,警惕地看着他,声音都带着哆嗦:“我不想听,我不想听!”

他希望现在只是一场梦:“你出去,我没有给你开门,没有允许你进来,滚出去……”

他想起来祁邪一次次带给他阴影,心里止不住害怕,咬着唇低声呜咽着,整个人哭得一抽一抽的,一只炭火似的手抚上了他光洁的后背,一下一下轻抚着,像是在安慰他快要突破临界点的情绪。

应黎只觉得背上的那只手跟毒蛇差不多,盘着他的腰,再紧一寸就要把他的内脏都挤出来,在祁邪摸到他的那一瞬间,他的身体一下就弓了起来,崩溃地带上哭腔叫道:“别摸我,你走啊!你走啊!!!”

他又急又气,张牙舞爪想要挣脱这个吃人的怀抱。

啪的一声清脆的声响,他打了祁邪一巴掌,指尖从侧脸划到脖子,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像是精贵的瓷器上裂开的一道缝隙。

祁邪也怔了几秒。

应黎被他脖子上冒出来的血珠吓到了,闭着眼睛道歉:“对不起,我……”

“不疼。”祁邪抓着他的手,没什么表情地看了眼说,“该剪指甲了。”

“对不起。”握着他的手好烫好烫,烫到应黎神经都麻了,他觉得自己好难过也好窒息,睫毛颤了好几下才挣开,眼泪汪汪都望着祁邪,问出了之前无数次问过的话:“为什么啊……你为什么要缠着我啊,我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我也没有惹过你,不要这样对我,求你了……”

望进那双冰凉阴冷的眼睛,应黎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酒店隔音效果很好,基本不会有人听到浴室里的动静,应黎还是捂着嘴巴,哭得压抑又可怜。

这几天他哭的次数尤其多,这次格外凶,也有发泄情绪的意图在,泪水连成线,水闸一样一股接着一股从眼眶里流出来,全都流进了浴缸里,收都收不住。

应黎哭起来漂亮极了,会勾得人想让他哭得更厉害,但祁邪已经没了任何要欺负他的想法,本来支离破碎的心脏又被铲掉了一块皮。

“不会了。”

应黎抽了一口气,听到祁邪断断续续地说。

“你不喜欢我,讨厌我。”

“你跟其他人没什么不同,一样的害怕我,一样会用那种厌恶恐惧的眼神看我。”

甚至可能会想他死。

谁又会不害怕一个随时都会发病的疯子呢。

应黎现在怕他怕到看见他就会躲,跟他说话也不会看着他的眼睛,会对着别人笑,却好久没有对他展露过笑颜了,他隐约知道是因为自己先前那些恶劣的行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二十三年来一片空白的情感让他面对这样的情况束手无策,他以为那样做会跟应黎变得亲近,他喜欢应黎皮肤上滑腻腻的触感,喜欢他一受刺激就变得嫣红的胎记,喜欢他一边哭一边又爽到抽搐的样子。

他咨询过医生了,身体反应确实不能代表一切,身体喜欢不代表心理喜欢,喜欢也不是强迫和掠夺,他在强迫应黎,所以应黎才会讨厌他。

他不禁想要怎么样才能让应黎喜欢他。

应黎不会喜欢他。

讨厌到对他避之不及,怎么可能喜欢他。

只有死了他才会真正属于我,不会跑不会跳不会闹。

祁邪深吸了一口气,知道这种泯灭人性的想法不对,但他脑子的完全不受自我控制,暴戾滋生,藏在深处的阴暗爬虫正在一寸一寸地寸啃噬他的理智。

纤细的脖颈就在眼前,他的手能够完全卡住应黎的脖子,只消一下。

他的手缓缓伸了过去,应黎咳了两声,粉白的小脸上全是泪痕,呜呜的声音瞬间浇灭了他心里那簇死灰复燃的火苗。

“我会离你远远的。”

他的声音哑得不成调子。

应黎心跳突兀地停了一下,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地板上,汇聚成一小片海洋。

“不欺负你了也哭?”祁邪看不下去,想给他擦眼泪,却发现自己的袖子也是湿的,最终只能用指腹轻轻替他抹掉挂在脸上的泪珠子。

他伸手把水龙头关了,水管里残留的水滴进浴缸里,滴滴答答回响在空荡荡浴室里无比清晰。

应黎还听见了自己心脏打鼓的声音,他抬起头,撞进了祁邪深深的瞳孔里,颤声确认道:“真的、真的吗?”

水汪汪的眼睛眨了又眨,炙热鲜活,清纯无辜,仰起的脖颈脆弱又可怜,祁邪闭了闭眼睛,声音沉下来:“我不保证。”

他反悔了。

仿佛刚才那个剖白了一大堆的人不是他。

应黎是他觊觎已久的猎物,怎么能够被别人轻易夺去,他不允许,他小气自私卑劣偏执疯狂占有欲强,嫉妒的烈火熊熊燃烧,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烧毁。

祁邪恨不得现在就把眼前的人浑身上下都打上他的标记。

果然还是骗人的,还没高兴到一秒钟,应黎轻轻哽咽,没什么底气地说:“那你说这种话有什么意义,你如果非要那样对我,我也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挣开祁邪的手,慢慢往浴缸里滑,温凉的水没过肩膀,仿佛那就是他的壳,把自己缩成一团就很有安全感。

祁邪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毫无征兆地抄进他的腿弯把他打横抱了起来。

浴室响起一片水声。

猛然失重,应黎双脚乱踢:“你干什么,你别碰我啊。”

祁邪颠了他一下,稳住呼吸说:“水凉,泡太久了会失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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